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看著在海上衝浪,開懷大笑的清曜,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美好,不用考慮自己什麼時候會暴露,平時給曜曜做點小甜品,有空帶他出來玩一玩,就過這種普通人家的日子也不錯。

可惜,他們終究不能像普通人家一樣安穩。曜曜和他跟FBI之間有著深仇大恨,FBI那邊也虎視眈眈的盯著曜曜,或許,等赤井秀一來日本之後,想再帶清曜出來玩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在想什麼?波本。”貝爾摩德將墨鏡拿下來,躺在沙灘椅上,慵懶的看著波本。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樣開心的曜曜很好,謝謝你們把他養的這麼開朗,沒因為羽川夫妻的事一蹶不振。”波本換了個姿勢,繼續看著衝浪的清曜,如果旁邊沒有人礙眼就更好了。

“這話可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貝爾摩德笑道。

“我對你本來就沒什麼意見,以前立場不同,就不說了,自從認回曜曜,他除了皮一些,過的和正常孩子一樣,我很慶幸,在我不在的期間,曜曜有你們陪著。”波本淡定的看了她一眼,他對這個女人本來就沒偏見,他不爽的是某隻大尾巴狼。

“這話要是讓琴酒知道,他一定會少和你作對幾次。”

“免了,我巴不得他和我作對,我也有藉口跟他槓下去,那隻心思不純的大尾巴狼,仗著養崽子的藉口,想叼走曜曜的傢伙。”波本翻了個白眼,他可不希望琴酒對他的態度有什麼改變。

貝爾摩德嘆了口氣,說:“其實琴酒那個人沒有心,不然他也不會那麼年輕就被BOSS器重,當上了行動組的負責人。一開始,BOSS就看中琴酒殺人不眨眼這點,那個時候,他才13歲。”

波本疑惑的看著貝爾摩德,貝爾摩德端起飲料,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寶貝是在訓練營認識的琴酒,訓練營,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地方吧。”

“聽說過,能從訓練營活著出來的,都是身手頂尖的人。”波本沉思了一會,說。

“訓練營,能者存活,會派醫生給他們治傷,但是最終能不能活下來,全靠他們自己,寶貝也在那裡待過。”貝爾摩德說出了波本曾經不知道的事。

波本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冷的開口:“繼續說。”

“當年百加得去給訓練營的人員治傷,把兩歲大的小清曜也帶過去了,小清曜在那些成員中,一眼就認準了琴酒,黏在他身上就不下來。琴酒一開始還不耐煩,後來就習慣了。寶貝總帶著琴酒回家,一來二去,琴酒對百加得和卡慕的牴觸也就降低了。”

“琴酒在百加得一家的氛圍的影響下,漸漸變得像個人了,但僅僅是面對寶貝一家才有一些其他情緒,對於旁人,琴酒依舊是那種冰冷的狀態,直到百加得和卡慕出事。當時若不是琴酒死死的拉住清曜,你可能連見都不會見到他了,可是即使琴酒拉住他了,寶貝也因為刺激太大,昏迷了三年。”

“昏迷三年?”

“是的,當時我們都怕小清曜醒不過來,那個時候,琴酒像發瘋了一樣,瘋狂的抓臥底,抓叛徒,抓到後就折磨致死,好似那樣才能宣洩他心中的怒火與害怕,之前的森谷帝二還記得吧,那些叛徒的下場比他還慘,不然你以為組織裡的人為什麼那麼害怕琴酒?都是那三年打出來的名聲。”

“後來寶貝醒了,琴酒就正常了,寶貝昏迷的時候才十歲,醒來後好像突然成長了,開始努力學技能,主動提出進訓練營,當時我們都不同意,後來還是沒犟過他,同意他去了,但是我們背地裡也跟訓練營負責人打好招呼了,清曜進去只負責訓練身手,不涉及性命,當然,這件事寶貝不知道。”貝爾摩德回憶起幾年前的事,淡淡的笑了。

“你不知道,以前的小清曜是個小嬌氣包,百加得和卡慕寵著,琴酒和我還有朗姆、BOSS慣著,受一點傷,就會可憐巴巴的喊疼,可是去訓練營之後,他再也沒喊過一聲疼。我們用了將近四年的時間,才把他寵成現在這個樣子。”

貝爾摩德突然冰冷的看這波本:“我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對琴酒改觀,關於琴酒想叼走我寶貝的事,我和你一樣不爽,但是波本,私下裡怎麼都可以,別讓寶貝為難,即使再不爽琴酒,也別再清曜面前表現出來。你們怎麼作對都好,別下死手,別讓寶貝為難。”

“我知道,但是該來的總會來的。我知道曜曜離不開他,但是不妨礙我不爽他,他搶我弟弟這件事,遲早都要打一架的,不過他也好,我也罷,我們都會注意分寸的。”波本無奈的說。

“OK,那我沒什麼提醒你的了,記得打琴酒的時候幫我多揍幾下,實在打不過那個非人類。”貝爾摩德挑了下眉,攛掇波本。

“一起。”波本趁機把貝爾摩德拉下水,主要是他一個人也打不過啊。

“可以。”貝爾摩德笑道,揍琴酒小分隊get√。

“零哥,快來玩啊。”清曜扔下琴酒,興奮的跑了過來。

“你慢點跑。”波本接住因為沒看路差點摔倒的清曜,輕聲訓斥。

“嘿嘿...”清曜衝波本吐了下舌頭,不好意思的笑著。

“過來擦擦,臉上都是汗。”貝爾摩德衝他招手。

清曜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把臉湊到貝爾摩德面前,一動不動。

貝爾摩德笑著拿起紙巾給他擦臉:“看你玩的,都是汗。”

“才不是,那是海水,阿陣故意的,他在我面前衝浪,衝浪板帶起的水花噴我一臉。”清曜委屈的告狀。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和波本一起瞪著琴酒。

看你乾的好事!!!

