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諾亞方舟’把這些孩子當成人質,還貿然上前。這不是擔心孩子,這是怕他們的孩子死的不夠快!!!”

“在我沒把控制權奪回來之前,‘諾亞方舟’一個念頭就能要了他們孩子的命!!!”

“可是你不是說‘諾亞方舟’只是嚇唬人嗎?”毛利小五郎也有些著急,事關毛利蘭,容不得他看戲。

清曜剜了他一眼,“這麼被挑釁你氣不氣?‘諾亞方舟’只有十歲的智商,我們可以這麼理解,它想和孩子們玩場遊戲,順便讓他們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本來不想下狠手的,碰到一群搗亂的人,你們煩不煩?別用我們成年人的思維去思考人工智慧,它現在只有十歲的智商!!!你們十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清曜真是快被氣死了,這些廢物真的是幹啥啥不行,搗亂第一名。

“我不管了!!!反正‘諾亞方舟’不會坑害小樹,至於其他人,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

“煩死了!!!我這邊又是跟‘諾亞方舟’打商量,又是搶控制權的,一群傻逼上來給我搗亂,你們誰有本事誰去處理吧!!!小爺我不伺候了!!!”

“哐當!”一摔鍵盤,清曜這次是真的撂挑子不幹了。

清曜選擇不管閒事,琴酒當然是全力支援,至於弘樹和雪莉,“諾亞方舟”又不是不聽勸,要兩個人回來什麼問題都沒有。

更甚至......都不需要他們插手,這50名體驗者就能成功存活......工藤新一那位被稱為“日本的救世主”不是還在遊戲中呢麼,他們跟著操什麼心。

見清曜把手上的鍵盤丟開,琴酒順勢拉起他,牽著他的手就往外走。

這下......可急壞了其他人......

目暮警官和阿笠博士連忙擋在他們的面前,“羽川老弟啊......這個人工智慧也就能跟你好好說話,你這要是走了,我們可就真沒辦法了。”

“清曜啊......我這個老頭子年紀大了,有點技術,但是不多......奪回控制權這種事還要靠你,別跟那些急昏了頭的家長們計較,他們也是情急之下才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

清曜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不論誰來當說客都不吱聲。

看著攔路的兩個人,琴酒冷下臉,不爽的看著他們,“讓開。”

“黑澤先生啊,您幫著勸勸可以嗎?”

琴酒冷笑的看著他們,“給我個幫你們的原因。別跟我說我們家孩子在裡面,阿曜能跟‘諾亞方舟’談判,你們能嗎?”

阿笠博士:“......”

他們要是能談判,現在就不這麼急了。

清曜伸手攔住有點手癢的琴酒,冷漠的看著目暮警官和阿笠博士,視線又掃過其他人,“我不是沒有脾氣。”

“說白了,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是警視廳的法醫沒錯,我有沒有好好驗屍?屍體驗完了,剩下的時間是我的自由時間沒錯吧......”

“我會留下來幫忙一是因為死去的樫村忠彬是小樹的父親,二是因為小樹也在遊戲中,我不是濫好人,別拿你們那套大義來要求我。”

“我在這邊辛辛苦苦跟‘諾亞方舟’談判,試圖奪回控制權,那邊說給我搗亂就給我搗亂,我告訴你......目暮警官,今天‘繭’的機械倉要是因為他們的舉動出了意外,我要他們所有人償命!!!”

小少爺不是沒脾氣,從小被嬌養長大的人,琴酒寵,貝爾摩德慣,BOSS和朗姆也順著他,要什麼有什麼......一個不開心,別人都會比他還著急。

除了在攝糖這方面管控的比較嚴之外,他還真沒受過什麼氣......

在陌生人面前一直保持著溫和有禮的人設,所有人都忘了他的本性。組織裡出了名的小作精,那是這麼好脾氣的人......

不過是在外人面前保持的假面罷了......

“目暮警官,你別怪我生氣。從出事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做,談判是我,奪回語音系統許可權的人還是我。”

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所有人,隨後嗤笑了一下,“呵,你們做了什麼?你們幫了我什麼?”

“說句不好聽的,我是個商人。商人逐利,你們給我什麼利益了嗎?我在這邊辛辛苦苦的救人,他們一些草履蟲在那邊給我搗亂,是個人都有脾氣。”

清曜抱著胳膊,就這麼跟目暮警官他們對峙。

啞言了?憑什麼?他還沒委屈呢......

