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然和劉娜走過來。

那些個記者頓時傻眼了。

怎麼又是你?書法你還真懂?

剛才他說“略懂”,大家還真沒當回事。

可看到他站在桌子跟前,這群記者就有點不淡定了。

你還真上啊!

而且……還是劉娜幫他研墨。

要知道劉娜是劉老的女兒,雖然沒正兒八經的走書法這一行,可水平指定不差。

這位幫他研墨?莫非你還真是個厲害人物。

不管是記者,還是直播工作人員,一水的把鏡頭對準安然和劉娜。

網上的網友們還在討論棒子卑鄙無恥的事。

突然看到鏡頭裡的安然,這會正站在桌子跟前閉目養神,還很像那麼回事。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

“安然這又是要搞事情的節奏?”

“大概就是單純的寫個詩吧,安懟懟寫詩是一絕。”

“那不是胡扯淡嗎?你沒看旁邊那個妹子在研墨嗎?瑪德,妥妥的人生贏家啊,你看看別人,在跟安然對比一下,光這個氣場就能碾壓全場!”

鏡頭這時候剛好給到那三個韓洲人身上。

三人這時候正自己在那撅著屁股研墨呢。

跟安然一比,立刻就顯出不夠檔次來。

肖樂道:“安老師又上書法了?不過書法這東西,天賦和努力缺一不可,安老師平時忙的跟什麼似得,我真有點不看好他!”

這會反而是陳一鶴學精了。

沒辦法,剛才打臉次數太多,他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滿。

“這就不好說了,有的人天賦真不是我們能想象的,在這之前,你能想象安然能一挑三嗎?”

“說的也是!”肖樂道:“那現在我們就期待著安老師給我們帶來驚喜!”

兩人本來是負責圍棋解說的,不過現在有書法交流,他們也不能讓冷場。

肖樂是職業解說人,這點控場能力還是有的。

關於書法的東西信手拈來,說的頭頭是道。

聽的也覺得有趣,大家絲毫不覺得無聊。

現場劉娜十分細心的把墨研好後,幫安然鋪平宣紙。

安然提起筆來,剛準備下筆,突然看到不遠處擺著個五十公分高的的花瓶。

這花瓶通體青色,底部墜著幾朵碎花,是個工藝品。

在這種場合,有這樣的工藝品不足為奇。

安然放下筆,指指花瓶道:“不如寫那上面吧……”

眾人朝著他手指的方位看去,頓時都愣住了。

寫花瓶上?

要知道在宣紙上和花瓶上寫字,完全是兩碼事。

宣紙表面光潔,可還有些微的摩擦力,對運筆有很大幫助。

這花瓶雖然是古法工藝,沒有釉面,可想在上面寫字也是不容易的事。

在加上宣紙是鋪平的,花瓶是大肚細頸,表面呈現出弧度,想寫字更不容易。

劉娜也是愣了一下,“在那上面寫字?你可想好了?”

她知道安然字寫的好,老爸都佩服,可要在花瓶上寫字,比在紙上困難十倍都不止。

安然點點頭,“要整就一次整死,免得棒子找藉口!”

這話說的也對,棒子一天到晚理由多的很,不如給自己增加點難度,讓人無話可說。

劉娜點點頭。

沒等她過去呢,古長偉就把花瓶抱過來放桌上。

那邊幾個棒子看到這一幕,頓時眉頭一皺。

這傢伙要幹嘛?

尤其是車太根,心說你這是打算作死嗎?在花瓶上寫字,純屬智障行為,就算你水平有劉千山那種水準,在花瓶上寫出來,那水平大概就降低的跟自己一樣。

兩者之間壓根沒有可比性。

不過這可是你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他可沒空操心。

這邊花瓶拿過來,擺在桌上,劉娜拿了塊布,細細擦拭起來。

擦的時候,稍微感覺了一下,表面觸感還行。

不是釉面,而是陶面。

如果是釉面,墨跡根本留不在上面,而陶面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網上觀眾看到這一幕,頓時都不淡定了。

“安懟懟這是飄了?要在花瓶上作死?”

“特麼在花瓶上作詩,不是作死好吧!”

“那不就是作死?我不懂書法也知道,在紙上和在花瓶上寫的難度完全是兩碼事!”

“說不定人家是有信心呢?”

“我覺得他不是飄了,他就是單純的想搞事情而已!”

“安懟懟向來出人意料,你見過他拉胯嗎?安心看著就成,我選擇信任安懟懟!”

“我特麼倒是想信任,可這個難度也太高了!”

肖樂已經驚呼起來,“安老師難道要在花瓶上作詩?恕我直言,這是自己主動把難度升到困難級啊!”

陳一鶴也是很不理解道:“是啊,這個操作我就有點看不懂了,難道他有必勝的信心?”

“有信心也不能這麼玩啊……”

這時候現場有記者問道:“安老師,你是打算在花瓶上作詩嗎?”

光作詩?那怎麼可能!

安然道:“既然比的是詩書畫,那當然詩和畫都不能少,我打算以這青瓷瓶為底,完成詩書畫!”

他話音未落,現場譁然一片。

“在這上面完全詩書畫?會不會天困難了點!”

“開玩笑吧!”

“這跟在紙上作畫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安老師,你是不是在考慮一下?”

劉娜以為他僅僅是在上面寫詩,可現在聽說他連畫都要在上面畫,頓時驚呆了。

你這不是顯擺,你這是玩火啊!

劉千山和林百里也匆匆過來,在紙上他們對安然有絕對信心。

在瓶子上……大哥,我們叫你大哥成不成,別鬧了好吧!

現在不是玩耍的時間,你要玩回去我讓閨女陪你慢慢玩,這可不能胡來啊!

“安老弟,你就別胡鬧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劉千山臉皮都皺在一起了。

作為一個書法大師,他深知在青瓷瓶上寫字跟在宣紙上寫字的區別。

安然道:“開玩笑?我沒開玩笑,我看著青瓷瓶挺有韻味,在這上面寫詩作畫,能最大程度激發我心中靈感……相信我,就棒子那水平,我用腳他們也贏不了,還是用左腳……”

是這樣嗎?

倆老頭聽的一愣一愣的。

我們心臟不好,你別跟我們開玩笑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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