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啪嗒啪嗒!”

一雙黑色皮鞋踩在泥濘的山路上,踩在淺淺的水坑上,濺起四射的泥水。

濺落的泥點落在鞋面上、褲腿上,只是匆忙逃命的人並沒有時間去關注衣服鞋子是否乾淨。

“呼哧,呼哧......”

一道狼狽而逃的身影穿梭在樹林間,驚慌失措的他根本不敢回頭去看身後追來的人是不是越來越逼近自已。

逃命的人怎麼也想不到,他只不過是小小的翻了個戒,就能引來這位的出手,現在的他只能儘量給自已爭取活命的時間。

至於能不能從這個人的手裡逃脫,就看命吧......

深山老林之間,想要將一個人隱藏起來再容易不過了。

或許......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的能脫開後面那個人的追殺。

只想逃命的男人只能忽略雨水的侵擾,抹了把臉後繼續往深處跑去。

“切。”

跟在他身後的白蘭地叼著棒棒糖,嫌棄的“切”了一聲,還不忘順手將腦袋上的黑色棒球帽往下壓了壓。

“下雨天就應該待在家裡吃著【哥哥】烤的蛋糕、喝著奶茶,順便繼續研發手中的軟體......”

“你可真該死啊......”

白蘭地萬萬沒想到,還沒等他去找赤井秀一“玩”呢,組織裡就有那膽大妄為的人破除了他的禁令。

害得他下雨天不能縮在家裡睡懶覺、吃下午茶就算了,還要特意從東京跑到大阪,還要爬山鑽樹林,踩著泥濘的山路追人......

越想白蘭地眼底的冷意越甚。

越想那個自已特意遛著玩的“死人”距離死亡報道的時間越近。

如果不是嘴裡還叼著可以令自已心情愉悅的棒棒糖,白蘭地早就沒有了遛“狗”的心情,早就把那傢伙砍成八段順便分解了他。

“彆氣彆氣,突發情況誰也沒辦法嘛,琴酒他們又不在家,你不去處理誰去處理?”

“換別人去你放心?咕嘟咕嘟......你咽的下去這口氣?”

跟他保持通訊(看熱鬧)的【羽川清曜】出聲安慰。

不安慰還好,一說話白蘭地更氣了,“你能不能別一邊喝著奶茶一邊跟我說話?還是在說話途中喝奶茶,故意氣我是不是?”

【羽川清曜】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幫你在枯燥無味的抓人過程中增添一抹異樣的色彩嘛。”

“我信你個鬼!”白蘭地翻了個白眼,“想湊熱鬧就說想湊熱鬧,別找藉口。”

吐槽完之後語氣又變的有些無奈,“我就是收拾個垃圾,沒有什麼好看的熱鬧,你非要我開著通訊做什麼?”

“要不是這傢伙太能跑,我離得又有些遠,真不會讓他活到現在。”

“這有什麼好湊熱鬧的?”

【羽川清曜】吸了口奶茶 ,鬱悶的嘟囔,“你不懂啊,你不懂......”

白蘭地:“......”

什麼玩意就我不懂?!!!

又抽風犯病了?

“就是吧......我手癢了。”【羽川清曜】小聲嘀咕。

說完之後還委屈巴巴的跟身旁的【黑澤陣】對視了一眼。

而【黑澤陣】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讓一隻從小到大天天在搞事的崽子被迫封印性子,實在是有些難為崽子了。

小的那隻還算好點,他家這只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

穿越蟲洞來到這裡,估計是這傢伙搞的最大的一件事了。

結果來了這裡後被迫封印不能動手,也算是要了崽子半條命。

白蘭地:“......”

“你可真出息,不能動手也要看我動手是吧。”

白蘭地也是服了。

只聽到通訊中傳來了一聲委委屈屈的,“嗯......”

白蘭地:“......”

