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風見警官,你們在新人入職的時候沒提過羽川老弟不好惹嗎?”目暮警官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湊到風見裕也的身邊,忍不住問道。

“您覺得那傢伙像是聽得進去勸告的話嗎?這下好了,惹了零組最不能招惹的祖宗,等著吧,他那個上司老爸搞不好也得降職。”

目暮警官乾笑著,“你們領導到底是什麼職位?平時只見羽川老弟出面負責你們的事,也沒見過別人啊。”

“現在跟您一個級別,以後就不好說了,總之是個潛力股,是個能力特別強的人,至於其他的,目暮警官您別問,問多了對你不好。”風見瞥了他一眼,輕聲警告了一下。

目暮警官瞭然的點頭,總算知道他們這個組是做什麼的了,看來他們手裡這個案子是跟零組的目標撞上了啊。

猜到淺薄的情況的目暮警官當做不知道,繼續看著告狀的小傢伙。

“喂...”

因為有外人在,清曜也不方便喊哥哥,只是語氣有些委屈。

這股委屈讓在場除了風見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您老委屈什麼啊?動手的不是你嗎?要委屈也應該是那個肋骨斷了卻讓你強迫留下不讓治療的傢伙好吧...

雖然那傢伙是自作自受...

“曜曜?你怎麼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去交接案子了麼?警視廳不給?那你找風見啊...有事扔給他去處理去...”

“還扔給他處理?那傢伙放進來一個垃圾,我剛來醫院就聽見他們跟警視廳的人在爭吵。我說你管不管...再不管零組可真的跟垃圾收容所一樣了。”

“什麼垃圾玩意都想進來混混資歷,而且他居然說我走後門!!!誰家走後門的能暴打十個零組全員啊,還有,他竟然說我弱雞!!!”

“你管不管!!!你不管我要鬧了!!!”

清曜對著電話劈頭蓋臉就一通告狀,根本不給波本說話的機會,彷彿不給他撐腰,他一會回家就鬧得波本腦仁發疼。

“管管管...祖宗...”波本把拿遠的手機再次拿回來放在耳邊,瞪了一眼那些看好戲的好友。他招誰惹誰了啊...勤勤懇懇的做著反臥底...

本來就不想管公安的爛攤子,偶爾好心給那些人送點不重要的情報,幫著他家寶貝坑坑FBI就夠了,偏偏有人當他死了。

這種仗著後臺混資歷的人在哪都有,就算在公安也不少見,但是混到零組內就不行了。畢竟零組兩大說的話的人都是組織的人,最好還是找一些信得過的人讓他們去辦事。

比如風見這種多做少說的下屬,除了本人有些憨憨,說了數次都改不過來的“降谷先生”,除了這點,風見樣樣都好。

“這是你說的,我不管,我現在改主意了,我不想讓他離開零組了,來了零組之後一次任務都不出,怎麼能對得起他費盡心思的往零組鑽呢...不過給他當靠山的老傢伙,你看著辦...”

說完,清曜沒給波本商量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掉。

波本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抄起抱枕,砸向那群看好戲的好友們,尤其是笑的最開心的某隻捲毛。

“笑笑笑...還不如讓你們一直沒有身體呢,恢復了就知道看好戲。”

波本不爽的翻了個白眼,恨不得回去打死當初為他們傷心難過的自己,現在一個個的都開始暴露本性,哪有當初警校精英的樣子。

“我們除了笑還能怎麼辦?別忘了,現在在那邊掛職的就你一個,我們四個可是單純的組織成員哦,這種事可輪不到我們操心...”

松田陣平接住抱枕,隨後又給他扔了回去,當然還不忘順便扎一下波本那顆本來就傷痕累累的心。

“zero你還是給小崽子找場子去吧,你信不信,但凡你兩分鐘內沒有動作,小崽子第二個告狀電話絕對立刻過來。”諸伏景光笑著提醒,不是他腹黑,實在是他太瞭解小清曜了。

收到提醒的波本打了個哆嗦,立刻掏出手機找風見算賬,什麼人都收,當他是擺設是吧。自己被小崽子教訓了,這個幫兇也別想跑。

清曜看著手錶上的秒錶,心裡暗自掐算時間,等聽到風見手機鈴聲響起後,這才滿意的收回手。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讓這傢伙什麼人都收,不給風見點教訓可真的便宜他了。

風見接起電話後,立刻苦笑起來,認命的聽著電話那邊比他小一歲的上司教訓...

