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一片寂靜,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他看看你的,沒有一個人敢動桌子上的“菜”。

眼見清曜眼眶紅了,波本趕緊開口:“那什麼,曜曜啊,你給我介紹一下,這些都是什麼?”

波本表示他真的看不出這些東西的組成成分。

“糖醋魚...”清曜指著黑裡透紅的一條魚說。

波本:......

“紅燒排骨...可是我是不是醬油放多了啊?”清曜繼續指著一盤黑乎乎擺成小山形狀的“黑炭”,反思的說。

琴酒:不,你這是火太大,燒成炭了...

“那這個呢?我沒看錯的話,是草莓吧,那個坑坑窪窪的是藕?”波本看了好一會才認出來那盤紅色東西。

“草莓糖藕啊。”清曜金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就這麼看著波本。

“等會...曜曜,你說它是什麼?什麼和什麼?”波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兩樣東西是怎麼湊在一起的???波本表示不能理解。

“阿曜,菜譜上有這麼個玩意?哪個菜譜,你說出來。”我去殺了那個編輯。

清曜搖搖頭:“不是啊,我自己想的,我又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所以只能做我喜歡吃的了,我喜歡吃的東西太多,乾脆就把草莓和藕放在一起了,我看你和零哥都喜歡做一些新奇的小點心,我就嘗試了一下做個新奇的菜,不過放心啦,裡面沒有相剋的東西,所以應該不會食物中毒。我還在裡面加了草莓醬調味。”清曜乖巧的坐在一旁介紹著。

波本和琴酒盯著他看了好久,確定這崽子是真這麼想的,而不是故意捉弄他們後,更加頭疼了。

琴酒&波本:沒有相剋的東西不代表不會吃死人!!!

“那這個藍的嚇人的東西是什麼?”波本抖著手,指著自己面前的碗。

“紫薯粥啊。”清曜一臉看白痴的樣子看著波本,這麼明顯的東西,他都看不出來?

波本:我當然知道是紫薯粥,但是你的紫薯粥是不是少了什麼步驟?

“還有這個,是豆角炒肉,這個我覺得我做的不錯,你看這個顏色,多好看。”清曜指著桌子上唯一正常的顏色,驕傲的說。

琴酒:正常到它沒有熟?

“還有還有,這個是,拔絲地瓜,不知道為什麼,絲沒出來,顏色還有點不對。”清曜鬱悶的說。

波本:絲沒出來是因為你把它熬成了霜,顏色不對是因為熬成霜後沒裝出來,糊了...

“還有菠蘿炒鴨肉,草莓燒土豆,還有這道湯,橘子燉排骨,我燉了好久呢,我喜歡的東西太多了,就只能自己想辦法把它們融合在一起了,我感覺我還是很有這方面天賦的。”清曜傲嬌的說...

琴酒表示你那個聰明的頭腦不必用在開發這些新選單上。

“曜曜,哥就問最後一個問題,茶几上那個果盤裡黑乎乎的裝的是什麼?”以波本的洞察力,早就看到了離他們不遠處的“不明物體”。

“我烤的小餅乾啊,巧克力味的,可能是巧克力放多了?”清曜撓撓頭,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成了這個顏色。

所有東西都介紹完了,清曜眼巴巴的瞅著兩人,示意兩人可以開始吃了。

“阿曜,你要跟我們一起吃?”琴酒皺著眉,他和波本就算了,崽子還是別了吧。

“不啊,我不餓,這是專門做給你們吃的。”清曜搖搖頭,擠到兩人中間,笑著看著他們。

琴酒和波本突然鬆了口氣,崽子不吃就行,至於波本/琴酒,呵,死了才好。

“快吃啊,一會就涼了。”清曜催促著二人。

琴酒和波本認命的看著桌子上這頓“豐盛的大餐”,他們吃完估計會進醫院吧。

波本率先給琴酒夾了一塊“紅燒排骨”:吃吧,你威脅我留下來的,崽子還在呢,自己看著辦,要死你先死。

琴酒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波本,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波本早被切成片了。

琴酒的報復隔一秒都嫌多,立刻回敬波本一塊,掉渣的“糖醋魚”:大家一起死,別想跑。

清曜笑嘻嘻的看著“兄友弟恭”的兩個人,滿意的點點頭:“對嘛,你們不要總對著幹,我夾在中間很累的,每次都不知道幫誰,像現在這樣多好嘛,看來我得感謝森谷帝二,他居然讓你們倆和諧起來了。”

琴酒&波本:不,他們現在只想把死了的森谷帝二拿出來鞭屍再切片!!!

