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兵荒馬亂的現場,清曜笑倒在琴酒的懷裡,久久不能平靜。

琴酒看著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小崽子,無奈的問,“故意的?”

“嗯嗯嗯...”清曜瘋狂點頭,卻沒有收斂臉上的笑意,“早晚的事,大崽子遲早都要收拾快斗的,單獨收拾還不如讓我看看熱鬧。”

“哎!崽崽!那是刀,把你手裡的手術刀收起來!這傢伙罪不至死,自己人啊...”

剛回答完琴酒,清曜就嚇的瞪起了眼,連忙對著那邊追“殺”某人的【羽川清曜】喊道。

“閉嘴吧,小崽子。我就是一時間忘了。”

被提醒的【羽川清曜】手上動作一頓,收起了手術刀。至於是不是真的忘了,誰知道呢......

逃脫一劫的黑羽快鬥長長的舒了口氣,太嚇人了好吧...

一時間忘了...呸...誰信啊!!!

為什麼未來自己做的蠢事要現在的自己負責啊啊啊啊啊啊!!!

偏偏他哥還在看好戲...

好吧,不管是現在的清曜哥,還是未來的【清曜哥】都是一個人,不幫著【自己】還能幫誰?

都怪他一時鬆懈,被清曜哥騙了過來,若是早就知道會被人尋“仇”,打死黑羽快鬥都不會踏進羽川宅半步。

至於這些要人命的秘密...自己雖然好奇,但是也可以不用知道的!!!

現在的重點是——誰能救救自己啊TAT。

放下刀可以,放棄算賬不行!!!

【羽川清曜】順手拿起一個抱枕,拎著抱枕再次追了上去。

“還來?!!!”剛剛才喘口氣的黑羽快鬥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還沒等腦子反應過來,雙腿就率先有了動作。

撒腿就跑!!!

“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東倒西歪的清曜被琴酒禁錮在懷裡,嘆著氣揪了下他的鼻尖,“有這麼好笑?”

“當然,不覺得在外有著‘月光下的魔術師’、‘怪盜紳士’名頭的怪盜基德這麼狼狽的逃命很好笑嗎?”

“而且,崽崽也需要發洩,今天這場鬧劇結束,日後快鬥行動的時候,我若是沒時間幫忙,崽崽也能搭把手。”

“反正快斗的目標只是寶石,又沒什麼危險,頂多幫他現場報告那些警官的位置,幫他計算出最佳的逃生路線,也沒什麼危險。”

“更不存在...犯忌諱的事。”慢慢收斂了笑容,清曜也希望大崽子能恢復最初的樣子,哪怕經歷的事情不能泯滅,也不是像現在這樣憋在家裡。

除了自己找他幫忙,或者臨時幫忙做個不犯忌諱的任務之外,根本不出門。

哪怕在清曜他們面前依舊笑嘻嘻的,跟現在的清曜一般無二,熟知清曜的人也知道,兩隻崽子終究是不一樣了。

清曜清楚的記著,自己一直都很愛玩的,雖然喜歡宅在家裡,但也沒有像【羽川清曜】這麼宅的。

琴酒失笑著搖了搖頭,“瞎操心。”

清曜一把將琴酒的臉扳過來,賭氣的看著他,“這麼叫瞎操心呢?我明明是根據事實做出不同的解決辦法,說我瞎操心,你自己不也很擔心麼?”

“擔心不假,但是幫他回到之前的,不是你也不是我,更不可能是那個傢伙。”

“與其瞎擔心,不如讓那幾個不爭氣的珠子好好修養,早日恢復。”

琴酒看的始終都比清曜透徹,但是也沒有阻止小崽子的亂折騰。雖說治標不治本,但治標也比什麼都不做要好的多。

自己家崽子想折騰就讓他折騰,終究是一個人,也說不準折騰折騰,就讓小崽子折騰出什麼驚喜來了。

“你的要求太高了啊,他們的狀態已經很好了,哪裡有不爭氣?我們著急,那三顆珠子比我們還著急。”

琴酒冷哼一聲,顯然還在不爽因為某顆破珠子胡亂吃醋,讓他小崽子吧唧一口親了大崽子這件事。

“著急?怕不是著急吃醋罷了...”

清曜笑著捂住了額頭,他家阿陣真的是,有氣不能對自己撒,全把氣撒在另一個自己身上了。

自己氣自己...

這個時候倒是不嫌棄這個樣子幼稚了。

之前自己跟【羽川清曜】打架的時候,有人怎麼說的來著,說我們兩個幼稚是吧...

現在呢?您老和一顆還沒恢復形態的玻璃珠計較,這就不幼稚了?

