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的是你偶像?

德瑞特作為一個鋼琴演奏家,地位是非常高的。

交響樂團中要麼沒鋼琴,要有的話,絕對都是圍繞著鋼琴來的,所以鋼琴演奏家的非常重要的。

可以說是一個樂團的靈魂人物。

而德瑞特是被譽為這幾年新竄起來的鋼琴天才,有人都稱他為“靈魂演奏家”,說說他的演奏風格跟其他大師都不同。

有一種直擊人心靈深處的感覺。

而這傢伙的偶像居然是安然!

這讓陳和的查力度都無法接受。

“德瑞特,你別搞錯了,這傢伙只是個玩低等音樂的傢伙……”這是鬧啥呢?陳都不明白了,你德瑞特也不能免俗嗎?

“低等音樂?”德瑞特怒了,說什麼呢?

“陳,查力度剛來西洲不久,他不知道安然老師還情有可原,你一直在西洲,居然也不知道安然老師?我真是無法想象,你是怎麼在這一塊混的!”

你要說安然作品不多?

那按照他這個年齡來說,其實不少了,鋼琴曲好幾首,都是傳世經典。

《愛的協奏曲》,《致愛麗絲》,《命運》這些那個不是讓人耳熟能詳的作品?

《野蜂飛舞》更是成為被大家接觸最多的曲目,練手速必備曲目。

之所以在德瑞特等人心裡安然的地位很高。

是因為他的每一首曲子,都很經典,經典到足以傳世,幾百年後都是經典。

現在樂壇裡寫鋼琴曲的也有,但是近五十年來,已經沒有人能寫出類似的經典曲目。

這幾首曲子就算跟歷史上那幾位大師相比,也是能並駕齊驅的。

只是那些人光環太甚。

假以時日,這些曲子必然會凌駕在那些人之上。

至少德瑞特心裡,安然這幾首曲子是無法超越的經典,前無古人的存在。

光這幾首,就足以讓安然在這個圈子裡成為傳奇。

一首都足以讓人成為大師了。

更何況好幾首?

而且人家還有一部足以曠古爍今的交響樂曲呢。

你在這個圈子混,居然不知道這位?

陳是一頭霧水,從一開始他就覺著安然這名字熟悉,可始終沒把他朝那幾首曲子上一起聯絡。

作為有夏洲人血統的人,他知道重名這種事不少見。

況且夏洲總共20多億人口,叫“安然”的肯定不止一個。

在他心裡他們玩的音樂是高雅的,玩這種音樂的人就不會去搞低俗的流行音樂。

“臥槽!”陳突然爆了句粗口。

看到坐在那一臉淡然的安然,想起一個可怕的事情。

“你該不是……”

安然一擺手,“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尼瑪!

陳的臉都綠了,自己居然得罪了這麼位大神。

那幾首曲子和那部交響樂的份量,在整個樂壇都是無以倫比的。

讓很多前輩交口稱讚。

他自己私下裡也讚歎不停,認為是超級曠世傑作。

結果自己居然在人家面前裝逼,談什麼高雅低俗的。

查力度更是不明白了,“怎麼回事?陳,這傢伙是什麼大人物嗎?”

大人物……

人家本來就是大人物好嗎?

德瑞特還沒來得及跟安然交流,後面就鬧哄哄一片。

“安然先生,安然先生!”

“太好了,安然先生,能見到您十分榮幸,您能幫我籤個名嗎?”

“哇,你可比電視上還要帥氣!”

“安然老師,請問能合影嗎?”

陳和一臉懵逼的查力度瞬間就被人群擠一邊去了。

德瑞特也是一臉無奈。

這一群人全是穿著晚禮服的美女,都是各地來扭約演出的交響樂團的樂手。

剛才那查力度和陳的聲音太大,加上德瑞特驚喜的叫聲,誰還不知道安然在這啊。

一瞬間就跟潮水般湧了過來。

這些人可都演奏過安然的交響曲。

在他們心目中安然基本就是交響樂之神。

看到安然的受歡迎程度,陳和查力度的臉色非常難看。

尤其是查力度,心裡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他麼得罪誰不好,得罪個這麼牛逼的人物。

他一個印洲人,好不容易混到這個圈子裡容易嗎?

查力度當然也知道安然,但他並不知道安然長什麼樣。

印洲的電影電視歌曲,都是長期自己玩自己的,跟世界其他文化不在一個節奏上。

他知道安然是因為作為交響樂團的人,那必然會接觸很多樂曲。

其中安然的交響樂就是必備曲目之一。

名字知道,但沒見過。

然後就跟著陳幹了這麼件傻事。

安然在這邊手忙腳亂的,“各位,各位,請大家冷靜一下,簽名合影都可以,請大家不要亂好嗎?”

“好!”

安然的話就像是有魔力,大家聽了立刻就站好,排隊等著。

尤其是那些姑娘,眼睛冒出來的全是小星星。

好在要簽名的不多,畢竟這種場合,沒誰會隨時帶著筆和本子。

有些姑娘看著安然,眼睛裡的水都滴出來了。

只是大庭廣眾之下,讓安然簽名在身上這種事大家做不出來,畢竟都是玩高雅音樂的人,不適宜表現的太狂野。

但她們的眼神裡迸發出的熱情,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甚至有人在眉眼之間,像著安然傳情。

看到旁邊的林佳凝不為所動,居然沒有一點吃醋的表情,本來覺得自己丟了臉的陳,心裡又開始琢磨了。

如果是個正常人的話,自己喜歡的人,被這麼多美女圍繞,多少都會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吧。

可林佳凝絲毫沒有,這說明什麼?說明安然根本就沒在她心裡,否則不會是這樣。

自認為是泡妞老手的李斯特陳先生,又開始打自己的小算盤了。

這女人就是裝而已。

把自己抬得高高的,讓人來追,常見的手段。

他心裡冷笑兩聲,咱們走著瞧。

安然這邊已經跟眾人合影完畢,笑著道:“好了,各位,今天能見到大家我也很高興,不過我現在要走了”

德瑞特一聽急了,這怎麼剛來就走呢?他還有很多東西想向安然請教呢。

“安然老師,不用著急,酒會才剛剛開始。”

安然朝著門口努努嘴,“不走不行,有人來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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