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羽田機場

一名身穿白色襯衫,藍色牛仔褲的少年,推著自己的行李箱,慵懶的向出口走去。簡單幹淨的衣服並沒有拉低少年的顏值,反而替少年吸引了更多的目光。單純美好的學生氣質讓人眼前一亮。

隨意的刷著手機,快速瀏覽著他關機這段時間接收到的訊息。哦,替自己掌管公司的那個人發的訊息就算了,不用看都知道全是哭訴。畢竟他在坐上飛機的時候才通知凱里那個傢伙,自己要回日本常住,公司就交給他了的訊息。

再看到下一條訊息的時候,清曜打了個冷顫,是他家親親幼馴染髮來的訊息。【還沒消氣的惡魔阿陣:下飛機別亂跑,我們在停車場接你回去,順便好好討論一下某個人一聲不吭的就跑別人家裡放煙花的事情。】

“唉,難哄喲...”清曜嘟囔著,小臉皺成了一團。

【曜曜,遲早都要面對的,認命吧。】腦海裡傳來小五幸災樂禍的聲音。

清曜咬牙切齒:“閉嘴吧你。”

他是被貝爾摩德強制性送到機場的,在他傷好到一定程度後就迫不及待的打包扔到飛機上。生怕他傷好後再一個不注意又跑去作死。還是早點扔給琴酒去管吧。

在他養傷期間,琴酒也會給他發訊息,但是從來沒提自己作死這件事,導致清曜更加害怕了。有時候,怕的不是立即死亡,而是刀懸在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才更加可怕。

不管清曜怎麼打電話撒嬌賣萌討好,琴酒就是一句話:“傷好再說。”完全不給清曜減刑的機會。

“算了算了,早死早超生嘛,大不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狠狠的將手機螢幕鎖上,放進兜裡,拖著行李箱,向停車場走去,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這麼大的停車場怎麼找啊,阿陣到底在哪裡啊。”清曜在停車場裡轉來轉去,突然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黑色禮帽的身影,銀色的頭髮就隨意的披散在身後,斜靠在一輛保時捷356A上,收斂起氣勢的琴酒顯得慵懶無比。

清曜看到人之後,扔下行李箱,直接就衝琴酒的背上撲了過去。什麼被琴酒秋後算賬啊,全都丟在了腦後。實在是太久沒有看見這個人了,腦子一熱直接就撲了上去。

在感覺到身後有人衝過來時,琴酒第一反應就想一腳踢過去,在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後,收回了蠢蠢欲動的腳,將自己的身體往空的地方移了移。使某人可以更方便的撲到他背上。

“嗷嗚~哥哥哥哥哥哥哥,我想死你了。”雙手摟著琴酒的個脖子,順便用雙腿夾住腰,以熊抱的方式抱住他,將小臉從側方伸出來,笑嘻嘻的看著琴酒。

“下來,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說是這麼說,但是手卻很誠實的向後攬去,防止某個傢伙摔下來。

“不要,就不下來,我不管,你不能把我丟下去。”說著將琴酒纏的更緊了,生怕被丟下去。

“......”琴酒認命的揹著他,走到被遺忘的行李旁,拎起行李,走向車子。

車內的伏特加看著眼前這一幕,瞪大了墨鏡下的眼睛,一直安慰自己:習慣了,習慣了,清曜小崽子,又不是別人。

習慣個鬼啊,三年多過去了,他再次見識到了沒有清曜在身邊的大哥是什麼樣子,現在冷不丁看見面前這一幕,伏特加表示接受無能,這調頻能不能提前打聲招呼。

“伏特加哥哥,好久不見呀。”趴在琴酒身上,探出頭,跟車內的人打招呼。

“好久不見,白蘭地。”

“這又不是在組織裡,我又沒易容,別那麼嚴肅嘛,叫名字就好了啊。”

“下來,上車了,你還準備讓我揹著你回家嗎?”琴酒拍了下他的屁股,將人從身上趕下去。

清曜不情不願的從他背上下來,小聲嘟囔:“也不是不行啊。”然後再琴酒看過來的瞬間,開啟車門,飛快的鑽進車裡。

看著清曜這一系列的動作,琴酒的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很小的弧度,隨後又恢復了正常。跟在他的後面上了車,坐在他的身邊,吩咐伏特加開車。

之後伏特加便聽了一路的討好話語,比如:“阿陣,你理理我唄。”“你別不理我啊,我知道錯了。”“我錯了,真錯了,我不該一個人跑FBI總部去。”再比如:“哥哥哥哥哥,你別生氣了,你搭理搭理我。”“你不搭理我,我就一直念下去。”

還有越來越理直氣壯的話語:“伏特加哥哥還在車裡呢,琴酒你給我點面子啊。”“啊,臭琴酒,壞琴酒,你有本事一直別搭理我。”在伏特加覺得他大哥可能忍受不住將這崽子扔下車的時候,他就聽見他大哥終於開了尊口:“知道錯了?錯哪了?”

