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看見大崽子結束通話電話後的表情,就知道他們的計劃又失敗了。取得了再大的優勢又如何,終究還是沒要了詹姆斯·布萊克的命。

“說吧,是子彈偏了還是子彈打淺了。”清曜喝著牛奶,用著陳述的語氣說著疑問的話,

【羽川清曜】搖搖頭,“都不是...”

“不是吧,那這樣也能活?”

在場的人都知道詹姆斯·布萊克的慘狀,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所以呢...那老傢伙到底什麼情況?”

“子彈角度沒偏離心臟,距離也正好,偏的是那老傢伙的心...”

【羽川清曜】嘆了口氣,說出從米花院長那邊聽來的情況。

“啪嚓...”清曜手中的玻璃杯被捏碎了。

這下,波本他們也不好奇詹姆斯·布萊克到底死沒死了,紛紛炸開了鍋。

“胡鬧。”琴酒一把拉過清曜的手,皺著眉教訓。

清曜不在乎的笑道:“小事,這屋子裡有一個算一個,誰沒受過重傷,不過就是玻璃扎手裡了,你們至於嗎。”

“這時候還貧,貧死你得了。”波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破孩子。

確實如清曜所說,這屋子裡的人曾經都受過重傷,甚至四個還喪了命,這點小傷口放在誰的身上他們都不會在意。

只是放在了他們最在乎的人身上,小傷在他們眼裡也變成了大傷。

“別動,上藥。”

“哦。”

察覺到琴酒的低氣壓,清曜乖乖的伸著手,任由琴酒給他清理碎玻璃渣,消毒上藥。

“琴酒,你輕點,自己糙就算了,曜曜經得住你那麼大力氣的手勁嗎?”波本擰著眉頭,不滿的看著琴酒給清曜上藥的動作。

“多嘴。”

琴酒呵斥著,只是手上的動作又輕柔了一些。

“你行嗎?不然讓專業的來吧。”

松田陣平看看琴酒,又看向一旁的【羽川清曜】,屬實不敢相信琴酒這個只會拿槍殺人的人還能挑碎玻璃渣。

一而再,再而三被嫌棄的琴酒要不是顧著小崽子的傷,就他們這種話多的程度,早就掏槍讓他們閉嘴了。

【羽川清曜】笑了一下,選擇替琴酒解圍,“你們放心吧,雖然琴酒向來只殺人,但是處理外傷這種小事,還是手到擒來的。怎麼說也是我老媽親自教出來的。”

“我小時候皮,有什麼磕碰的,都是他處理,我媽見我皮的頭疼,直接把我扔給他了。這又不是琴酒第一次處理碎玻璃渣。”

波本:“......”

其他四人:“......”

合著你是從小皮到大是吧,說好的小時候乖乖軟軟呢。

可惜兩隻崽子不知道他們的腹誹,不然一定理直氣壯的回答他們,乖乖軟軟不代表不能淘氣啊,長得乖,沒變聲的聲音軟,可是沒人規定不能調皮搗蛋,上房揭瓦啊。

哪個男孩子小時候不活潑,不闖禍,沒弄出點磕碰。

別說別人,就說自家哥哥,那不還是因為打架弄得渾身是傷才被爸媽撿回來的麼,跟哥哥這個從小就打架的人比,兩隻崽子覺得自己簡直乖到不行。

畢竟他們只是偷偷摸摸的捉弄大家長,然後躲避教訓時,不小心摔倒之類...

琴酒給清曜受傷的手包紮好,一種戰損的美感在他的手上體現出來。

波本看著清曜包紮後依舊不失美感的手,驚訝的看向琴酒,“不是吧你,平時也沒見你這麼雞毛啊,包紮傷口還要藝術感?看不出來啊,琴酒。”

“滾。”

“自己跟他們解釋去。”琴酒拍拍清曜的腦袋,還看好戲?

清曜縮了下脖子,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才解釋道:“其實阿陣一開始包紮跟我媽一樣,就是普通的包紮,小時候我嫌醜,每次都跟我媽鬧,後來把老媽鬧煩了,就不管我了。”

“還美名其曰,她大徒弟在這,以後折騰他去。然後我就聽話的折磨阿陣去了。”

清曜嘿嘿一笑,“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搭理我的無理取鬧,後來他包紮好一次,我拆一次...次數多了,阿陣就妥協了。就換了個又輕便又好看的方式,而不是一塊紗布直接糊上去。”

五人組:“......”

