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放鬆,想象你躺在柔軟的床墊上,想象你被魔咒懸浮在空中...”

“用鄧布利多教授的觀察魔法,將自己的意識沉浸在魔力的互動之中...”

...

紐特說了那麼多,西法總算聽明白了。

其實就是用自己的意識與外界的自然魔力建立聯絡。

這一點在西法接觸精靈魔法的時候,就能做到這一點。

但要說,鄧布利多教授的觀測魔法還有這個功能。

西法還真的不知道。

按照紐特的說法,他嘗試性的操作一番。

一切很順利。

待到西法再次睜開眼,他瞳孔一陣急縮。

這不就是照片的顏色翻轉效果嗎!

“視線是不是有變化?”

看到西法的反應,紐特意識到西法可能成功了。

詢問一番見西法點了點頭,他便笑著繼續說。

“第一次見到這幅畫面會感到不太說服,等你習慣之後,不需要藉助魔法,自然而然的就會在腦海中繪製出相應的畫面。”

克服淡淡的噁心感,西法對著紐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在紐特的示意下,西法將視線轉移到了羊皮紙上。

原本還好,但在看到這幅影象之後。

那種混亂扭曲的畫面衝突感在這一瞬間陡然加劇,一股噁心感忽然湧上了心頭,甚至要抵達自己的耐受閘值。

西法趕緊閉上了眼睛,切斷了畫面對自己精神的衝擊。

好不容易才讓自己保持清醒。

西法趕緊散去魔法紋絡。

這不是魔法修行的問題,這是身體的本能。

就跟有時坐車會暈車一樣,但吐著吐著,也許就習慣了。

但西法這是第一次上車,拖他對魔法的天賦,這是一輛油門踩到底的車。

能剎住車,沒當場吐在車上,已經是很好的了。

在紐特的安撫下,西法重新睜開了眼睛。此時他的眼睛失去了亮藍色的光澤,但是露出

他的臉色並不太好,但終究是恢復了過來。

“很抱歉,沒想到你的反應這麼劇烈...我應該提醒你一下的...”

見西法面色不太美妙,紐特有些自責,西法見狀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我明白了,紐特,你是從剛剛畫面中找到痕跡的吧?”

雖然那種抽象畫面自己看不出什麼,但在紐特眼中,線條就彷彿是一根根箭頭,徑直指向這裡。

“是的,正常的畫面這些細微之處並不會顯現出來,只要不是太大的變化,一般人都會忽視掉...”

這種感覺,就跟熒光粉的畫作一樣,在紫外線燈下,才會顯現出它真正的畫面...雖然是抽象的畫面...

看來,鄧布利多教授是在日常中發現自己對抽象畫作毫無興致,甚至毫無欣賞美的藝術鑑賞能力,所以對這技巧連提都沒有提。

咦?這麼說的話,以後鄧布利多成為校長,他做的那些奇怪的事情,是不是在帥選志同道合的人,好把這怪異的技巧流傳下去?

“好吧,既然確定是在這裡,那我們該怎樣才能進去呢?”

西法暫時妥協了,他決定將這件事情滯後,甚至等伊麗絲她們掌握之後,直接從她們那裡獲取感悟。

不然,誰知道自己適應這種眩暈感加找到解析技巧花費多長時間呢。

調整好心態。

西法來到了石壁面前。

伸手輕輕觸碰。

是實體的,而且是通體無拼接的天然石塊。

就這樣一塊平平無奇的實心石壁,看不出是有通道的樣子。

該怎麼進去呢?

在魔法界,只要用對了方法,牆壁也可是門,門...甚至空間都可以是牆壁!

“具體方式我怎麼知道!不過看上去,像是需要什麼祭品的樣子...”

不知道還說需要什麼祭品...

似乎看穿了西法心底所想,紐特解釋道。

“我真的是猜的,根據我多年冒險的經歷,這種情況都是需要在牆壁上塗抹一些特殊的血液或觸碰特定的東西,檢定是自己的後代或者正確的信物。確認附和條件之後,相應的寶藏入口才會出現...”

“你去哪?”

見西法毫不猶豫的扭頭便走,紐特連忙喊住他。

“回部落,借一點血!”

西法殺氣騰騰、用冰冷的語氣回答紐特。

這可不像是借的樣子,像是去屠殺...

哈哈——紐特乾笑兩聲。

在西法難受的時候開玩笑是有點不合時宜...

“好了不跟你鬧了...那邊的幾根羽毛你看到沒有?”

羽毛?

紐特提醒之前看是看到了,但不會留心的。

經過紐特這麼一說,在半埋在角落的幾根羽毛才重新出現在西法的腦海中。

球遁鳥?

跟紐特對視了一眼,紐特靦腆的一笑,默不作聲。

這裡是山區,即使是山脈的邊緣,那也是山區,而球遁鳥喜歡溼潤的森林,這裡顯然不是它們的棲息地。

而球遁鳥本身自帶閃爍天賦,幾乎沒有天敵。

如此以來,祭品竟然是球遁鳥!

