南煙那邊當即得到訊息。

此時,他們已經下了飛機,準備回顧家老宅。

看到手機上傳來的警報提示,她第一時間聯絡了顧延之,對方正準備去衛生間找暖暖,接到訊息立馬衝了過去。

“暖暖?”顧延之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

裡面的顧客四散而逃。

他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暖暖。

“不好意思剛才太緊張了,我的孩子不見了,就是穿著戰國袍的小女孩。”顧延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眾人也很理解,“那個小女孩不見了?穿著跟長相都那麼有特色,走失的話應該很好找。”

顧客連飯都不吃,紛紛跟出來幫顧延之找孩子。

景州也聽到動靜,一把將兩個孩子抱起來,“挽挽你在這邊等我,我去看看。”

“我也一起。”周挽緊張的站了起來。

“那你跟緊我,照顧好自己。”景州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周挽連忙跟上。

外面已經全部戒嚴,保安調出監控檢視,發現暖暖並沒有從正門出去。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還在餐廳裡面,或者從別的地方離開了。

可暖暖不會不打聲招呼就自行離開,更不會迷路。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是被人帶走的!

“喂煙煙,暖暖真的不見了,你們到哪了?我這就聯絡人地毯式搜尋,你們到了先來餐廳這邊。”顧延之忙給南煙打了電話,告知情況。

景州也派手下協助顧延之尋找。

周挽默默跟在一旁,乾著急但什麼都做不了。

可為什麼……感覺頭有點暈,好像要睡覺?

雖說懷孕之後確實比之前嗜睡,但也不至於剛吃完飯走了幾步就困的走不動路吧?

她搖搖頭,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大家都在找暖暖,自己幫不上忙就算了,可不能拖後腿。

但睏意席捲而來,怎麼強撐都沒用。

很快景州就發現了周挽的異常。

“你怎麼了?”景州雙手抱著兩個孩子,騰不出手扶周挽。

曜曜跟小寶見狀忙掙扎著下來。

“舅舅,挽挽阿姨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景州擰眉,一把將周挽抱起來。

周挽努力想清醒,但還是困的睜不開眼,“我好累,可能是因為懷孕……你們把我送到車上就好,繼續找暖暖……”

送到車上,他怎麼放心?

景州看了眼顧延之的方向,見對方正在一邊走一邊打電話,也不敢耽誤找暖暖。

“在我懷裡睡,我繼續找暖暖。”景州看了眼腿邊的兩小隻,“你們抓著舅舅的衣服,別跟丟了。”

已經丟了暖暖,如果再丟一個,他萬死難辭其咎。

“嗯嗯。”小寶跟曜曜齊齊點頭,但眼睛全都看著顧延之那邊。

暖暖平時不會亂跑,今天怎麼就丟了呢?

曜曜目光幽深,“查查顧心。”

“你說什麼?”景州聽的不是很清楚。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看到顧心了,也許是她帶走了暖暖。”曜曜俊秀清冷的小臉微微抬起,“景州舅舅,你讓人調一下監控,關注一下顧心的動向。”

“好。”景州立馬轉身去了監控室。

剛才只查了餐廳外面,沒有查裡面,更沒有著重關注顧心。

有了方向,查起來就很快。

監控室內,他們清楚地看到顧心確實進了餐廳,因為化著濃妝,守門的保安並沒有認出來,並且,她在等餐過程中還撞上了一個人。

隨後她便去了衛生間,跟暖暖幾乎是一前一後。

但詭異的是,直到現在,她跟暖暖都沒出來!

也就是說,暖暖很可能是在衛生間出事的。

幾人立馬去了衛生間。

很快便看到半開的窗戶,以及留下的腳印。

其中有一個腳印很小,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暖暖的。

“走!全部跟我追過去!”

“是!”

……

南煙一行趕來的時候,暖暖已經找到了。

小丫頭猛的撲進南煙懷裡,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思念,眼淚刷的掉了下來,猶如斷了線的珍珠。

“暖暖別怕,媽咪在這兒。告訴媽咪,你剛才去哪裡了?發生了什麼?”南煙抱著暖暖,語氣溫柔。

曜曜跟小寶也都湊上去,看看南煙再看看暖暖,眼圈微微泛著紅。

也不知道暖暖經歷了什麼,居然哭成這樣。

南嶼山伸長脖子看暖暖,見小丫頭哭的梨花帶雨,頓時心疼得不行:“小乖乖怎麼會失蹤,是被誰帶走了,找到人了嗎?”

“在這邊。”顧延之揪著顧心的衣領上前,怒道,“老實交代,你把暖暖帶走究竟想做什麼?”

景州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找準了方向,追過去,直接把顧心抓個正著。

“你們在說什麼?我能對一個小孩兒幹啥?”顧心掙扎,“我還想問問你們,我只是想跟小暖暖親近一下,你們就把我抓起來是幾個意思?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你會跟暖暖親近?”顧延之嗤之以鼻,“說謊也麻煩編得像一點。你跟我們顧家早就沒有關係了,自然跟暖暖也八竿子打不著,算哪門子親近?憑什麼親近?”

“大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顧心掙扎開,整理了一下衣服,“不信你們可以問暖暖啊,我剛才是不是帶她去河邊看風景了。”

“是這樣嗎?”顧延之上前,捏了捏暖暖的小手,溫柔問道。

小丫頭抽了抽鼻子,這才從南煙懷裡抬起頭。

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暖暖身上。

彷彿只要她說一句關於顧心不好的話,他們就會上去將顧心生吞。

“不是。”暖暖搖搖頭,小奶音此時帶著滿滿的委屈,“她要讓暖暖喝河水,暖暖不喝,她就打我。”

說著,暖暖擼起袖子,只見上面赫然兩塊青紫!

“啪!”這一巴掌是楚天給的。

他是第一次見顧心,比起顧延之,動起手來自然不留情面。

因為根本沒什麼情面。

他可不管他姓顧,還是姓啥。

“誰給你的膽子?”楚天還不解氣,又將顧心拽起來,“敢傷暖暖?你活膩歪了!”

說完,一腳踹上去。

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惡毒可以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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