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眼神冰冷的看著灰原寫上去的那個名字,閉上眼睛,腦海裡回憶起跟他交手畫面,以及在他手裡吃的虧,還有間接害的哥哥失去景光哥哥,一件一件的事情,清晰地浮現出來。

清曜睜開眼睛,從吊燈上跳下,拽著繩索不斷搖晃,藉著衝勁,雙腳用力踹向玻璃窗。

玻璃窗瞬間碎裂,清曜也順著慣性衝出窗外。

“哥!!!”

“清曜哥!!!”

“清曜哥哥!!!”在場的眾人都擔心的喊了出來。

只有灰原平靜的盯著破碎的玻璃,只是那雙緊握的手出賣了她不平靜的內心。

吊在半空中的清曜顯然想到這個可能性了,藉著繩索,一點點的攀爬上去。

眾人看見他完好無損的爬上來,才鬆了一口氣。

柯南沉著臉,看著清曜,“你真是太胡來了,萬一沒拽住繩子呢?”

“不這樣你有其他的好辦法?”清曜反問。

柯南:......

短短不到一小時內,柯南親眼看著兩人憑藉自身的力氣,將玻璃窗打碎逃生,只是一個比一個狠,小蘭好歹是從外向內打碎,就算失手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清曜這傢伙是從內向外打碎,沒親眼看到之前,誰敢相信有人敢做這種事啊,一個不小心,那可是從75樓摔下去的啊,清曜他怎麼敢的?

你們身手好的人都這麼虎嗎?能不能少做點這種驚心動魄的事情,他沒那麼大的承受能力。

從望遠鏡裡看到剛剛那一幕的波本,魂都快嚇沒了,這混小子是怎麼敢的?仗著自己身手好,開始作妖是吧,那是能輕易嘗試的嗎?

在看到清曜爬上去之後,波本才鬆了口氣,靠在牆上,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如果沒有牆壁支撐,想必已經摔倒在地了。

波本從沒有過這麼害怕的時候,哪怕沒相認時,被小崽子戳穿自己臥底身份,也沒有嚇到腿軟,這小崽子,怕不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吧。

等他平安後,看自己怎麼收拾這個小崽子,不狠狠教訓一頓,下次他還敢這麼作死。

【羽川清曜】只覺得自己周圍的溫度驟降,閉上嘴,默默的遠離琴酒。

呀,嚇死人了,琴酒那個臉,估計哥哥的臉都比他白了,小崽子你害人不淺啊。

琴酒站在原地,視線緊緊的盯著遠處大樓裡那抹小小的身影。一顆懸著的心,始終放不下來。

琴酒甚至有暴露身份的想法,去把小崽子救回來了,不就是身份暴露麼,換個居住地,隱藏起來,一樣可以收拾工藤新一。

但是僅剩的理智拉扯著他,告訴他清曜不會喜歡這種躲藏的生活,他把白蘭地和羽川清曜的身份區分的這麼清楚,就是想有個明面上的身份可以好好生活,他又怎麼能做出讓小崽子不開心的事呢?

只是這小崽子做的事越來越嚇人,琴酒真的有些想打孩子了。

“那什麼,琴酒,我瞭解小崽子,他肯定是有把握才去做的,你就放心吧。”【羽川清曜】硬著頭皮開口。

“呵,有把握?還不是仗著膽子大?你們兩個都一樣。”嗯...真生氣了,都開始牽連大崽子了。

【羽川清曜】抱住自己,退後兩步,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算了,自己還是別去找罵了。

“你想好辦法了嗎?我要是帶著小樹和小哀跳過去了,可就沒時間回來接你們了。”清曜皺著眉,看著柯南。

“放心,我已經想好辦法了,清曜哥你就放心的帶著弘樹和灰原先撤離吧。”柯南眼鏡反光,看著B棟頂層一臉擔心的小蘭,自信的一笑。

“說來聽聽,我在確定你真的不需要我後,再帶他們離開。”

