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爆炸將東京塔炸的狼狽不堪,處於特別觀測臺的赤井秀一黑著臉,一邊躲避上方掉落的碎塊,一邊向朱蒂那邊的方向跑去。

只是行進途中卻碰上了一隻攔路虎。

“讓開。”赤井秀一冷聲說道。

白蘭地擋在他的面前,譏笑道:“你讓我讓開就讓?憑什麼?”

“不是想抓我麼,我這都送上門來了,你怎麼只想著避開我呢?”

“你猜那兩位女士的下場會如何?是不是已經被上方掉落的碎塊掩埋住了呢?又或者被堵在安全通道內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赤井先生你看住他,小蘭和朱蒂老師那邊有我在。”為了引開直升機的工藤新一藉助爆炸炸出來的洞跳下,直接朝著安全通道那邊跑去。

白蘭地眉間一凜,暗罵一聲,多管閒事的傢伙。

好在赤井秀一受傷不輕,武力值照比全盛狀態下差的多,白蘭地應付起來也不算麻煩。

躲在遠處的黑羽快鬥看著因為多次爆炸起火被煙霧纏繞起來的東京塔,神情越來越嚴肅,切入白蘭地的通訊,焦急的說道:“你別急,我去接你。”

正跟赤井秀一糾纏的白蘭地聽到黑羽快鬥說的話,內心雖然欣慰,但還是厲聲拒絕道:“一邊玩去,這沒你的事,別過來礙手礙腳。”

一腳將赤井秀一踹離身邊幾米遠後,白蘭地挑釁的看向他,“不跟你玩了,拜拜,好好享受接下來的煙花吧。”

再次按下遙控器上的四個按鈕,朝著赤井秀一揮揮手,直接從米高空中一躍而下。

“臥槽!!!”

“他瘋了?!!!”

兩架直升機上的人看的要比地上的那幾人看的更加分明,嚇得萩原研二手一抖,差點撞上琴酒他們所在的那架直升機。

琴酒陰沉著一張臉,看著白蘭地作死。

還沒跟波本他們分開的利口酒藉助爆炸一瞬間的火光看清掉落下的碎塊當中混了個人,瞪大雙眼,張口就罵,“琴酒你個傻逼,老子說了多少次,別他媽帶白蘭地玩那些刺激運動,誰他媽教他直接高空彈跳的!!!”

“什麼意思?”波本的沒看到自家那熊孩子的操作,立刻轉頭看向利口酒。

“走你們的,留在這邊也幫不上忙,等會警視廳的人來了,誰也走不了。”

“有疑問回去問琴酒。”知道他沒看到剛剛那嚇人的一幕,利口酒也沒有解釋的打算,免得對方到時候因為不冷靜做出什麼事。

就算不說,波本也能猜個大概,擔憂的看了眼東京塔,少了爆炸一瞬間發出的火光,在漆黑的夜晚根本看不清具體情況。

下面的人能不能看的清楚對白蘭地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甚至越看不清他的行徑對他越有利。

早就有這個打算的白蘭地在出門前就將裝備帶齊全,有了防磨手套的保護,白蘭地的身手更加利索。

從空中跳下的白蘭地下落到一半後,伸手抓住東京塔的塔身,躲掉上方掉下來的碎塊,一點點的往下挪,距離快到下方觀測臺的時候,直接鬆手,落在觀測臺上。

人已經成功從上方離開,白蘭地也就不再怕自己被波及將東京塔上的所有炸彈都引爆,給上方的四個人增加一些逃生的難度。

白蘭地也知道,他放置的炸彈雖然不少,但是想將東京塔徹底摧毀不太現實,他放置的炸彈為了可以成功攔截工藤新一等人的逃生線路,數量比較多,還是跟當初炸燬摩天大樓是用的同款炸彈,想單純的炸死他們,不太可能。

好在他只是想將所有退路都堵死,能不能炸死這件事並不在白蘭地的計劃範圍內。

見到白蘭地成功從上方逃生,琴酒將懸著的心放回遠處,果斷吩咐伏特加跟另一架直升機上的松田陣平,重新攻擊赤井秀一等人。

“繼續開槍,別讓他們走的太容易,趁著警視廳的人沒趕到,再給他們添把火,這次不需要留手,將火力值拉到最大。”

“是,大哥。”

“瞭解!”

憋了一肚子火的松田陣平按下攻擊鍵,萩原研二駕駛著直升機來回變換位置,企圖打亂赤井秀一等人的逃生計劃。

重新聽到雜亂無章的槍聲,白蘭地滿意的對上方比了個贊,真棒!

到底是琴酒,這種默契簡直不要太舒服!

這波配合打的太好了!!!

