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拓邦雖然對秋雪不滿,但誰敢這樣當面說他老婆,他必先跟他急。

蕭拓邦狠狠瞪了珍嫂一眼,“珍嫂,你既然對小姐如此不滿,為什麼還跟她出國?”

珍嫂發覺演戲用力過猛,演過了頭,她連忙慌慌張張的解釋道:“因為小姐答應給我雙倍工資我才來的。如果是別人,幹一天活下來早跑了。”

珍嫂看見蕭拓邦又恢復了活力,她怕多待這裡一秒鐘戲就演砸了,忙與蕭拓邦告辭。

珍嫂走到門口,蕭拓邦忽然說道:“珍嫂,你回去轉告小姐,我明天就回國,請她放心,我不會再去打擾她,我衷心祝她永遠幸福,快樂每一天。”

“是,少爺,我會把你的話帶給小姐的。”

珍嫂看著蕭拓邦似笑非笑的臉,點點頭開啟門出去。

失去孩子的打擊讓蕭拓邦痛苦不已,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他整天沉浸在無盡的悲傷中。蕭拓邦想借酒消愁,他打電話叫服務員送來幾瓶烈酒,他也不吃菜,自斟自飲起來。

蕭拓邦的酒量很小,剛喝了一瓶半的烈酒他就已醉得不省人事,別人喝醉酒都發酒瘋,而蕭拓邦卻覺得頭痛欲裂,他搖搖晃晃的摸到床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蕭拓邦收拾行囊,帶著一顆破碎的心坐車馳向飛機場。他決定將這段感情深埋在心底,重新開始自已的生活,

秋雪雖然嘴上說著狠話,但其實內心已備受煎熬。她強忍著淚水,向珍嫂詳細地打聽著蕭拓邦的近況,時而忍不住偷笑出聲,時而又默默地低頭垂淚。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房間內,秋雪早早地便起了床。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後,與珍嫂一同喬裝出門,打車前往機場。一路上,秋雪的心情鬱鬱寡歡,而珍嫂則不斷安慰著她。

到達機場後,秋雪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躲藏起來,她遠遠地注視著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蕭拓邦正獨自一人落寞地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珍嫂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她輕聲對秋雪說道:“小姐,你和少爺明明很相愛,為什麼要互相傷害,折磨對方呢?不如我去叫少爺來和你相見吧。”

秋雪聽了這話,身子微微一顫,她嘴唇輕抿,卻沒有回答珍嫂的問題。她只是默默地望著蕭拓邦,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有痛苦、有愛意,亦有無奈……

秋雪急忙拉住珍嫂說道:“珍嫂,不必了。我是不會再回到少爺身邊,能看他最後一眼我已經心滿意足,我們回去吧。”

蕭拓邦靜靜地坐在凳子上,眼神有些迷茫地望著遠方,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環顧四周,周圍的人群熙熙攘攘,行色匆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蕭拓邦的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心中默默的祈禱,但他期待為他送行的人兒並沒有出現。飛機即將起飛的廣播播了一遍又一遍,蕭拓邦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三步一回頭,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登機口緩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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