“放心吧,清曜哥你留下來也沒什麼用,畢竟你的開車技術,真的...一言難盡。”柯南想起了那令他眩暈的車技,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臭小子,那次要不是你讓我幫忙追犯人,我能那麼丟臉嗎?還要找公安的人去警視廳接我,臉都丟沒了。”清曜惱羞成怒的拍的一下柯南的後腦勺,沒好氣的嘟囔。

“是是是,我的錯,主要是我也不知道你不會開車啊,明明機車騎的那麼好。”柯南捂住腦袋,在暴力的威脅下,只能認錯。

“行了,時間快沒有了,我先帶著小樹他們離開了,順便替你去跟你的小蘭姐說下你的計劃,看她那一臉擔心的樣子。”清曜看著滿臉擔心的小蘭,打趣道。

“小樹,小哀,過來,我們要走了。”清曜對弘樹二人招招手,將剛剛系在消防栓上的繩索拆了下來,跟自己帶上來的“機械爪”組裝好,站在已經破裂的玻璃窗前,找到可以瞄準的位置。

“目暮警官,讓你的人稍稍往後退一下,別耽誤我的鉤子落地,還有,順便把B棟的頂棚開啟,我們要準備撤離了。”清曜給目暮警官打了個電話,沒等目暮警官回答,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喂,喂,羽川老弟,你倒是說明白啊,什麼開啟頂棚?你們要怎麼逃生啊?”目暮警官著急的對著電話吼道,可惜,清曜早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算了,高木,白鳥,你們往遠處散散,負責人先生,麻煩把B棟游泳池的頂棚開啟,速度快。”目暮警官只能順著清曜的意思吩咐下去。

將繩索仔細的纏在弘樹和灰原的腰上,清曜系的很細緻,既能保證繩索不會散開,還不會勒住他們。

“對了,柯南,你會開車嗎?”清曜問出了關鍵性問題,不行的話他來開車也一樣,只是利用炸彈爆炸時產生的氣浪,衝過去,他還是可以的。

柯南抽了下嘴角,回答道:“在夏威夷我爸爸教過我,這也是當初我找你幫忙沒有問你會不會開車的原因,當時我真的以為你會開。”

“可以了,閉嘴吧,再說下去就不可愛了。”清曜連忙擺手,制止了柯南繼續說下去的慾望。

“那我們先走了哦。”清曜抱起弘樹和灰原,站在玻璃窗前,跟柯南告別。

“怕嗎?”清曜看著懷裡的兩人,輕聲問道。

弘樹搖搖頭,“不怕。”

灰原平靜的看了清曜一眼,反問,“你會讓我們出事麼?”

“當然不會,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清曜的眼角都帶著一絲張揚,沒有把握的事,清曜向來不會拉著別人一起去做。

他既然敢帶弘樹和灰原飛躍大樓,就不會讓他們出意外。

“那不就得了,廢什麼話。”灰原嫌棄的看了眼清曜。

清曜知道這嫌棄的背後充滿了灰原對自己的信任,嘴角勾起,“摟住我的脖子,不管怎麼樣,千萬不能撒手,知道了嗎?”

“知道了。”

清曜將多餘的繩索纏在自己的腰上,拿著“機械爪”的發射槍,朝對面發射。

爪子鉤住B棟頂層的欄杆後,死死的抓住欄杆,清曜試探性的拽了兩下繩索,確定抓牢後,回頭跟坐在車子上的柯南點點頭,扔給他一個手錶,笑道:“手錶要是弄丟了,記得賠償哦,好貴的。”

