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聽見動靜的波本開啟房間門,靠在門上說。

“嗯嗯,零哥你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都不知道。”

波本颳了下清曜的鼻子,笑道:“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儘量少出現在工藤新一的面前,這麼快就忘了?”

清曜皺了下小鼻子,理直氣壯的說:“我才沒忘,我是怕零哥你忘了。”

“對對對,你是怕我忘記了。”波本只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清曜大步走進波本的房間,直接躺在沙發上,抱著一個抱枕,鬱悶的說:“不過要想個辦法,總不能一直這麼躲著他吧。更何況,就算零哥之後出現在柯南身邊,我也不可能和零哥裝作陌生人啊。到時候,柯南看見我和零哥這麼熟悉,肯定會懷疑的。”

房間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還是琴酒率先開口:“只要白蘭地不和波本接觸就可以。”

清曜仔細思考了一下琴酒的話,想明白後,一下子撲到琴酒身上,興奮的說:“阿陣你真的太厲害了,我怎麼沒想到呢。”

波本和琴酒這對互相看不過眼的冤家,並沒有清曜和琴酒這對搭檔之間的默契,一時間沒明白琴酒的話。

清曜笑著給他解釋:“零哥一開始出現在柯南身邊肯定會讓他懷疑零哥的身份,這時候,我跟你接觸,也會被柯南懷疑,但是零哥你別忘了,我現在有一個官方身份還是你給辦的。”

波本反應過來了,接著清曜的話說:“你是說公安那邊的身份?”

“對,公安關於零哥你的行動有個特殊的小組叫‘零組’對吧,我只給柯南看了持槍證和公安特聘法醫,但是我這個公安特聘法醫具體是檢驗什麼屍體的,柯南不知道,之前偶然間被他發現家裡藏的手槍,被我用那段時間公安那邊的情況不安穩,需要自保糊弄過去了。”

想到那天的事,清曜就氣的牙癢癢,要不是他零哥未雨綢繆,提前安排好了,他可能真要殺人滅口了。

“但是等零哥出現在柯南身邊後,我這個需要配槍的法醫的是做什麼的,也可以暴露給他了,有關‘零組’的事,不需要告訴他,讓他知道你是臥底就可以了,這樣,我們作為同一組的同事,關係好,私下裡揹著其他人來往密切也有藉口了。”

突然,清曜話鋒一轉:“就是有一點,那就是如果我們兩個之間有一個人暴露,那麼另外一個也躲不掉柯南的懷疑。所以我在糾結要不要採取這個行動。主要是我真的不想和零哥你當陌生人。”

清曜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這個任務要想不被懷疑,最好的辦法就是清曜當做重新認識安室透這個人,慢慢建立友誼。

可是清曜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偶然間帶出和波本的親暱,又或者無意識的向他撒嬌。

琴酒看著糾結的清曜,突然開口:“無所謂,如果暴露了,就直接殺了他。就按你說的來。”

清曜瞬間就笑彎了眼:“這就是你說的你們有底氣給我兜底,讓我自己開心就好是吧。”

“我同意琴酒說的,一旦被懷疑,能圓就圓,圓不了的話直接解決後患,至於曜曜你想要的資料,我們的行動晚點開始,先給雪莉一段研究解藥的時間,等她研究出解藥或者是臨時解藥後再開始,這樣即使到了需要解決掉工藤新一的地步了,A藥的解藥研究也不會停滯不前。”

波本冷靜的開口,這場戲本來就是陪曜曜玩的,一開始也是曜曜要留著工藤新一,他們才想盡各種辦法安插人手去他身邊的,雖然不知道曜曜為什麼要這麼麻煩,但是他開心就好,他們這些人就當做陪崽子玩好了。

“那我就不糾結了,不過這個計劃再給我點時間,我好好的策劃一下,爭取一步到位,不給柯南懷疑的機會。”清曜笑著開口。

“這事說完了,那麼,貝爾摩德,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琴酒不帶一絲感情的看向貝爾摩德,冰冷的說。

“什麼事?”波本是提前回來的,所以並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

清曜看見琴酒這個樣子,突然慶幸,他們出去玩的時候沒有隨身帶槍,槍都藏在房間裡了,不然他家阿陣肯定會拿槍指向姐姐的。

“阿陣你冷靜點,姐姐的事我知道,你不要隨隨便便就懷疑啊。”清曜立刻擋在貝爾摩德身前,看著琴酒。

琴酒嘆了口氣,緩和了語氣:“我沒有懷疑她,只是找她要個解釋,她對敵人太友善,可不是什麼好事。”

貝爾摩德找個位置坐下,翹起腿,絲毫不在意琴酒的態度:“沒什麼好解釋的,她救了我一命,我對她態度稍微好一些罷了,更何況寶貝已經把人情還完了,我跟她還能有什麼關係,無非是看到個善良的小姑娘,多看了兩眼罷了。”

“呵,你最好說到做到,別做多餘的事,不然,我不介意幫你解決掉那個女生。”琴酒冷笑著,不能動你還不能從源頭上解決?

