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站在這裡,只是想告訴你,你的計劃失敗了。你不遠萬里來到京都只有兩件事,一個是盜取我們國家保密級的蛇毒解毒配方,另一個就是將你黑卡中的四個億洗到另一張卡中。”

馥萱一字一句,又穩又冷。

“你怎麼知道這些,你調查過我?你到底是誰?”

“至於你接觸她……我事先還真沒想到你利用的那個人是傅葶葶。”

“呵。”奧法冷笑,“這麼說,你承認自己認識傅葶葶了?”

“你利用我什麼了?”傅葶葶紅了眼。

到現在她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利用了。

這個奧法根本不是又帥又多金的王子。

被掐脖子的時候,她還以為奧法只是想用她威脅馥萱,將偷走的東西還回去,沒想到奧法就是想弄死她。

對方從接近她就是為了利用。

她還以為遇到了愛情……

真是可笑。

“你還真是蠢,你這樣人怎麼能霸凌鄭穎?”奧法譏諷道,“我給你的黑卡還記得嗎,買下來的房子鄭穎已經幫我賣出去了,洗出來四個多億。當然了,洗錢的鍋是你背哦。”

“你!”傅葶葶滿臉都是淚。

她沒想到事情是這樣……

洗錢?

“咔。”馥萱找準時機,三兩步上前,抬手劈在奧法的脖子上。

“啊——”伴隨著奧法的慘叫聲,馥萱將傅葶葶隨手扔到了灌木叢中。

好疼。

傅葶葶被扎的渾身都疼,但卻完全不敢出來。

夜色很黑,她甚至都看不清馥萱跟奧法在做什麼,只能聽到奧法的慘叫聲以及馥萱猶如死神般的宣判——

“天亮之前我會送你去該去的地方,動一下斷掉你一根骨頭。”

“我好害怕哦。”奧法笑了。

“你笑什麼?”馥萱隱隱覺察到不對勁。

糟糕!是火藥味。

她往下看了一眼,只見奧法的肚子綁著一捆炸藥。

這是特工的最後任務——被抓住後與對方同歸於盡。

“滾開。”馥萱一把拎起奧法,隨手就要甩出去。

不對,那個方向……剛才已經甩出去一個人了。

“砰——”

炸彈根本不給馥萱調轉方向的時間,不到半秒,破空炸開。

奧法痛苦的慘叫聲撕扯著夜空。

藉著炸藥爆炸的火光,傅葶葶看到奧法跟馥萱都在炸藥的覆蓋範圍內!

“趕緊跑!”傅葶葶下意識喊道,聲音破的不行,已經聽不出本來的腔調。

但她的聲音最終湮沒在一陣巨響中。

全程不過短短几秒時間。

傅葶葶好像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踉蹌著站起來衝了過去。

巨響之後,只留下滿地狼藉和四處飛濺的血。

血……

全是血……

“馥萱你沒事吧?馥萱?萱萱?”傅葶葶瘋了一樣亂摸,卻沒摸到馥萱的身體。

人呢?

傅葶葶眼淚不聽使喚的掉下來。

她的確跟馥萱不熟,甚至有點排斥大房的這個姐姐,可……馥萱今晚是為了救她才沒走。

也是為了不讓炸彈傷到她,才沒能及時將奧法甩出去。

“萱萱?”傅葶葶大吼道,“萱萱你能聽到我說話嗎?馥萱你說話!姐姐!”

萬籟俱寂。

只不遠處傳來警笛聲。

“譁。”兩米遠的池塘中傳來一陣水浪撥動的聲音。

“誰?是你嗎?姐姐?”傅葶葶衝了過去,一腳踏空踩進水裡,水底的石頭割得她鑽心的痛。

但傅葶葶像是沒有知覺一樣,循著水聲踉蹌著跑過去。

馥萱一隻手攀著踏步石,強撐著想站起來。

池塘越往裡越深,也越能抵擋炸藥的爆發力。

“姐姐。”傅葶葶終於看到馥萱,上前抱住她,“你沒事吧?你沒死,太好了。”

“年紀輕輕,死什麼。”馥萱語氣淡淡,不是故作輕鬆,而是真的沒力氣了。

“我扶你上去。”傅葶葶抱著馥萱的胳膊往岸邊走。

很快警察來了,兩人得救。

馥萱情況不算嚴重,左臂血肉模糊。

好在躲的及時,其他地方都沒事。

傅葶葶狀況差了很多。

許是岩石太過鋒利,她爬起來的時候手筋全被割斷,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口,並且失血過多。

警察開車將她們送去醫院。

“多謝。”馥萱微微頷首。

此事涉及面比較廣,並沒有上新聞。

閻蒼爵查到訊息的時候,立馬趕去醫院找馥萱。

路上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

難道真的出事了?

馥萱身手那麼好,不是說只是小小的任務嗎,怎麼會被炸?

閻蒼爵油門踩得飛起,四個輪子都快離地了。

只用了十分鐘,就趕到醫院。

只見馥萱正平躺在病床上,端端正正的蓋著被子,還……

覆住了頭……

難道她……

閻蒼爵瞬間呼吸凝滯,顫抖著手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雙腿像是灌了鉛。

就在這時——

“啊啊啊啊啊啊萱萱啊!”閻蒼爵被身後衝進來的男人推到一邊。

祁桑幾乎是彈跳著衝了進來,撲到馥萱身上。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你一定會沒事嗎?”祁桑涕淚橫流,大聲哀嚎,“怎麼會這樣啊,早知道就不接這個任務了。”

“都怪我。”祁桑捶打著自己的胸口,“都怪我啊!”

說著,又重新撲到馥萱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睡夢中,馥萱感覺有人壓著自己,還在哭。

難道鬼壓床了?

不是,這鬼壓自己就算了,怎麼還哭成這樣?

“別哭了,我還想哭呢!”

“嗯?”閻蒼爵想抓起桑胳膊的手停在半空。

祁桑也愣怔的抬起頭,腦瓜子嗡嗡的,“你想哭?”

“我被鬼壓床,你說該哭的人是誰?”馥萱掀開被單,坐起來,隨手給了祁桑一個腦瓜崩。

不對哦,這裡好像是醫院?

馥萱揉揉額頭,想回憶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以及面前的人好像不是鬼……

“鬼壓床?”祁桑震驚,“我是鬼?我什麼時候變成鬼了?難道是我死了?”

“啪。”閻蒼爵給了祁桑一個腦瓜崩。

跟馥萱打在同一個地方。

祁桑捂著額頭,這才反應過來,“疼,好疼。”

不對,那剛才萱萱打自己的時候,為什麼不疼?

疑惑中,突然想起來,每次馥萱打自己好像都不疼,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想到這裡,哭懵了的祁桑這才反應過來——萱萱沒事!

他蹲在病床前,“萱萱你到底遇到了什麼,為什麼會爆炸?是奧法那個孫子乾的嗎?”

閻蒼爵一把將祁桑拽到一邊,自己替代了他的位置。

“感覺身體怎麼樣?小任務都能把你傷成這樣,奧法提前做了準備?我幫你查一下是誰透露了你的計劃,可以嗎?”

“你是誰呀?”馥萱揉揉額頭,滿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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