說完,清曜一個助跑,帶著弘樹和小哀藉著繩索的牽引,盪鞦韆般的蕩了過去,在快撞到大樓時,清曜微微屈膝,卸下力氣,雙腳抵住大樓的牆壁,拉著繩索就開始往上爬。

目暮警官見狀,趕緊上前幫忙拉住繩索,一點點的將三人拉了上來。

“羽川老弟啊,你這行為可真有點嚇人啊。”目暮警官擦了一下額頭上嚇出的汗,長舒一口氣。

“剩下的人要怎麼過來?羽川老弟你回去接嗎?”目暮警官並不知道頂層還有炸彈,剛剛清曜並沒有告訴他頂層有炸彈的訊息,所以下意識的以為清曜要等天台的火滅了之後再回去接人。

清曜解開自己的身上的繩索,正低頭幫灰原接開繩索時,聽見目暮警官的問題,在心裡默算了一下時間,抬頭看了眼A棟頂層,笑道:“不需要,他們馬上就過來了。”

話音剛落,眾人就聽到一聲巨響,緊接著,一輛紅色的車子從75層,飛馳而來。

“我的天,不是吧,這樣也可以?”目暮警官吃驚的看著車子,一時不理解現在年輕人的膽量,怎麼一個比一個嚇人啊。

這邊被羽川老弟帶下來的兩個小孩子,經歷了一場跳樓,不哭不鬧就算了,居然還笑的出來,那邊柯南帶著另外三個孩子就開著車衝過來了???

是自己老了嗎?怎麼跟不上這些年輕人的思維了?

“不對,柯南怎麼會開車的?”目暮警官看到降落在泳池裡的車子,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這個啊,我臨時教的。”清曜幫柯南打著圓場,臉不紅的忽悠目暮警官。

“哦,這樣啊,不對!!!你教的???”目暮警官吃驚的看著清曜,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清曜無奈扶額,嘆了口氣,“我知道我開車沒技術,但是這隻需要踩個油門的問題,目暮警官你真的不必如此大驚小怪,我只是不會轉彎跟調頭,踩油門這種小事,教給柯南還是沒問題的。”

在目暮警官開口前,清曜繼續打斷他的話,“還是說,目暮警官你在那個時候能想到更好的辦法?”

目暮警官沉默了,他還真沒更好的辦法,要有好的辦法,他能在這邊乾著急嗎?

“那為什麼不是你們一起開車子過來?你開車總比柯南開車靠譜點吧。”

“因為坐不下,目暮警官你仔細看看,後面還躺著一個人呢,哪還有我們三個的位置?”清曜指了下車後座逐漸甦醒的如月峰水,提醒著目暮警官。

“他就是一系列殺人案的兇手,交給你了,後面就沒有我的事了。”清曜立刻把燙手山芋扔給目暮警官,休想讓他幫著多幹一點活。

“阿曜...”

清曜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望去,只見琴酒換下了那身黑色風衣,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就過來了,好在有偽裝自己原本的面貌。

清曜看到琴酒眼裡的擔心,眉目間立刻柔和了下來,勾起嘴角,笑著跑了過去,一把抱住琴酒,紮在他的懷裡,腦袋放在琴酒的頸窩處,下意識的蹭了兩下。

“阿陣你來啦,我厲不厲害?我跟你說哦,我當時真的超害怕的...”清曜知道琴酒的擔心,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絮絮叨叨的將自己的心路歷程說了出來。

琴酒聽著熟悉的聲音,看著依舊有活力的小崽子,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目暮警官目瞪口呆的看著畫風驟變的清曜,一時間有些結巴,“他他他...這這這...”

距離目暮警官最近的弘樹和灰原,一個別開頭,一個捂著額頭,一副沒眼看的樣子,剛剛那副精明靠譜的樣子呢?看見男朋友就原形畢露了是吧。

柯南好心的給目暮警官解答,“黑澤先生是清曜哥的男朋友,剛剛死裡逃生,激動點也情有可原吧。”

啊呸,狗男男,眼睛都快瞎了。

柯南不想再去看那刺眼的一幕,什麼生死極速,死裡逃生,呵,全被這兩人的粉色泡泡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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