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食人?屍人?

不知是怎麼回事,在聽到這個詞的一瞬間,雖然腦海中浮現出了好幾個同音詞,但劉季還是下意識將這個詞與最後一個冒出來的詞掛鉤了。

屍人。

實在是因為,那群人看著已不像是活人了。

他的念頭快速閃過,其實現實中只是過去了極短的一瞬。

不等劉季去想說話的這個人是誰,從他的上方,就已是出現了一道劍光。

那劍光,璀璨無比。

如同驕陽瞬間在夜空出現,並墜落了下來。

頃刻之間出現的恐怖灼熱,讓劉季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不過,他的經叫聲,泯然於眾。

其他人的反應沒有他快,但也都意識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來救兵了!

而這救兵,顯然不是普通人。

是天宗的修士!

劉季以為,用出這一劍的人,就是剛才說話之人。

落下的那一劍,也的確威力極大。

追在前面的“人”,頃刻之間,就已是被劍氣給吞沒,化為了灰燼。

其他“人”,也都慘嚎著,停止了追趕。

本來應該沒有感情的眼睛裡,都帶上了畏懼之色,掉頭就跑。

真強啊!

這就是修士的力量嗎?

他在來天宗之前,曾經看過坊間出的話本。

才子佳人的話本已經很少了,現在比較賣座的,多半是帶有神話色彩的。

這也與現在的大秦帝國的現狀有關。

靈氣復甦帶來的,不僅僅是世間萬物的變強,更有著人們思想上的轉變。

這種轉變,從對話本的愛好,就能有著很大的體現。

帶有神話色彩的話本里,就有著“劍仙”的故事。

故事內容不像是過去那些一樣短暫,有些篇幅還挺長的。

當時劉季看完了,就覺得,這劍修的話本,說不定就與某些修士有關。

不像是編造出來的,就算是編的,也必然是有真有假,真的成分還挺多。

可現在一看,那些他認為有些誇張的地方,似乎還過於保守了?

他過去也只是見過駐紮在地方的修士,以為那些能飛的修士,已算是強了。

直到現在才意識到,強中更有強中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的想象力還是不太夠,所以在過去無法想象中強者應是什麼模樣。

其他人的反應,還不如劉季呢。

劉季起碼還能仗著膽子,在那群“人”或死或掉頭就跑後,停下了腳步。

還衝著天上的人道謝,喊對方“救命恩人”。

其他人就只能是跟在劉季的屁股後面,說著與劉季差不多的話。

這一次的先機,又被劉季給佔了。

但他的同伴,卻都心服口服。

就憑著劉季看起來比他們鎮定,這先機,就應該讓劉季佔了去。

天上的人,沒有停頓,而是衝著逃跑的“人”追去。

作為一群“凡夫”,縱然劉季也挺膽戰心驚的,但還是一咬牙,朝著那個方向追了過去。

其他人:“……”

他們現在該怎麼辦?

是留在原地,還是跟上去?

留在原地未必安全,追上去未必就危險。

這麼一想,果然還是跟上去吧。

其他人慢了半拍後,就追了上去。

等到他們終於追趕上劉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劉季正在與一個青年說話的場景。

這個青年就是剛才救下他們的修士?

這時的劉季,看著就不那麼平靜,內心其他更不平靜。

他也是直到現在,才從對方的口中得知,剛才說話的人,並不是這個青年。

雖然這個青年的確是用劍的人,但這個青年居然只是天宗剛入門兩個月左右的新弟子?

不是吧?

兩個月左右時間,新入宗的弟子,就能擁有這麼強大的殺傷力了?

他的套話本事,用在此人身上,也是十分好使的。

雖然對方不像之前那個天宗弟子那樣對他態度好,但態度也不算差。

就算話少,也足夠劉季從對方口中打探出一些不算秘密的事情來了。

劉季絲毫沒有掩飾自已的震驚:“不愧是天宗!在我以為已經認識到它的強大時,它總能讓我意識到自已的淺薄!”

它比他以為的更強!

對面的修士聽了,神情都柔和了不少。

劉季震驚得真情實感,很好的取悅到了以宗門為驕傲的天宗弟子。

天宗弟子:“你們是來參加大會的吧?來得可有些太早了。”

劉季忙說:“這不是怕來晚了,佔不到前面的位置嘛。”

此人說起這樣的話,倒是十分坦然。

天宗弟子:“這裡既是鬧了屍人,你們繼續留在外面就不太安全了,宗主方才留下了話,讓你們跟隨我入宗門,等候安置。”

劉季:“……”

劉季:“稍等,你說,宗主方才留下了話?可是我知道的那位宗主?”

對方樂了:“這世上,還能有幾個天宗宗主?”

劉季再次震驚了,他剛才聽到的那句話,竟然是天宗宗主所說?

那位傳說中,有著三頭六臂的大秦太子?

他甚至都顧不上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小半了,忍不住想要追問對方,天宗的宗主為何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但無數想問的話都在唇舌間輾轉片刻,又被他嚥了下去。

他就只問了一句:“屍人可是很棘手?”

就剛才那個動靜,都不是多牛的高手搞出來的,只是天宗一個入門才兩個月左右的新弟子搞出來的。

那幾個“屍人”,就已是死得死,逃得逃,沒有招架之力了。

哪裡還需要這樣忌憚?

還是說,屍人雖然看著實力比修士低,但是,另有棘手的地方?

對面的天宗弟子,也有些意外這個人的敏銳。

他本來對劉季,也只是略微有點好感。

一個能夠不顧危險,主動追過來的人,總是容易贏得別人好感的。

這名天宗弟子也不例外,因他的性格本就更冷淡一些,就算對陌生人有少許好感,也不會影響他的態度。

但此刻,他也不由得用有點驚訝的目光打量著面前的男子。

此人看起來,可不像是純武夫。

不是都說農家人,除了極少數的智力派,大多數人都是屬於武力派跟實幹派嗎?

怎麼此人給他的感覺,既有著武力派的影子,也有著智力派的感覺?

至於實幹不實幹的,短暫接觸,也不好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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