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快嚇死人了,在家裡你殺意這麼濃做什麼?”

被琴酒接個滿懷的清曜也不慫了,終歸是自己男朋友,難不成還一直躲著他嗎?別說自己彆扭做不到,就算能做到,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做出這種損害感情的事。

琴酒只是沉默的看著小崽子,一言不發。

“你倒是說話呀,一身濃郁的殺意你要殺誰?嗯?”清曜伸手戳戳琴酒的胸膛,不說話,他就一直唸叨,有本事別嫌煩。

被清曜再次抱怨氣勢滲人,琴酒只好一點點平復自己的心情,按下自己的殺意。

察覺到琴酒的氣勢在逐漸收回,清曜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教訓吧,我聽著呢。”清曜抬起頭看他,等著琴酒的教訓。

一句話澆滅了琴酒的怒火,只能用力的摟緊他的腰,“知道錯了?兩隻貓崽子還沒開始拆家,你先拆上了?”

“出息。”

清曜嘿嘿一笑,立刻撒嬌賣萌的打諢糊弄過去,“哎呀,我錯了,哥哥~阿陣哥哥~”

“除了打諢還會什麼?嗯?成年了還撒嬌?”琴酒嘆了口氣,每次都用這招逃避訓斥,偏偏他們都吃這一招,孩子越大越皮的原因就是這麼來的。

“你管那麼多呢?這招管不管用?不管用以後別指望我再叫你阿陣哥哥,帶你回味一下小時候的生活,你還抱怨上了?”

清曜一掃剛剛的故作扭捏,瞬間恢復成平常的樣子,故意撒嬌打諢這種事,一句兩句的管用,多了可就沒意思了。

雖說自己面對大家長時也經常撒嬌,但是隨心的撒嬌和這種故意的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不過在琴酒眼裡,是撒嬌還是別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清曜只知道這招對琴酒,百用百靈。

“變臉這麼快?”

清曜抬起頭看著他,傲嬌的說道:“那當然,限定版撒嬌小崽子,你只能擁有幾秒鐘。”

“你確定?”琴酒一眨不眨的看著嘚瑟的小崽子,壓低聲線威脅著。

清曜明顯察覺到不對勁,這個狗男人,隨時隨地又發情。

伸手推了下琴酒想要趁機逃離眼前這個混蛋,琴酒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自己送上門來的,還想跑?”

“別吧,阿陣,白日宣淫可不太好。”

“你管這叫白日?”琴酒指著外面漆黑的天色,挑著眉問道。

清曜:“......”

“我說是白日就是白日,我過國外時間,你有意見?”清曜眯起眼睛,理直氣壯的耍賴。

“那就按你說的,白日宣淫。”琴酒不想跟胡攪蠻纏的小崽子計較,惹了他還想跑?

沒再給小崽子反駁的機會,把他扔在沙發上,直接吻了上去。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小崽子趁機說了抱怨了一下,“沙發太硬了。”

“你自己拆的沙發,知道嫌棄了?”

“沙發是我拆的,但是裡面的內芯不是我丟的,大崽子犯的錯也要我背鍋?我冤不冤?”清曜用力掐了一下琴酒的胸肌,不滿的反駁。

“還惹火?嗯?”琴酒反手捏住清曜的後勃頸,低聲威脅。

“我不管,我才不背鍋,還有別在沙發上折騰,能不能收斂一點,家裡還有別人呢。”清曜抬腳輕輕踹了下琴酒的腹部,往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

琴酒一把握住他的腳,手指在腳心上滑過,本來還嘚瑟的小崽子瞬間就蔫了,觸電般的收回腳,委屈的瞪了他一眼。

“別鬧,癢癢...”

“呵。”琴酒笑了一下,抱起小崽子直接上樓。

二樓一個房間的門縫在他們上樓後就徹底關緊,【羽川清曜】還沒收起臉上的壞笑,可惜的搖搖頭,“機警的小崽子,可惜了啊,真是可惜了。”

三顆珠子集體亮了一下,隨後又徹底熄滅,他們的教育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這孩子怎麼越來越皮了?這種私事怎麼也好奇?

一定是【琴酒】那個狗把孩子帶壞了——以上來自珠子波本和珠子貝爾摩德的心聲。

都是那倆給慣的。——來自身為男朋友兼大家長的怨懟。

“哎?你們怎麼了?是出問題了嗎,我去找小崽子和琴酒他們。”

【羽川清曜】剛剛還在惋惜沒有看到現場這件事,就看到手上的珠子都暗淡下來,連忙擔心的發問。抬腿就要跑去找小崽子他們商量對策。

“寶貝你回來。”恢復最慢的【貝爾摩德】終於也可以短暫的發出聲響,趕緊叫住胡來的【羽川清曜】,這是能去打擾的嗎?