“那什麼,辛苦了。”

波本決定暫時不和琴酒對著幹了,從小把這折騰的皮猴子帶大,真的不容易。

【羽川清曜】也悄悄別開臉,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小崽子折騰的事,自己曾經也折騰過,也把他家【阿陣】折騰的不輕。

這種事,他也沒有資格反駁,還是那句話,男孩子淘氣怎麼了?淘氣後受傷想要精緻點不行嗎?誰不想做個精緻的孩子。

“再有下次就別找我。”琴酒把手上剩下的紗布和酒精往急救箱裡一扔,威脅道。

清曜熟練的笑道:“知道啦,知道啦。您老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唄。”

這話又不是琴酒第一次說,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保證,這個流程早就能背下來了。

琴酒瞥了一眼認錯的小崽子,沉默不語。每次都是積極認錯,死不悔改。

“你長點心吧,輕點折騰。你家這些哥哥經不住你這麼刺激。上一秒【清曜】還說外科醫生的手不能受傷,下一秒你這就傷了個大的。”

“這下好了,都不用去圓謊證明了,你這真傷了。”

波本氣的狠狠戳了下小崽子的腦門,這要什麼樣的大心臟,才能經得起他這麼嚇唬啊。難不成他們也要鍛煉出琴酒那種處事不驚的大心臟?

“意外意外...主要是這事太氣人了,放誰身上都能鬱悶死。”

清曜不滿的噘嘴,什麼奇葩離奇的事都能讓自己碰上,誰會不生氣啊。

“所以說...你剛剛和大崽子打什麼啞謎呢?怎麼他還沒說清楚原因,你這邊脾氣就先炸了?”

清曜鬱悶的給他們這些外行人解釋,“人的心臟一般來說是在左側,這個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嗯,少數人心臟會在右側,曜曜你不會說詹姆斯·布萊克的心臟在右側吧。”

“在右側我還不能氣成這個樣子,心臟在右側的人少是少,但是也沒有太過罕見,真正罕見的是心臟的位置比較偏,當然我不是說他心長歪了,只是偏了一點點。”

“正常來說,我們瞄準的都是頭部或者是心臟處,我和阿陣更喜歡瞄頭,只有頭部是暴露在我們眼前的。”

“而心臟是在體內,不確定是在左側還是在右側。也就不能保證一擊斃命,若是那槍是阿陣開的,說不準詹姆斯·布萊克那個老傢伙真就死了。”

“我瞄心臟有個習慣,喜歡打連線處,你們沒有解剖過可能不清楚,我打的就是這個位置,動脈和心臟的連線處,這個斷了,人必死。”清曜伸手給他們指了下大致的位置。

“但是那傢伙他的心臟偏了一些,琴酒下手瞄心臟這個器官,目標就會大一些,即使他的心臟便一些,也一樣能打中,但是按照小崽子這個習慣,就恰好躲開了致命擊。”

【羽川清曜】嘆了口氣,這種事誰也沒想到,真是離譜。

聽完兩個崽子的解釋,松田陣平看著不斷挑戰高難度的小崽子,不禁吐槽,“這是...外科醫生的強迫症?還是法醫的強迫症?”

“咳咳...你們繼續解釋。”萩原研二一把捂住幼馴染的嘴,這時候吐什麼槽。

“那傢伙現在什麼狀態?”琴酒問道。

【羽川清曜】笑著解釋了一下,“沒死,雖然沒打斷動脈,但是跟你曾經重傷那次一樣,子彈擦著心臟不遠處,那些醫生不敢下手去做這個手術。而且他送去的時候已經休克,失血過多,還在急救。”

“不過不死也是個植物人,構成不了危害。況且,小崽子把他腳筋都打斷了,重新接起來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就算他能清醒過來,也要跟輪椅打一輩子交道了。”

【羽川清曜】倒不像小崽子這麼氣憤,植物人跟死也沒區別了,對他們FBI來說,這還不如死了呢。

“坐輪椅也能背後指導,他來這邊本來就是擔任指揮的。”清曜不爽的反駁。

【羽川清曜】無奈的笑笑,“前提是他能醒過來,你自己下的手,你還是專業的,那種程度你覺得還有清醒的可能嗎?”

“怎麼沒有?沒死我就能給拉回來。盜一叔叔前不久不也被我救醒了麼。老媽在的時候就致力研究這項手術,我只不過在她的基礎上將這項研究完善了而已。你不也能做到麼。”

“對,我們是能做到,但是其一,老媽這項研究除了我們沒人知道,你也不會傻乎乎的將研究成果發表出去,那些所謂的獎項,別人在意,你我可不在意。”

“其二,就算發表出去了,有哪個醫生敢下手,你我倒是敢,誰會去給FBI做這種手術?”

【羽川清曜】翻了個白眼,不爽歸不爽,起碼也要看看實際情況啊。

“不爽的話帶你補刀去。”

琴酒點燃一支菸,冷靜的開口。正好他也不喜歡留活口,小崽子不開心,乾脆就直接把人解決了。

“你說的。”

清曜竄到琴酒面前,興奮的看著他。

琴酒點點頭,“嗯,我說的。晚上帶你補刀去。”

寵崽還要看琴酒,琴酒能把小崽子拐到手不是沒有原因的。

波本看著慣孩子的琴酒,捂住自己的臉,沒眼看了,孩子這麼熊,琴酒你不擔全責說得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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