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趴地毯上幹什麼呢?”【羽川清曜】也好奇的在小崽子身邊躺下,透過窗戶看著星星。

在清曜的傷好了之後,也不怕露餡了,就從安全屋搬了回來。

“想看星星怎麼不去那個房間去看?頂棚開啟不是比這裡看著方便?”【羽川清曜】問道。

清曜搖搖頭,“在想事情罷了。”

“哦?說來聽聽?我們家的小崽子竟然也學會思考人生了?”【羽川清曜】彷彿聽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故意做出誇張的表情看著小崽子。

清曜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跟我是一個人,你總這麼看我笑話真的好嗎?良心呢?”

“良心?沒有,小崽子你現在這麼可愛,當然要趁著你還沒長大多逗逗,不然長大了就不好玩了。”

“我可沒覺得長大哪裡不好玩,你不就是個例子?”清曜看了大崽子一眼,反駁著。

“切,那也比你成熟,快說,思考什麼人生呢?”

清曜沉思了一會,之後才看著他說:“我在想怎麼把赤井秀一引出來,上次因為你不能出手傷人,讓他完好的溜了,這次說什麼也要報復回來,不然我最近吃了那麼久的素,不就白吃了。”

【羽川清曜】聽到小崽子前面的話,表情還有些嚴肅,但是聽到後面, 還是沒繃住表情,笑道:“我還以為你傷剛好就作妖呢,敢情是為了報那吃素之仇啊。”

“別笑,快幫我想想辦法,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清曜側身戳戳大崽子的腰,鬱悶的開口。

【羽川清曜】笑著擰身,“哎哎哎,別動手,幫你想,幫你想還不行嗎?”

聞言,清曜收回了爪子,笑嘻嘻的看著大崽子。

“對了,四個哥哥們的能量球養的怎麼樣了?”【羽川清曜】突然提及一個跟剛剛談的事情毫無關係的話題。

清曜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然後乖乖回答,“多虧了上次在巷子裡的計劃,工藤新一那傢伙貢獻了不少情緒值,能量比較充足,我再去蹭幾個案子,應該就可以讓他們出來了。”

【羽川清曜】突然壞笑了一下,“蹭案子多慢啊,直接薅大頭啊,那隻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繼續薅了。”

“嗯?他現在又不是工藤新一的身體,總不能暴露我們知道他和工藤新一是一個人的事吧,總用一件事嚇唬他,會產生抗性的,他又不是傻子,次數多了,總會懷疑的。”清曜皺著眉,駁回大崽子的提議。

【羽川清曜】恨鐵不成鋼的敲了一下小崽子的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誰讓你用老藉口嚇唬他了,換個方法思考問題會笨死你啊,我看就是琴酒把你慣的,腦袋都要生鏽了。”

清曜一聽到這話,瞬間炸毛,趁著大崽子不注意,翻身壓在大崽子的身上,雙手捏著大崽子的臉,兇狠的看著他,“大崽子,你是不是找打?怎麼說話呢?”

本來清曜還想補一句“就好像你的阿陣不慣著似的。”但是想到那個琴酒的狀態,清曜還是決定不給大崽子添堵了,畢竟玩鬧歸玩鬧,戳痛處就不好了,大崽子傷心自己也跟著心疼,划不來。

“打就打,怕你啊,小崽子,告訴你,你現在就是打不過我,小奶崽子,奶牙長齊了嗎?兇什麼兇?再兇把你奶牙拔了。”【羽川清曜】反手捏住小崽子那比自己明顯的奶膘,狠狠一捏。

“嗷!”清曜生氣的看著笑嘻嘻的大崽子,氣的就要咬他。

【羽川清曜】看著清曜那奶兇的小表情,立刻就明白這崽子要幹什麼,立刻站起身,躲開小崽子的攻擊範圍,“告訴你啊,打架歸打架,不許上嘴咬人的,死崽子你那虎牙尖死了,你敢咬,我就敢給你牙拔了,不信你試試。”

清曜冷哼一聲,“不信,受死吧,大崽子。”說完就朝著大崽子撲了過來。

“我靠,你真咬啊,撒開,你給我撒開!!!”

