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氣呼呼的扭頭,對琴酒的控訴充耳不聞。

哪怕是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無理取鬧,清曜仍然不想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他家男朋友跟別人共用一個腦回路,還不許自己吃醋了嗎?

不過看在某人色誘難得說軟話的份上,清曜還是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琴酒計較了!

見到清曜的神色有些緩和,琴酒終於鬆了口氣。

有緩和就說明不計較了,再哄一鬨給點臺階也就算哄好了。

有時候琴酒也會覺得他家小男朋友比較好哄,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別看生氣的架勢做的足,實則順著摸兩下,炸起來的毛就被撫平了。

當然這只是對待自己人......

琴酒這輩子在待人接物上的所有耐心都給了小清曜,若是別人在他面前這麼放肆,早就掏槍一發子彈解決了,哪會耐著性子甚至連臉都不要了去哄人?

不過琴酒更清楚,想要終結這場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飛醋,只有弄死赤井秀一。

因為他跟赤井秀一所謂的“默契”只是強者之間的行事風格,只是對待同一件事選擇了一種方式的兩個方向產生的結果。

想要控制這種多次發生的巧合,要麼他死要麼赤井秀一死。

在這方面,琴酒還想好好陪自家崽子活著,二選一的答案只剩下了一個。

那就是赤井秀一死!

琴酒眯了下眼,或許他不應該放任小崽子一個人處理跟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有關的事,他也要想想該怎麼解決那兩個人了。

平時只是他不插手只是聽從小崽子的計劃只是看著他對這件事比較上心,不忍心打消孩子的積極性,何況吃虧的又不是自家崽子。

這次的事雖然是小清曜自己闖出來的,但其中未必沒有琴酒的放任,要不是他太信任家裡多出來的幾個人,也不會放心的帶著伏特加在外面調查。

結果......

家裡的這些人是很靠譜,就是沒有一個能管得住熊孩子,在這種制定計劃的正事上,一點用都沒有。

這件事也算是給琴酒提了個醒,以後還是不能由著清曜的性子做事,該插手還是要插手。

正在吸收之前發散出來的酸味的小清曜並不知道那種他想怎麼對付工藤新一等人就怎麼對付的自由已經被琴酒收回了。

琴酒也沒有現在就讓他知道的想法,不然現在清曜肯定沒有時間吃醋,而是要想辦法從琴酒手中將指揮權剝奪回來。

可惜......

一步慢,步步慢。

一個不注意的疏忽,指揮權就沒了。

這件事要是讓家裡所有人知道的話,估計除了小清曜自己不滿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同情他。

誰讓他這次把自己折騰的這麼慘呢?

就連【羽川清曜】都不會選擇跟小崽子站在同一陣營。

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給自己做大型手術這種事。

一次已經足夠了......

次數多了,就是他的心臟也受不了!

看小崽子這一次不就將家裡這些人從上到下都嚇了個遍麼。

只是琴酒也不比小崽子好哪去,當初在M國接應小崽子時,用直升機轟炸FBI大樓的主意就是琴酒想出來的,包括這次轟炸東京塔,也是琴酒跟小崽子的默契發作,在小崽子明著說出計劃後就猜個七七八八。

這兩人半斤對八兩,一瘋瘋一對!

樓下

幾個人湊在一塊聽著【羽川清曜】帶來的八卦,眼裡的興味一個比一個濃,湊在一塊講個不停。

其中最幸災樂禍的當屬波本。

“活該!”波本笑罵道,“當年在組織裡就覺得他們兩個考慮問題很相近,現在被曜曜揪住不放了吧,活該!”

“要我說琴酒那傢伙除了在擇偶上眼光不錯之外,其他的都差到了極點,看他當年看好的人,什麼垃圾都能看上,現在才覺得當年看錯了人,有什麼用?”

在瘋狂嫌棄琴酒的同時還不忘將自家弟弟從其中撈出來,這番操作除了波本其他人還真做不出來。

諸伏景光好笑的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玩拉踩的男友。

zero你這波及範圍有點廣啊,除了小清曜之外其他人的死活你是一點也不顧啊!

你在貶低琴酒目光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你男朋友也是琴酒挑到行動組的人呢?

當年的黑麥威士忌是臥底,但是自己這個蘇格蘭威士忌和你這瓶波本威士忌也好不了哪去啊!!!

