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還在睡夢中,感覺有人擺動她的身體,熟悉的觸感她沒有任何反應。

迷迷糊糊當中被維術脫下衣服,又換上新的衣服。

等這一切做完後,才見那高大的身影躺在自已旁邊,隨後她一翻身,抱住維術嗅著她獨有的氣息睡覺。

維術背對著芙蕖,摩挲著脖子上的項鍊,呼吸有些急促,微微垂簾的金色眸子不知在想著什麼,久久不入眠。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芙蕖長大了一些,那張臉為什麼會和某人如此相似。

隔日,只聽鳥兒的鳴叫聲,她慵懶地起身,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

“嘖嘖嘖,妖精就是妖精長得真快。”宴梣道。

芙蕖抓了抓頭髮,垂目看向自已長了不少的腿,沒有震驚也沒有開心。

她只擔心今後維術會不會抱她,看向一旁的維術,手中拿著一根金針,認真改著手中的衣服。

針線活很彆扭,但維術不管那麼多,沒多久兩件小衣服就做出來了。

芙蕖抓著手中的褲子還有小內衣打量著,線跡很不好,不仔細看外表還真發現不了。

維術道:“長大了要自已穿衣服。”

芙蕖可憐兮兮地道:“身體長大了,可我內心還是個孩子。”

最後拗不過芙蕖,維術還是幫她換上了小內衣,幫她梳頭髮,紮起雙馬尾。

一夜之間,芙蕖從6歲小孩長成13歲左右的小姑娘,從小小一隻,長到了維術下胸處。

維術拿出自已沒穿過的一雙鞋襪,碼數剛好合適芙蕖。

芙蕖一點也不開心,因為維術不會像以前一樣抱著她走。

她的餘光瞥向對面靠在樹上的陽莉蘇。

忽然陽莉蘇睜開眼睛,看到一旁的宴梣就奮力撲上去。

宴梣毫無防備得被撲在地上,她別過頭,一道血痕在她臉上劃過,她死死抓住陽莉蘇的雙手。

變異後的陽莉蘇力氣很大,她差點招架不住。

“姒緣緣幫我啊!!”

維術看了好一會才上去幫忙。她扯住陽莉蘇的頭髮,一聲慘叫聲,陽莉蘇疼的鬆開手。

宴梣掙脫後,維術一腳踩在陽莉蘇腰上,將人摩擦在地,隨後用一根繩子給捆住。

“嘖嘖嘖。”芙蕖雙腿疊交,悠悠地看著一頭雜草的宴梣,嘲諷道:“弱雞,我都……”

她下意識住嘴了,不然維術就要發現她的異常。

她眯著眼睛,嘴角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

深幽的眸子隱隱閃過不可察的冷光,等到了時機,她要將這隻次靈魂給弄死。

“荷花精你閉嘴吧,我也沒見你有什麼用。”宴梣嫌棄地道。

維術鬆手的時候,陽莉蘇直接跳起來咬住她的胳膊。

這一口牙都不好了,陽莉蘇一臉懵逼地抬頭和維術四目相對,隨後她又重重咬了一口。

下一秒,“拍”地一聲,維術一巴掌扇過去。

陽莉蘇重重地被拍到地上,牙彈出來,打在她的臉上。

維術用溼巾擦了擦臉,“連進化都失敗了,浪費我的藥。”

芙蕖鼓鼓掌,興奮地道:“殺了,殺了。”

宴梣沒好氣地拍了一下芙蕖的頭:“這裡輪不到荷花精做主。”

芙蕖直接一腳踹到宴梣的膝蓋,讓她直接半跪在地上:“宴大傻叉,陽大凶可是要殺你的。”

“要殺我又不殺你,叫囂什麼。”

“行了你倆。”維術用鐵鏈拷住陽莉蘇的脖子和手,她轉頭對宴梣說:“等白蘑菇找到了她不會好了,實在不行你可以去求江榆,她一定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江榆?”宴梣嘴角不由一抽:“我知道他,全球所有基地大半的藥都是他生產的,沒末世前他是卓德藥業的董事長,但他只是個藝術家,並不搞研究。”

“你不認識他,但你和他有關係。”維術眯了眯眼睛,放緩了說話速度:“你和他有幾分像,導致我有時候忍不住想殺了你。”

宴梣瞳孔一震,屏住呼吸,回想上個月兩次那些生死瞬間,她還是選擇不懷疑姒緣緣。

“我那麼喜歡你,你也捨不得動手。”

維術早就將洞穿了宴梣所想,她淡淡地道:“我動手了,只是不能下手太明顯。

黑羽鳥原本不會發現你們,是我離開後吹隕,控制它們朝你這邊飛來的。

蘆葦叢那次,我早就看見你們了,是我引著蘆葦攻擊你們,火也是我看準時機後才放的。

但我一點也不殺了陽莉蘇,畢竟在我眼裡不過是小打小鬧,罪不至死。

原本我以為陽莉蘇可以躲進空間了,沒想到她的空間等級太廢了。”

她隨意將陽莉蘇亂糟糟的頭髮梳理的一下:“就算你救不了她,我也必然會救她。”

“讓我靜靜。”宴梣轉過身蹲下身子,許久問:“那你最近怎麼沒動手?”

“沒必要了,你又不是他的傀儡。”維術摸了摸宴梣的腦袋,幫她清理頭髮的雜草:“我透露你和江榆有關係的事,就當做我對你的歉意。如果江榆不救陽莉蘇,我會研究解藥的。”

芙蕖聽剛才的坦白,一開始還挺高興的,孩子警覺性不錯,後面就不太高興了,居然不殺了!?

也對……這娃的修為沒那麼強,看不清這是江榆的次靈魂也正常。

她笑嘻嘻地小跑過去,扯住維術的手晃了晃:“剛才嚇死我了,以為你真要殺了宴大傻叉。”

維術微微一笑:“怎麼你還心疼起來了?不是天天嚷嚷著,廢物,弱雞,累贅。”

“我才是那個最憋屈的。”宴梣憋屈到差點沒哭出來。“我都不知道自已和江榆有啥關係,你就要殺我!!!!!”

她撿起地上的木棍,吸了吸微酸的鼻子繼續說 :“虧得我還付出了感情,你站著,讓我抽一波洩憤。”

芙蕖睜大眼睛抬頭看著宴梣,一字一句說:“你敢抽小術一下試試,我把你頭擰下來。”

宴梣指著維術,像一個生氣的小媳婦:“荷花精,她騙我感情,你怎麼還護著?難道你一點良知都沒有嗎?”

芙蕖“切”了一聲,伸出自已的胳膊,“我代替小術,只能允許你打一下。”

她惡狠狠地繼續說::你要是敢多打一下,我就打你十次!”

宴梣嫌棄道:“誰要打你,你這弱雞,白蓮花 打一下就流血。”

“……”維術把芙蕖拉到一邊去,隨後向宴梣伸出手,無所謂地道:“打吧。”

宴梣也不客氣,抬起木棍,狠狠地砸下去。

只聽咔嚓一聲,木棍斷成兩半。維術的手臂連一道紅印都沒有。

“你是鋼筋水泥做的嗎?”

“打也打了,可以繼續走了吧?宴梣?”維術問。

“我還是好生氣!!!不算數!不算數!你剛剛用了異能!”

“可你已經打了,而且你全靠我包養,萬一我出了事,你會餓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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