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愛爾蘭,給我把他剩下的衣服扒了,娃娃哪有隻做上半身的?”

白蘭地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指使著兩個苦力幹活。

一直充當隱形人的兩人沒想到會這麼倒黴被點到。但是被點名了,不行動的後果更可怕。

就村尾裕貴現在這個樣子,二人是真的不想往他身邊湊活。

坐在旁觀席都能被血腥味籠罩,湊近他,味道只會更大。更別提近距離觀看帶給他們的刺激,但是不去吧,他們怕下一個吊在這的就是他們兩個人了......

看著磨磨蹭蹭的兩個人,白蘭地翻了個白眼,恨不得竄到他們身後,一人踹一腳,兩個慫貨。

“你們兩個速度快點,那麼慫呢?是沒見過血肉,還是沒見過皮,還是沒見過血?動作小心點,要是把我好不容易剝下來的那部分弄壞了,你們就賠我一個。”

伏特加&愛爾蘭:“......”

我們他媽沒見過一半血肉一半人皮!!!

這他媽是常見的東西嗎?!!!

賠賠賠......賠個鬼啊!!!

白蘭地你做個人吧!!!

就算他們拜託你,白蘭地......能不能對自己的瘋狂有點正確認知?!!!

以後這種事能不能提前打招呼,他們也好做些心理準備。

提前挑個百八十部恐怖片看看,就不信還能被這傢伙的突然襲擊嚇到。

波本等人都要笑死了,這兩個憨憨慫貨,之前怎麼沒發現膽子這麼小呢?

“動作快點。”琴酒看不下去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人還趕不上他家崽子心理強大,兩個廢物。

得......頂頭上司都發話了,動作再不利索點,那可真是小命不保。

隨著他們的動作,波本等人漸漸笑不出來了,等等......

他們家崽子要做什麼來著?

人皮娃娃是吧......

男性的人皮娃娃......

也就是說......

“咳,白蘭地啊......下半身不行就算了吧,半身娃娃也不錯。”波本想了想,還是決定出聲打斷。

他家崽子還小,會汙眼睛的......

“就是就是,半身的也不錯。”其他四人顯然也想到了同一件事,瘋狂點頭附和。

基安蒂看了一眼表情難看的五個人,又看了看淡定的庫拉索,和一直不在狀態的基爾,把想說的話壓了下去。

你們五個大男人在為難什麼?她們三個女士還沒說話呢!!!

就算把基爾這個身份存疑的人刨除在外,還有她和庫拉索呢!!!

庫拉索和她只是話少了點,不是死了......

琴酒揉了揉額角,他這個正牌男友還沒說話呢。

不過有些東西是挺礙眼的......

“白蘭地。”趁著伏特加二人打下手的時候,琴酒輕喚了一聲自家崽子。

“嗯?”

“過來。”

“哦......怎麼了,琴酒?”

白蘭地不明所以,就連哥哥們剛剛說的話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畢竟在他眼裡,沒有性別區分,只有是不是實驗體而已。

一時間還真沒get到他們的意思。

白蘭地不介意不代表這些大家長不介意,他們這些大家長嫌髒啊......可不就是嫌棄某些東西會汙了孩子的眼睛麼。

孩子還小!!!

“閉眼。”

琴酒一把將白蘭地摟緊懷裡,右手直接捂住他的眼睛,不給小崽子瞎眼的任何機會。

被琴酒捂住雙眼後,白蘭地才反應過來琴酒和哥哥們是什麼意思。

hello?哥哥們......你們還記得孩子是個醫生麼?醫生面前無性別啊!!!

更何況他是在做活體解剖!!!誰會注意那些東西啊!!!

白蘭地的嘴角直抽抽,有些時候不是他神經大條跟不上家長們的節奏,是家長們的想法跟自己就是兩個極端,他能怎麼辦?

唉......

伏特加和愛爾蘭善後的動作倒是快,在琴酒的示意下,兩人默契的遠離這個吊著的人。

“砰、砰、砰、砰、砰。”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琴酒拿起自己的槍,連開了五槍將某個東西打爛後,冷淡的吩咐,“處理乾淨。”

“好的大哥。”伏特加冷靜的回答。

他早該想到的,就他大哥那個護短程度,再加上兩人的關係,怎麼可能會讓白蘭地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當小弟的除了幫著善後,還能怎麼樣呢?

