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臨等人離開後,安然一個人在拘禁室裡呆了整整一天。

鄭純元倒也沒在為難他,吃喝都管夠。

安然也不無聊,沒事就跟其他人聊聊。

又過了一天,過了中飯時間,鄭純元帶著人又進來了。

這次不僅楚瀟瀟和李真英在,後面還跟著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是誰安然不認識。

鄭純元開啟門,“你可以走了!”

安然沒說話,跟著朝外走。

經過兩邊拘禁室的時候,剩下的八九人都扒在鐵柵上看著安然。

“安老師,下午的電影節一定要參加啊!”有人喊道。

“是啊,雖然我們看不到,但我們可以回去看重播!”

“希望安老師能獲獎!”

“安老師請保重……”

這些人說著,眼睛裡淚花都出來了。

瑪德,你親爹走了,你們都沒這麼感動。

安然點點頭,“希望大家以後做一個真是的自己!”

沒人說話。

安然走過的地方,所有人都對著他深深鞠躬,表達自己的謝意。

李真英等人是一臉震驚,這傢伙在拘禁室待了滿打滿算也就兩天時間。

他是怎麼做到的,讓這些人對他如此尊重。

她能看的出來,每個人對安然的謝意都是發自內心的。

劉安更是吃驚,他匆匆忙忙趕來,就是怕人家在拘禁室受到不公平對待。

這下可好,看來人家不僅沒怎麼樣,反而還把這裡的人全都折服了!

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就不是好相處的,安然是怎麼做到的?

幾個人想不通。

最後只能歸結到安然出眾的人格魅力吧!

跟著幾人出來,到了辦公室裡。

安然一眼就看到陳科站在辦公室,兩手揹著,正看著窗外。

聽到有人進來,陳科轉過頭來,當看到安然時,他臉上露出笑臉。

“陳哥,你怎麼來了!”

“丁老囑咐的,親自把你帶出來!”

“替我謝謝丁老!”

陳科笑道:“丁老說了,他沒看錯你,做的非常好!”

李真英道:“安老師,先辦手續吧!”

安然點點頭。

鄭純元拿出一張單子來,上面寫著詳細的事情經過,罪名是“破壞公物”,懲罰是罰款。

安然看了一下,在上面簽了字。

罰款的事自有楚瀟瀟幫他操心。

“行了,你可以走了!”

鄭純元收起安然簽好的單子,嚴肅道:“希望你別再破壞韓洲公物,否則會讓人覺得夏洲人沒素質!”

安然道:“你就要看你韓洲還有沒有偷夏洲東西,當小偷還這麼理直氣壯,那是真的沒素質!”

你……

鄭純元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走吧!”

他不想跟安然說話,這傢伙言辭犀利,又寸步不讓,說不過!

安然幾人出去,只見門口停著一輛車。

楚瀟瀟道:“回酒店換衣服,準備參加下午的到電影節開幕!”

安然點點頭,既然出來了,電影節開幕還是要參加一下。

李真英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跟幾人告別自己先走了。

陳科親自開車,帶著安然等人去酒店。

一上車,劉安就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安老師你好,我是容城文物院的副院長劉安!”

“劉副院長,你好你好,您呢,叫我就別叫老師了,在您面前我當不起!”

“那不行!”劉安搖頭,“對聯是你對出來的,望江樓遺址是根據你的線索發掘出來的,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你,望江樓還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重見天日的!”

不等安然說話,劉安一臉欽佩的道:“我真沒想到安老師對考古方面也這麼精通!”

“對了,最近我們考古隊打算去探尋古婁瀾遺蹟,安老師一起去吧?”

古婁瀾?開什麼玩笑!

那特麼在大沙漠裡……

古婁瀾對考古界有致命的吸引力,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每年都有人考古隊去尋找這個地方。

但無一不鎩羽而歸。

要是在內陸地區也就算了,跑跑當看風景了,也別有一番風味。

可這個風味是在千里無人的大沙漠裡,白天熱死人,晚上冷死人,你叫我去考古還是叫我去玩命的?

安然連忙擺手,“算了,算了,這事我不考慮,忙……”

劉安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以為安然既然沒事的時候能去發現望江樓的線索,一定和自己一樣,是考古狂人,再不濟也是考古愛好者……

沒想到人家拒絕的乾脆利索。

開著車的陳科道:“劉教授,收入過我是你,就問點有用的東西,現在離酒店還有十分鐘車程!”

陳科指著導航道:“到地方了,安老師就要換衣服去參加電影節開幕式!”

劉安一下反應過來,連忙道:“我就想知道,安老師是怎麼發現丞相街那塊石碑裡面有另一塊碑的?我今天已經來確定過,而且直接帶了基座過來,那塊碑跟基座嚴絲合縫,是咱們的東西沒錯了!”

我特麼……

安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車裡人都在看著他,陳科都在從後視鏡看他。

這東西確實神奇,你怎麼就知道那裡面另有玄虛呢?

不怪大家好奇,是他表現的太誇張了。

安然抓抓腦袋,“這是我在一本古書上看來的!”

敷衍,明顯的敷衍!

他是或過一輩子的人,這碑中藏碑的事,會在十幾年後被人無意中發現。

當時這事鬧的沸沸揚揚,夏洲和韓洲為了這事還爭論了好久。

一直到望江樓遺蹟發現後,才確定了歸屬。

韓洲面對鐵一般的證據和事實,不得不歸還這塊碑。

他利用前瞻性,將這件事朝前推動了十幾年。

可這話沒法給眾人說啊!

只好用在書上看過,這種不真誠的話來敷衍。

楚瀟瀟和陳科,對考古這玩意一竅不通,而且明顯不是很關心。

聽了他這話,點了點頭。

劉安就不好糊弄了。

他倒是沒不信,而是追問道:“那本書?”

臥槽!

這個怎麼說呢?

“《夢溪筆談》!”

“沒聽過啊!”

“哦哦,這是本古書,有點年頭了!”

“書裡面記載石碑裡有碑的事?”

“沒,這事是我在來韓洲之後知道的?”

“從那知道的?”

“一本古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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