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蘭地端上來的托盤上擺放的東西,眾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這都是什麼玩意???

手術刀、剪刀、縫合針、羊腸線和一些不知道有什麼用處的藥劑,等會......地上那一大坨白花花的東西是什麼玩意?!!!

棉花???

白蘭地到底想做什麼???

沒有去管他們內心的好奇,白蘭地幽深的眸子掃了一圈眾人,在基爾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會,隨後綻放一個惡劣的笑容,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

被盯上的基爾下意識打了個哆嗦,不過較好的職業素養讓她很快平復下來,淡定的等著白蘭地口中的好戲。

“我之前不在日本這邊,但是我聽說四年前組織有個臥底,沒記錯的話,好像是CIA的臥底,是吧,琴酒?”白蘭地眨眨眼,突然蹦出來一個毫無干係的話題。

琴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手上夾著根香菸,配合的道:“沒錯,還是當時沒取得代號的基爾最先發現的。”

“哦~”白蘭地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這樣啊......這麼說基爾有被拷問的經驗了?”

“我當時不在這邊,琴酒你跟我講講唄,我借鑑一下,看看能不能用在這個人的身上。”

“CIA的拷問方式,我還沒見識過,基爾,介意說說嗎?”

原本是問琴酒的話讓白蘭地直接把話題拋到基爾身上。

開心嗎?驚喜嗎?意外嗎?

說說吧......說說你父親當時是怎樣保護你,選擇自盡的......

論扎心,白蘭地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他跟琴酒是兩種不同的風格,琴酒向來殺伐果斷,就算是折磨也只是折磨肉體。

而白蘭地不一樣,他更喜歡身心一起折磨,肉體上的傷害或許能忍,但是內心上的創傷,可沒那麼好忍受。

鈍刀子割肉,才是最疼的。

基爾很想岔開這個話題,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今天岔開話題,那麼她下次就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出現在刑訊室,而是跟地上那個人的處境一樣。

“沒什麼好說的,當時被他抓住是我大意,即便用了吐真劑,他也並沒從我這問出什麼資訊情報,我趁他分神的時候咬了他的手腕,奪下槍反殺了,不然當時死的就是我......”

再次回想起當年那一幕,基爾的內心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當年是她一時大意,沒有注意衣服上的發信器,才在導致她父親跟自己接頭的時候暴露行蹤。

為了讓自己活下來,成功取得組織的信任,他才選擇演一齣戲給組織看,代價是......用自己的命......

“是嗎?就這樣啊......真沒意思。”白蘭地故作失望,實際上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不好意思,FBI讓他不開心了,身為CIA的你,就陪我一起不開心吧......反正都是隸屬M國的,不是麼?

“你還想要怎樣?怎麼有趣?”基爾實在搞不懂白蘭地腦子裡在想些什麼,說他性格跳脫,思維活躍吧,遇到正事的時候又很穩重,但穩重的同時,還摻雜著別人看不懂的路數。

就好比現在,為什麼她總覺得白蘭地在惋惜她被拷問時經歷的太少?

“真沒勁,原來CIA的拷問方式就是吐真劑啊......哎,那邊那個,別裝死了,我一腳的力度還沒那麼大,跟我說說FBI的拷問方式唄。”

“集百家之長才能進步啊,你說是吧,FBI先生......”

村尾裕貴:“......”

你他媽是魔鬼吧?!!!

我告訴你拷問方式,你再用我身上,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看到村尾裕貴難看的表情,白蘭地的心情終於有些愉悅起來。

“騙你的,我對你們FBI的情報不感興趣,想知道的事你又不知道,我有跟你浪費時間的功夫,不如想辦法自己去找答案。”

白蘭地摘下兩隻手上的三枚戒指扔給琴酒,看了眼手上的黑皮手套,想了想,還是換成驗屍用的膠皮手套,幽幽的開口。

“其實今天時間有些來不及,我並不想跟你耗費時間,我應該把你的家人帶來,讓他們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兄弟是如何死去的。”

“或者讓你親眼看著他們如何在我手下跪地求饒,求死不能......”

這話說完,白蘭地又把視線轉到基爾身上,惋惜的開口,“可惜那位伊森本堂死的太早,我最喜歡看見臥底在我手下掙扎了......一槍斃命,太便宜他了......”