白蘭地的眼睛是被捂住了,可是聽覺還在,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猜不到琴酒做了什麼。

吃醋的男朋友,別有一番滋味。

俏皮的翹了下嘴角,白蘭地的笑意怎麼也掩蓋不住,“嘖嘖嘖......看來我的娃娃註定是個太監娃娃了......”

琴酒這通操作換來了波本五人的贊善,幹得漂亮,不能髒了他們家孩子的眼睛!

“怎麼?你還挺遺憾?”琴酒的語氣有些上挑,威脅之感漸漸溢位。

白蘭地瘋狂搖頭,順便蹭了蹭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怎麼可能,太監娃娃也挺好玩的,就是你們別把這傢伙弄死了,連帶著胳膊上的三槍,一共八槍。”

“琴酒你別給我把人玩死了......我那個人皮娃娃的下半身還沒有開始動手呢......”

琴酒打量了一下快要疼昏過去的村尾裕貴,估算了一下失血量,應該還不至於失血而死,但也好不了哪去。

下身已經不能被稱為滴血,而是血肉模糊,這還是伏特加沒有善完後的程度。

伏特加的善後勢必會把某個東西切除,他又不是專業人士,死活還真說不準。

察覺到琴酒的沉默,白蘭地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是吧......琴酒你不會真把人玩死了吧?!!!”

“暫時沒有。”

一會就說不準了。

真是殺人容易留命難。

如果說讓白蘭地幫著善後活命的機會還是有的,但琴酒會動手本就不想讓他看見某個東西,更別提讓他親自動手善後。

從小到大的默契讓白蘭地秒懂琴酒未盡的話語,無奈的嘆了口氣,“哥哥你去我辦公室最下面的抽屜裡把止血藥劑那來,給那傢伙倒上。”

“東西沒了不要緊,不大出血就行。”

“我這好不容易找個FBI的玩具玩玩,你們可別真的把人弄死了。”

白蘭地壓根就不想跟琴酒和哥哥們對著幹,不過是一隻老鼠,哪有身邊的人重要?

只是他真的還沒有玩盡興......之前跟村尾裕貴說的話也不是嚇唬他,活著剝皮跟死後剝皮的質感是不一樣的。

他還沒折磨夠呢......

“行,你是祖宗,我去拿東西。”波本雖然無奈,卻還是順著白蘭地的意思去拿東西,誰讓吩咐的人是他們家的小祖宗呢?

除了慣著,還能怎麼辦?

雖然折騰他額外跑一趟,但是沒汙了孩子的眼睛,不就是跑趟腿麼,小意思。

可能波本也怕那個FBI在經受這麼多折磨後直接喪命,拿東西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幾分。

琴酒在確認沒有髒東西後,才鬆開捂住白蘭地雙眼的手,對上那戲謔的眼神後,琴酒稍稍錯開了眼神。

白蘭地笑眯眯的摟住琴酒的脖子,湊到他耳邊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了一句,“阿陣,你吃醋了呀~”

“別胡鬧。”琴酒拍拍他的後背,制止住小崽子的瞎折騰,“還想做什麼趕緊去做,時間不早了。”

“好嘞,等我把娃娃做完,記得陪我給赤井秀一送過去哦~”

“嗯。”琴酒除了答應,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給,祖宗,趕緊折騰,折騰完趕緊散場。”波本是不累,但不代表他不心疼孩子。

跟一個FBI浪費這麼長時間,沒必要。

“好嘞!我會盡快搞定!”被二連催的白蘭地拿著止血藥劑直奔自己的目標。

不好意思,家裡兩位大佬發話,不能陪你慢慢玩了呢......

將藥劑倒在他的傷口處,保住這傢伙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伏特加,你這麼聽你大哥的話啊......處理的挺乾淨,我這人皮娃娃做出來還能看嗎?”

白蘭地看著下面被切割乾淨的地方,一陣頭疼。

他那完美的人皮娃娃啊......

徹底成殘次品了......

“這麼一搞我可沒有收藏的慾望了呢......原本是打算把記錄過程的影片寄給FBI,成品自己留著的。”

“現在看來,還是把這殘次品給FBI寄過去吧......正好赤井秀一在日本,多方便啊......”

“你說是嗎?村尾裕貴先生。”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移動,幽森的話語脫口而出。

村尾裕貴瞪著充血的眼睛,對著白蘭地嘶吼,“殺了我!!!殺了我!!!”

“噓。”

白蘭地豎起一根手指,溫柔的看著他,“玩具就要有玩具該有的樣子,你遲早會死,但不是現在。”

“好了,我們進行最後一步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見識到成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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