這一路來,哪裡能有球遁鳥呢?

西法皺著眉頭回憶一番,水流不能湍急,畢竟是中小型鳥,大江大河靠不住,找一個湖邊...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鳥叫聲從身邊傳來。

很熟悉,跟當年在禁林飼養的球遁鳥叫聲一樣。

嗯?

西法趕緊回神,只見紐特的頭上正頂著一隻球遁鳥。

——————

震驚西法一段時間,紐特手提箱中竟然養著一群球遁鳥。

是的,跟紐特合作這麼久了,西法從未好好參觀過紐特的手提箱。

兩人剛見面沒多久,紐特邀請西法進去過一次。

然而,那是一場災難。

因為西法自身的問題,他身上的血脈並不穩定,只要血液流動,他身上的龍血就想幫他衝開封印。

血脈的力量與封印的力量相碰撞。

讓西法身上頂級掠食者的氣息時不時地擴散。

在紐特的手提箱中,作為一個相對密閉的環境。

讓這股本可忽略的氣息成倍的強化。

那一次,導致在箱子中幾乎所有的肉食性神奇動物暴動。

食草性的神奇動物也紛紛舉家搬遷。

可憐的手提箱,它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手提箱,其中加了固定咒還有無痕拓展咒等魔法罷了。

這麼劇烈的一番折騰,讓它的功能出現了一些問題。

比如以前能勉強關住嗅嗅,現在手提箱的鎖對於嗅嗅而言,如同擺設。

也幸虧西法進去的不深,他反應過來就及時離開了。

要是西法呆的再久一點,或者再來一次。

手提箱還真可能撐不住。

紐特都害怕自己的手提箱爆炸產生的後果。

在這一片適宜的土地上釋放大量的外來物種。

嘶——

就這樣,西法確實是才知道,紐特的手提箱中飼養著一窩球遁鳥。

可能是養熟了,以前主動貢獻血液來報答紐特的庇護。

現在竟然會討價還價了。

紐特好說歹說,付出了不少精緻飼料,在他頭頂上的球遁鳥終於答應貢獻出一小杯鮮血。

“我估計球遁鳥的鮮血只是個引子,畢竟空間類的神奇動物還是很稀少的。”

送氣色萎靡的球遁鳥回到手提箱。

紐特直起身,用手整理了下被球遁鳥折騰的一團糟的頭頂。

抓住懸浮在眼前的銀質小杯,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其中的鮮血潑灑在石壁上。

一息,兩息...

面壁‘思過’中那個較小的身影不由的扭頭轉向另一個人。

就在那名較大的人影也要按捺不住懷疑人生的時候。

石壁終於有了動靜。

不愧是古老的最初魔法。

眼前明明沒有任何魔法波動,但是光禿禿的石壁開始自血跡開始,漸漸變成了半透明的水晶!

忽然,西法感受到了什麼,他正要出言告訴紐特他那一瞬間的感受。

紐特卻率先開口了。

“是空間的波動!我很確定...”

聞言,西法有些驚詫,但隨即他想起了紐特自己製作的無痕拓展的手提箱。

他就認可了紐特,畢竟自己現在處於封印狀態,他感受的波動純粹是傳入體內的,對於外界的魔力,他現在是一絲一毫也調動不了。

“哦!天哪!西法,快來看!”

紐特忽然發現了什麼,他招呼西法走上前,並指導他站在自己位置。

“這是!牢不可破誓言的紋絡?不,不對!這是契約的一種!是驗證血脈魔紋...”

忙活了這麼久,還不是要用人家部落成員的血液?

西法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不!西法,這次你錯了!這不是驗證血脈的魔紋,是驗證血脈的魔紋...”

在西法直勾勾的眼神下,紐特改口了畢竟,這確實是驗證血脈的魔紋。

至少,表現出的是這樣。

“你看到的與真正的有一些區別,可能是你現在感受不到空間魔法的緣故。”

紐特揮動魔杖,將他感知到的魔紋繪製出來。

“看,這裡有很多空間通道構成的魔紋,肉眼是看不出來的!”

既然如此...西法認可了紐特的判斷。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用什麼血?”

西法討厭謎語人,他徑直問道。

“當然是你的!不然我給鄧布利多教授一封信,請他讓你來做什麼?”

紐特毫不猶豫的回答,並示意西法將他的血液滴在一個凹陷的位置。

“我的?行叭...”

西法有些不情願,畢竟魔法世界,有很多東西能透過血液來影響本尊。

但鄧布利多教授說紐特需要自己的幫助,還指名道姓,由此看來,就是要用自己的血液來開門,而且應該沒什麼危險。

畢竟尼可·勒梅也是一名優秀的預言家!

在紐特的注視下,做出決定的西法抽出格蘭芬多寶劍,在自己的食指上割開一個小口,滴了一滴鮮血到凹陷處。

只見紅色的花紋開始蔓延,漸漸在整個水晶壁上勾勒出了西法當前的阿尼馬格斯——紅色的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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