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惹他幹嘛?!!!就問你們招惹他幹什麼!!!

來到現場的警方小隊長看著手裡的證件,好傢伙......其中一個顯眼的櫻花圖案,裡面的字他雖然看不懂,但是這玩意吧......他是不是也有一個類似的?

敢情這傢伙口中的法醫還真是個領證上崗的!!!

上面剛剛打電話就因為這個人是別的國家的官方人員,怕不好處理?

“這位先生,您......”這位隊長拿著手上的證件,覺得有些燙手,這事是不是不應該歸他們這些小警察管啊?!!!

清曜知道他在糾結什麼,也沒難為他,笑了一下,“放輕鬆,我來這裡你們上面是知道的,只是個單人行程出來玩的,別想的太複雜。”

“而且就算你想得太多也沒用,我入境手續是齊全的,何況也見過你們上面的人,要不是這些傢伙偷到我面前來,我也不會在大街上動手。”

“你看我這不是動完手就打電話報警了麼,說明我還是懂你們國家的法律的。”

這位隊長:......

這位先生您有些扎心了,他一名小警員可不就起不了什麼作用麼。

您這都在上面掛上號了,他還能說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位先生在上面掛上號是怕搞出什麼事,提前讓他們這些人做好準備......

不對不對,這一定是錯覺......

將證件還給所有者,這位隊長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躺屍的小偷團伙,其中還有幾個是老熟人......

該啊,都幾進宮了,還不長記性。

“這位先生您看這樣行麼,我現在調人過來,麻煩您把他們的四肢接上,免得到時候他們揪著不放,麻煩挺多的。”這名隊長試探的提議。

清曜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吧,那你們儘快吧。”

“好的,多謝。”

“zero,你們也不幫著小清曜處理,就讓他一打多?”諸伏景光搖下車窗,看了一眼地上的“慘案”,一眼就能看出這是誰的傑作。

波本無奈的攤開雙手,“沒辦法啊,曜曜不讓我們動手,不然這些傢伙可能比現在的慘狀要好一些。”

他這一句話倒是把其他人逗笑了,確實能比現在好一點,但也好不了哪去。

也是這幫人眼瞎,挑了一夥最不能招惹的人下手。

“哥哥們別聊了,幫忙!卸的時候容易,善後真是麻煩!!!”清曜一邊給這些人把胳膊腿接回去,一邊暗戳戳的下黑手,把心中的不滿發洩在倒黴鬼身上。

帶隊來到現場的隊長親眼看到,這位法醫先生直接從一個人的身上踩了過去,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這樣真的不會加重傷情嗎?

算了,人家一個專業的總比自己懂得多,就當沒看見好了。

“隊長,這......”顯然他身邊的警員也看到了這個場景,為難的看著自家隊長。

“你瞎了,懂?”

小警員連忙點頭,“懂懂懂......”

他們隊長都不在乎呢,他們瞎操什麼心?再說了,就這些老熟人,滾刀肉一樣,他們這些警員也想揍他們一頓好不好。

要不是身上還穿著這身衣服,他們早就自己動手教訓他們一次,省的他們天天盯著無辜的人下手。

就算是小偷小摸,也招人厭惡。又不是所有人都不在乎身上這些錢財,有很多人的救命錢都被他們這些偷雞摸狗的人掏走,等他們接到訊息,人早跑沒影了。

這回倒好,踢到鐵板了吧......這可能也是他們唯一一次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行動,平時很多人都是單純的放哨,並沒有參與其中,他們也沒有證據抓人。

“來了!”波本回頭應了一聲,然後看著車裡的諸伏景光挑眉,“還不下來幫忙!”

“這就來!”諸伏景光開啟車門下車,另一輛車上的伊達航也下來幫忙,順便先把地上的東西搬到車裡。

這個時候就凸顯出大G的作用——能裝啊!

要是被其他愛車人士知道在這些人眼裡,效能優異的大G的優點就是能裝,估計要被氣吐血。

其他優點你們是一點都不提啊!

“臥槽......他們是一起的?大G,兩輛布加迪,好傢伙......這些人什麼來頭,隊長你知道嗎?”

另一名來到現場的警員是個車迷,早就看到了這邊三輛引人注目的車子,不過因為在出現場,只能控制自己別往那邊看。

身處B市,見到的豪車不少,但是一下三輛名貴車子,除了那些二代們聚會,還真的很少見到。

別說警員,就是知道他們當中一個人身份的這位隊長也不禁咂舌,日本的警員這麼有錢嗎?