“累了,我回房間睡美容覺了,寶貝,姐姐走了。”貝爾摩德衝清曜擺擺手,越過琴酒就出了房間。

“姐姐再見,做個好夢。”清曜甜甜的一笑。

等貝爾摩德進了自己房間後,清曜小臉一垮,不贊同的看著琴酒:“阿陣,你剛剛那麼說有些過了,你不應該懷疑姐姐。”

琴酒撫摸了一下清曜的頭,開口說:“沒有懷疑,只是提醒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貝爾摩德那女人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聽出了我的意思。”

“更何況,我只是擔心她會因為毛利蘭的關係到時候對工藤新一手軟,我可從來沒懷疑那女人的立場。”

清曜聽到琴酒的解釋,細細琢磨了一下琴酒剛剛的話,確實沒有他想的那個意思,是他太敏感了。

"阿陣,對不起。"清曜低著頭認錯。

“你是關心則亂,但是我會把一切能危害到你的苗頭都掐斷。”琴酒眼裡閃過一絲冰冷,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阿曜,如果有,那就永絕後患。

“所以,有沒有人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波本有些發懵,事情的走向他突然就看不懂了。

清曜給波本講了一下之前在紐約,他設計解決赤井秀一,結果失敗害的貝爾摩德差點喪命那件事,又講了剛剛波本離開後發生的事。

波本聽完後,冷靜的開口:“曜曜,琴酒剛剛的敲打沒有錯,我們和毛利蘭那個青梅竹馬是對立的,如果有一天,到了要解決他的地步,那麼萬一,貝爾摩德臨時手軟,對我們都是一場危機,甚至可能危害到你。”

“不過依我看,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頂多就是對那個女生另眼相看了一些,貝爾摩德還沒有到昏頭的地步。”波本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給出中肯的言論。

“我知道啦,你們不要那麼嚴肅嘛。”清曜無奈的攤攤手,一個兩個的,都把他當瓷娃娃,他哪那麼容易就被坑啊。

波本笑著看著清曜,彷彿知道清曜在想什麼。

“那我和阿陣也回房間了,零哥明天見。”清曜擺擺手,拉著琴酒就跑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清曜扔下琴酒就鑽進衛生間洗澡去了,瘋玩了一天,清曜只想趕緊洗個澡。

洗完澡的清曜,頭髮也不擦,就這麼出來了:“阿陣,你去洗澡吧,海水在身上的感覺不好受吧,海邊那個花灑只能簡單清洗一下,還是好好洗個澡比較好。”

“不急,阿曜,過來。”琴酒衝著清曜招招手。

清曜好奇的走過去:“怎麼了?”

琴酒捏了捏他的臉蛋,不滿的說:“頭髮也不擦乾就出來,當心著涼。”

清曜下意識的像小貓甩毛似的甩了甩頭髮,溼漉漉的頭髮隨著清曜的動作,水珠滴在琴酒的臉上,清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倒在他懷裡,笑的開心:“哈哈哈哈,阿陣,你好像落湯雞。”

“誰害的?嗯?”琴酒捏著他的臉蛋,不撒手。

“那又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你一會還要洗澡。”清曜毫不在乎的說。

“那我們來算個賬,我衝浪甩你一身水?我先潑你的?阿曜,你這鍋甩的很順手啊。”琴酒眯著眼,開始算總賬。

“有嗎?呀,我失憶啦,寶寶不記得了,阿陣你不要冤枉人。”清曜開始裝傻。

“嗯?不記得了?你看我信嗎?”琴酒才不相信這皮猴子。

“哎呀,看來哄不好了呢,那這樣呢?”清曜眨眨眼,伸手摟住琴酒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琴酒眼神一暗,送上門的福利,不吃是傻子,將清曜摟的更緊了,撬開他的嘴,輕輕咬了下清曜的舌尖。

清曜睜開一隻眼,看著突然使壞的琴酒,眼裡全是遮不住的笑意,舌尖勾住琴酒的舌,故意招惹他。

腦袋裡的四隻:能不能把我們遮蔽了?謝謝,雖然我們不反對,但也不必如此刺激我們,手癢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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