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幕後老闆居然找來得這麼快。

他的確不敢輕舉妄動。

“你對我的莊園做什麼了?”布軟登嚥了口唾沫。

“現在說透就沒意思了。”南煙手心微微出汗,但面上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好好把握,那接下來出任何事我概不負責。”

“你在詐我吧?”布軟登強忍住內心的恐慌,笑道,“如果你真這麼厲害,何必親自過來找我呢?”

“我來找你是為了另一件事。”

“什麼事?”

“我改變主意了,既然這些文物都是布軟登先生祖上偷來的,那就原路返還如何?”

原本還想花錢買走,可眼下她一分錢都不想出了。

浪費了她這麼多時間精力,總要付出點代價。

布軟登聞言怒吼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真是可笑!不僅可笑,你還猖狂!那些文物都是我的,你最好不要信口雌黃,誰偷了?!”

“你急什麼眼?”南煙冷笑,“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

布軟登鬆了口氣。

“但代價是你整個莊園被炸燬。”南煙笑道,“連帶你所有的收藏品也都不復存在,如何?”

“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怕!”布軟登紅著眼睛咆哮。

南煙坐在主座,而他坐在下面跟個戰敗的俘虜一樣。

“你當我保鏢是吃素的?如果你的人真在莊園裡動了手腳,他們會毫無察覺嗎?”

“你不信,大可以試試。”南煙左手背到身後,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個輕撫衣服的動作。

接著,她站起來,其實剛才已經暗中給溟沼傳了訊息。

莊園外,溟沼接到訊息連忙按下按鈕。

“轟隆——”

一聲巨響傳來,伴隨著地面的震動。

布軟登愣住。

“什麼聲音?”

“這不是聲音。”南煙一步步走下臺階,輕輕拍了拍布軟登的肩膀,“是給你的一點點教訓。”

“你——”布軟登眸色猩紅,“你居然敢?!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說動手就動手、毫不投鼠忌器的狠人!

他想聯絡外面的保鏢,聯絡地下室的管理人員,看是不是真的發生了爆炸。

可電話卻怎麼都打不出去。

“你把訊號切斷了?”布軟登回頭看向南煙,“你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能力?

“所以,布軟登先生,我的條件,你答應嗎?”

“你!”布軟登猛衝過去,朝南煙伸出雙手。

南煙彷彿早有所料,退開兩步,一個側身,便躲過了他的攻擊。

然後一腳踩在旁邊的柱子上,在布軟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對方身後。

“你在找我?”

布軟登傻愣在原地,還以為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他倏地轉身,對上南菸嘴角那抹詭譎的笑容,震驚道,“你會武術?”

他完全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到他身後的,好像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bingo~我們國家的人從小就學習武術,要不要切磋一下啊,布軟登先生?”

“不不不。”剛才還想對南煙動手的男人立馬慫了。

只見他忙擺手道,“有話好好說,你們那邊不是有句古話叫……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可布軟登先生做事沒有半分君子的模樣。”南煙譏諷道。

“得罪你是我的錯,這樣吧,我將文物半價賣給你,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如何?”布軟登笑著商量道。

這次好像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想從我手中拿錢,你只有一次機會,很可惜,你錯過了。”南煙微微勾唇,“不過我倒是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您請說。”布軟登雙手合十作揖道。

他眼下只想將這個女人快點弄走,至於文物……就算他允許南煙將東西帶出莊園,別忘了,那些東西重量可不輕,再加上還需要過海關,這一路上可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只要他想,賣出去的東西,隨時都能弄回來。

南煙拿著對講機上前,遞給他,“跟你外面的保鏢說一聲,我們運東西的時候千萬別一個不小心輕舉妄動。”

“你不是控制住我的人了嗎?”布軟登突然想到什麼,“你根本沒控制住我的人,你在虛張聲勢!”

南煙聞言,不慌不忙:“你今天只有兩條路,要麼給我文物,我離開;要麼你不給,你們所有人同歸於盡。將死之人還需要控制嗎?”

言下之意,只要待在這個莊園裡,她就有辦法弄死他們,根本不需要控制。

布軟登深深嘆了口氣。

早知道當初就不要招惹張啟了,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我答應你。”他一狠心,咬咬牙。

半小時後。

所有文物全部裝車,莊園外面全是接到訊息過來採訪的記者。

而布軟登站在樓上看著文物被一車車運出去,心都在滴血。

這些文物如果兌換成錢的話,得有多少?

早知道就答應張啟的條件了……

賣總比被白嫖要好啊,多少還有點錢呢!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

不過……

布軟登雙眸微眯,文物能不能運得出去還兩說。

走著瞧吧!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現在文物都被運出去了,你可以帶你的人離開了吧?”布軟登看向南煙。

“稍等。”南煙打給溟沼,確認張啟被帶出去後,才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行了,這次合作愉快,希望下次還有機會。”

說完,南煙一個招手的動作,眾人歸隊。

布軟登原地愣了十幾秒,突然反應過來——

為什麼她能打電話?

“你不是把訊號遮蔽了嗎?”布軟登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有,你不是不在乎張老闆的死活嗎,怎麼眼下還要確認他是否安全?”

說完,布軟登雙眼猩紅地瞪著南煙,“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對不對?你在算計我?!你根本沒有掌控地下室的文物對嗎?”

“布軟登先生真會開玩笑,確認張啟的安危只不過是因為打狗還要看主人,你若是動了他,我作為老闆自然要幫他討回公道,死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個老闆的面子和威信,懂?”

“張啟胳膊上有勒痕,多拿你一幅《秋冬山水圖》當做補償,沒意見吧?”南煙毫不手軟。

反正逮著這隻蠢羊,使勁兒薅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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