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和凰的神髓可以弒神,代價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當初他們可能想不到犧牲了兩隻鳥人還沒死。”維雅娜捧著臉,笑得變態:“老孃要把鳥毛拔光。”
腳尖一點飛到空中,從她身上爆發出強大的威壓,世間變成可怕的血色。
她眼睛被一條紅色綾遮住,手握一隻曼珠沙華白玉管筆。
雲層之中傳出鳳凰的一聲鳴叫,隨後是一個人的聲音。
“一個判官也敢來干涉。”
維雅娜輕嘲道:“一隻鳥,叫囂什麼,牆頭草一個。”
“一個判官也敢嘲諷本凰!”
鳳凰化為人形從雲層落下。
“不是判官,是主判長。”
鳳凰化作烈火向她攻擊。
維雅娜抬手一揮,筆尖凌空一點,血色絲線從雲層降落下來。
鳳凰直接被捆住,瞬間恢復本體。
維雅娜筆尖輕輕一劃,將鳳凰從空中甩下。
血色的大地消失,一切回到了正常。
鳳凰被捆綁在地面,無意抬頭與白酒卿對視上,感覺大腦空白了一瞬。
白酒卿眉頭一皺。
這隻鳳凰的記憶裡的確有關於弄死維術的謀劃,卻找不到主謀的身影。
維術盯著那個羽斐失了神,靠在長柱上不知在想什麼。
“喲喲喲,叫囂啊死鳥,你要是說冥府只有地上生鬼手的把戲,我可是要反駁的哦。”維雅娜落到地面,嘲諷說道。
“要是宇凰知道,他不會放過你的。”鳳凰憤怒地說。
維雅娜捧著臉,一臉無辜地說:“好怕怕哦。”
她蹲下身子扯下鳳凰脖子上的羽斐。
這個羽斐少了一個花紋,和一個紅點,並不是記憶裡的那一塊。
“酆都伏下的人,一個小小的宇凰敢動嗎?”維雅娜碾碎羽斐:“我會把它的鳥毛拔光,讓它光著屁股。”
帝澤天笑眯眯地說:“吾就是天道本體,既然那麼想見,吾必然滿足他。”
“他不是主謀。”白酒卿淡淡地說,她戴上手套,捏起鳳凰的爪子,伴隨著一聲鳳凰的慘叫聲,她把一個指甲蓋丟到一旁,“說還是不說?”
“說什麼?我哪裡得罪你們了!”鳳凰掙扎地怒吼。
白酒卿摁著鳳凰的頭,鳳凰感覺自已的頭都被碾碎了。
她不緊不慢地說:“許多年前,你殺了一隻鳳和一隻凰,將他們的神髓和靈魂煉製成鳳海湮魂石,放於一盞燈內,掛在樹上,此後再也沒去過那個地方,最後那盞燈到了誰手上?”
“我不知道!我沒有給任何人!”鳳凰掙扎著。
“激動什麼。”白酒卿輕撫過它的鳳羽,輕輕一拔,鳳凰禿了一塊,鳳凰的慘叫聲迴盪整個山峰。
白酒卿覺得吵了一些,就摁著鳳凰的嘴讓他叫不出聲。
她扶著鳳凰的爪子,輕聲說:“鳳凰的爪子真漂亮。”
話音剛落就聽“咔嚓”一聲,鳳凰的骨節被弄斷。
“宇凰……羽斐紅心。”維術恍然大悟,她貪玩很多地方都去過,鳳凰的棲息地也不例外,:“阿孃把宇凰的毛給拔了做成標本。”
“這麼一說,能直接關聯起來的全都九天的人。”維雅娜支著下巴思索道。
“關於九天之事,交給我就好,你們最近也累了,好好放鬆放鬆。”
話音剛落帝澤天就原地消失,前往九天
“他總算有點用了。”維雅娜道:“可是身為天道,亦正亦邪……為了天下蒼生考慮,卻不能輕易殺人。”
白酒卿站起身子,將鳥也一起拖起,原本還亂動的鳥,瞬間被威壓弄得全身僵硬。
“殺了又何妨,他們能有私慾,我們就不能私慾了?”
維術俏皮地湊上來,貼近白酒卿,那雙玉指抓著她的肩膀。
“私慾?我也有私慾,姐姐的私慾是不是我。”
“千百萬年了,還是你。”
“那你當初為什麼那麼冷漠!?”
維術那張臉魅惑又具有攻擊性,此時做著反差萌的舉動,鼓著腮幫子,就像一個特別記仇的孩子,過了數年來興師問罪。
“並不是因為我突然冷漠,而是我以為我已經放下了,其實還是念著你。”白酒卿說著頓了頓,垂目看著維術,她眼中閃過一絲悲愴,放緩聲音說:“你想要的東西其實早就有了,只是我想要的早就被我無聲碾碎了。
取走你的識感是我最大的錯,讓你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
維術睜睜地望著她,欲言又止,微風徐徐吹著她的髮絲,不知作何感想。
維雅娜默默地拿走礙事的鳥,一個人下山,她把帝澤天的結界撤掉。
隨後離開蓬雲宗,找了一家青館,在裡面喝酒看藝伎跳舞。
不能玩男人,她還不能玩女人了?
看著一個化名青柳的藝伎在她身邊玩鬧,她沒忍住捏住了她的下巴,把酒倒在她的胸口。
“姐姐~你好壞。”青柳的臉泛起一抹紅暈。
“我哪裡壞了?”
維雅娜手指摩挲著青柳的唇瓣,心情異常的愉悅。
她終於知道白酒卿和江榆為什麼喜歡她的女兒了,這種感覺那麼讓人興奮快樂。
青柳手指抵住她的唇,反手把她壓在身下,趴在她身體上妖嬈地說:“很少有女子會來這裡,姐姐是頭一個。”
維雅娜拿出一個金釵給青柳戴上,指尖在她臉上滑動,停留在她脖頸處,隨後反手把青柳壓在身下,掐著她的脖頸。
青柳一臉享受地抓住她的手臂。
維雅娜說:“我感覺好興奮。”
“姐姐是不是很好玩?可以常來找奴家玩嗎?”
青柳如同水蛇的手伸向維雅娜的腿。
“我幫你贖身,給你幾間鋪子,還給你買一個院子。”
維雅娜手指勾住青柳的衣裳。
青柳並沒有被維雅娜的話給迷惑了,她捉住她的手。
“姐姐,奴家賣藝不賣身。”
“放心,我不會讓你破身。”維雅娜把一袋金幣倒在青柳身上,扯開她的衣服,“我向來信守承諾。”
她沒玩了青柳多久,忍不住想深入的時候,身上的同生隱發燙,疼得讓她感覺身體要撕裂了一樣。
還沉醉在溫柔鄉的青柳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後發現了維雅娜不對勁,立即起身抱住她,下一秒就被推開了。
“姐姐……”
“別碰我!”
過了許久維雅娜的面色才漸緩,她叫來了老鴇,丟出一袋金幣給青柳贖身。
把房契和一盒子的金幣丟給青柳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