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被他啃得嘴角破了皮,掙扎中呼吸加快,耳邊全是自己的喘氣聲,連男人說了什麼都聽得不是很清楚。

但明顯發現傅律霆說到一半的時候頓了兩秒。

如果不是看在……的份上?

那兩個字,她沒聽見;也可能聽見了,只不過從傅律霆嘴裡說出來太陌生,大腦無法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南煙疑惑的目光落到他臉上,而男人竟扭頭避開了。

“……總之,你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重要,別再仗著我想睡你,就恃寵生嬌!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哈?”南煙好像聽到什麼笑話,連嘴角的傷都顧不得,譏誚揚唇,“傅總是有什麼自作多情的大病?還是你本來就這麼油膩普信(普通又自信)?”

“打你,是因為你嘴巴不乾不淨。”

“至於你想睡我,不好意思,永遠不可能,因為——我看見你就倒胃口,毫無上床的興致。”

“恃寵生嬌更不敢當,懲奸除惡或許更恰當。”

說完,南煙徑直推開他,踩著高跟鞋,姿態嫋娜地離開。

留給男人一個風情又絕情的背影。

“該死——”傅律霆低咒一聲,拳頭砸到牆壁上,他卻彷彿不知道疼。

而親吻過女人的唇上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血腥,他伸出舌頭舔了舔。

鐵鏽的味道裹挾著淡淡的幽香。

“呸——”傅律霆收起沉醉的眼神,噴出一口,像要把這種味道連同南煙帶給他的情難自禁也一併吐掉丟棄。

……

“您嘴角怎麼了?”魏海來來回回掃了幾遍,終於還是沒忍住。

結果,收穫一記眼刀。

南煙:“你問題太多。”

魏海:“……”就、悄咪咪,不敢說話。

吃完,南煙回公司,下午還有個重要的會。

魏海結完賬,一邊走出餐廳,一邊掏車鑰匙。

等找到停車位,下一秒冷不丁瞪大雙眼,只見半個月前剛提的限量款邁巴赫前擋風玻璃上破了辣麼大一個洞。

從洞口呼呼往裡灌著冷風。

他整個人都傻了。

“……靠!哪個殺千刀的?!老子的新車嗚嗚……”

心在滴血!

魏海好歹混混出身,對於這種挑釁司空見慣,他立馬打電話叫來一幫兄弟,“傢伙帶上!”

然後又託人幫忙調監控,查是誰幹的。

結果……

一幫兄弟操著傢伙在破了相的邁巴赫邊上擺了十幾二十分鐘的pose,但幫忙調監控的人卻說——

“周邊這一片監控系統全部損壞,所以……咳!沒拍到。”

魏海只能含淚吃下這個悶虧。

他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南煙為了洩憤,所以砸了他車?

幸好她砸的是車,不是人……

這麼一想,魏海又覺得安慰了。

殊不知,就在停車場不遠,一塊廣告牌後面,傅律霆正拿著手機給徐漢陽打電話,腳邊還立著一根棒球棍。

“過來開車。”

十分鐘後,徐漢陽趕到:“您的手……?!”

“劃傷了。先回公司,叫醫生過來包紮一下。”

“哦哦!好!”

徐漢陽開啟車門,坐進駕駛位,幾番欲言又止。

傅律霆:“有屁快放。”

“那個……您手是劃傷的,那臉呢?”

傅律霆看了眼反光鏡,這才發現自己臉上有兩道抓痕,破皮了,滲出點點血跡。

呵……遲早一天,他要拔了南煙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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