【羽川清曜】因為被小崽子偷襲,手背被小崽子咬了一口。

“不撒,今天你完蛋了。”清曜叼著大崽子的爪子,含糊不清的說。

“你別逼我,小崽子,別以為就你有虎牙。再不撒開要你好看。”【羽川清曜】磨了磨牙,惡狠狠的威脅。

“哼。”管大崽子怎麼說,清曜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收拾大崽子,才沒那麼鬆口。

“你完了!!!”【羽川清曜】順勢壓倒小崽子,拽過他的爪子,上去就啃了一口。

“嗷!你真啃啊。屬狗的嗎?”清曜沒想到比自己大了好幾歲的大崽子,說咬就咬,還說比自己成熟呢,呸,誰信。

清曜不服輸,趁機咬住【羽川清曜】的肩膀,大崽子用力推著清曜的頭,試圖讓他遠離自己,結果不小心扯到小崽子頭髮了。

“嗷!!!”清曜痛呼一聲,委屈的看著【羽川清曜】,“你薅我頭髮,過分了!!!”

“你別過來,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咬我的,你先動的手。”【羽川清曜】自知理虧,撒腿就跑。

“呵呵,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薅我頭髮了。”清曜才不聽大崽子解釋,看準目標就撲了上去,扯住大崽子的頭髮,跟他扭打在一起。

【羽川清曜】手鍊上的三顆珠子見狀散發出光芒,想拉架,卻做不到。

偏偏大崽子嫌它們發光礙事,摘下手鍊,就扔到懶人沙發上,順便帶著小崽子遠離沙發區,免得誤傷那三顆珠子。

本來在臥室裡打遊戲的弘樹察覺到樓下的聲響,警惕的都開啟臥室門,探出腦袋,檢視情況,在看到是自家倆哥哥扭打成一團後,弘樹吃驚的看著兩個哥哥,想拉開他們,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趕緊掏出手機給琴酒打電話,電話沒有被接通,正在弘樹思考怎麼辦的時候,大門被開啟了,琴酒和波本拎著奶茶回來了。

剛進門就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隻崽子,琴酒和波本一時愣在原地。

“我好像瞎了...”波本捂住眼睛,不忍再看,這兩隻是怎麼鬧起來的,他和琴酒不過就是做個任務,誰能給他解答一下。

“等會再瞎,先拉開他們。”琴酒放下手裡的奶茶,奔著自家崽兒就過去了。

波本見狀也放下手裡的東西,默契的朝另一隻崽兒過去。

琴酒和波本終於把扭打在一塊的兩隻拉住了,只是...

清曜手裡揪著大崽子的一縷長髮,【羽川清曜】乾脆直接抓住小崽子的頭髮,兩隻誰也不讓著對方,都氣沖沖的瞪著對方。

弘樹見幫手來了,也從樓上跑下來了,吃驚的看著兩個哥哥,“貓...貓咪打架???”

“說誰是貓呢?嗷!!!”兩隻崽子默契的轉頭看著弘樹,一起反駁,可惜沒一個人撒手,二人的頭髮再次慘遭毒手。

琴酒黑著臉,冷冷的開口,“鬆手,都鬆手。”

“他先松!!!”又是一出二重唱。

波本看不下去了,連忙插嘴,“聽我的,我數一二三,一起鬆手,聽到沒有?別讓我生氣。”

“哦。”×2。

“一,二,三...都鬆手。”

這回兩隻崽子很聽話的撒開自己的爪子了。

琴酒和波本的視線在兩隻亂糟糟的崽子身上來回轉悠。

瞧瞧這副慘樣,兩隻崽子頭髮亂成雞窩,手上,胳膊上都是牙印,等會,臉上的牙印又是什麼回事?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波本捂著額頭,兩個糟心弟弟,沒一個省心的。

“他先動的手。”【羽川清曜】秉著先說話先甩鍋的優良傳統,搶先開口。

沒搶過大崽子的清曜撇撇嘴,反駁道:“你先薅我頭髮的。”

“我說了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還先咬我的呢。”【羽川清曜】還委屈呢。

“那也是你先薅我頭髮的,才不是我先動手,而且你不說我蠢,我能咬你嗎?”

“小崽子你講點理,我明明是說琴酒把你慣的不用腦了,腦子都快生鏽不會轉彎了。”【羽川清曜】忍不住為自己辯解。

清曜不服氣的繼續說:“那不還是說我蠢麼,阿陣你看他。”

【羽川清曜】捂著額頭,手背上的牙印明晃晃的印在上面,一左一右兩個明顯的坑坑在上面,是虎牙咬出來的。

“小崽子你講不講理?你怎麼那麼歪呢?”【羽川清曜】有些頭疼,自己年輕的時候有這麼不講理嗎?

