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大雨中,皇上執傘向自己緩步走來。

安陵容突如其來的有一絲委屈,想微笑都帶著無力。

這個男人,兩世都奪了她的初夜,何曾有過半分真心?

龍榻上佳麗三千,想寵哪個寵哪個。

歡好時不會珍惜,拋掉時棄如草芥。

自古天子就是冷情之人,愛上帝王的下場最是悽慘。

在這薄情的深宮,你想拿深情留住什麼?

這一世,要清醒到什麼程度,才能不掉眼淚。

皇上走近,把傘給安陵容遮在頭上。

安陵容只是不動,仍是抱膝蹲在角落。

良久,皇上向她伸出一隻手,那拇指上鮮嫩豔綠的色澤,彷彿驚醒了安陵容。

她單膝跪在雨水中,上身直立,雙手放於自己在腿上,行了一個標準的“蹲兒禮”。

整個過程柔順地低著頭,“臣妾給皇上請安。”

皇上突然扔了手中御傘,俯身把她抱了起來。

在大雨中抱著她走向了養心殿。

安陵容被大雨澆得全身溼透,身上微微發著抖。

她彷彿貪戀皇上懷中的溫熱,把臉埋了進去。

安陵容聽著皇上的心臟,跳得快而有力,內心有一絲快感。

無論古代還是二十一世紀,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其實只分兩步。

第一步,想和這個女人玩一玩。

第二步,玩不過。

慢慢地男人太菜,癮又太大,不停地想去再玩再玩,投入的精力太多,最後發現跑不了了,被套牢了,恍惚中就愛上了。

愛情不過是一場勾心遊戲,誰認真誰就輸了。

安陵容細細的琢磨中,就遇上了一動不敢動的蘇培盛和眾太監。

“還不快滾回去,準備沐浴的熱水。”

皇上的聲音不怒自威,那語氣卻帶著一絲愉悅。

“嗻。”

蘇培盛立時邁著小碎步,往養心殿跑去。

養心殿內眾人各司其職,那沐浴的熱水隨時地備著。

待皇上抱著安陵容入內時,那寬大的浴盆已經冒著熱氣了。

“蘇培盛,管好眾人的嘴巴。”

“嗻。”

皇上只留下一句,門就在身後緩緩地關上了。

皇上自幼習武,身體強健,放下安陵容後竟然沒有一絲氣喘。

他直接伸手替安陵容寬了衣裳。

目光十分留戀眼前這身段窈窕的胴體。

美胸,細腰,翹臀,無一處不美。

只覺“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施之粉則太白,施之朱則太赤。”

皇上把安陵容放在浴盆中,自己也解了衣裳,邁進去,抱住了眼前美人。

好一齣鴛鴦戲水。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與在龍榻上滋味又似不同。

皇上此時本該叫蘇培盛進來抬人,卻不知怎地,發洩之後,心中猶不滿足。

他跨出浴桶,抱出了安陵容。

親自拿著絹巾,為兩人擦拭頭髮和身上。

“得朕服侍你洗澡,你在後宮中還是第一人。”

皇上輕笑。

及至上了龍榻,安陵容似是倦得不行,在他懷中昏昏欲睡。

皇上欣賞她一身雪白,忍不住擁入懷中,上手撫摸。

安陵容似覺他懷中暖和,越發把自個往人手心裡蹭,嘴間囈囈喃喃。

皇上嗅她身上香氣。

挺直的鼻尖滑上滑上,移到哪,哪裡的面板便泛起了紅暈。

“皇上,您剛剛不是要過臣妾了嗎?臣妾倦了,想睡。”

安陵容自他懷中抬起頭,朱唇微啟。

皇上忽然俯近,氣息拂面,呼吸糾纏。

皇上有一瞬間的猶豫,他發現自己竟然是想親上去的。

他一向與嬪妃親熱,連褻衣都不除去,今夜共浴,已是壞了規則。

帝王一向克已,怎能在女子面前顯露自己發洩情慾的模樣?

是以,就連那魚水之歡,上至皇后,華妃,下至新寵甄嬛,餘氏,都是後入的。

但是皇上這一次的意動,雖不捨得把人背向自己,還是把安陵容的臉摟在懷中。

不叫她看到自己的痴迷與沉淪。

只是這夜折騰得格外久,動作也更加粗暴。

…………

蘇培盛在外聽那動靜,知道還沒完,心下暗暗叫苦。

“當真是帝心難測啊,您要是稀罕,夜夜翻綠頭牌多好,總是來個突如其來,急哄哄要幸,對其他嬪妃也不這樣啊。”

饒是蘇培盛跟了皇帝幾十年,一時也琢磨不透。

“今夜之事,上得瞞著太后,下得瞞著一眾妃嬪,當真是為難死老奴了。”

不過,為了保重龍體,事不過三,該叫停還得冒死去叫。

聽那房中漸漸聲音小了,蘇培盛壯起狗膽,輕聲喚。

“皇上,奴才可否抬人出去?”

半晌才聽見一句。

“滾進來。”

聽那聲音卻似沒有一絲怒氣。

輕推大門,蘇培盛帶馱妃太監入。

等了一會兒,龍榻那也沒有吩咐。

蘇培盛偷眼去瞧。

只見透明的紗帳中,皇上半倚在靠枕上,女子青絲散落於錦被,那人竟然是在皇上懷中睡得熟了。

一時殿中鴉雀無聲。

皇上今夜格外滿足,望著懷中人,錦被半遮,白皙的身子半掩半露,那腰間都是自己的手指印。

心下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皇上彷彿受了盅惑一般,俯身湊近那花瓣一樣的紅唇。

他很想嚐嚐親上去的滋味。

但他不能。

帝王怎可示弱,如此貪戀一女子。

雨露均霑,方為正道。

“蘇培盛,抬人。”

皇上終於是恢復了一絲神智清明,但仍是親手把人裡了,才開口喚人

太監不是男人,但皇上卻不想讓他們見到她承歡後的模樣。

蘇培盛可不知道,天子心中的千迴百轉。

掛起紗帳,馱妃太監上前,輕輕扛起。

“外面還下雨嗎?”

皇上突然問道。

“回皇上,雨還沒停。”

這又是要出哪門子妖娥子啊?

真上心了?

蘇培盛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又等了片刻。

“皇上,此時子時已過,已到丑時(凌晨一點)您明兒還得上早朝呢。”

“嗯,抬走吧。”

馱妃太監下了臺階,剛要出門。

“抬到後院吧。”

“嗻。”

蘇培盛心中有了計較。

“上心了,皇上終究是心軟嘍。”

誰料,次日皇上下朝,卻不但沒有吩咐他去封賞昨夜的月貴人。

竟然是解了餘氏的禁足。

午後,叫餘氏來唱了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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