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的時間是我的。”閻蒼爵一把攬住馥萱的腰,兀自說道。

“你好油。”馥萱一把推開閻蒼爵,用力太猛,胳膊滲了血。

閻蒼爵見狀,連忙檢視,“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回去上點藥就好。”馥萱按著傷口,面上一點疼痛的表情都沒有,波瀾不驚,只是泛白的唇暴露了她的真實感官。

“這麼多血,得重新包紮。”

他幾次想看她的傷口都被馥萱拒絕。

閻蒼爵有些生氣了,不由分說抱起馥萱,“去醫院。”

祁桑沒看到這些,正在幫暖暖整理袖子。

小丫頭穿的是蓬起來的艾莎長裙,袖子也是泡泡袖,被他抱過之後全癟下去了。

“小桑桑,萱萱姑姑被閻叔叔抱走了哎。”暖暖扒拉著祁桑的肩膀看過去,“閻叔叔力氣好大哦,走的特別快,都看不到人了。”

祁桑:“?”

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沒了人影。

這倆,不等他嗎?

上次在醫院也是這樣,他們開車走了,把他一個人丟下。

大晚上的也不好打車,要不是他運氣好攔到一輛計程車,恐怕要露宿街頭了!

“我們暖暖多吃點,以後比他力氣還大。”

“嗯。”暖暖點頭,“我以後也要這樣抱姑姑。”

走的比閻叔叔還快!

“對了小桑桑,你快點過去吧,姑姑跟閻叔叔可能還在等你。”

“那好,我先走了。”祁桑跟傅律霆點了點頭,關上車門轉身離開。

等他來到停車場……

果然,車沒了,人也沒了。

祁桑氣得直握拳,該死的閻王,自從他逼著萱萱談戀愛後,就一直把自己當電燈泡,無時無刻不想甩掉他!

好氣。

……

車上,小寶還是不太確定以後作業會不會很多,“大騙子,你真的跟老師們說好了,以後不佈置很多作業?”

聽說五年級的學生作業超級多,回家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學校本來就在減負。”傅律霆回頭,安慰道,“年級主任說五年級的學生作業多,是在嚇你們。”

一開始對方不知道是誰想跳級,覺得孩子們在胡鬧,才這樣嚇唬。

“那就好,小寶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小傢伙長舒口氣,“對了,今天小辰辰怎麼沒來?”

“他出差了。”

“出差?”小寶跟暖暖對視一眼,兩臉發懵。

“嗯,國外,半個月才回來。”傅律霆面不改色道。

小寶扯了扯嘴角,“你乾的?怎麼能這樣對小辰辰?”

“海外分公司揭幕典禮,他的公司自然得他親自到場。”傅律霆後知後覺,猛回頭,“你剛才喊我什麼來著?”

大騙子?

“一直都這樣喊。”小寶撇撇嘴。

傅律霆:“……”所以,他是才發現?

曜曜自始至終看著車窗外。

秋高氣爽,很多人在放風箏。

如果他的病好了,是不是也能這樣隨意跑跑跳跳,也能這樣放風箏?

後視鏡裡,傅律霆將他臉上的渴望看在眼裡。

無論如何,他將不惜一切,讓曜曜變的跟正常孩子一樣。

傅律霆將孩子們送回顧家老宅,知道今晚南煙跟孩子們有宴會,識趣地沒有多做打擾。

道別後,就驅車離開了。

“媽咪姨姨舅舅我們回來啦。”三小隻齊齊朝南煙穆瓷、林風宴奔去,短暫的貼貼後……

不對,怎麼感覺有人在看自己?

三小隻齊齊回頭。

對上了幾雙眼睛!

是楚天、顧淮予跟景州。

“舅舅?”三小隻一人撲進了一個懷抱。

旁邊的顧時淵看的一顆心都酸了。

盯了眼自己的大腿,怎麼就不跑快點呢?

一個孩子都沒搶到。

“乾爹!”小寶從楚天懷裡探出頭,小手招了招,“好久沒看到乾爹了!你今天穿的好帥呀。”

雖然平常都穿著西裝,但今天格外筆挺,尤其是臉,看上去更好看了。

顧時淵得意一笑,還是小寶有眼光。

“誇的乾爹都不好意思了。”顧時淵上前,伸手,“來,讓我抱抱。”

楚天盯了顧時淵一眼,不動聲色將他的手撞下去,咳嗽一聲,“既然孩子們都回來了,那我們出發去餐廳?”

魏宛央已經提前趕過去整理選單了。

“走。”眾人出發。

六輛豪車齊齊開了出去,走到哪裡都惹眼。

路邊,顧心正瀏覽著租房資訊,冷不丁看到六輛豪車駛過。

抬頭看了一眼,不目露屑。

終有一天,她失去的都會一一拿回來!

車裡,大家說說笑笑,根本沒人注意到一閃而過的顧心。

就算注意到,也不過是個過客罷了。

很快到了餐廳。

魏宛央為了這天準備了許久,晚菜品自然十分豐盛。

“哇!”暖暖激動的兩眼放光,“我們今晚在這裡吃東西嗎?”

餐廳是半開放的,秋天的江風吹進來,不遠處便是京都最大的湖泊。

不管是就餐環境還是視野都很好。

“暖暖喜歡?”魏宛央抱起暖暖,“能讓暖暖滿意,姨姨很開心。”

“當然啦,暖暖還是第一次邊吃飯邊吹風。”小丫頭伸出手握著風,“好舒服,姨姨的餐廳一定會有很多客人噠。”

吃一次就會喜歡上。

“坐坐。”楚天跟顧淮予一點都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眾人也陸續入席。

這邊熱火朝天的吃著,另一邊,閻蒼爵帶著馥萱去醫院包紮傷口。

料想到她的傷口比較嚴重,但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仍舊血肉模糊。

因為傷口太深,眼下是一點癒合的跡象都沒有。

“痛不痛?”閻蒼爵親手幫馥萱上藥,“傷得這麼嚴重,還到處亂晃。如果我沒記錯,你之前還想抱暖暖?”

胳膊不得廢了。

“只是皮外傷。”馥萱毫不在意,“與其關心我這點小傷口,不如關心一下戰旗的人吧,他們哪次出任務回來不得去半條命?”

戰旗接的都是單價高的驚人,但危險係數也很高的任務。

閻蒼爵上藥的動作一頓。

抬眸。

冰藍色的眼睛看了馥萱一眼。

“怎麼了?”馥萱擰眉,“哪裡說錯了嗎?”

“你說的對。”閻蒼爵垂首,繼續上藥。

看樣子她應該不知道他就是戰旗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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