祖宗!

你這是隻要能給琴酒找不自在別的事包括自己都可以不管是嗎?

現在的諸伏景光真的有點生無可戀。

他敢保證,如果琴酒沒有將小清曜拐走,已經完全叛變的波本會很欣賞琴酒的能力,但是再欣賞也架不住他是將小清曜拐走的那隻豬!

這根本就是個無解的死結!

波本能嫌棄琴酒一輩子!

【羽川清曜】用餘光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諸伏景光,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死,他哥只要能逮到機會損琴酒就恨不得抓緊一切機會將琴酒踩到地底,哪裡還會管其他人是不是會被牽連?

嗯......

就連哥哥他自己也包括在內。

已經哄好小崽子的琴酒剛走下樓就聽到波本在那邊絮絮叨叨的詆譭自己,無語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在心裡默唸好幾次這是百加得和卡慕養的兒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有的人就是天生好命,有清曜護著,就算再不爽波本這傢伙,也奈何不了他。

琴酒總有辦法讓一些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波本是個例外。

日常嫌棄百加得和卡慕的眼光。

走到波本身邊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後,琴酒才殘酷無情的說道:“在你說我眼光不好之前,煩請你考慮一下你以前的身份,以前的你也是臥底,朗姆那傢伙的目光也沒好到哪去。”

“不是阿曜護著你在身份暴露的一瞬間就被解決了,請認清自己的身份。”

波本:“......”

琴酒這話說的是實話,但是依舊讓人從中聽出一種欠揍的滋味。

“多謝你關心,雖然我以前的運氣不是很好,但以前的經歷換我認回曜曜,不虧。”

“琴酒你覺得呢?”波本挑釁的看向琴酒,他知道琴酒在憋屈什麼,索性直接將事情擺到明面上。

反正琴酒也只能單純的想想,動不了自己一點!

“順便說一句,以前的身份你就是說再多次也沒用,我也沒覺得之前是臥底現在是自己人這件事有什麼見不得人,誰讓我一開始尋找的方向就出錯了呢?”

“再說了......我要是不來臥底曜曜可能一輩子都發現不了那張照片,跟和曜曜相認這件事比起來,當了臥底再叛變也不是什麼大事。”

“當年去警校也好,加入公安過來臥底也罷,都是為了找人,人找到了,什麼身份還重要嗎?”

“別總盯著我之前是公安臥底的身份說事,我又不在意。”波本一仰頭,坦然的看向琴酒。

只有在乎才會被攻擊,他自己都不在乎公安的身份了,琴酒總提醒自己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就公安部分高層做出來的事,就足夠讓波本毫無負擔的拋棄公安的身份。

拋棄公安身份的自己自然是個無業遊民,無業遊民找個地方工作沒什麼問題吧?

何況還能跟自家弟弟朝夕相處,沒有比這種事更好的了。

叛變什麼的多難聽啊,他這頂多算是跳槽!

見波本毫不在意自己的說辭,琴酒也沒興趣繼續跟他耗費口舌,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淺笑一下後看向諸伏景光,道:“這種厚臉皮的人你是怎麼看上去的?”

諸伏景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波本擋住。

對琴酒怒目而視的波本冷笑,“這個問題我也很好奇,我家寶貝弟弟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老男人!”

琴酒:“......”

媽的,趁阿曜在養病找機會揍一頓算了!

只是他家的那崽子看不見,不代表波本沒有其他人護著。

【羽川清曜】樂得看琴酒和波本吵架,但卻不喜歡看他們動手,“琴酒,單方面碾壓有點欺負人了,當心崽崽知道跟你鬧!”

一句話既阻止了琴酒下一步的舉動也點明瞭波本身手不如琴酒的事實,一邊點一下,不偏不向。

這是【羽川清曜】多年夾在兩人之間的經驗之談。

想要拉架就絕對不能只向著一個人,不利於家庭和諧。

“既然你下來了,說明你和曜曜的事處理完了,我上去看看曜曜,沒興趣跟你在這裡廢話。”

說完,波本就扔下客廳的一眾人,飛快的上樓。

“慫貨。”

琴酒輕聲吐出一個詞。

“你真不考慮換一個?”

諸伏景光:“......”