清曜鼓起腮幫子,一個牙印在右邊腮幫子上浮現出來,同樣有著對稱的小坑。

清曜也知道自己理虧,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眨眨眼睛,水霧瞬間出現,撇撇嘴,乾脆耍起了無賴,“我不管,你就是欺負我了,我年紀最小,你就是欺負我。”

琴酒:......

波本:......

【羽川清曜】:......我現在撒潑來得及嗎?

波本看見大崽子眼珠轉了轉,趕緊控制住大崽子,一隻撒潑就夠了,可別兩隻一起來。

波本實在好奇小崽子臉上的牙印,終於忍不住問出來了,“你倆誰給我解釋一下啊,臉上的牙印是什麼情況?打架我理解,咬人我也理解,咬手,咬胳膊我都理解,臉上是什麼情況。”

琴酒聽到波本的話,差點把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丟出去,一個29的人,你不是19 ,摻和崽子的事幹什麼?還嫌不夠亂是吧。

“咳...”察覺到琴酒殺人的目光,波本勉強正經起來,只不過視線一直停留在小崽子臉上的牙印上。

清曜聽到這話更委屈了,坐在地上就開始打滾,手指著大崽子,一副可憐的樣子,“你問他啊,你問他啊,你倒是問他啊,他咬的,他啃的!!!”

“那什麼,小崽子咬我肩膀的時候,那個奶膘一直在我眼前晃...一時沒忍住,實在很好奇奶膘咬起來是什麼感覺。”【羽川清曜】有些心虛,誰讓小崽子的奶膘太可愛了,一時沒控制住,也是情有可原吧。

“什麼感覺?”波本只知道小崽子的奶膘捏起來很舒服,還有點好奇口感,不過他做不出這種事,現在有人試水了,他就悄悄問下感受,問一下而已。

清曜:???不是,零哥你說什麼???

【羽川清曜】:哥,你看看小崽子的目光啊,要殺人了!!!再逗下去要哭了。

琴酒的太陽穴一直突突的跳,臉色陰沉的不行,終於還是沒忍住,管他是不是崽子的哥哥,今天都得罵他,“滾!!!”

罵完波本,琴酒才有空收拾這兩隻罪魁禍首,“帶回來的奶茶都別喝了,自己反省去。”

“啊...”兩隻崽子瞬間蔫了,視線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兩杯奶茶,有些不捨。

清曜一直給大崽子遞眼色,大崽子瞬間理解了清曜的意思,一個閃身,越過波本,撈起兩杯奶茶就跑。

清曜見狀也偷偷溜走了,兩隻崽子跑到樓梯上,【羽川清曜】輕輕一跳就站到扶手上,把小崽子也拉上來後,奶茶遞到小崽子手上,然後朝著自己看中的目標一蹦,立刻坐到樓梯附近的架子上。

“東西給我。”【羽川清曜】向小崽子伸手,清曜順勢把手裡的奶茶一拋,大崽子伸手接住奶茶。

清曜空出手來,也蓄力一跳,坐在大崽子特意留出來位置上。

“耶!!!”剛剛還打成一團的崽子默契的擊了個掌,笑嘻嘻的看著地上的琴酒和波本。

弘樹傻傻的愣在原地,發生了什麼?自家哥哥真要上房揭瓦了啊。

波本察覺到周圍溫度下降了,默默後退了幾步,波本是真沒想到,一個裝飾架,能讓倆崽子玩出花來。

“你們是自己下來,還是讓我去抓你們下來?”琴酒快被這兩隻氣死了。

“喝完就下去,阿陣,你冷靜哦,這個架子可禁不住三個人,你不想讓我們兩個摔下去吧。”清曜笑嘻嘻的說道。

無奈,琴酒只能打消上去抓崽兒的想法。

遠離風暴中心的波本,看到了懶人沙發上的手鍊,拿起來,憑著自己的推測開始戳著某兩隻,“看看你們慣的崽兒,都開始上房了,把小崽子都教壞了。”

珠子波本:給我滾!!!

珠子琴酒:不管哪個波本都讓人忍不住想崩了他。

珠子貝爾摩德:算你沒戳錯,戳錯了等恢復了,第一個殺了你。

兩隻崽子看著無可奈何的琴酒,美滋滋的喝著奶茶,誰讓琴酒總用奶茶威脅他們,終於扳回一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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