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燈掉了...”

“出了什麼事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啊...”

“到底怎麼回事啊?”

“喂,有誰可以來解釋一下的啊?”會場內一陣喧鬧,每個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別人,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大家請安靜,我是警視廳的目暮警官。”目暮警官隔著人群說道。

“警察都來了啊,沒想到你們的手腳這麼快啊。”

“是有人向警方報備,表示今天晚上會有人遇害,還說有人想要在今天晚上殺害吞口議員。”目暮警官銳利的目光掃向眾人。

目暮警官走到美術燈旁邊,示意其他警員把美術燈抬起來,看著蹲在地上檢查的高木警官:“怎麼樣了?高木老弟。”

高木警官搖搖頭:“非常遺憾,他已經沒有呼吸了。”

“是嗎,立刻向局裡報告這件事。”目暮警官說道。

車子裡,清曜藉著貝爾摩德的耳麥和監視器,將會場內的發生的一切納入眼底。

清曜看著影片裡的警察們:“這些警方來不來的意義在哪呢?工藤新一還真以為把警方叫來就沒辦法解決目標了?不想跟警方槓上,不代表怕了他們,真是天真呢,不過今天過後,他就天真不起來了呢。”

琴酒伸手摸了下他的頭髮:“氣不過一會討回來就得了,犯不上生氣。”

清曜彆扭的扭過頭,哼唧道:“誰生氣了,跟他生氣,我犯得上嗎?”

“對,你沒生氣。”琴酒順著他的話說。

柯南看著會場裡的人員,他知道兇手就是那個人,就是那個和把他身體變小的黑衣人是同一夥的,組織代號,皮斯科,他現在還在這個會場裡面。

就在柯南打算把組織成員找出來時,目暮警官帶著一眾警員開始例行詢問。

當詢問到貝爾摩德時,貝爾摩德故意用英語回覆,畢竟她一個國外的女明星,說英語很正常,不是嗎。

“確定尾巴都掃乾淨了?”琴酒看著不停詢問的警察,再次跟清曜確認。

清曜點點頭,靠在椅背上說道:“放心,只要皮斯科那個老傢伙不在警方面前露餡,就不會有事,至於那個拍到行兇現場的記者,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嗯?做了什麼?”琴酒太瞭解面前這個崽子了,他銷燬底片的時候,絕對做了什麼。

清曜笑著看他:“我這麼乖,能做什麼?用你給我防身用的毒針刺了他一下罷了,就是A藥的衍生產品,中毒後不會立刻死亡,而且查詢不出毒素,只會讓人以為是心臟病發作罷了。”

“你開心就行。”琴酒說道。

清曜突然撅起嘴,不開心的說:“要不是警察在現場,不想太過引人注目,他不會死的這麼容易的,阿陣,他兇我…他罵我…他還推我…”

清曜可憐巴巴的跟琴酒告狀,雖然當時他偽裝成了服務生,但是他還真沒受過這種委屈,他家裡面的人都很少兇他,結果今天被外人吼了,清曜不委屈就怪了。

琴酒聽到清曜委屈巴巴的告狀,原本還帶著溫和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冰冷的語氣是掩蓋不住的殺意:“覺得不解氣我去把他抓出來。”

清曜連忙按住琴酒的肩膀,安撫到:“別生氣,別生氣,你跟個死人計較什麼啊,再過幾分鐘,他就去見死神了,乖啊,冷靜,阿陣你冷靜。”

清曜努力勸解著琴酒,希望能壓下他的脾氣:“而且他兇的是我易容的那個服務生,我就是隨便抱怨一下,沒想到阿陣你這麼在乎我啊~”

清曜故意把臉湊近琴酒,故意逗他。

琴酒看著努力逗他的清曜,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戾氣,雖然他有時候也會因為清曜偷吃甜食兇他,但那是自己帶大的崽子,從小養大的崽子,他都捨不得兇幾句,竟然被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垃圾兇了,要不是清曜不希望他節外生枝,他一定會讓那個垃圾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下次這種事我去做。”琴酒看著清曜,認真的說。

清曜反駁道:“這種小事還用你出馬?放心啦,我就是跟你訴訴苦,讓你心疼一下,順便討顆糖吃罷了,哪曾想你會這麼生氣,早知道不跟你說了。”

清曜一開始是真的想跟琴酒撒嬌告狀,畢竟受了委屈找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是嗎?但是看到琴酒生氣的樣子,清曜又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畢竟自己又沒受到傷害,為了得到一句安慰,害得琴酒生氣,不值得。

清曜只能故意撒嬌引開話題。

琴酒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有關你的事,都不是小事,阿曜,你有任性的資本,所以,受了委屈就說,想自己報復回去就報復,出了事,我給你擔著罷了,要是不想自己出氣,那就找我,貝爾摩德…還有…波本…”琴酒有些不情願的說出後面兩個跟他搶崽子的人的名字。