“嚐嚐這個啊,拔絲地瓜,雖然沒有成功,但是我也做了好久,好難啊做飯。”清曜微微嘟起嘴,第兩人只顧著看著不吃東西感到不開心,自己動手給兩個人份別夾了一塊拔絲地瓜...

這家兩人無法再推脫了,琴酒還好,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至於內心怎麼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波本閉著眼睛將地瓜放入口中,第一感覺,苦,第二感覺巨苦,第三感覺糊的只能嚐出苦味,更可怕的是根本不需要去嚼,直接就成渣了。

看著清曜期待的目光,波本艱難的嚥下嘴裡的東西,對清曜誇獎著:“做的不錯。”下次別再做了。

“真的嗎?”清曜轉過頭,等著琴酒的點評。

“好吃。”琴酒硬著頭皮說謊,心裡默唸自家小男友,不寵著還能怎麼辦,誇,必須誇。

“耶,我就知道我還是很有天賦的,畢竟我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啊,像拆彈那種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學的嘛,亂七八糟一堆線,還是做飯好玩,跟做實驗一樣。”

得到兩人誇獎的清曜興奮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興奮的說,當然還不忘吐槽自己學不明白的某項技能。

不是人的某兩位:不,對於做飯這點,你也沒天賦。

“那我也要嚐嚐,雖然醜了點,但是你們都說好吃誒...”說著清曜的筷子就向拔絲地瓜夾去。

波本和琴酒連忙攔住崽子:“那什麼,這不是做給我們吃的嗎,一會讓琴酒給你做中餐,你不是愛吃麼,這點就別和我們搶了。”

“飯後再讓波本給你烤點小點心,留著肚子吃點心吧。”琴酒只好把清曜的戒給解了。

“那好吧。”清曜雖然遺憾,但是還是選擇聽哥哥們的話,畢竟還有小點心吃。

二人終於鬆了口氣,為了防止崽子再心血來潮的想要嚐嚐這桌“毒宴”,兩人只好加快了自己的夾菜速度,只是這個夾菜的方向有些不對。

“多吃點,曜曜特意給你做的。”波本連續夾了好幾筷子給琴酒,很快就將琴酒面前的碗堆滿了。

琴酒也不肯吃虧,反手夾了回去,不一會,兩人面前的碗就一樣高了。

在崽子的注視下,琴酒和波本只能加快自己的進食速度,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味道“鮮美”的食物,二人的味覺漸漸麻木了,很快就消滅掉了自己面前那些東西。

然後繼續互相傷害,努力消滅,如此反覆...

“哇~阿陣你和零哥今天是餓了嗎?怎麼吃這麼多啊,這裡還有些小餅乾,你們嚐嚐...”清曜屁顛屁顛的將茶几上的小餅乾端了過來,放在兩人中間。

這下,不用對方坑,自己就主動拿起來吃了。都吃那麼多了,還差這些嗎?

終於解決掉一系列不知道都是什麼的吃食後,琴酒和波本終於鬆了口氣,還活著,也是不容易。

“我去收拾廚房。”清曜將碗斷進廚房,打算將被他弄得亂七八糟的廚房收拾一下。

“曜曜,你別收拾了,等一會我和琴酒來弄吧。”波本連忙叫住他,可別越收拾越亂。

“阿曜,聽話。”祖宗,可別折騰了,琴酒強忍著難受勸著清曜。

“那好吧,我去書房敲程式碼了。”清曜乖乖上樓了。

終於等到看不見清曜的身影后,波本這才惡狠狠的看向琴酒:“真有你的,琴酒。”波本被琴酒塞了不知道多少糊成渣的“糖醋魚”。

“呵,波本,你也不賴。”那盤子什麼“草莓糖藕”多數也進了他的肚子。

“到底是誰給崽子出的這個主意,這人瘋了嗎?”波本揉著胃,已經無力吐槽了。

而毛利事務所的小蘭,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了,正疑惑的跟柯南討論是誰在唸她。

一旁的弘樹瞭然的笑了笑,除了兩個受害者,還能有誰…

“......”琴酒已經心累到不想說話了,好不容易養大的崽子,差點把他送走,他這是養了只什麼玩意?