他快繃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了,你們兩個吵架能不能別將無辜人員帶上?

旁人向來勸和不勸分,琴酒你偏跟人反著來......

“我去研究研究給小清曜做點什麼好吃的。”

思來想去,諸伏景光還是覺得躲遠點比較好。

【羽川清曜】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後看向琴酒,上翹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有你這樣的嗎?景光哥哥和哥哥好不容易在一起,你就是說再多,他們兩個也不可能分開的。”

琴酒冷笑,“我知道,但是給波本添堵夠了。”

萩原研二拉著松田陣平悄悄離開現場,同時給伊達航打了個暗號,三個聽完八卦又看完好戲的人溜的一個比一個快。

這種家庭大戰,不適合他們圍觀。

看熱鬧到時候再把自己摺進去,那可虧大了。

米花中央醫院

醒過來的毛利蘭跟自己的父母打了聲招呼後就開始找自己那位心心念唸的人。

“爸爸,新一呢?”

聽到自己寶貝閨女的問話,毛利小五郎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剛想出聲教訓兩句,就被自己愛人拽住了。

“新一在外面,但......”

“媽媽我能跟他單獨說幾句話嗎?”

聽到工藤新一在外面,毛利蘭的眸子先是亮了一下,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黯淡下來,只能輕聲詢問。

“說什麼......說......”毛利小五郎張嘴就要拒絕,卻被妃英理拽著拉出病房。

毛利小五郎:“......”

他這輩子就拿這兩個女人沒招,一個是自己老婆一個是自己女兒,被拿捏的死死的。

不爽的看著工藤新一走進病房,毛利小五郎帶著滿腔怒意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攔著我做什麼?小蘭這樣都是被誰害的!”

看著怒氣衝衝的毛利小五郎,妃英理無聲的嘆了口氣,“你先消消氣,你自己的女兒你不瞭解嗎?”

“想攔你攔得住嗎?不管小蘭是真有事情跟新一說還是敷衍我們,這個時候我們最好都別插手。”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越不讓她做什麼,說不準她越想做什麼,倒不如讓小蘭跟他好好談談,免得再發生這種意外。”

見毛利小五郎依舊不為所動,妃英理直接放棄了大招,“你也不希望小蘭下次還會像這次一樣,再偷偷衝上去吧......”

毛利小五郎的身體一滯,重重的 嘆了口氣,“算了,她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免得管多了再起到逆反心理。”

“新一你怎麼一直在外面?我還以為一睜眼你又要不見了......”

毛利蘭笑著招呼工藤新一坐下,生怕一眨眼人又不見了。

工藤新一努力打起精神,暫時將自己的擔憂藏起來,故作輕鬆的說道:“剛剛有點事怕打擾你休息,就沒進來,怎麼不多睡一會?”

“腳上的傷還痛不痛?要注意好好休養,聽到了嗎?”

“要不要再休息會?我在病房裡陪你。”接連遭受打擊的工藤新一一時間沒有調整好情緒,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毛利蘭哈哈一聲的笑了出來,隨後看著自己的竹馬,躊躇半天才開口說道:“我要是再多睡一會,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又要對我說案子還沒有處理完,你需要抓緊時間去處理案子?”

工藤新一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往日裡順口胡說的藉口怎麼也說不出來。

毛利蘭繼續說道:“是真的有案子需要你去處理,還是你會換一種身份過來看我?”

“嗯?”

“新一,或者說柯南......都是你吧?”

毛利蘭的聲音跟往常一樣輕而緩,只是比平時多了一絲篤定,但又有一絲不安,不知道該不該問出這個問題。

工藤新一無言的盯著毛利蘭的臉看了半天,最終開口,“我說不是呢?”

“你看......”毛利蘭苦笑一下,“我就知道你還是會這樣糊弄我。”

“你也好,爸爸也好......你們為什麼都瞞著我呢?”

“當初你跟那幾個孩子露營受重傷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懷疑,所以在沒有經過驗血就說出我可以給你輸血,只是後來你和柯南的同時出現打消了我的念頭,我始終都認為是自己多疑才會胡思亂想......”

“現在看來,我不過是被你們精心瞞住了而已。”

看著工藤新一那張熟悉又朝思暮想的臉,毛利蘭嘆了口氣,“經過這幾次,我大概也能猜到你們為什麼會瞞著我,只是不想讓我發生危險,我說的對嗎?”

