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問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多嘴了。

想必昨晚用黑卡支走她,就是為了這個“誰”吧。

她可真傻,不該知道的,偏偏嘴快,去問那麼一下。

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果然,景州沒有理她,自顧自離開。

周挽自嘲地勾了勾唇。

“挽挽姐姐,你不開心嗎?”

“嗯,有一點點。不過小甜甜如果同意讓我抱一下的話,這一點點應該很快就會沒有了。”

暖暖大方張開雙臂:“來吧,我同意哦~”

“小甜甜真好~”

比大豬蹄子暖多了。

和暖暖親香一陣,瞬間什麼煩惱都沒了。

周挽拿了一包零食,準備跟暖暖一起去喂肉包,不料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她劃開,接聽:“喂,你好?”

“周挽,我真佩服你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坐得住呢?”

春曉?

自己早就把她拉黑了,這次是用其他手機號打來的。

“你都坐得住,我為什麼坐不住?”

“你那檔綜藝,公司已經去跟劉導溝通,換我上了,你不知道嗎?”

周挽眼神驟凜:“你在放什麼屁?”

“喲喲喲,這就急了?不信,自己看新聞啊。既然要給人當情婦,那就好好做一隻金絲雀,還想搞事業,玩大女主那套呢?”春曉譏諷。

“再說,你跟陪酒女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陪酒女陪形形色色的男人,而你,只需要陪好一個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可惜啊,任憑你如何成功,如何得意,給人當情婦、被包養,將是你這輩子都洗不掉的黑歷史。”

周挽氣得全身顫抖。

可偏偏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因為春曉說的,都是事實。

“情婦”是她這輩子永遠也抹不去的汙點。

早在答應景州的時候,她就意識到這點,可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

周挽深吸口氣,調整好情緒——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是嗎?可有的人想給人當情婦,陪睡換資源都沒這個機會,你說,是不是更可悲?”

“你——”

“好了,不就是一個綜藝嗎?我不要的東西,你撿著了,就這麼高興啊?能不能有點出息?”

“你——”

沒有給她開口反擊的機會,周挽直接結束通話。

接著,她淡定地收起手機,笑著看向一旁等她的暖暖:“小甜甜,抱歉啊,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不能陪你去喂肉包了,你自己去可以嗎?”

“可以噠!那挽挽姐姐,你忙吧~”

說完,蹦蹦跳跳走了。

直到暖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野範圍內,周挽臉上強撐起的笑容才徹底垮下來。

周挽拿出ipad,搜尋相關新聞,果然看到春曉即將簽約那檔綜藝的訊息。

雖然都是網傳,還沒有正式官宣,但只是時間問題。

周挽立馬打給劉導。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深吸口氣,結束通話,又撥給經紀人。

那頭倒是接得很快——

“喂,挽挽啊?有什麼事嗎?”

“勝哥,那檔綜藝明明——”

不等她把話說完,那頭:“喂?你說什麼?我這邊訊號不好,聽不清楚,等忙完再回你!”

說完,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

周挽氣得險些砸了手機。

景州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周挽已經徹底冷靜下來,看錶情,毫無異樣。

她拉著景州回到房間。

“有什麼事不能在下面談?”

周挽儘量保持平靜,溫婉地勾出一抹淺笑:“要喝茶嗎?我泡了你最愛喝的生普……”

“不用。”景州眸色冷清。

一想到魏宛央這些年受的苦,他的心情就怎麼也好不起來。

要不是小七和穆瓷找到了她,不知道還要受多長時間的苦,甚至連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按照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已經死在地下室了。

“你怎麼了?”周挽見他興致不高,小心翼翼拉著景州的胳膊,“臉這麼黑,是不是最近太陽曬多了

?”

景州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到底有什麼事?你直說,不用跟我來拐彎抹角那套。”

周挽愣住。

可能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對,男人眼中閃過一抹隱隱的懊惱,但轉瞬即逝。

他將女人拉到懷裡,嗓音很冷,但明顯有刻意溫柔下來,“我沒事,你想說什麼?嗯?”

周挽猶豫一瞬,最終還將綜藝換人的事說了出來。

景州眉頭稍擰:“這件事我不知道,但這樣也好,上一期你錄得那麼辛苦,這期換人就換人吧,正好你陪我去——”

馬爾地夫度個假。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周挽就像被針扎到一樣,猛地從他懷裡站起來。

“什麼叫‘換人就換人’?!說得輕描淡寫、好像這東西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可對我來說,這是我好不容易抓住的機會!”

在景州面前,周挽從來沒有像這樣失控過。

那種感覺就像……就像……

你視若珍寶的東西,原來在別人眼裡是可以隨便出讓、甚至扔掉的垃圾。

你渴望做出的成績,並且為之付出的努力,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這一刻,周挽無比清楚地意識到,她和景州之間的不對等。

這種不對等,不僅僅是金主和金絲雀之間,哪怕他們沒有這層關係,她的人生,在景州眼中,也不過一場小打小鬧。

甚至不配出現他的佈局中,哪怕一個小小的角落。

她和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僅是人生觀、價值觀,還有所站的高度、所處的位置、所思所想、所見所聞。

“不過是一個綜藝,你如果想去,有的是資源,沒必要死磕這個。”景州語氣平靜,他不知道周挽為什麼突然情緒激動,也不想知道。

他只要輕輕一揮手,就能給她所有想要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捨近求遠?

討好他,不是什麼都有了?

周挽一字一頓:“如果,我就要這個呢?”

景州擰眉。

對上女人倔強的目光,他突然生出一種有什麼東西不在掌控的煩躁,語氣驟然冷沉——

“周挽,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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