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寂靜的掉落一根針都能聽見,赤井秀一和朱蒂·斯泰琳都沒想到日本公安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詹姆斯·布萊克的資料也是在來日本之後他們才知道的。

“都沉默不說話,是沒想到我們會知道這麼詳細?”清曜冷笑了一下,除了FBI,誰還玩紙質資料這種落後的東西?也不嫌丟臉。

“你們怎麼知道的?”朱蒂眯著眼,疑惑的看著清曜。

“呵,這就要問你們FBI了,連人員的資訊都隱藏不好,讓人家能在大街上把你們狙了,你們這事辦的可真完美。”

清曜放肆的嘲笑著,眼神挑釁的看著赤井秀一,朱蒂連一個眼神都沒分到。畢竟,有赤井秀一這尊大佛吸引火力,朱蒂這個小蝦米確實不夠格。

“猜猜我們怎麼知道的?這種大獲全勝的鬥爭,不知道才奇怪吧。這種事在組織裡可不算秘密,誰讓你們FBI開門就送給那些人一份大禮呢?還不讓人家慶祝一下?”

朱蒂:“......”

赤井秀一:“......”

這是欺負他們FBI的臥底都暴露了?這人是不是太囂張了。

“所以,說說看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失手的?現在,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再繼續瞞著也沒必要了吧,反正你們FBI出的糗,我們也知情。”

“倒不如開誠公佈,早點解決他們。然後,你們這些FBI,有多遠滾多遠。別來日本礙眼,特別是你——赤井秀一。”

清曜神色冰冷,伸手指向赤井秀一,語氣是毫不遮掩的厭惡。

“或許,現在我可以暫時摒棄一切跟你們進行短暫的合作。不對,應該是例行詢問,不算合作。但是,這個案子結束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蘇格蘭的長眠之地不歡迎你,那個人不歡迎你,我更不歡迎你。若是你執意要留在這裡,那你最好別讓我抓到把柄,不然就像現在這樣...”

“牽扯進什麼案子當中,我不管是不是跟組織有關,只要公安接手的案子,你們就做好被我請去喝茶的準備吧。”

清曜那雙金眸死死的盯著赤井秀一,聲音輕緩又充滿威脅、警告。

“哦,對了,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清曜一拍腦袋,突然轉移話題。

“你們兩個的嫌疑洗清了,當初襲擊公安的人不是你們,即使你們之前有證據證明自己不在日本,我們依舊沒有放棄調查你們。”

清曜挑著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不過現在,你們自由了,公安不會再揪著之前那件事不放,想知道是誰嫁禍你們的嗎?”

赤井秀一還沒說話,朱蒂就先好奇的詢問這個嫁禍他們的人是誰,“誰?”

清曜無辜的眨眨眼,手指無聊的卷著自己腦袋上的那株呆毛,把話題扔給赤井秀一,“喂,你這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日本這邊除了我們討厭你,還有其他人也厭惡的很啊。”

“是他?”

赤井秀一眯起眼,顯然已經猜到或者說印證了自己的猜測,能偽裝的跟自己一模一樣,除了那個千面魔女就是那傢伙了。

而用自己的臉做出擅闖公安這種跟之前獨闖FBI那件異曲同工的事的人,除了白蘭地,根本沒有第二個人會做出這種事。

也沒有人有白蘭地那麼無聊,那就是個不知道害怕的瘋子,當年就敢一個人闖FBI的總部,闖個公安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之前只是懷疑,現在倒是可以斷定是那傢伙乾的好事。

“看來你知道啊?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早就猜到了,原來你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啊。”

清曜笑的更開心了,看見赤井秀一吃癟他就開心,當初本來也沒想瞞著赤井秀一,是個長腦子的人都知道是白蘭地乾的,誰讓自己之前闖了一次FBI呢?

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敢做得出來的,想必在FBI那裡,自己應該已經相當出名了吧。

被清曜三番四次的挑釁,赤井秀一就是再不想跟一個小傢伙計較,也不得不陰沉著臉警告,“一次兩次的挑釁,看在蘇格蘭和那個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就當你年紀小,接受不了親人的離開。”

“但凡事有個度,別太過分,不然誰的面子在我這也沒用。”

“呵。”

聽到這句話,清曜被氣笑了,也不裝了,早就想動手了。來啊,誰怕誰,怕你不成?

“說的好聽,來啊,真以為我怕你不成?真當我好欺負?一直壓制脾氣沒和你動手,你還真以為我好欺負?若不是那個人不讓我跟你對著幹,你以為我只會用嘴攻擊你?”

