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車窗放下來。”清曜神色冰冷,端起狙擊槍,探出視窗,直接擊穿了遠處跟著他們的車。

“白蘭地,什麼情況?”伏特加從後視鏡裡目睹了全程,開口問。

“沒什麼,一些廢物也想跟蹤我們。”清曜看著放在腿上的電腦上的監控,收起狙擊槍,放鬆的靠在椅背上。

後面那輛車從他們離開交易地點後就開始跟著他們了,雖然跟蹤的很有水平,距離也很遠,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可惜啊,清曜出任務習慣性的會放出一個飛蟲形狀的監視器,監視道路的情況。

在那輛車剛開始跟著的時候,清曜就發現了,不過是特意等到沒有其他車輛的時候才出手。

“跟你一起出任務就是舒坦,從來不用擔心尾巴。”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說。

“希望你永遠都這麼想。”比如他想擺爛把任務扔給你的時候,你也能想起我的好。清曜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伏特加突然打了個冷顫,總覺得有誰在算計他。

回到基地,清曜看著琴酒工作的背影,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哇吼!!!”

琴酒面無表情,早在清曜靠近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只是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才按捺不動的。

清曜看著淡定的琴酒,鬱悶的趴在桌上:“不好玩,你都不會被嚇到。”

“那下次我裝作驚嚇的樣子?比如這樣,阿曜你嚇到我了?”說是這麼說,表情卻絲毫沒有變。

“算了算了,想象不出來你那個樣子。”清曜最終還是放過了琴酒,他不想把他的阿陣逼成神經病。

清曜坐到他身邊,湊過去,問:“在幹什麼啊?任務都扔給我了。”

“你該出去動彈動彈了,都快憋傻了。”琴酒解釋了下他把任務扔給清曜做的原因。

“哼...”清曜扭頭不搭理他。

“還是說你想處理你公司那些檔案?”琴酒瞥了他一眼,把電腦塞他手裡,一副你想自己做也不是不可以的樣子。

清曜立刻扔了回去,開什麼玩笑,他才不要處理那些破玩意,他只需要在公司需要的時候研發軟體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他敬謝不敏好吧。

看著崽子這個樣子,琴酒嘆了口氣,他硬生生的被清曜逼成了全能,不僅被逼著學了做飯,現在還要被逼著處理這些瑣碎的事,琴酒無比懷念曾經只需要開槍殺人的日子。

卡慕活著的時候,他頂多給崽子做個飯,幫忙帶下崽子,卡慕去世後,他竟然還要幫忙管理公司,這崽子,甩手掌櫃做的很熟練啊。

許是看琴酒辛苦幫他處理公務,清曜突然有點心虛,小聲的開口:“凱里那個傢伙到底在幹什麼?怎麼把工作都扔到這邊來了,我招他這個職業經理人是吃白飯的嗎?”

遠在美國的凱里·懷特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誰在背後罵他?老闆這個傢伙,丟下一句擴充套件公司業務就跑了,真是過分。”留他一個人面對這些工作,還要應付其他集團的管理人,核實專案計劃,恨不得把他一個人當四個人用。

琴酒沉默的掏出手機,找到了他想找的新聞,把手機遞給清曜。

“幹什麼啊?”清曜被琴酒的動作搞的莫名其妙,卻還是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內容:“羽川集團在前不久已經成為行業龍頭,目前涉及的方向有軟體、晶片、遊戲等多方面...”

清曜突然間從椅子上跳起來:“哇,凱里這個傢伙這麼厲害嗎?我就說了一句讓他擴大規模,他真做到了啊,我就是隨便一說,怕他追著我處理事情,才給他找點事做。”

琴酒總算知道自己手裡那些需要清曜親自過目的專案是怎麼來的了,合著都是眼前這崽子乾的,他這是上次替清曜處理檔案後就被美國那邊的人當做壯丁了。

清曜看著臉色不善的琴酒,嘿嘿笑了幾下:“別這麼嚴肅嘛,我錯了,我哪知道那個傢伙執行力這麼強啊,再說了,我處理和你處理有什麼區別嗎?說是要我親自過目,凱里又不是不知道是你處理的,或許就是知道是你在處理這些事,他才放心的把所有他拿不準的事都發過來讓你處理的。”

“既然不喜歡處理這些事,就不要拿讓別人計劃擴充套件業務這種事當成你偷懶的藉口,現在人家當真了,你還不管事。”琴酒真的服了崽子和他那個經理人了,真的是一個敢說,一個敢做,最後受累的還是他。

清曜縮了縮脖子,老實挨訓。

“哎,哥,你說,我們教零哥處理這些事情怎麼樣?反正他也算爸媽的崽嘛,出點力也沒什麼不對的,而且零哥那麼聰明,肯定很快就能學會的。”清曜兩眼放光,看著琴酒提議道。

琴酒想了想,覺得這件事的可行性非常大,免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於是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那我這就去找資料讓零哥自學,然後哥你再帶帶他,之後我們就解放了。”

正在處理情報組工作的波本絲毫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的走向身兼數職的悲慘生活,若是知道了,波本或許會很想掐死琴酒,居然這麼算計他。

“寶貝,有沒有想我?”一個人影走進了清曜的專屬休息室,她剛剛可是問過組織其他人了,說白蘭地在休息室裡,就是沒想到他的休息室裡還有一匹狼。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後又恢復正常,看向回頭的清曜。

“啊,姐姐,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以為還要好多天呢,怎麼不讓我去接你?”清曜開心的跑到貝爾摩德的面前說。

突然被冷落的琴酒:這女人回來的速度還真快啊。

“當然是給你個驚喜啊,怎麼樣,有沒有很驚喜?”貝爾摩德笑著摸了下他的頭。

“嗯嗯嗯,很驚喜。”清曜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那還有更驚喜的,你要不要知道?”

