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周挽能一路風生水起?

自己長相不錯,身材很好,如果整整容的話肯定比周挽更漂亮,可為什麼就是沒有她這麼好的運氣?

之前周挽跟投資人王城睡覺的事傳的沸沸揚揚,她明明已經被景州拋棄了,為什麼兩人還能舊情復燃?

真是好手段!

周挽下了戲正在卸妝,完全沒注意到身後工作人員怨毒的目光。

沒錯,方銘月以化妝師助理的身份來了劇組。

耳環纏住了頭髮,周挽摘了幾次都沒摘下來,“麻煩幫我摘一下耳環可以嗎?”

聞言,方銘月垂首走了過去,拽住周挽的耳環狠狠一扯!

“啊!”周挽痛撥出聲,“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接過對方手中的耳環看了一眼,只見上面纏著幾十根頭髮。

都是拽下來的。

不對。

手上?

只見助理手上戴著一條野花手鍊,之前景州也給她編過一條,連花的品種都一樣。

“你是?”周挽試圖看清方銘月的臉。

她笑著抬起頭,“周小姐又見面了,你可能已經把我忘了吧?也對,人往高處走,站得高了,哪裡還記得起故人呢?”

娛樂圈是什麼地方?

吃人不吐骨頭的名利場!

周挽能從一個網紅,順利轉型成為演員,景州功不可沒。

換句話說,沒有景州喂資源,她周挽算個什麼東西?

“是你。”周挽雙眸微眯,此刻已經認出方銘月,“你怎麼在這裡?你想做什麼?還有你的手鍊,哪裡來的?”

“是景總讓我來的哦。”方銘月微微一笑,得意道,“景總知道你為了資源不擇手段,之前還跟投資人睡到一起,所以派我來盯著你,你不會以為我的身份只是個小小的化妝師助理吧?”

“你的氣質的確很像。”周挽捏著耳環,隨手丟在桌子上,“你剛才說,是景總派你來的?”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你不會以為景總真的能原諒你給他戴綠帽子吧?我告訴你,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說著說著,方銘月自己都相信了。

周挽審視著方銘月,“你在撒謊。”

景州之前雖然懷疑過她,但上次她喝醉,兩人把話說開後,景州就放話他會自己查清楚真相。

憑他的人脈和本事,很快就能弄清楚來龍去脈。

想來他已經得知原委,怎麼可能還派人盯著自己?

且不說景州不會這麼幹,就算他真的需要這麼做,手底下那麼多保鏢和私家偵探可以用,怎麼就安排了方銘月?

“我看你還是接受自己是個情婦的事實吧,在男人眼裡,你就是個玩物,是他們的私有物品,你該不會以為景總會愛上你,甚至娶你吧?簡直太可笑了。”方明月捂著唇,陰陽怪氣的笑了笑。

“對了,我手上的手鍊是景總送的,他說只要能找到你出軌的證據,就會甩掉你,然後跟我在一起。我比你可乾淨了不知多少倍,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乾淨的女人呢?”

周挽面不改色,冷冷勾唇:“是嗎?你編故事的能力還挺強,不去當編劇可惜了,建議你轉行。哦,對了,你既然在我手上吃過虧,就應該知道我周挽不是個以德報怨的聖母。”

“你什麼意——”方銘月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啪”一聲脆響。

一記耳光重重扇在方銘月臉上。

她懵了。

“你、你敢打我?!”

周挽說出了那句話最經典的:“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選日子?”

方銘月頓時氣的跳腳,衝上去就要扯周挽的頭髮,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攥住。

“滾!”

“景、景總?”方銘月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這不是片場嗎?

導演對拍攝過程要求絕對保密,不允許任何人探班,所以她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沒想到……

“滾出去。”景州眸色森冷,回頭看了眼護在身後的周挽,見她沒有大礙,才重新看向方銘月,“我給過你機會。”

方明月瞳孔瞪大,“景、景總您什麼意思?”

上次,景總好像的確說過,如果再看到她欺負周挽,就要把她賣到國外!

不……

她連忙道歉,“景總,我剛才只是跟周小姐開了個玩笑,您別誤會,不信您問周小姐,她可以幫我作證。”

求助的目光看向周挽,然而後者卻像沒看到一樣,“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是聖母。”

所以,不會以德報怨。

景州挑眉:“開玩笑?”

方銘月瘋狂點頭:“對,只是開玩笑而已,周小姐可能也誤會了,我……”

景州:“但我沒跟你開玩笑。來人——”

“不!景總,您聽我解釋……求求你,不要把我賣到國外,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男人一字一頓:“由不得你!”

言罷,一個黑衣大漢入內,面無表情。

方銘月徹底慌了:“周挽!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我做化妝師助理只是想討口飯吃,您何必跟我這種小人物過不去?眼下景總誤會我,你不幫我解釋,是想弄死我嗎?!我已經被你害得夠慘了!”

周挽聞言,沒有半點動容:“這次饒了你,下次呢?繼續陷害我?汙衊我嗎?既然放過你,你也不會感恩,那我為什麼要心慈手軟,自找麻煩?”

一番話,懟得方銘月根本開不了口。

“上次王城的事,是你陷害她,對嗎?”景州突然開口,抬步逼近。

小小的化妝間內頓時充滿了低氣壓,悶得人喘不過氣來。

方銘月抬頭看著天花板,只覺得眩暈,恍惚間好像看到天花板在下墜,下一秒就會砸得她腦漿四溢……

景總都知道了?

不……他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

他只是在詐她而已,對……只是詐她……

“送去Z國,不準回來。”景州一句話都不想跟方銘月多說,揚聲吩咐道。

“不,不要!”

“是。”黑衣大漢立馬動作,像拎小雞仔一樣抓著方銘月出去。

周挽站在原地,平靜地看著方銘月被拖走。

她一邊掙扎,一邊瘋狂求饒,嚇得鼻涕眼淚一起落下:“不!景總饒命!你把我送去Z國,不就是讓我去死嗎?景總求求您放過我!周挽!周小姐您也是女人,就忍心眼睜睜看我被推進火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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