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華盛頓燈火通明,街上人來人往,紙醉金迷是華盛頓人民的常態。璀璨通明的燈火,對映著角落裡的陰暗。沉迷玩樂的人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絲毫不知。

FBI總部,一如既往的戒備森嚴,眾多探員將這裡嚴加防護成一座鐵塔,守護著各類嚴密的資料。一旦失守,損失將無法估計。

所以,即使國際上有名的犯罪組織眼饞這裡的資訊,也因為防護森嚴,最終還是放棄打這裡的主意。當然,這其中不包括某個小瘋子。

今夜,一場盛大的煙花即將在華盛頓綻放。

已經易容成一個FBI高層探員的清曜,神色冰冷的望著這幢大樓。一個他佈局了三年的計劃,即將開演。為此,他隱瞞著組織內的成員,只說自己打算在回日本前好好玩玩,之前根本沒有時間好好玩。他的監護人們也因為最近崽子比較乖巧,就放任他出門浪了。

卻不知有句話叫做: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不是已作妖,就是在路上。

這個計劃他從來沒對任何人說,包括琴酒。如果成功了,大不了回去被幾個大家長們輪番痛罵一場,如果失敗了,那就去見自己的爸爸媽媽,去跟他們承認錯誤,沒有按照他們的想法幸福的活下去。

他本身兼修了心理學,一直知道自己有PTSD,不過他的創傷後應激障礙和別人的簡直天差地別。別人的PTSD只會折磨自己,他的PTSD只會瘋狂折磨FBI。今天,他就打算徹底清除這根刺,省的那些大家長們總是擔心自己見到FBI就發狂。

【曜曜...】小五擔心的開口,它知道清曜的想法,按理說系統本身沒有那麼多的情感,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繫結時年紀太小,也漸漸有了一種養孩子的心態。

“噓,小五,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總要讓我試試啊,成與不成,起碼我嘗試了,如果成功了,我以後加倍給你攢情緒值,安撫你受到的驚嚇,如果失敗了,你就去繫結琴酒,讓他給你做苦力,當做我對你的補償,我記著宿主死亡後,是可以優先考慮前任宿主看好的人選的,就讓我自私一把。”

見勸不動他,小五隻能偷偷拿出自己攢的私房錢,開始瘋狂給清曜準備退路,包括一支死貴的吊命藥劑。

清曜懶得管小五的小動作,他覺得小五有點小題大做,他是打算潛入總部,他又沒打算一個個的殺進去。雖然他原本是這個想法,這不是後來放棄了嗎。

黑進FBI的監控系統,清曜大搖大擺的走進大樓,一路上留下了不少小玩意,徑直走向檔案室,自從他三年前開始有事沒事就潛入FBI資訊庫玩,被發現後,FBI就減少了電子檔案,不然他也不用走這一趟。用放在系統空間的一堆白紙,調換了檔案室的資料,在各個角落安放好了炸彈之後,轉換目標,直奔資料庫。同樣的操作替換完資料庫的東西之後,放好炸彈,就這樣走出資料庫,打算撤離。

剛準備鬆口氣的時候,卻被人叫住了:“赫爾曼搜查官,你來資料庫幹什麼?”

清曜回頭看向來人,發現正是回總部養傷的赤井秀一。心裡暗罵:真是冤家,怎麼總有他,他不是回來養傷嗎,看來上次開始打輕了。

不管心裡怎麼怒罵,面上卻不顯,冷靜應答:“沒什麼,我來找個前段時間做的任務資料,總覺得有些問題。”

“是這樣啊,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是什麼大事,等下次布萊爾在的時候我讓他幫忙找吧。”多虧了他平時喜歡逛FBI內網,才知道資料室負責人的名字,不然還真不好糊弄。

“好的。”赤井秀一沒有多想,轉身要走,卻在剛走兩步的時候停下來,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向清曜走了回來。

“等等,我剛從那個組織臥底回來,我記得那個組織有個代號成員,和千面魔女一樣極擅易容,最主要的是他格外針對我們,可惜沒打聽到他的代號,赫爾曼搜查員,你不介意讓我檢查下身份吧,畢竟我剛從他手裡吃虧。”

“當然,這種事是要嚴謹一些。”該死,這赤井秀一什麼鬼直覺,他是女人嗎,第六感這麼強,這科學嗎?虧了,能不能策反啊,這種人在FBI多麼浪費。

不小心探聽到了他的想法的小五,表示無奈:【曜曜,你別想了,他和琴酒就和貓見狗一樣,見面就打,更何況,人家純紅方,你不要想著策反了,想想怎麼脫身吧。】

清曜一邊暗自準備攻擊,一邊和小五交流:“我想想而已,本來以為能糊弄過去的,看來註定要和他打一場。”

看著收集到的興奮值越來越多,小五最終選擇閉嘴。它覺得,這小作精還是扔給琴酒和貝爾摩德管吧,這糟心的玩意。

在赤井秀一湊近他的時候,清曜突然一腳踹過去,可惜赤井秀一早就做好了防備,這一腳並沒有踢到他。

“嘖。”沒給赤井秀一反應機會,清曜立即出拳揮向他,兩人你來我往,分不出個勝負,赤井秀一卻在短短几招內,察覺到了他和琴酒相似的攻擊套路,眯了下眼睛,開口:“琴酒。”