“算我求你了,我不給你找麻煩了,求你,看住曜曜,別在讓他下廚了,給別人到還好,萬一他自己吃到了,再打擊他的積極性。”波本絲毫沒覺得別人吃了會不會升天,他只在乎崽子的心情。

“那你還是繼續找麻煩吧。”琴酒瞥了他一眼,這個要求有點困難,他也不想打擊崽子積極性,雖然琴酒真的很饞波本的不找麻煩,畢竟這傢伙還不知道自己把崽子叼跑了。

波本難受的懶得和琴酒計較,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琴酒靠在另一邊,用手抵住腦袋,也閉著眼睛休息了。

好在敲程式碼的崽子,發現自己忘記拿水杯了,於是“噔噔噔”的跑下來,打算接杯水再繼續搞工作。

“阿陣?零哥?”清曜發現兩人都靠在沙發上,並沒有搭理他,好奇的走過去,想看看他們愛幹嘛。

結果就看到了兩張不斷冒冷汗,慘白的臉,就連他零哥那個膚色都能看出臉色慘白了,更別提琴酒了。

清曜那頓大餐,真不是人類可以遭受得住的,一兩口可能還好,可是這倆為了防止清曜吃到嘴,將清曜做的所有東西都解決乾淨了,鐵打的胃也消化不了這些東西啊。

清曜稍稍一想就知道了,紅著眼睛,帶著哭腔說:“幹什麼嘛,做的不好吃就說啊,我又不會生氣,強迫自己幹什麼,一個兩個都是大傻子。”

簡單替兩人看了下病,發現只是輕微食物中毒加上消化不良,清曜稍稍送了口氣,但還是生氣兩人不愛惜自己身體這個行為,伸出手,狠狠的在兩人頭上都敲了一下,可惜,動作兇狠,敲在頭上連聲音都聽不見。

琴酒伸手揉了下清曜的頭髮,安慰道:“哭什麼?又沒死,你要是一頓飯就能把我們送走,那FBI他們早就不用那麼費心抓我們了,你的一頓飯還沒FBI設個套威力大呢。”

琴酒的體質到底比波本好一些,還能強撐著安慰崽子,波本也想安慰崽子,可惜他現在實在抬不起手。

“還有心情講笑話,看來不嚴重,不好吃你們就說嘛,幹嘛逼著自己吃完。”清曜的眼睛更紅了,他明明是想讓大家開心的,可惜,被騙的只有自己。

“兩個大騙子。”清曜眨了下眼,淚珠就粘在長長的睫毛上了,嘴裡嘟囔著。

“再怎麼說...也是你第一次下廚...我們當然要給你點面子...”波本費力地說,他的胃實在難受。

“行了,別廢話了,我送你們兩個去醫院,親自給你們洗胃。”清曜見波本說話都有些費力,連忙將他攙扶進車子裡,之後又回去把琴酒扶了出來。

“阿曜你開車?”琴酒深感倒黴事都湊一塊了,頭都大了。

清曜哪能不知道琴酒的意思,翻了個白眼,反駁他:“這個時候就別挑了,你們兩個這樣哪個能開車?今天司機只有我,only me。”

波本不知道崽子的開車技術,但是估計好不了哪去,因為不論是誰第一次和他出任務之前,琴酒都會叮囑過他們別讓清曜開車。

琴酒認命的繫上安全帶,這個時候,他可不想病上加傷。波本看著琴酒的動作,也艱難的繫上安全帶,他知道琴酒肯定不會管他死活的。

“坐穩了。”清曜說完,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將油門給到最大。

清曜開著車,在馬路上橫衝直撞,從不躲避任何一輛車,反正車標在那裡,一般人也不會往上撞,就算撞上了,他的改裝車也不會出問題。

其實只是因為清曜不會打方向盤,每次轉彎都要轉好大的彎,典型的車頭轉了,車尾甩了。再加上他的速度快,坐他車的人一般體驗感都不好。波本是第二個坐上清曜開的車的人。

波本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更暈了,他終於知道琴酒為什麼不然清曜開車了,琴酒那個變態體格都會暈,更別說其他人了,波本發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比他開車還虎的。

也是他見到的第一個沒有技術還敢把車開這麼快的人,不愧是他家的崽。

到了基地,清曜將兩人挨近密道,一個接一個的送到他的專屬手術室,本來不需要這麼麻煩的,可惜,清曜出來的時候著急,沒有易容。

清曜打電話將麻生成實叫過來做他的助手,畢竟在麻生成實眼裡,羽川清曜是個黑醫,並不是白蘭地。

終於將兩人的胃洗完了,清曜將麻生成實趕走,自己將兩人推進休息室。看著昏睡的兩個人,清曜覺得他沒這個天賦,還是別禍害他人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吃別人做的吧,自己別再折騰了。

清曜想不明白,他明明是按照菜譜上的步驟做的,也和做實驗一樣嚴謹,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一定是菜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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