清曜好奇的看著貝爾摩德,一臉問號:“什麼啊?”

“曜哥,想不想我?”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貝爾摩德的身後跑了出來,抱著清曜的腰,仰起小臉看著他。

聽到這個聲音,琴酒暗罵貝爾摩德這個多管閒事的女人,怎麼把這個粘人精帶回來了。

琴酒冰冷的視線掃過貝爾摩德身上,貝爾摩德笑的異常燦爛,這回看你怎麼叼崽子,她可是特意把這孩子帶過來的。

“小樹?你怎麼跟姐姐一起來了?”清曜抱起眼前的孩子,笑著說。

“克里斯姐姐問我想不想你,我說想,她就帶我回來了。正好我也不想天天跟凱里叔叔待在一起,他真的好笨。”被叫做小樹的孩子甜甜的笑著。

“說話歸說話,別粘著你哥,十二歲的孩子了,別跟沒斷奶一樣粘人,澤田弘樹,你長大了。”琴酒黑著臉走過來,從清曜的懷裡拎起小孩子,放在了一旁。

“哼,陣哥還是這麼討厭。”澤田弘樹扭過頭,冷哼了一聲。做的這麼明顯,恐怕也只有他的傻哥哥看不出面前這個人的感情。

澤田弘樹衝著琴酒做了個鬼臉,他才不怕這個冰山,反正有曜哥在,琴酒也不敢對他做什麼。

琴酒看著眼前挑釁的孩子,青筋暴起,這死孩子,還是這麼討厭。

清曜將澤田弘樹擋在身後,不贊同的看著黑臉的琴酒:“阿陣你幹嘛那麼兇,小樹他還是個孩子。”

看吧,琴酒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一個波本還沒解決呢,貝爾摩德又把這小累贅帶了回來,琴酒深深的覺得自己叼崽子的道路坎坷。

“麻省理工研究生畢業的小孩子?”琴酒反問清曜。

“你不能因為小樹的智商忽略他還是個孩子。你別總這樣不待見他。”清曜撇撇嘴,每次都是這樣,阿陣就是那麼不待見小樹。

“祖宗,我還不待見他?當初你因為和他在網上比拼技術結識,我沒攔著你,你知道這孩子身世要領養他我也同意了,我還要怎麼待見他?給他供起來?”琴酒真的是被清曜這護犢子的勁頭氣到了,沒良心的小傢伙。

聽著琴酒的話,清曜有些心虛,突然感覺到自己衣角被拽了一下:“曜哥,你別和陣哥吵架,大不了我回美國就好了,我就是有點想你了。”

琴酒聽著澤田弘樹的話,更加氣悶,仗著自己年紀小就肆無忌憚是吧,他當初怎麼就同意阿曜收養這個累贅呢,明明這孩子一開始性格很孤僻的,怎麼和崽子相處久了,性格變得這麼惡劣。

“你陣哥不是嫌棄你,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你不是知道嗎?既然來了,就待著吧,別和你陣哥賭氣。”清曜摸了摸弘樹的頭,下意識的替琴酒解釋。

澤田弘樹乖乖點頭,這該死的大塊頭,到底給他哥下什麼迷魂藥了,讓他哥這麼偏心他。澤田弘樹也知道,再裝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這次就算他和大塊頭打平了。

“行了,你想做的事我什麼時候阻攔過你,他不想回去就讓他待在日本吧。”一個小孩子,他還不放在眼裡。

琴酒再次瞪了貝爾摩德一眼,多管閒事的老女人。

“你們兄弟倆聚完了,是不是要輪到我了?讓姐姐看看某個人有沒有把你照顧好,嗯...怎麼感覺有點瘦了?”貝爾摩德無視琴酒的目光,伸手拉過清曜,仔細的打量了一下。

清曜任由貝爾摩德打量著,心裡暗暗吐槽:他就算是吃不胖的體質,但也不至於瘦了吧,他明明吃的很多。唉,有一種瘦叫做姐姐覺得你瘦了。

“喲,這麼熱鬧?”處理完手裡工作的波本也找來了,感受著休息室裡詭異的氣氛,波本挑了下眉,幸災樂禍的看著琴酒。

“零哥,你忙完啦。”清曜從貝爾摩德身後探出腦袋,笑著跟他招手。

“怎麼還有個小孩子在這裡?”這可是組織的基地,閒雜人等是沒辦法進來的,不過看樣子,琴酒和貝爾摩德都知道這個孩子的身份。

“來,小樹,叫零哥,他是我哥,你也叫他零哥就好。”清曜對澤田弘樹介紹波本。

“這是澤田弘樹,六年前他爸媽離婚,他媽媽帶著他去美國生活,後來去世了,被托馬斯·辛多拉收養,是阿陣幫我把他搶回來的,那個老傢伙對他一點都不好,根本就是在監視他嘛。”

說到那個老傢伙,清曜就恨的牙癢癢,他用了兩年時間才把這孩子寵回正常孩子。

波本疑惑的看著清曜,詢問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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