“阿陣,你怎麼這麼好啊,會把我慣壞的…”清曜眨眨眼,努力憋回眼淚,為了不讓琴酒發現自己被他感動哭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了進去。

“隨便,反正有我們給你兜底,慣壞就慣壞吧,但是有兩點不能慣著你,甜點和自身安全…不管你做任何事,一定要保證自身的安全…聽到了嗎?至於甜點,我會控制你的食量…”琴酒在慣孩子的同時,還不忘強調自己的底線,免得這熊孩子再給他玩文字遊戲。

清曜鬆開琴酒的脖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感動什麼的,全是幻覺…

琴酒看著扭頭不理他的崽子,想想今天清曜受到的委屈,最終還是從車子的抽屜翻出一根蘋果味棒棒糖,遞到清曜的面前。

“哼,不要以為一顆糖就能哄好我…”清曜傲嬌的對琴酒哼了一聲,眼睛卻一直盯著琴酒手裡的糖。

琴酒看著清曜傲嬌的樣子,突然想看他炸毛的樣子,便收回手,將糖重新放回了抽屜,然後欣賞清曜的表情。

只見,清曜的傲嬌臉瞬間崩塌,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琴酒,你就這麼對我?

清曜瞪大了雙眼,看了一眼琴酒,看了一眼放糖的抽屜。再看一眼琴酒,一眼抽屜…如此迴圈了好幾次,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糖沒有了。

琴酒眼睜睜的看著再從憤怒到炸毛,伸手捂住了耳朵,果然,下一秒就聽清曜大喊了一句:“黑澤陣!!!”得,這下什麼哥哥,阿陣,琴酒,琴醬都不叫了,直接叫本名了。得虧琴酒停車的地方比較偏僻。

琴酒等清曜吼完,就放下了雙手,瞥了他一眼,說道:“不是不要?”

“我說我不要了嗎?你幹嘛呀?怎麼這麼過分!”清曜委屈的哭腔都出來了,本來就受了委屈,這下更是委屈崽了,表情也從憤怒變成了撇嘴,彷彿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樣。

琴酒暗道一句“不好”,立刻伸手去拿糖,逗過頭了。

沒等琴酒拿到糖呢,這邊崽子已經開始“啪嗒啪嗒”掉眼淚了,小臉一抽一抽的,可憐極了,琴酒甚至有點可惜,這張臉是易容的,不然現在的崽子一定更可愛。

也幸虧清曜不知道琴酒的想法,不然琴酒肯定別想安生了。

“給,祖宗,別哭了。”琴酒把糖遞給清曜,嘆了口氣。

清曜咬著下嘴唇,委屈的看著琴酒,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有點想伸手接過糖,但是又不想就這麼原諒琴酒。

琴酒一眼就看懂了清曜的心思,說:“這次真不逗你。不要我真的拿走了。”

清曜立刻伸手把糖拿走,速度快的,連琴酒都沒看清他的動作。

“我錯了…祖宗,別哭了…”琴酒看著鬧脾氣別過臉不看他的崽子,只好認錯。

“你欺負人,不要理你了,我一會去找哥哥,我要住他家。”清曜小聲嘟囔著。

“回家給你做巧克力蛋糕…還有蛋撻,不回家沒有。”事到如今,琴酒只能先把崽子哄好。

清曜有些意動,但又不想就這麼原諒他,糾結的小臉都皺起來了。

“說吧,怎樣才能不生氣?”琴酒現在無比後悔之前逗他,感覺又要籤一堆不平等條約了。

清曜想了想,直接撲倒琴酒身上,狠狠的在琴酒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完後又覺得自己好像下口太重,又用舌尖舔了舔,小聲的說:“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本以為會被他敲詐一頓的琴酒,沒想到就這麼被放過了,他家阿曜真是太可愛了,察覺到清曜打算起身,琴酒直接攬住他的腰,輕輕的給他擦眼淚:“因為一顆糖哭成這樣,阿曜你可真出息。”

“哼,可是今天本來就受委屈了啊。”清曜哼了一句。

“約法三章,阿曜,生氣可以,但是不許生氣就回孃家。”琴酒還是打算好好和清曜說說這件事。

“你說什麼?回哪?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回孃家?你可是我撿回來的,我要回也是回婆家。”清曜揪住琴酒的臉,威脅的說。

“你說的對。”琴酒無奈點頭,反正上下位又不是嘴上定的。

兩人只顧著調情,誰也沒搭理從監視器傳來的畫面。

也就不知道,那個記者在清曜看完時間沒多久就死了,會場內又是一陣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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