“基爾你說,他有沒有兒女啊......我要不要把他的兒女抓過來,幫你報仇呢?”

“可惜他死的太早了,不然我會親眼讓伊森本堂看著他的家人在他面前死去......”

基爾:“!!!”

扎心小能手哪有隻扎一次的?不過這倒是提醒他了,基爾有沒有兄弟姐妹?

在伊森本堂身上不能實現的事,用來對付基爾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隨你折騰吧。”哪怕基爾多麼不想牽扯到家人,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反駁白蘭地,只能暗自祈禱他是在開玩笑。

逗夠了基爾的白蘭地收起了嬉皮笑臉,滿臉陰森的看著村尾裕貴,“接下來,好戲該上場了。”

順手拿起一個針管,看著村尾裕貴驚恐的目光,輕聲安撫一句,“別擔心,不是你想的那種沒品的東西,那玩意我不屑,這是組織新研發出來的藥劑,我跟你說一個功效吧......那就是,感知放大。”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感知放大誒,比如說平時受傷時感知到的疼痛是1 ,那麼用了這個藥劑之後,疼痛是原本的十倍。”

“FBI先生,慶幸吧,組織還沒有研發出擴大更高倍數的藥劑,如果不是它的效果不能疊加,你猜我會不會給你打上十針?一百倍的放大效果,想想就很開心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恐怖的笑聲迴盪在刑訊室,聲音如此刺耳,讓人心驚。

不過聽在琴酒和波本等人的耳中,只有心疼。

尤其是波本,缺失了白蘭地成長過程的他,只能憑藉想象去猜測這麼多年他是如何長大的,如何帶著一腔仇恨做訓練,努力提升自己,才成為現在這麼優秀的樣子。

同樣也不知道,白蘭地親手處理過多少臥底,每次處理他們都會陷入癲狂的狀態嗎?

帶著煩躁情緒的波本一飲而盡自己杯中的酒,繼續看下去。

以前缺失不要緊,現在開始彌補就好,或許......

以後他也能幫著白蘭地減輕點負擔,喜歡折磨臥底?他也許可以學一學,下次就不讓小崽子自己動手了。

琴酒倒是一直充滿興味的看著白蘭地,雖然能猜到他想做什麼,但是猜到跟親眼見到是兩回事。

或許這次可以給那些喜歡往組織內部投放老鼠的機構一些警告,有慘烈的例子在前,還有人敢趟這趟渾水嗎?

就算那些高層想繼續投放老鼠,但是那些老鼠人選呢?真就沒有牴觸?

天天殺鼠他也很煩的好不好!

白蘭地把針劑注射進去之後,就開始進行自己的行為藝術。

真以為他平時口中的活體解剖是開玩笑的?

老虎不發威,總把他當成HelloKitty是吧?

說的再多也不如親自做一次比較好,何況還能震懾某些人,何樂而不為?

基爾看著那支針劑注射進去,想到針劑的作用,不禁有些心驚。

臥底的耐受能力都很強,就是防止遭受嚴刑拷打時,受不住痛說出某些情報,和接頭人。

放大十倍的效果,這個FBI真的能堅持下來嗎?

如果是她,她能堅持下來嗎?

基爾並不知道,這支針劑只是前菜而已,真正讓人心驚的,還在後面。

“為了防止你承受不住混過去,看到那邊其他針劑了麼?清醒劑、和強心藥劑,從現在開始,死亡對你來說將是最奢侈的一件事。”

“你可要堅持下去啊......在我沒同意你死之前,可千萬別堅持不住斷氣,不然,你的家人將會接替你,成為我的實驗目標。”

“恭喜你,村尾裕貴,這位FBI先生......”

“恭喜你抽中福利大禮包,在你之前可沒有任何人體驗過,作為第一隻小白鼠,開心嗎?”

白蘭地帶著手套的手捏住村尾裕貴的下巴,抬起他的頭,溫柔的笑道。

當然這所謂的溫柔只持續了一秒,下一秒,白蘭地就嫌棄的甩開了手。

如果不是現在這個場景,白蘭地這副溫和又清秀的樣子,挑著別人的下巴,輕聲細語說話的樣子,還真讓人忍不住心動。

可惜......

現在這個場景,白蘭地越溫柔,越冷靜,越心平氣和,基爾等人越感到心驚。

面上越溫柔,下手越狠辣。還不如給個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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