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江榆你就是個瘋子……”

“瘋子?”江榆冷眸俯視安久:“你也配讓我瘋。”

維術擋在安久前面,抬手摁住江榆的肩膀。

“她要是出任何事,我和你就永遠好不了。”

“你在威脅我?”江榆拿開維術的手:“你有威脅我的能力嗎?”

“裝什麼。”維術踩著江榆的腳蹂躪,隨後又扇了江榆一巴掌:“忍不住就打我,你敢嗎?”

下一秒,碰得一聲,江榆一巴掌把維術扇飛,維術重重地撞在巖壁上。

“有什麼不敢。”

維術擦了擦額頭的血。

“你還真打我!腦漿差點就出來了。”

“我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忍著!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沙包!”維術氣憤地踹了江榆一腳。

“我也不是你的出氣包。”

“那你就別提我不想聽的!比如帝澤天,教唆我殺安久。”維術抬頭瞪著江榆:“老婆就是拿來寵愛的,我不開心可以揍你,你不開心不能揍我。”

“這都什麼歪理。”江榆皺眉。

“我是你老婆,你的職責不止是保護我,還有寵愛我。”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畢竟你並非完全信任我,如此安分待在我的身邊,其中原因之一,是因為足夠安全。”

“嗯…被你看出來了,我的處境的確很危險,沒遇見你的那些時日,有幾個鬼王一直觀察我。

也不知道哪一天,那個想置我於死地的兇手再度出現。所以碰到你這個大腿,就算你不纏著我,我也會纏著你。”

“那幾只小鬼,我已經除掉了。只要你身邊有強權者在,兇手大機率不會出現。”

“謝謝,不過也很抱歉,我現在有點玩過火,讓你生氣了,但我還是——”

“沒事。”江榆打斷維術的話:“我會等,等你確信愛我的那一天。”

“你下手太重了,我有點暈…”維術眼前開始出現重影,一個踉蹌,倒在江榆身上。

“下次我會控制好力度。”江榆輕輕扶著維術的頭,給她治療。

“怎麼還有下次!”維術差一點又一巴掌扇過去,最後還是忍住了:“我打你連撓癢癢都不算,你打我腦漿爆開,牙齒還鬆了幾顆。”

“沒有下次了,你也別再冒犯我。”

“我跟你打情罵俏,你對我家暴,江榆我們真的不合適。”

“可我們還是結婚了不是嗎?”

“絕對是利用關係,絕對是,比如我給你當模特,你給我做飯,給我設計漂亮的衣服首飾。”

“以後你要多少漂亮衣服首飾包包我都給你設計,也會保護你的安全,任你利用,不提離婚了行不行。”

“那我能冒犯你嗎?你不會反過來欺負我的那種。”

“這要求過分了一些,但我儘量不還手。”

“你俯下身子。”

“好。”江榆俯下身子,已經做好被維術扇一巴掌的準備。

可下一秒,維術環抱住她的脖頸,措不及防堵住她的唇,觸感冰涼,伴隨這一些刺痛。

“你吻/技怎麼那麼差。”維術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萬年沒長進?還是三千年沒找過三,然後退步了。”

江榆皺了皺眉頭:“你怎麼還希望我找三。”

“咬我的時候要輕,不能用力,都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下次你和我好好練練。”

“你找別人吧,我不介意。”

“我找別人後,你就有理由和我離婚。”

“我也去找別人。”

“你可以不用說話了。”

維術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腳下的水位已經下降,地下只剩一道雙蛇門,和一具偌大的枯骨。

維術跳到江榆身上,像一條水蛇纏在她身上。

維術轉頭看向身後的安久,方才專注和江榆鬥嘴,沒有注意到安久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或許這種情形她也睡不著,些許是江榆的手筆。

維術扯了扯江榆的臉,隨後指了指身後的安久。

“知道了。”江榆淡淡地說:“我會帶著她走。”

江榆帶著安久跳下去下去後。

安久猛的驚醒,一頭栽倒在積水坑裡。

“我…我怎麼睡著了。許寶寶……江榆……”

雙蛇門緩緩開啟,穿過陰暗門,眼前便出現巨大壯麗青銅鈴樹,他們腳下便是一枝青銅樹枝,銅枝樹上面掛著無數個大大小小的鈴鐺和紅線。

安久瞪大眼睛,觀望著這一棵巨大的青銅鈴樹,

如果說這是一個墓穴,毫無疑問這裡透露著墓主無盡的奢華。

放在考古界,如此龐大的青銅鈴樹能震動整個世界。

“看到了嗎?這是你的教他們的東西,如今他們卻拿來困住你。”

維術張了張嘴,江榆沒給她解除禁言咒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榆在教訓她,她不應該多管人間的事,更不應該拿著滄瀾隕的東西給他人。

哪怕這裡是她的出生地,哪怕她的母親曾經生活在這裡。

“你很少犯這種低階錯誤,念你是初犯,我就不揭發你了。”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既然犯了錯,就公事公辦處罰便是。”

維術的聲音傳入江榆的腦海裡。

她不記得自己是否有教過他們滄瀾隕的東西,些許是因為心魂與她分離,忘記了。

“罷了,誰又捨得去處罰你。”

“我又不是沒受過處罰。”

“禁閉思過估計只對你開放。”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

安久緊緊跟在他們身後,她感覺無比寒冷,總感覺有不詳點事情發生。

維術從江榆身上下來,拿來一件外套給安久披上,並牽著安久走。

“謝謝……”外套上淡淡的暗香讓安久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不少:“這個香味好好聞,可以把這個香水的牌子型號告訴我嗎?”

維術蹙了蹙眉頭,抓起外套聞了一下,直接扯下外套放回次空間裡,重新給安久拿了一件外套。

放入次空間裡的東西,會靜止時間,那件外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一直殘留著她身上的暗香。

那個香味具有強烈的攻擊性,總讓人沉迷於其中,失去自我,臣服於她,為她所用。

即使暗香變得再溫柔可人,卻也掩蓋不了原本的攻擊性。

“你怎麼了?那香味明明很好聞?為什麼不給我聞。”

維術指了指前面的江榆,用手比劃著,‘她也有和我類似的暗香,你讓她不必隱藏,釋放出來給你聞。’

“把我當什麼?”江榆扯住維術的領子,把人拉走:“給你一人聞便夠了。”

“你生氣了嗎?”維術抬眼看著江榆,她知道江榆的喜怒哀樂不露言表不形於色。

“我知道你在說笑,只是聽到你把我拱手送人的話語,便有些氣憤。”

“不生氣好嗎?”維術扯住江榆的衣角:“我的暗香也只給你獨享。”

她也只敢在江榆面前釋放,因為江榆不會被暗香影響神智。

“等等我,別走那麼快。”安久快步跟上來,忽然整個青銅樹上的鈴鐺開始晃動。

維術伸手把安久拉過來,退到江榆身上。

頂空發出像嘶吼的聲音,一群殺蝙煽動著翅膀,張著嘴巴露出尖銳牙齒,向她們飛奔襲來。

維術動作敏捷,在交錯複雜的紅線裡來回穿梭,她跳到最高點,解開紅線上的結,殺蝙消散在空中,一切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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