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道尖叫聲傳來。

原本在教訓崽子的琴酒,一把將崽子攬到身後,神色冰冷的看向聲音的出處。

清曜從琴酒的身後探出頭,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鬆,唉,阿陣還是和柯南打交道打少了,這明顯是那傢伙發威了,又撞上殺人案了。

“反應別這麼大,估計是那位大神又發威了。”清曜撇撇嘴,嘆了口氣。

琴酒突然反應過來他們不是在出任務,剛剛只是下意識的反應,雖然知道清曜沒有那麼弱,但是他就是習慣性的護住他,畢竟,琴酒不想再看見清曜在自己面前受傷了。

“走吧,進去湊個熱鬧,這尖叫聲這麼明顯,我們要是不過去看看,有些說不過去了,那傢伙現在就好比驚弓之鳥,別給他機會懷疑。”清曜拉著琴酒,向別墅跑去。

感謝某位不知名的屍體,他終於逃過一劫,暫時不用挨訓了。

琴酒發現了清曜的小心思,嘴角微微上揚,隨便教訓一下得了,大不了自己再盯緊一點,貝爾摩德和波本那兩個傢伙只會順著崽子,崽子一撒嬌,那兩位直接投降,他要不是定力足夠,無視崽子撒嬌,控制他的吃糖量,阿曜遲早牙疼。

“阿笠博士,發生什麼事了?我們聽到尖叫聲了。”清曜問道。

“我們要拜訪的人,死了,剛剛報完警。”阿笠博士回答道。

“你們沒事就好,怎麼會這麼巧?”清曜看著蹲在屍體附近的柯南,你這傢伙還是別輕易出門了。

“死者是頭部遭到撞擊而亡,初步推斷是這個裝飾品造成的擊打,至於是人為還是意外,需要進一步檢查。”清曜戴著手套,仔細檢查著屍體,衝著剛剛到達的警官說。

“我說,你是誰啊?不知道屍體不能亂動?”一位珊瑚頭的警官看著清曜,問道。

“啊, 抱歉,這位警官,我記著是橫溝警官對吧,第二次見面,我是羽川清曜,這是我的證件。”清曜掏出兩本證件,扔給橫溝警官。

“法醫資格證...公安特聘法醫?”橫溝警官瞪大了眼睛,連一旁的柯南和灰原也吃驚的看著清曜。

“碰巧趕上了,就幫忙驗了下屍,我想,我的證件應該是有效證件,雖然體系不同,但是應該不算妨礙辦案吧。”清曜摘下手套,笑著看向橫溝警官。

“不算,辛苦了。”橫溝警官伸手把證件遞給他。

這還是上次他考完法醫資格證後,找他零哥撒嬌打滾要來的官方證件,反正總在柯南身邊晃,有個官方身份,刷刷好感度,免得柯南這傢伙哪根筋不對,再懷疑到他頭上。

反正他技術夠硬,證書什麼的一甩,再加上零哥擔保,很容易就入職了,只不過自己不喜歡上班,所以波本就給他弄了個特聘法醫。

琴酒看著清曜那本蓋著公安印章的證件,就知道是波本那傢伙弄得,看來波本這層身份還是有點用的。

“清曜哥哥,你什麼時候考的法醫資格證?”柯南好奇的問。

“就是上次從月影島回來之後啊,那次不是臨時充當了一次法醫嘛,我就想著去考一個證件,免得下次名不正言不順。這不,證件剛下來,特聘檔案就下來了。”清曜故意拿著兩本證件晃啊晃。

看,我有證,我可以隨便觸碰屍體,你行嗎?

顯然,清曜還記恨著柯南剛剛坑他的事。

柯南佩服的看著清曜,說考就考,有真才實學就是任性啊。上次聽他說要考法醫證,柯南還以為清曜開玩笑的,結果今天證件就拿出來了,還順便附帶了一個官方證件。

柯南決定以後不會再以普通人的思維去想清曜的事了。

柯南把目光移到琴酒的身上,跟這麼個“妖孽”在一起,很辛苦吧。

清曜做好自己的工作後,就不再摻和了,靠著琴酒,一雙手不老實的摸索著,翻出一塊糖,趁琴酒沒反應過來,趕緊塞進嘴裡。

琴酒:......

清曜“嘿嘿”一笑,他就藏了一塊,藏多了,阿陣肯定會發現的,就這一塊還是跟他的手槍放一起的。當然,清曜料定了琴酒沒事不會摸手槍,才把糖藏裡面的。

“不許再吃了。”琴酒瞪著他,一個不注意就偷吃。

“沒了沒了,真沒了,我就吃這最後一塊,看戲嘛,不吃點東西怎麼行呢?”清曜笑嘻嘻的說。

恰巧路過他身邊的灰原聽到了,灰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腦袋血淋淋的屍體,再看了一眼靠在琴酒身上,嘴裡含著糖塊,吃的津津有味的清曜,默默的遠離他們兩個。

“今天有什麼可疑的人物來過嗎?”橫溝警官向死者的夫人詢問。

那位夫人指著阿笠博士說:“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三個人來過。”