一次性引爆所有炸彈,東京塔一時間負重不堪,掉下來的東西也由小型碎塊變成了體型巨大的殘軀成片成片的掉落。

原本安安穩穩停在東京塔入口處的警車也難逃一劫,被上方掉落的石塊、鋼筋砸的稀爛。

利口酒和波本各自開車躲避上面掉落的東西,遠離這邊的危險地帶,趕在警視廳圍堵之前撤離現場。

沒等東京塔恢復平靜,白蘭地就迫不及待的從瞭望臺上跳下,小五在他腦海裡給出轉移的正確線路,倒是省了白蘭地不少事。

今晚的陰天非常適合白蘭地行動,但是對於空中的幾人就不是那麼美好。

爆炸的火光也不能讓琴酒他們成功捕捉到一身黑跟掉落的碎石鋼筋混在一塊的白蘭地。

直升機上是有探照燈,只是探照燈一開,能看清白蘭地身影的不止是他們這些自己人,還有最上面對白蘭地虎視眈眈的兩個人。

爆炸雖然給工藤新一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但是因為爆炸掉落下來的大片牆體因為塊頭巨大,倒是給他們搭架出一個暫時的避風港。

赤井秀一找到攜帶狙擊槍的同事屍體,悄悄挪到邊緣,尋找下方白蘭地的身影。

工藤新一藉助牆體的遮擋,開始搗鼓自己鞋子上的按鈕,希望別被愛爾蘭損壞的徹底。

重複嘗試很多次,工藤新一的臉上才露出一抹笑,還好可以短暫接觸,沒有徹底報廢。

“赤井先生,我應該也能幫上點忙。”工藤新一走到赤井秀一身邊說道。

“嗯。”赤井秀一給他指了個大概方向,問道,“能看清嗎?”

對於工藤新一的手段赤井秀一也有所耳聞,就是沒想到已經被損壞的工具居然還好用,倒是有些意外。

“我也不知道它能堅持多久,但幫你限制一下白蘭地的行動應該是可以的。”

赤井秀一點點頭,想看看工藤新一到底能幫上什麼忙。

視線在地上掃了一圈,找到一個稍微鋒利一些的不規則碎石拿在手中,同時將伸縮揹帶固定住,拽著揹帶從瞭望臺的邊緣跳下去,順勢將碎石用力踢向下方的白蘭地。

打算從這邊的斷裂處跳到對面鋼板上重新找地方向下撤離的白蘭地剛助跑起跳,耳尖一動,聽到了一聲破空聲。

白蘭地猛地回頭,正好看見那顆像自己衝來的一顆碎石,想躲開的時候才發現身體在那一瞬間不受控制,石塊猛的嵌在他的肩膀上。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的那發子彈成功打中白蘭地的後心處。

子彈入體的一瞬間,白蘭地就知道不好,也不管碎石和子彈是不是在自己的身體裡,直接將嘴裡藏好的藥片吞了下去。

不過被他們這麼一阻攔,剛剛算好的距離徹底被打斷,整個人徑直從空中墜落。

“該死的!”

白蘭地氣的咬牙,索性藉助慣性加速下墜,找機會抓住其他凸出來的鋼筋,長舒一口氣。

“幸好在出門的時候將癒合藥劑做成的藥片藏在嘴裡,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小五擔憂的聲音從白蘭地腦海裡響起,【現在的麻煩不小嗎?子彈和石塊都卡在身體裡,事後還要重新挖出來,曜曜你太胡來了!】

白蘭地嘆氣,“挖就挖吧,總比沒了命要好,如果不是我動作快將藥片吞了下去,那發子彈能穿透到哪裡去還真說不好。”

“我就是不理解,工藤新一到底哪裡值得氣運保護,我明明看著愛爾蘭將他那雙鞋子打壞了,怎麼還能用?”

“這兩個王八蛋一個比一個要命,這筆賬我記住了,下次再找他們算!”

吃了藥片後的白蘭地跟沒事人一樣,矯捷的如同一隻獵豹,飛快的從東京塔上攀爬下落。

這件事對他來說跟徒手攀巖沒什麼區別。

也是他早就計劃好的撤離方式,為了防止赤井秀一等人跟他使用同一種方式撤離,他特意將毛利蘭和朱蒂·斯泰琳的腳踝打穿,讓赤井秀一他們無法帶著兩個累贅跟他一樣攀爬離開。

就是沒算計到上面那兩個該死的傢伙這麼在意他,在被琴酒火力壓制無法撤離的時候還能找機會傷他,這下可真完蛋了。

“小五你說現在跟大家長們認錯還來得及嗎?”

【你覺得呢?我親愛的曜曜,容我跟你彙報一下,在你引爆炸彈後我在附近收集到的猛烈情緒,其中來自你家哥哥大人跟親親男友的擔憂和憤怒值佔據一多半,甚至超出了工藤新一本人提供的情緒值。】

【祝你好運,我親愛的曜曜。】

白蘭地:“......”

哦豁!

完犢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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