“可是新一......有些時候我不需要你們一昧的保護,我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你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讓我等你,等你處理完手上的案子後再回來找我。”

“我有在等你,只是......我等來的都是柯南,都這樣了,你還不準備跟我說實話嗎?”

“你始終防備的人,就是昨天出現在東京塔上的人,對嗎?”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最終還是不忍繼續隱瞞下去,“你什麼時候發現不對的?”

得到答案的毛利蘭舒心一笑,“我一直都有懷疑,我們是青梅竹馬啊,從小一起長大,新一你從小到大的長相我又怎麼可能認錯?”

“摘下眼鏡的柯南跟當年的新一長得一模一樣,只是這種事太驚奇,我就是有懷疑也不敢往你們是一個人的答案上去想。”

“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會變成小學生呢?我想不明白......你們所有人都在瞞著我,哪怕我產生了懷疑,下一秒你們總會讓我打消懷疑的念頭,次數多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猜對了還是胡思亂想。”

“其實你別看我剛剛那麼篤定,其實我只是在試探,但是現在我敢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毛利蘭將手搭在工藤新一的手上,臉色微紅,充滿希望的看向工藤新一,輕聲說道:“我在確認這個訊息後第一反應並不是被欺騙的憤怒,而是開心,你說讓我等你,但是並沒有讓我白白等待。”

“每次你都守約的陪著我,用另一種身份陪著我,每次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是你將我帶離危險,我好開心。”

工藤新一的嗓子有些沙啞,“小蘭,你說錯了......真正給你帶來危險的其實是我......”

“上次的碼頭,這次的東京塔,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你不過是他們順帶的目標,真正給你帶來危險的其實是我。”

“新一你才說錯了。”毛利蘭搖頭,“你救我的次數可不止這兩次,之前每次救我都跟你有關嗎?這話說著我自己都不信......”

“或許碼頭和東京塔這次是你的原因,但這是你一個人的問題嗎?你也不想把我牽連進去的,對嗎?”

“不然你就不會一直瞞著我你的身份了。”

“真要細說起來,碼頭那次是我跟著朱蒂老師偷偷過去的,這次的東京塔也是我看到你後自己跑過去的,這是我自己的原因,怎麼可能都怪在你身上?”毛利蘭笑著安慰工藤新一。

“所以......新一你願意跟我說說嗎?說說你為什麼會成為江戶川柯南......”

事情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工藤新一也承認了,再繼續瞞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嘆息著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簡單總結了一下。

離奇又危險的事聽的毛利蘭忍不住張大嘴巴,震驚的看著工藤新一,本來只是搭在他手上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攥了起來。

“所以你是因為吃了一種不知名的藥物後才變成柯南的?就是我們在東京塔上見到的那些人?”

工藤新一點點頭,“沒錯。”

“那你現在這樣是徹底恢復了嗎?”

“沒有,只是我需要將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的身份區分開,在行動之前吃下了還在試驗階段的解藥,只是這次的解藥的藥效比較穩定,我現在還是原本的樣子。”

“這種解藥會有問題的吧?”毛利蘭擔心的看著他。

“我知道處在實驗期的解藥對自己有什麼危害,但我沒有其他選擇,工藤新一跟江戶川柯南必須是兩個獨立的存在,這樣對你、對叔叔、對任何人都有好處。”

“小蘭,我很抱歉將你捲到這些危險當中,但是在之前我真的沒想到你會趕到東京塔那裡......”工藤新一懊悔的低下頭。

“這件事不能怪你自己,我應該提前給你打個電話的,我只是在電視上看到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你。”

“我怕給你打完電話後......你就跟往常一樣消失不見了。”毛利蘭心虛的出聲,受了傷之後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莽撞。

“那......你口中的那些人知道你就是柯南嗎?”

工藤新一慶幸的搖頭,“不知道,原本偽裝成松本檢察官的那名組織成員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們自己人率先滅口解決掉了,所以小蘭,工藤新一隻能出現這一會,你千萬記著......”

“不要跟任何人說這件事,最好跟工藤新一劃清界限知道嗎?”

工藤新一突然覺得,身份突然被戳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最起碼......他心中的負擔減輕了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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