“赤井秀一,你少瞧不起人了。”

清曜挽起袖子,直視著赤井秀一,彷彿下一秒就能衝上去跟他打一架。

風見裕也見情況越來越不受控制,只能硬著頭皮頂在羽川先生和赤井秀一的中間,頭疼的勸著自家這個能折騰的小祖宗。

“羽川先生,您悠著點,赤井先生身上還有傷,咱動手不佔理,真的。我們只是來調查事情的,不是來打架的。”

“你少廢話,調查?調查個屁,不就是他們FBI擅自入境,不知道怎麼被那夥人知道行蹤,人家藉助普通劫匪順手把人給做了麼。”

“這點屁事還調查什麼?我就是來找茬的,不來找茬誰會踏進有他待的地方啊,我還嫌空氣都不清新了呢。”

清曜翻了個白眼,根本沒把風見裕也得話聽進去,換個身份挑釁多好玩,不是為了換個身份挑釁赤井秀一,他才不來折騰呢。

赤井秀一:“......”

波本你能不能管管你家這個破孩子,怎麼比你還難對付?這不聽勸的樣子,太氣人了。

風見裕也:“......”

祖宗啊,就算您真是這麼想的,你也不能說出來啊,你這不是更加挑釁了麼。

“赤井先生現在不抗揍,咱忍忍,等他傷好了你再找機會揍,你現在跟他交手那不是欺負人嗎?下手重了,今天再被米花中央醫院這些醫生抬走一個,院長就真要找您談話了。”

“祖宗啊...小祖宗,咱悠著點行嗎?你再這樣我要給你告狀了。”

風見裕也看著越來越起勁,越來越想跟人家打一架的清曜,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就算不辭職,退出零組也行啊。

降谷先生到底是從哪弄出來這麼個能折騰的小祖宗啊,打不過罵不過,說不得偏偏只能供著。

而降谷先生還特意提醒了,別讓羽川先生跟赤井秀一打起來,讓自己幫忙攔著點。可是這攔得住麼?

無奈,風見裕也只能搬出降谷先生威脅,告狀這種他小學就不屑做的事,如今也能隨口就來。

清曜氣鼓鼓看著風見裕也,“你告狀一個試試?這點小事你敢給我告狀你完蛋了。”

“那你老實點,不惹事。我們趕緊辦正事,辦完正事就回公安,行不行?”

“他挑釁的,我說風見你到底是跟誰一邊的啊,你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呢?”清曜叉著腰,不爽的瞪著風見裕也。

“我也不想管,要麼羽川先生您跟老大請示一下?他讓你打的話,我保證不攔著,甚至還把外面那些人給你叫進來把病房內多餘的東西搬走,站您身後幫著您搖旗吶喊助威行嗎?”

風見裕也苦口婆心的勸道,不行的話,羽川先生你請示一下吧,別再難為自己了。

“算了...小爺我大人有大量,不計較了還不行麼。”

清曜想到從家裡離開前,琴酒和哥哥輪番叮囑不許跟赤井秀一動手,免得自己上頭,讓赤井秀一看出端倪這件事,只好歇了心思,狠狠的瞪了風見裕也一眼,只是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即使被瞪了,但是還是很好的完成了降谷先生交代的風見裕也,終於鬆了口氣,好在這祖宗還有能制住的人,不至於誰的話也不聽,那樣才是真的難辦。

赤井秀一看著鬧脾氣的清曜,好笑的搖了搖頭,還真是個孩子,喜怒都擺在臉上,自己跟一個被慣壞的孩子計較什麼呢?

這孩子可能也就比自己妹妹大一兩歲,嘴上不饒人就不饒人吧,畢竟蘇格蘭那件事是自己放任的。

只是赤井秀一不知道,就是他以為這個還是孩子的人用另一個身份給他找了不少麻煩,就連現在身上的傷,還是有兩處是拜這個孩子所賜。

只能說清曜把羽川清曜這個身份跟白蘭地分割的太徹底,讓人根本無法聯絡在一起。

清曜的無理取鬧在赤井秀一的眼裡就是個孩子行為;而白蘭地的隨性而為,在赤井秀一眼裡就是瘋子行為。

只能說立場有的時候確實能影響人的感官,這恰恰也是清曜想讓赤井秀一感覺到的。為的就是讓他不會把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朱蒂老師之前不是還問我為什麼沒接受FBI的招安嗎?現在明白了嗎?因為FBI裡有他,而我,和他不可能和平共處!!!”

朱蒂雖然不知道話題是怎麼轉移到這上面來的,不過也慶幸這傢伙沒有來FBI,就看旁邊那位公安就知道,這是個祖宗。

若是真來了FBI,怕不是真要被他鬧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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