伏特加:是他錯了,他大哥在清曜面前就沒底線,是他不配,他不是大哥最愛的小弟了。

看琴酒終於搭理他了,清曜收起了嬉皮笑臉,乖乖認錯,怕再皮下去真的要被琴酒拎到訓練室暴揍一頓:“哥,我真錯了,別再訓了,孩子在美國已經被訓過了。我不該一個人跑到FBI總部拿了人家的資料,然後順手將人家總部炸了,不該在FBI總部被赤井秀一發現異常後沒有立即逃走反而和他對打,還順手給了他兩槍,不該不告訴你,瞞著你們一個人去做這件事。”

清曜在美國已經認了好幾遍錯,這個回答簡直張口就來。這個認錯可以說是很清曜版認錯了,是能氣死FBI的認錯了。他們FBI不要面子的是嗎。

前面開車的伏特加越聽越心驚,什麼叫一個人跑FBI總部順便順走了人家的資料?感情他前段時間和大哥世界各地的捉老鼠是他提供的資料???

什麼叫順便炸了FBI總部?炸了人家老家就這麼輕描淡寫嗎???

什麼叫被赤井秀一發現了不趕緊離開反而和人家對打順便送了人家兩槍?那可是FBI的王牌,就連大哥也在他手上吃過虧,小清曜已經這麼厲害了嗎???

什麼叫一個人去做這件事?感情他之前看到的FBI總部被炸是這小子一個人乾的???

伏特加不理解但大吃一驚,他還是開車吧。後面兩人的對話超出他理解範圍了,想了想,伏特加還是弱弱的插了一句嘴:“那個,小清曜,你這次回日本是因為?”

清曜撇撇嘴,一臉不開心:“姐姐說讓我別皮了,乖乖回來給琴酒幫忙,別再盯著人家FBI了,順便讓阿陣盯著我。”

“有事叫哥哥,沒事叫阿陣,生氣叫琴酒?阿曜,你皮緊了?”聽著這變來變去的稱呼,琴酒終於忍不住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就三年多不見,孩子怎麼這麼皮了?

清曜打了個冷顫,連忙滑跪:“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態度熟練的讓人心疼。

琴酒看了他端坐的姿勢,懶得和他計較:“這邊人除了我和伏特加沒別人知道你的長相,去基地找我記得易容。有些他們忙不過來的任務你幫著做一下就行。大部分時間,給我老實的待在後方,輕點浪。沒特殊任務的時候,你想幹嘛就幹嘛,不許去炸日本公安,消停點。FBI的通緝令還掛著呢。”

“哦,我知道了嘛。我肯定老老實實的,不作妖。”才怪,日本有好多好玩的人呢。

琴酒:總感覺哪裡不對。

“大哥,到了。”伏特加將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開口說道。

“米花町2丁目19番地?羽川家?哥哥?”清曜好奇的看向琴酒。

“這裡我剛買下來,裡面已經重新裝修好了,不是安全屋,勉強可以稱作家吧。這裡以後我和伏特加輕易不會過來,是你自己的領地,作為羽川清曜的領地。”

清曜聽懂了,這棟別墅是他明面上的家,這樣也好,更方便他搞事情了。

但是自己的福利,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我不想自己一個人住。我才剛回來誒,我們好幾年沒見啦。”

“安全屋住我那裡,你自己的安全屋想什麼時候去住就什麼時候去,我什麼時候攔著過你。”清曜一開口,琴酒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在這點小事上,琴酒向來慣著他。

“東西放好我帶你去基地,順便提醒你一下,你盯著的那姐妹倆最近不太安分。回來先把這件事解決好,實在不行就殺了。”

“雪莉?”談到正事,清曜還是很認真的,但是聽到琴酒剛剛告訴他的事,心裡有些淡淡的不開心。他覺得他很照顧雪莉姐妹兩個了。看在同是組織二代的情面上,沒有像之前一樣限制姐妹兩個的見面,也允許她們住在一起了。哪怕雪莉畢業後回到日本,他也沒有扣下她姐姐,反而特意託琴酒照看,沒有讓姐妹兩個分開。他做的還有哪裡不夠好嗎?怎麼還不安分呢。

琴酒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些人也並不會體諒你做的一切。”他知道清曜為什麼特意照看姐妹兩個,他在姐妹兩個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總想著能拉一把算一把。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將自己的行李放進別墅,再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名金色長髮,模樣清秀的青年,眼睛也由金色變成了黑色,正是白蘭地的打扮。他想,他應該好好會會宮野明美這個女人,看看她的腦袋裡是不是都是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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