琴酒默默背下這個鍋,明明是崽子自己皮,想要搞他,結果自己摔海里了。

算了,男朋友給的鍋,背吧。他背的鍋還少嗎?

“姐姐,你不去玩嗎?”清曜眨著眼睛,興奮的看著貝爾摩德。

“你去玩吧,姐姐一會再去。”

“那好吧,零哥,走啦,走啦。”清曜拉著波本向琴酒跑去,這次度假,估計玩的最開心的就是清曜了。

趁著琴酒不注意,清曜趁著海浪打上來,捧起一捧海水,潑向琴酒,琴酒被潑了一臉海水,清曜捧著肚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阿陣你中招了吧。”

波本也在一旁憋著笑,看著琴酒那頭銀色長髮被清曜弄得凌亂還溼漉漉的,他就想笑。

能看見琴酒吃癟,也是一大樂趣,就是這個樂趣,如果不是像波本一樣有崽子罩著,那是要拿命看的。

琴酒沉著臉,看向搗蛋的清曜:“阿曜,你過來。”

“不,我不...”清曜瘋狂的搖著頭,並躲到了波本的身後。

波本一邊笑著一邊當擋箭牌,突然,被一捧海水澆了個透心涼。

波本一時愣在原地,傻傻的回頭,之前搞鬼的那隻皮猴子早早就溜走了。

這下輪到琴酒看熱鬧了,活該,非要當阿曜的擋箭牌,早讓他把阿曜抓住不就沒這事了,都是自己作的。

波本深吸一口氣,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小崽子,你給我回來,看我揍不揍你。”

早就跑遠的清曜衝著二人做鬼臉:“略略略,打不到我吧,嘿嘿嘿,氣不氣,就是抓不到我,哈哈哈哈...”

看著得意忘形的崽子,波本和琴酒對視一眼,暫時摒棄前嫌,同時向清曜的方向跑過去。

清曜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倆人為了抓他居然聯手了,立刻撒腿就跑:“我的媽啊,救命啊,兩個哥哥殺人了,姐姐啊,你家寶貝要死了。”

“你今天就是喊出花來都沒用,小崽子,你完蛋了。”波本一邊喊一邊追。

“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哥哥了,說好的二十四孝好哥哥呢?”清曜飛快的跑著,還不忘回頭繼續挑釁。

“暫時不是了,哥哥什麼哥哥,等收拾完你,再當你哥哥。”波本反駁回去。

另一個方向追趕清曜的琴酒聽到這話,突然覺得這兄弟倆關係好不是沒原因的,看波本剛剛反駁的話,簡直跟某人一樣一樣的。

“阿陣啊,救命啊,你怎麼也跟我哥一起欺負我。”清曜開始搬救兵。

可惜,這次連琴酒也不幫他了:“我沒記錯是你先動手的。”

“嗚哇,姐姐,救命啊...寶寶要死了...”清曜哀嚎著向不遠處的貝爾摩德求救。

虧得海灘上都是來遊玩的人,像他們這種打鬧的不在少數,所以他們並不顯眼,若是被工藤新一知道,他追查的“龐大的犯罪集團黑衣組織”私下裡是這種畫風,估計工藤新一世界觀都要碎了。

三個高顏值的男人在海里追逐打鬧,彷彿就是三個普通遊玩的客人一樣,拋棄身份,拋棄任務,就是單純的玩耍。

哦,不對,三人當中只有兩個是在打鬧,另一個是真的想抓住崽子,被迫加入“打鬧”。

貝爾摩德在一旁笑著看著作死的清曜,並不打算上前去幫忙,她寶貝玩的正開心呢,反正被琴酒和波本追到也不會怎麼樣,頂多教訓一下這隻皮猴子。

貝爾摩德正看的開心呢,突然一名男人站在貝爾摩德的面前,可能是對自己的容貌過於自信,那名男人衝著貝爾摩德揚起一抹“帥氣”的笑:“這位美麗的小姐,介意認識一下嗎?”

貝爾摩德:這人哪來的?想死了嗎?還是看自家寶貝洗洗眼吧。

不遠處的清曜突然停下跑動的腳步,神色冰冷的看著貝爾摩德這邊,確切的來說是擋在貝爾摩德身前的那個男人。

“小崽子,讓你跑...”波本和琴酒追了上來。

“怎麼?”琴酒率先發現清曜的不對勁。

“有人找死。”清曜冷冰冰的說。

波本和琴酒順著清曜的目光看過去...

“哇哦,兄弟,路走窄了啊。”波本冷笑的看著那個男人,他已經感覺到他寶貝弟弟身上散發的冷氣了。

“放心,貝爾摩德沒事。”琴酒拉住散發冷氣的清曜。

“我當然知道姐姐沒事,一個垃圾,還值得姐姐動手?走,阿陣,零哥,給姐姐找場子去。”清曜生氣的說。

琴酒&波本:你姐姐並不需要你找場子,她一個人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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