“這是誰給我們家崽子氣受了?我看看怎麼委屈成這樣。”

波本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目暮警官他們身後,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只是那雙紫灰色的眼眸中,冰冷的嚇人。

目暮警官一回頭就看見一名帶著黑色棒球帽,臉上被黑色口罩遮擋住面容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身上散發著生人勿擾的氣息。

站在這個男人身後還有四個之前抓捕爆炸犯時見過的男人。很顯然,他們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看。

看見自家哥哥,心裡那股委屈感立刻噴湧而出,立刻跑過去撲進自家哥哥的懷裡,緊緊的摟著波本的腰。

阿陣是男朋友,暫時踢出家長的行列。現在的他只是個需要家長安慰的小孩子。

把臉埋在波本的懷裡,悶聲的告狀,“都欺負我......托馬斯·辛多拉欺負我,警視廳的人不幫我,下面還有一群草履蟲幫倒忙......憑什麼要我去做苦力啊......”

在清曜撲上來的一瞬間,波本眼裡的冰霜便消失不見,恢復平時的寵溺,輕聲安慰著自家崽子,“不委屈啊,哥哥在呢。有哥哥呢,你委屈什麼?”

其實也不是清曜矯情,不過就是想有人站在自己這邊罷了。琴酒不算,自己男朋友始終都跟自己站在一起的。

除了琴酒之外,總控室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或多或少的用言語逼他站隊。

可是憑什麼啊......自己又不欠他們的。

一邊安慰自己懷裡的小崽子,一邊瘋狂的瞪著琴酒,“你就在旁邊看著?”

琴酒無奈的攤開手,“阿曜不讓我插手,況且弟弟不開心了,你這個當哥哥的安慰一下怎麼了?”

真讓他插手,事情可就大了。琴酒向來喜歡直接動手不費口舌。這種舌戰群儒的戰役,還是讓波本來吧。

誰讓他又是小崽子的哥哥又是情報組的二把手。這不專業對口了嗎。

頂著五道不爽的視線,目暮警官只覺得頭皮發麻。這還真是個小祖宗啊......這四個上次見過了,應該是公安的人,而這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青年,應該就是上次出現在他們面前,做了簡單偽裝的人。

看到這幅情景,目暮警官哪裡不知道這位包裹的嚴實的青年是做什麼的。怪不得清曜在公安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看來這個青年不簡單啊......

“乖啊,警視廳的人不管就不用他們管了。風見在來的路上,這裡一會讓他接手。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嗯?”

得到自家哥哥安慰的清曜滿足的在他懷裡蹭了蹭,看得琴酒的額角直跳。一把將他從波本的懷裡撈出來,颳了下他的鼻尖,“撒撒嬌得了,蹭沒完了?”

“醋包。”清曜笑著嘟囔一句,有了靠山的崽兒可就什麼都不怕了。雖然他自己也能處理,但是有人無條件的站在自己背後,為什麼不依賴呢。

“地上躺著的這個,我要帶走。”伸手一指躺在地上的托馬斯·辛多拉,開始提要求。

也不知道琴酒之前那一腳踹到他哪裡了,到現在都沒爬起來,又或者是自己把他手指頭都掰斷了,手腕也掰折了,沒有借力的地方爬起來???

波本點點頭,立刻就答應了,“可以。等下讓風見直接帶走。”

“第二,全權接管‘繭’的機械倉,任何人不得再衝上去給我搗亂。”

波本繼續點頭,“可以。還有嗎?”

清曜乖巧的搖了搖頭,“沒有了。就是之前所有人都很自然的覺得我應該出手幫忙,有些委屈。不過有無條件向著我的哥哥們,不委屈啦!!!”

這番變臉讓身後那四個無奈的笑了出來。

笑歸笑,該解決的事情還是要解決。跟他們可就沒有什麼禮貌可講了。

不是把他們誤認成公安了麼,誤會已經產生了,那就索性誤會下去好了。

反正警視廳又不能去找公安對峙。就算去找了,零組的事也沒人敢多一句嘴。

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萩原研二嚴肅的看著目暮警官,“這裡我們接手了,有問題嗎?”

“手續......”

“手續什麼的到時候會直接交到上面,這種事就不需要你們管了。小清曜可能還和氣的跟你們按程式走,我們沒那耐心。”

松田陣平不耐煩的打斷目暮警官的話,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警察,死過一次後,更加不喜歡了。

目暮警官無奈的點頭,“人交給你們了。”

好話賴話都讓你們說了,他一個警視廳的警部還能阻止嗎?

怪就怪自己之前一直沒有替清曜說話,現在好了,人家的靠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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