看著捂著腦袋笑個不停的清曜,琴酒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邊的粉色泡泡氛圍感十足,那邊刀光劍影的激烈感也不低。

黑羽快鬥不愧是怪盜出身,哪怕身手在對抗別人的時候不行,躲避也是一流的。

沒有下狠手的【羽川清曜】只是氣勢十足,實際上下手卻不重,更多的只是發洩的意味。

黑羽快鬥也知道後面追著自己跑,拎著抱枕砸的青年多是發洩,沒有真的下狠手。於是在躲避的過程中,故意被砸到幾下,逗他開心。

“哼!”

【羽川清曜】冷哼一聲,對於黑羽快鬥遞來的臺階,坦然的踩了上去。

管你是故意還是真的躲不掉,不等自己發洩夠,是不可能放過這傢伙的。

黑羽快鬥第一次碰見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一般來說不是給臺階就下嗎?況且本來也沒有下狠手的意味,打都打了,怎麼還不放過自己呢?

黑羽快鬥現在真的有些欲哭無淚,求助的看了一眼遠處的清曜,只收到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以及一雙攤開的雙手。

黑羽快鬥:“......”

自己彷彿就是那個大冤種!!!

最好沒有機會碰見未來的【自己】,不然說什麼也要把這筆賬還回去。

被【羽川清曜】和黑羽快斗的動靜嚇到的奶糖和雪餅早就遠離了戰場,跑到清曜身上踩了兩下奶,趴在他的身上。

看著兩隻貓崽子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琴酒臉更黑了。

小戲精崽子養出來的兩隻戲精貓,呵,一隻比一隻會裝。

在兩隻崽子面前裝的乖巧,離開他們就不知道皮成什麼樣了。

或許是琴酒的氣勢比較嚇人,兩隻貓崽子從來都不敢跟琴酒鬧騰。不過面對波本,就是另一幅面孔了。

藉助給貓攀爬的凸起處,幾下子就跑到架子上面。

拎著抱枕要砸人的【羽川清曜】:“......”

黑羽快鬥你可真行。

看好戲的小清曜:“......”

哇哦,上房揭瓦???

想殺人的琴酒:“......”

這熟悉的一幕,遲早把那個架子拆了。

“你下來!!!”

要不是這個架子支撐不住兩個人,【羽川清曜】怎麼也不可能站在下面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

黑羽快鬥裝作聽不見,也不出聲,就死死的扒住架子,說什麼也不下去。

這個架子是在他“逃命”的途中觀察到的,確認了它的承重能力後,便一溜煙的竄了上去。

“琴酒!!!這個架子怎麼還在???你不是早就說把它拆了嗎?怎麼還在???”

見黑羽快鬥裝傻聽不見,【羽川清曜】乾脆調轉槍頭,叉腰瞪著琴酒,“委屈”的質問某人。

再次躺槍的琴酒:“......”

“沒記錯的話,是‘你’不讓我拆。”

這下子,【羽川清曜】更委屈了,那雙金眸又是委屈又是抱怨的看著小崽子。

清曜笑著攤了攤手,不好意思,這委屈感自己有免疫力了。

“不氣不氣啊...乖,他不能在上面待一輩子的,等他下來再收拾他。”

【羽川清曜】;“......”

這話用你說啊!!!

“你下不下來?”求助無望的【羽川清曜】只能再次把目光放到黑羽快斗的身上。

黑羽快鬥瘋狂搖頭,“除非你答應我不算賬了,都揍了半天了,放過孩子吧。”

“給你添麻煩的又不是我...”

可憐巴巴的望著【羽川清曜】,都快把自己說委屈了。

向來都是他怪盜基德戲弄警方,結果碰到了自己的冤家,這可真是冤家啊...

“那我不是逮不到他嗎?而且剛剛順手扔魔術道具阻攔我的人是誰???又給我使絆子是吧,黑羽快鬥,我們兩個新仇舊賬一起算。”

黑·弱小·羽·可憐·快·無助·鬥:“......”

“我那不是順手麼,這不是被警方追習慣了麼。”

委屈巴巴的黑羽快鬥不敢抵抗,只能小聲嘟囔。

【羽川清曜】翻了個白眼,“那我也是順手砸你,行麼。”

“你給我說不行的機會了嗎?”委屈X2。

“不想給呢,怎麼辦呢?”

“那我不下去好了,反正這架子上又不髒,地方又不小。”黑羽快鬥打量著自己棲身的架子,這個裝飾架不錯,就是...為什麼會放在這裡呢?

“哥,你家這個架子幹嘛用的?”忍了又忍,黑羽快鬥實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家裡空間大,放個架子好看?

本來笑意盈盈看好戲的清曜沒想到這個話題會甩到自己身上,看著琴酒威脅的眼神,在心裡把黑羽快鬥罵了個狗血淋頭。

黑羽快鬥,你有病吧!!!

在我的架子上待著就待著唄,沒人不讓你待,你多什麼嘴啊。

就你會說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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