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和波本雙眼通紅的看著面前一大一小的兩個崽子。

他們很想告訴自己,剛剛聽到的事都是假的,是崽子調皮,編出來嚇唬他們的,畢竟同一時間點,出現不同時間點的一個人,任誰也不會相信的吧,可是,眼前出現的兩隻崽子,證實了剛剛他們聽到的話是真實的。

“哥,姐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羽川清曜】耷拉著腦袋,小聲認錯。

波本嘆了口氣,摸了下他那頭白毛,面前這人是他弟弟,可又不是那個調皮搗蛋的弟弟,反而懂事的讓人心疼。

“沒人怪你,你好好活著就是我們最大的願望了。不過曜曜,以後做事不許這麼衝動,知道嗎?”波本說道,然後又看了一眼小號崽子,繼續說,“還有你,別以為額我說他,就沒說你。”

清曜茫然的看著波本,跟他有什麼關係啊,他冤死了。

貝爾摩德點起一支菸,努力平復心情:“寶貝,別太在意過去的事情,決定是我們做的,所以,寶貝,別再折磨自己了,雖然我們和未來的我們經歷的事情不一樣,但是,我們的心情是一樣的,都希望你能好好的,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夜白髮不說,看你瘦的,大一點的風都能把你吹跑了。”

“嗯,我知道了。”【羽川清曜】含著淚,點了點頭,傷疤揭開一次,再揭開就沒那麼痛了。

沒多一會,大號崽子就開始纏著貝爾摩德和波本撒嬌,那樣子,分明跟小號崽子一模一樣。

琴酒看到【羽川清曜】這個樣子,終於鬆了口氣,他畢竟不是那個陪在【羽川清曜】身邊的琴酒,【羽川清曜】想要的,他給不了,當然,【羽川清曜】自己也很明白這件事,只是透過他想念另一個人罷了。

可是波本和貝爾摩德不一樣,他們對清曜也好,對【羽川清曜】也罷,都是親人,而琴酒,可以是哥哥,可以是家人,唯獨不能是【羽川清曜】愛的那個人。

波本看出了【羽川清曜】對待他和貝爾摩德以及琴酒之間的不同,皺了下眉頭,問道:“曜曜,你跟哥哥老實說,是不是未來琴酒欺負你了?你平時不是最黏他了嗎?”

貝爾摩德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刀一般的視線,直接射向琴酒。

琴酒淡然的接受貝爾摩德的打量,瞞不下去就不瞞了,反正遲早都要說的。

大號清曜嘴裡含著波本給他的糖,一時沒反應過來,含糊的說:“因為他不是屬於我的阿陣啊,哥哥和姐姐永遠是我的姐姐,這個阿陣有了他的愛人,我太粘著他,小號的我會吃醋的,更何況,愛人只能有一個,即使是過去的阿陣,也不是陪著我的那個。”

波本彷彿被雷劈了一樣,呆呆的愣在原地,僵硬的轉動腦袋,看著站在一起的兩個人。

清曜打了個哆嗦,默默的移到琴酒的身後,心裡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曜曜,你出來。”波本努力壓著自己的脾氣。

“啊?我不是在這麼?”大號崽子抬起頭,眨了眨眼。

波本捂著腦袋,鬱悶的說:“沒說你,說那個小崽子呢。”

“哦...”【羽川清曜】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拋下了多大個雷,不過也不能怪他,在他的時間點,他和琴酒早就公開了。

“出來,別讓我去抓你。”波本第二次說道。

“我不出去,我感覺你要揍我。”清曜從琴酒身後探出個小腦袋,對波本搖了搖頭,然後又縮回去了。

琴酒認命的擋在崽子面前。

波本起身,徑直走向小崽子。

清曜“嗷”的一聲,立刻從琴酒身後蹦出來,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遍抱怨:“啊啊啊啊啊,見過坑爹坑媽坑哥坑姐的,沒見過坑自己的,啊啊啊啊,羽川清曜,你完蛋了你,你等我脫困的,我跟你沒完!!!!啊啊啊啊啊,零哥,你冷靜,衝動是魔鬼啊...”

含著糖的大號崽子,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這個時候,自己好像和阿陣還沒公開,【羽川清曜】眨了眨眼,他是不是直接替自己出櫃了?

琴酒沒眼看這傻乎乎的大號崽子,這如出一轍的傻氣,看來過了好幾年也一樣,沒救了。

清曜一下子撲到【羽川清曜】身後,拽著他的衣服,縮在他身後,跟波本繞圈圈。

在【羽川清曜】回頭看向他時,清曜兇巴巴的瞪他:“看什麼,你闖的禍,你負責給我解決了,怎麼還能坑自己呢?不然我就把阿陣做的小蛋糕都吃掉,一塊也不留給你。”

“小崽子,你現在跟個沒斷奶的小貓崽一樣,再兇能兇到哪去?你敢不給我留,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嗯...自己收拾自己,也是個不錯的體驗,別人想做還做不到呢。”大崽子轉過頭,捏了下奶兇小崽子的臉,笑著說,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替他擋著波本。

