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對“天下第二”的夠夠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小說流量巨大，他看對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如果能聯絡到“其實我是臥底”，那“天下第二”的利用價值就大大降低。
但讓他意外的是，這位製造出不比《凡人》流量差的強作者，居然沒有簽約。
把劉唱歌叫到辦公室。
指指《鬼吹燈》的頁面，劉凱成道：“為什麼沒有簽約？”
劉暢扶了扶眼睛，心裡有點犯嘀咕，看劉凱成冷峻的臉色，似乎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
別拿我開刀才好。
“我發了好多次簽約申請，但對方不籤！”
劉凱成心裡“咯噔”一下，這尼瑪該不會是“天下第二”的馬甲吧！
當初《凡人》也是弄了好久不簽約，這事都在網路上傳開了。
人人都說“天下第二”牛逼，要不是他一直拖著，估計合同不會這麼好。
現在《鬼吹燈》也不籤？怎麼套路這麼相似呢？
“作者資料你有看嗎？”
在夏洲只要是註冊成作者，就需要身份資訊。
劉暢點頭道：“看了，周峰，是個男的，魔都人士，二十五歲！”
男的？那就沒事了！
天下第二的身份資訊他雖然不知道，但他知道那是個女的。
看來兩者不是同一人，雖然不排除使用他人身份證註冊資訊，但……寫個網路小說還要搞的跟諜戰大片似得，正常人不會那麼幹。
劉凱成點頭道：“你問他原因了嗎？”
“問了！沒回我！挺有個性！”
“二十五歲？”劉凱成點點頭道：“正是年輕的時候，有個性不奇怪，這樣吧，我親自聯絡他！剩下就沒你的事了，出去吧！”
“好的！”
劉暢轉頭出去。
劉凱成開啟後臺，親自給對方發了條訊息。
這世界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劉凱成發的訊息簡單明瞭，“五百萬簽約金，合同另算，考慮一下！”
哎呦喂，臥槽！
安然看的都是一愣，這牛逼大了。
就算是總編也說不出這話來吧！
“你誰啊！”
“我是智慧文學新老闆劉凱成！”
你這速度有點快啊。
安然看的一笑，年輕人啊，還是這麼衝動。
他那知道，“天下第二”那個馬甲搞的對方有點上火，現在好不容易出現部現象級神作，他當然迫不及待想把對方簽下來，好打擊“天下第二”！
安然根本沒搭理他，直接撂這不管。
接下來幾天，劉凱成給他發了十幾條訊息，他是一條也沒回。
對方似乎也來氣了，後面也不給他發訊息了。
這幾天大家突然發現，《鬼吹燈》的更新變得極端不穩定起來。
有時候多，有時候少！
有時候甚至沒有。
不少人覺著這是對方筆力不夠，寫不下去了。
可劉暢這些人不這麼認為。
憑“其實我是臥底”的文字功夫一流，絕對不存在寫不下去這種事。
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
此時在“先鋒文學”的辦公室裡，楊成正嚴肅的跟王元分析《鬼吹燈》造成的影響。
“王總，不是我小題大做！《鬼吹燈》和《凡人》是一個量級的神作，如果讓智慧讀書那邊運營得當，造成的影響力會很大！”
“畢竟盜墓這個題材在網文界是第一次出現，而且在故事改變，影視化方面，這本書比《凡人》更有優勢！”
王元聽的直呲牙。
《鬼吹燈》他也看了，心裡著實對安然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尼瑪本本都是神書，你乾脆改行寫網文算了吧！
寫一本火一本，而且還都受到這麼高評價，腦子咋長的？除了生孩子，還有你不會的事嗎？
看到王元聽了他的話發呆，楊成急道：“王總，這事不能不操心啊……”
王元點點頭，“你放心吧，智慧讀書得意不了多久！”
“嗯？什麼意思？”楊成有點沒明白。
“嘿嘿！”王元搖頭道：“說起來這是個很有意思的故事，你就放心吧，三天之內，《鬼吹燈》必定斷更！”
“？？？”
你特麼在人家公司安插商業間諜了？那可是不道德的行為！
一看楊成表情，王元就知道他想啥。
“你想什麼呢？”他看了看時間，“走，跟我去接個人！”
“啊？”
什麼人物，還要您親自去接。
“啊什麼啊？另一個主編快到了……”
“哦？”
楊成頓時好奇起來。
跟著王元下樓，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機場外王元坐在車裡，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了，應該出機場了，裡邊看看！”
兩人剛進去，就見一群空姐圍著一人熱鬧的沒辦法。
王元一下就樂了，不用看，長期被空姐圍攻的就一人，肯定是安然。
楊成作為多年老光棍，真是羨慕嫉妒恨啊，瞅瞅人家，在看看自己。
就算比別人有錢有屁用？受歡迎程度可不在一個檔次。
楊成搖搖頭。
王元笑著看著，也沒過去。
好一會，裡面的人才擺脫諸位空姐，帶著帽子和口罩徑直朝兩人走過來。
到了王元跟前，很不滿的道：“就知道看熱鬧，不知道來幫個忙？”
“我幫什麼忙？人家跟膏藥一樣貼著你，我還能把別人攆走了！”
“臥槽！”
楊成吃了一驚，這位莫非就是新來的主編。
王元是什麼人物，他清楚的很，超級富二代嘛，國內能跟他平起平坐的年輕人沒幾個。
這位一看就很年輕，不過打扮這麼神秘還怕人認出來嗎？
瑪德！
能跟王元一個層次的人，看來老子比錢也比不過人家啊！
楊成邊走邊有點小失落。
王元等人收購“先鋒文學”著實讓他小賺一筆，再加上這些年來賺的錢，加起來也有上億資產。
本來一直以這事為小驕傲，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有點膚淺了。
不過自己在網文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對方作為總編，怕是有不少東西需要像自己請教。
三人出了航站樓，進到車裡，安然坐在副駕駛上，摘下口罩。
王元對楊成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凡人修仙傳》的作者，也是我的朋友，安然！”
“什麼？”楊成自己都聽到自己聲音……劈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