“不管他,目暮警官,能不能請你們把你們知道的情況說一下?”

清曜瞪了風見一眼,揮揮手,讓那名外科醫生把某個垃圾帶走,隨後看著目暮警官,詢問情況。

事實如何沒有人比清曜這個親自下手的人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做戲做全套,風見他們可不知道案件的具體情況。

目暮警官點點頭,跟他說了下大致的情況,“詹姆斯·布萊克先生昨天先遭到綁架,後來又在大街上遭到槍擊,不過不知道是誰把他送到醫院來的,經過調查,醫院這邊只知道有人打過電話,讓他們去門口救人...”

“本來這邊的接線員覺得是惡作劇,但是報警人把傷勢說的太過細緻,抱著試探的心,醫生們在一輛車子裡找到了休克的詹姆斯先生。”

“隨後我們便派警官們在醫院進行保護,只是礙於ICU的規定,我們只能站在門外保護,半夜警視廳那邊遭到襲擊,便把人手調回去了,只留下了佐藤警官一人。”

“不過佐藤警官被人打暈了,醒來後就發現詹姆斯先生已經死了,死狀悽慘。”

目暮警官的表情有些嚴肅,詹姆斯的死狀就是對各種樣子的屍體都免疫的他來說,都有些難以接受,這不只是要他的命,更像是洩憤。

清曜點點頭,看來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問題,這個結果再好不過,免得他們發現一些自己漏掉的東西,到時候還要想辦法解決掉線索。

“警視廳那邊的襲擊案,目暮警官你們也不用查了,都交給我們就好,是同一批人做的,你們只要檢查有什麼東西受損以及人員傷亡就好了。”

目暮警官點點頭,他們在發現詹姆斯先生死亡後,就知道警視廳的爆炸是故意引走他們的,這是一波預謀的作案。

“詹姆斯·布萊克到底是什麼人?”

清曜沉下臉,低聲回答,“沒有經過官方手續進入日本的FBI...”

目暮警官只以為是案件棘手,也沒多想清曜的表情,畢竟這件事確實不好處理,涉及兩個國家的事,還真要公安來處理。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有問題隨時找我們就好。”

清曜笑著點點頭,“放心吧, 目暮警官。畢竟你們是第一個接觸案件的人,有些細節還要靠你們呢。”

在目暮警官他們走後,清曜板著臉,看著身後裝作鵪鶉的組員,冷笑了一下,“都在這裝鵪鶉?一個個的,跟警視廳吵架的氣勢呢?”

“我們沒吵,是南條那傢伙惹的事,我們都知道目暮警官他們跟您關係好,我們哪敢啊...更何況您都快成他們警視廳的人了,他們借調您借的多順手啊...”

“就是就是,風見警官有段時間可是經常收報告...”

幾個警員雖說有些怵發火的清曜,但是還是比較瞭解他的,偶爾也幹跟清曜開開玩笑。

“那不是讓我湊巧趕上了麼,我哪知道我不用經常去公安報道,還要時常加班啊。”清曜伸手挨個敲了敲開玩笑的幾個警員的腦袋,忍不住吐槽。

“最近都辛苦了吧,那個垃圾進來估計沒少折騰,都怪這傢伙,明明是零組年紀最大的人,卻讓我給他收拾爛攤子,被罵也活該。”

“你們老大的名頭是擺設嗎?別的事或許沒有話語權,但是在零組這方面上,可沒人敢觸黴頭。等著吧,那個南條警視,很快就不是警視了。”

“羽川先生,我們真要帶著那傢伙出任務嗎?那不是給我們添麻煩麼?我們出的任務危險性本來就高,還帶個累贅?這不是要我們的命麼。”

一名警員苦著臉抱怨,試圖讓清曜改變主意。

“不然呢?不讓這種人吃點教訓,到時候還有人往這裡塞人,那才是真的煩。不過出任務的時候你們也不用分心保護他,死就死了。”

“零組成員流動性高,升職快,真以為這麼好升職的?”

清曜一句話讓其他警員歇了求情的心思,確實,他們的職位都是自己打拼來的,怎麼就在別人眼裡成了混出來的?

“行了,都收拾收拾心情,我們去會會另外兩個讓你們跟丟的FBI...”

“一個個的扎堆往日本跑,現在出事了吧,都是自找的。”

聽見清曜的抱怨,其他警員連屁都不敢放,誰不知道羽川先生最討厭這些沒有報備就混進來的人,這些人不就是給他們添麻煩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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