“你說誰沒斷奶呢?比我年紀大了不起啊,你還不是一樣是個沒斷奶的小貓崽!!!”清曜瞬間炸毛,也不管波本是不是要收拾他,直接撲到【自己】身上,狠狠的揪著【自己】的臉。

大號崽子也不甘示弱,仗著自己武力值比小號自己高,一隻手就按住作亂的崽子,反手捏回去。

波本站在原地,看著莫名其妙就打成一團的兩個崽子,突然想到了兩隻小奶貓打架,幻視感極強。這兩隻是怎麼做到自己跟自己打起來的。

貝爾摩德笑倒在沙發上,擦著笑出來的眼淚,捂著嘴偷笑,她的兩個寶貝,真是太可愛了。

琴酒別過臉,不去看這奇妙的場景,但是仔細一看,琴酒的嘴角分明是上揚的。

而清曜腦海裡的四隻,早就笑的連閃爍的力氣都沒有了,小崽子+大崽子這個組合,實在太可愛了。

波本靠在牆上,打算等這兩隻打完架再算賬,畢竟這場景,屬實罕見,欣賞了一會後,波本這才反應過來,輕聲的說:“這兩隻湊在一起,基地不會讓他們拆了吧。”

正在偷笑的琴酒和貝爾摩德嘴角一僵,也反應過來了,看著已經開始互相揪呆毛的兩人,琴酒連忙開口:“愣著幹什麼?趕緊分開他們,真等著拆家啊。”

琴酒大步上前,摟住自家崽子的腰,把他脫離戰場。波本趁機也把大崽子摟住,不讓他繼續挑事,只是,人是分開了,但是兩人的爪子還揪著呆毛不放呢,因為琴酒和波本的動作,兩人的頭皮一疼,“嗷”的一聲叫出來了。

“嗷,痛!!!!”兩隻崽子一起呼痛,眼淚汪汪的看著對方。

“爪子撒開!!!”兩人又異口同聲的衝對方說。

“我不,你先撒開。”還是異口同聲...

“小崽子,你別讓我收拾你,你打不過我。”【羽川清曜】眯了下眼睛,威脅道。

“大崽子,你別以為你武力值高就了不起,我遲早比你厲害,打不過你我還能咬你。”清曜兇巴巴的回應。

“你試試,奶牙給你掰了。”

“哼,奶膘給你戳了。”清曜看著【自己】臉上的奶膘,這個奶膘,就是被大家長們捏起來的。

“好了好了,再鬧,把你們兩個奶粉都給揚了。”貝爾摩德努力憋笑,走過來勸解。

“姐姐!!!嗷!!!”兩人一致的扭頭,但是因為誰也沒撒手,又互相扯了下呆毛。

“聽話啊,我數到三,一起鬆手,聽到沒?”貝爾摩德威脅的看了下兩隻崽子。

瞬間慫了的兩人只好點點頭。

“一,二,三,鬆手...”貝爾摩德看著兩隻依舊緊緊揪著對方呆毛的爪子,只覺得頭疼。

“你不聽姐姐話,讓你撒手你不撒手。”清曜先發制人的甩鍋。

“你不是也沒撒?”到底是自己瞭解自己,心思被猜的透透的。

琴酒只覺得腦袋快被這兩隻吵炸了,陰沉著臉,威脅道:“都給我撒開,再皮都禁零食一個月。”

原本緊緊揪著呆毛的兩隻爪子“唰”一下的分開,速度快的,連琴酒都沒反應過來,兩隻做出同款乖巧臉,一起看向琴酒。

波本&貝爾摩德:還是琴酒有辦法制住崽子。

見兩人都消停了,波本和貝爾摩德這才板著臉,看著清曜和琴酒:“說說吧,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什麼在一起?你們再說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清曜裝傻。

“你再給我皮?”波本瞪了清曜一眼。

“就...就是那次被炸彈困住那天晚上。”見到波本真的生氣了,清曜只能老實交代。

“我住在你隔壁那天?”波本眯著眼,回想著。

“嗯...”清曜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

“琴酒!你當著我的面就叼我家崽子!”波本怒吼著,只是,這句話怎麼有重音呢?

在場的人一起把視線移到【羽川清曜】身上,【羽川清曜】撓撓頭,嘿嘿一笑:“零哥這句話印象太深了,不小心就脫口而出了。”

波本:......要不是下不去手,高低得揍你一次。

波本把注意力拉回來,冷冰冰的看向琴酒:“打一架吧,叼崽子這事沒完。”

“隨意。”琴酒絲毫不在意波本的約架,反正又打不過自己。

“你們別...”清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人打斷了。

“小崽子腦海裡的四個哥哥說了,讓零哥你替他們也揍一頓。”【羽川清曜】淡定的說。

清曜瞪大了眼睛,看著【羽川清曜】,震驚的說:“你怎麼知道的?”

【羽川清曜】眉毛一挑,笑著說:“因為他們曾經說過啊。只是當時沒挑明,現在都知道他們的存在了,我就替他們說了。”

清曜: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波本:你們四個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有本事你們來打。

波本看著清曜,確切的來說,是看著清曜腦海裡的四隻,惡狠狠的說:“等你們幾個出來的,我再跟你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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