三個在懷疑教育出問題的三位大家長集體自閉,沒想到倒是將【羽川清曜】嚇得不輕。

聽到【貝爾摩德】的聲音,【羽川清曜】這才把心放回原處,“姐姐你們快要把我嚇死了,突然間一點光澤都沒有,嚇人也不是這麼嚇的啊,把我嚇壞了你們不心疼嗎?”

大崽子的抱怨沒有得到回應,他也不著急,有過之前【波本】和【琴酒】的例子在前,【貝爾摩德】發出聲音後就沒動靜這件事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羽川清曜】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跟三顆珠子說這一天發生的事,即使知道他們就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發生的任何事他們也都一清二楚,但【羽川清曜】還是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而三顆珠子也會時不時的發亮回應。

這是獨屬於來自未來的幾人獨有的默契,只有這樣,【羽川清曜】才會有一種真實感,知道事情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而不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夢醒了,一切也就如過眼雲煙一般消散。

三顆珠子也知道他們的寶貝沒有安全感,總怕這是一場幻覺,所以他們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應【羽川清曜】的任何話題。

“你還真的急色...”清曜伸腳輕輕踹著琴酒,好笑的看著他。

“誰先挑的事?”琴酒壓在他的身上,任由他踹著自己,也不惱,反而笑看著他。

“我那算挑事?阿陣哥哥~”

清曜知道今晚引起某人突然化身為狼的源頭是什麼,再次挑逗起來,聲音宛轉又清潤,十分勾人。

“破罐子破摔?這是直接擺爛的樣子?”

“有什麼關係啊,躲又躲不掉,乾脆玩得盡興一點,裝什麼呢,阿陣哥哥~”清曜揪著琴酒的臉,肆無忌憚的點火。

又不是第一次的時候,誰不知道誰啊,這裡就他們兩個人,裝著不累嗎?自己又不會被嚇到。

“你就皮吧。”琴酒放棄抵抗,徹底釋放眼底的慾望,向來冷冽的眼底充滿了對自己男朋友的慾火。

“嘖,不裝了?披著人皮的禽獸。”

琴酒握住那雙在他身上肆意點火的雙腳,“等結束後再罵禽獸也不遲,現在就罵,是不是有些早?”

“那結束後罵你就行?你這也太沒底線了吧。”清曜試探的動了下腳,發現被琴酒攥的太緊,乾脆放棄掙扎,笑彎了眼看著琴酒。

“你跟我說底線?是誰不斷把我的底線逼退,你好意思開口說這話?”

“為什麼不好意思?沒有你的縱容我敢一直在你底線上蹦躂嗎?”

清曜無聊的把玩琴酒的長髮,趁他不注意,直接按住他的頭,吻了上去,眼含笑意的注視著他。

“裝什麼正人君子?你不動手的話我開始了?我現在可不是之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我,體會過這麼多次,學也學會了,要試試嗎?”

清曜咬了一下琴酒的下唇,挑釁的看著他。

“晚了,機會只有那一次。”琴酒冷笑了一下,現在想反攻,早就遲了。

“切。”

提議被駁回的小崽子一把推開琴酒,“老狐狸你裝什麼啊?你打的什麼算盤當我不知道呢?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讓我來,仗著我不懂,搶佔先機。”

“還好意思說給我機會?你良心不痛嗎?”

“良心?你跟我說這個?”

被拆穿的琴酒坦然接下清曜的怨念,這事沒有一開始被揭穿,那是小崽子當時沒反應過來,就他那個腦子,遲早會轉過彎來。

清曜語氣一頓,怎麼把這事忘了。

“對,你沒良心,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下樓吃蛋糕去,平白浪費我一個冰淇淋蛋糕。”

“想都別想。”琴酒直接俯身壓在他的身上,單手褪去兩人的衣物。

......

“阿曜,叫哥哥...”琴酒停下動作,親了親清曜微張的嘴唇,沙啞的提醒。

“阿陣...”要洩不洩的慾望堵在發洩口,清曜紅著眼,可憐的開口。

“差兩個字。”琴酒無視小崽子的哀求,繼續毫不作為。

無奈,清曜只好順著他的意思,艱難的開口,“阿陣...哥哥...”

“乖。”琴酒親了親他的耳垂,不再為難被慾望支配的小崽子。

......

“禽獸,你還來?”清曜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再次壓上來的人。

“你惹的火,你負責滅。”

月亮悄悄躲進雲層,不去看這一室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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