“我可不是琴酒,黑麥威士忌,哦不,應該叫你赤井秀一,赤井先生,走神可不是個好習慣。”趁著他鬆懈的一秒,清曜一拳打在之前的槍傷處,這種時候,誰和他講紳士。

“你的身手和琴酒如出一轍。”即使被打在了之前受傷的地方,依然不耽誤他攻擊,該說真不愧是王牌探員嗎。

“這麼幾招就看出來了,我都要懷疑你和琴酒是不是有什麼姦情了。不陪你玩了,赤井先生,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代號嗎,那就告訴你,我叫白蘭地,你們要小心哦,我可是非常喜歡和你們玩呢,拜拜啦,順便讓你欣賞一下華盛頓夜晚的煙花。”清曜故意扯下現在這張臉,露出白蘭地的臉後,便按下了遙控器。

清曜壞笑著,跟姐姐學的這招多套幾層易容,還真的爽呢,看,忽悠人的必備技能。

“嘭—嘭—嘭—”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起,FBI總部逐漸被火海侵蝕,清曜看準機會逃離了赤井秀一的追捕。

並又補了兩槍當做謝禮送給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哪來的瘋子?這麼小心眼。

聽到爆炸聲的其他探員們,立刻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連忙追擊清曜。一開始清曜還能回頭反殺幾個,隨著追殺他的人越來越多,也漸漸被子彈射中。等甩開這些探員回到安全屋的時候,清曜的身上佈滿了血跡,卻笑嘻嘻的衝著小五炫耀:“看,多好看的煙花,這想必是FBI損失最慘重的一天,多刺激呀。”

小五表示它並不覺得這是FBI損失最慘重的一天,萬一下一次這作精再心血來潮一次,恐怕有了這次經驗,他會計劃的更加充分,那估計才叫損失慘重。

想是這麼想,但是還是關心這不讓人省心的傢伙:【曜曜,我友情提醒你,為了防止你失血過多而亡,我用積分幫你把血止住了,順便給你注射了吊命的藥劑,咳,傷口癒合的有點快,所以,你要再把傷口割開,才能取出子彈,哦,對了,為了防止身上傷口癒合了,你只能自己取子彈,至於後背上的子彈,我幫你取出來了,親愛的,你現在倒欠我13589積分。】

清曜:奸商,我合理懷疑你是故意的,將癒合好的傷口再割開,這是人乾的事嗎?

小五:【還有一件事,你親愛的姐姐,將在半小時後抵達你的安全屋。】

清曜傻眼了:“???什麼玩意?你再說一遍,誰?”

【貝爾摩德...】

“我的媽,她怎麼來了,快別貧了,解釋一下啊。”

【簡單地說,就是你之前老實的不太像你,琴酒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給貝爾摩德發訊息,讓她來看看你。好傢伙,你這和琴酒心靈感應都出來了。】或許是知道清曜沒有生命危險,又或許是因為能管住這作精的人馬上到了,小五業餘心情打趣他了。

“完犢子了,要被罵死了,不對,我還是先把這不正常的傷口處理好吧。”咬著牙掏出急救箱,開始了取子彈的自虐行為。

貝爾摩德到達的時候,看到了就是這樣的場景。去掉所有易容的清曜坐在地板上,艱難的縫合著傷口,一旁的托盤裡,擺放著七顆沾血的子彈,原本清澈的金色眸子,也因為強忍疼痛,微微泛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這慘烈的情景,讓貝爾摩德一時無法呼吸,昨天還蹦蹦跳跳的崽子,今天怎麼就傷成這樣了,誰傷的他?僅存一點理智的貝爾摩德掏出手機,將這場景拍了下來,然後群發給大家長們。一起來打崽子吧,這崽子不管不行了。

【【圖片】你們確定不管管?——貝爾摩德】

懶得去管他們的回覆,緩了下心情的貝爾摩德,艱難的開口:“寶貝,你這是幹嘛了?怎麼傷成這樣,不是說出來玩的嗎?跟姐姐說,姐姐給你報仇去。”言外之意,老實交代,去哪玩能玩出來這一身傷。

“姐姐...”知道逃不過的清曜只好趁著受傷開始瘋狂裝可憐,希望到時候算賬的時候可以減輕懲罰。

“寶貝,雖然姐姐心疼你,但是你必須給個解釋,姐姐現在很生氣,你怎麼能把自己作成這樣。”

“姐姐不要生氣嘛,嘿嘿,我給你報仇了,上次赤井秀一不是打了姐姐一槍嘛,我這次又還了他兩槍,還把他之前算計琴酒的賬也還給他了,嘿嘿,他可慘了呢。”見裝可憐沒用,只好使出撒嬌大法了。

聽到他的話,貝爾摩德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沙啞著開口:“所以,你這身傷,是赤井秀一干的?”貝爾摩德的雙眼充斥的憤怒,傷她崽子,赤井秀一是真的想死了。

這時,貝爾摩德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琴酒:“喂,琴酒,看到資訊了?小清曜他...”

“你先等會,貝爾摩德,你問他,FBI總部是不是他炸的。”說是詢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什麼???什麼FBI總部,他不是被赤井秀一打的嗎?”

“我剛發你的資訊,美國日報在十分鐘前的報道,FBI總部被炸,然後就看到你發的圖片,說這兩件事沒有關聯,你信嗎。”琴酒反問。

貝爾摩德傻了,僵硬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清曜,詢問道:“寶貝,真是你乾的?”

見瞞不過去了,清曜只好點頭。生動的詮釋了坦白從寬的意義。

“琴酒,等下回你。”掛了電話,貝爾摩德也直接坐在地板上,看著清曜:“給我個解釋,你一個人瘋了,跑來FBI總部放煙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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