“你說我啊,是因為我的一個朋友自己不小心弄錯了,把他的磁碟寄給了廣田教授,我只是到這裡拿回那張磁碟的,我想那磁碟一定就在電腦旁邊。”阿笠博士立馬說出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柯南看了一眼清曜,發現他正和黑澤先生說笑,便鬆了一口氣。組織的事,還是儘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的好。

清曜用餘光看到柯南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了,這才順著阿笠博士的話,看向電腦。

只見灰原站在椅子上,查詢自己想要的資料。

“磁碟的資料已經全部不見了,這麼看來,電腦裡的其他資料說不定也消失了。”灰原皺著眉頭,她本來是想趁機收回資料的,誰知道發生這種事了。

趁著柯南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灰原扭頭看了清曜一眼。

清曜明白她的意思,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她別放在心上。若是出問題了,他和琴酒收尾就好了,反正資料是不能洩露出去的。

柯南和灰原以小孩子不要在案發現場亂跑的理由,被橫溝警官趕到隔壁去了,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柯南低聲詢問灰原:“難不成是他們乾的?”

恰巧聽到這句話的清曜瞬間炸毛:什麼玩意?什麼玩意就我們乾的?怎麼還冤枉人呢?就這?就這垃圾手法,瞧不起誰呢?

琴酒摸了摸他的頭,安撫他的情緒,以後還是少讓阿曜和工藤新一湊在一起吧,別再把自家孩子傳染傻了。

琴酒也覺得工藤新一有些敏感,先不說這個案子不是他們做的,他們做的案子能讓這些偵探和警察找到線索?就說工藤新一這個人吧,要不是這個人經常在他面前晃,不是當初阿曜提醒他,誰會記一個死人名字?

正常人碰到危險誰不離遠點?偏偏他就往上衝,若說一開始琴酒聽清曜說,他們遲早會和工藤新一對上這種事不放在心上,現在他知道清曜這句話的意思了,他們不去找工藤新一的麻煩,架不住人家自己往上湊啊。

“的確有這個可能,如果說存有那份藥物資料的磁碟失蹤記錄,跟那個時候我曾經寄給我姐姐的記錄全部都留在組織裡面的話...”灰原接著柯南的話演下去。

清曜的火氣一下子被熄滅了,他忍,都是為了任務,雪莉你狠,為了獲取信任,這黑鍋你也背?算了,背就背吧,誰讓這是自己人背上來的。

琴酒看著雙標到極點的清曜,伸手捏了下清曜的後脖頸,示意清曜,他不爽了。

清曜順著琴酒的力道直接倒在琴酒懷裡,用腦袋蹭了蹭琴酒的胸膛,討好的笑笑。

看著做出討好樣子的清曜,琴酒無奈的捏了下他的鼻尖,你就皮吧。

“我是保險公司,我想針對本公司的新保險跟您說明一下,不知道今晚方不方便,我再打電話來好了。”橫溝警官正在檢查電話留言,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清曜、灰原和柯南都瞪大了眼睛,只有琴酒的反應比較平靜。

雖然經過機器處理了,但是很明顯就是伏特加那傢伙的聲音,他在搞什麼啊,誰交給他的任務,為什麼他和琴酒不知道?

清曜跟琴酒對視了一眼,別告訴他這個潦草的犯罪現場是伏特加乾的,不然清曜一定會讓伏特加回爐重造,氣死他了。

“橫溝警官,這裡暫時不需要我了吧。”清曜開口說。

“對的,羽川先生,剛剛麻煩你了,只要不離開別墅就沒什麼問題。”對待自己人,橫溝警官還是很寬容的。

“放心,陪阿陣出去抽根菸罷了。”清曜看著注意力明顯不線上的柯南,笑著說。

“當然可以。”橫溝警官回答。

“那就多謝了。”清曜拉著琴酒走出了別墅,回到車上,就給伏特加打電話,他倒要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不許抽,點著裝樣子罷了。”清曜眼含威脅的看了琴酒一眼。

無奈,琴酒只好點點頭。

“南洋大學的教授,廣田正巳是什麼情況?”清曜打了一通電話,開口直奔主題,他們附近還有個工藤新一,沒時間墨跡。

“這不是你的任務嗎?你直接扔給波本了,之前燒燬的研究所就是雪莉以前待的研究所,只是後來把雪莉調回現在這個基地了,波本正在核對資料,發現有一條藥物資料對不上,詢問了雪莉她姐姐之後才知道,可能是當時寄錯磁碟了,不過我打電話試探的時候發現並沒有打通,就暫時壓下了,等波本有空再潛進去拿回磁碟,發生什麼事了嗎?”

伏特加趕緊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了,因為他聽出白蘭地語氣比較嚴肅,估計是出事了。

聽了伏特加的話,清曜鬆了口氣,笑著說:“告訴波本,那個磁碟不用找了,我和琴酒就在那個教授家裡,磁碟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伏特加,恭喜你死裡逃生,要是告訴我那個一堆破綻,粗糙的簡直沒眼看的案發現場是你乾的,你就給我回爐重造吧。”

說完清曜就掛了電話。

伏特加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一臉莫名其妙,看向一旁的波本,將白蘭地的話複述了一遍。

波本點點頭,繼續核對資料,這死崽子,什麼活都扔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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