他不懂,但是大受震驚。

“別!!!阿陣你就算了!!!”正在忙活的清曜看見琴酒走過來要幫忙,嚇得一個用力,把剛接上的胳膊又卸下來了......

“啊!!!”

倒黴蛋大叫一聲,可憐的看向一旁的警察同志們,你們這都不管管的嗎?

可惜,被他注視的那些警察沒一個人搭理他,都是老熟人了,看不看得上你,雙方都心知肚明。

【羽川清曜】也走上來拉住琴酒,“大可不必勞駕您動手,真的!”

琴酒:......

清曜見琴酒停下上前的腳步,鬆了口氣。

他費勁巴拉的把人往輕傷都不算的程度上折騰,阿陣這一來幫忙,輕傷變重傷還算好的,別弄出人命就行。

看著被嫌棄的琴酒,波本一陣暗爽,這傢伙也有被崽子們嫌棄的一天,可真不容易。

“讓這傢伙幫忙,這些人說不好都要死在這裡,小清曜能讓他折騰就怪了。”松田陣平不愧是和波本玩的最來的一個人,兩人都喜歡看琴酒吃癟。

“少說兩句,當心事後又被盯上練練。”萩原研二笑著提醒。

“隊長,他們在說什麼?”

因為幾人私下裡的對話用的都是日語,本來就聽不懂,一些重要的詞彙還被他們快速帶過。

本就聽不懂的華國警員更是一頭霧水。

這位隊長瞪了一眼多嘴的警員,沒好氣的回答, “我要是聽得懂還用站在這裡發呆嗎?!!!”

“上面打電話也沒說讓我們帶個翻譯過來,這不欺負人呢麼......”

其實不怪吳建業打電話沒提到翻譯這個事,他之前和清曜接觸過,那華文說的比一些帶方言地區的普通話說的都好,哪還用的上翻譯。

“隊長,還有一件事,這些人偷錢包的時候被當場抓住,但是被偷得錢包已經被銷燬了,我們無法用作證據。”

做現場調查的警員跑過來,在自家隊長耳邊小聲彙報情況,之所以這麼小聲,是因為剛剛看到那群人當中一個少年用華語跟他們隊長對話,顯然是沒有語言障礙的。

“嗯?”警察隊長皺了下眉,想到上面說的,別給這行人添麻煩,就揮揮手,讓他回去再說。

“回去再說,沒有證物不好定罪,有了證物也只能多關押他們幾天,回去看看上面再說吧。”

“是,隊長。”

能憑實力當上隊長的人都不是蠢人,何況他轉業之前還是特種兵,觀察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本來接手這個案件的不是他們,他們只是帶隊回隊裡的途中被借調過來,剛剛說的調人手過來把人帶走,調的人手才是負責這種案子的民警。

至於他們為什麼看其中幾個人眼熟,他們有的時候去看守所,順便看見的唄。

能因為這樣混到眼熟,也是這些人的本事,就這樣還不長記性,也不怪那些民警一提起他們就頭疼。

清曜處理好手上最後一個人之後,不經意掃了他們一眼,原本還以為他們是民警,現在看來,起碼也是跟目暮警官他們一個部門的。

不過不管是誰,該銷燬的東西都被他銷燬了,就算華國這邊跟組織沒有衝突,也沒人知道黑澤陣就是琴酒,清曜也不會留下不該留下的東西。

“你們的人來了,剩下的就不歸我們管了。至於你們要的證據,抱歉,我不習慣別人碰我的東西,剛剛一氣之下把錢包燒了,忘了留證據這件事。實在不行你們就按照挑事算吧。”

“我本來也沒準備憑藉這種事定他們的罪,就算有證據,也不過是多關幾天,這種滾刀肉根本不怕。”

“這些人就算不是整個團伙也應該差不多,都留個案底,以後方便找人,這種事沒辦法杜絕,只能靠你們多盯著。”

清曜走過來,溫和的解釋了一下,跟剛剛揍人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不管信不信,反正他已經表明了態度。

這個隊長也不是個傻的,信與不信沒有表明,但面上還是禮貌回應,“沒關係,這些人我們會注意的。”

一個能讓上面注意,甚至特意打電話交代只要沒出人命,就別計較的電話,又怎麼可能是單純的小警員?

不是有利益相關,就是上面的一些人清楚知道他的身份,知道這位國際友人無害,甚至大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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