“行行行,通訊開著,開著吧。”

“沒記錯的話你前幾天才用我的身份去組織那裡的訓練系統玩了一場,狙擊槍也讓你玩了,還想怎麼樣啊!”

“我不管,這熱鬧你讓不讓我湊!”【羽川清曜】直接開啟耍賴模式。

“手癢不能動手已經夠慘了,還不讓我湊湊熱鬧緩解一下,那我多可憐啊。”

白蘭地認慫,“行,你是祖宗,聽你的。”

“不過不許再喝奶茶刺激我!”

“那我把冰箱裡的西瓜搬過來吃?”

【黑澤陣】側目看了【羽川清曜】一眼,要不是知道清曜那邊不方便出現太大的聲音,就直接捂耳朵了。

白蘭地:“!!!”

剛想吼他的白蘭地想起自已還在追殺垃圾,只能咬牙切齒的小聲威脅,“你別逼我回去收拾你!”

“你又打不過我,反正只是切磋,就當陪我練練手。”

白蘭地:“......”

我陪你練個大頭鬼!

又不是腦子有問題主動找揍,要練找你家那位動手練練去,別欺負孩子!

“吃吃吃,你就吃吧!”

“我抓垃圾去了!”

“你給我留點!!!”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跟那崽子對練還不如去暴揍赤井秀一呢,雖然都會捱揍,但是起碼自已能在赤井秀一身上討回來多半部分啊。

跟【羽川清曜】對練,那不就是單方面捱揍嗎?

這跟自已被琴酒揪著對打有什麼區別?

聽出白蘭地言外之意的【羽川清曜】抿唇笑笑,隨後切斷自已這邊的通訊,抱著半杯奶茶吸溜個乾淨。

看的【黑澤陣】額角直跳。

“別太過分啊,【阿曜】。”

“知道知道,【阿陣】你不要這麼囉嗦嘛......”隨後真去冰箱裡將半個西瓜抱了出來。

【黑澤陣】:“......”

自家崽子,不能扔不能扔不能扔......

“少吃點。”

【羽川清曜】挖了一大口後點頭,“知道啦,我有給崽崽留。”

【黑澤陣】無語,“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這下【羽川清曜】不搭理他了,直接無視【黑澤陣】,就曲解能怎麼滴?

反正他又沒吃糖!

“不過有些人是真的想死了,禁令也敢觸碰,該不會是看崽崽最近太忙沒空管他們,皮癢了吧......”

【羽川清曜】也很反感這種人,組織的經濟來源大頭在軍火售賣以及販賣訊息以及一些違禁藥品的售賣,當然他們也沒禁止組織成員接私活。

有些時候暗網上的懸賞連琴酒等人也會心動,琴酒等人也沒少在這些懸賞上賺外快。

對他們這些殺手來講,幫著僱主解決一些人實在不是什麼麻煩事。

行動組的代號成員也沒少接這種私活。

只要不觸犯到組織利益和核心機密以及涉及到組織資訊的事,白蘭地等人給他們的自由度還是比較高的。

白蘭地向來奉行一點,想要馬兒跑,就先要它吃飽。

從白蘭地接手組織大部分管理後,唯二不允許觸碰的禁地就是DP交易和人口販賣。

說白蘭地假仁假義也好,裝模作樣也罷,他就是看不起用這兩個發家做大的人,包括以這兩種方式為主的組織。

在白蘭地看來,私下裡接一些懸賞之類的,那是自已的本事,敢接懸賞就別怕把自已小命玩進去,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誰有本事誰活下來。

白蘭地本人也在暗網上接了不少政客的懸賞,不是為了錢,而是單純的看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不順眼。

這些人從上往下仔細一查,手上都說不準沾染了多少腌臢事件,對白蘭地來說,大家都不是好餅,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反正都是禍害,誰有本事誰活唄。

但是利用讓別人家破人亡這點獲利,白蘭地是非常厭惡並唾棄這種人的。

雖說軍火售賣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但是跟他們交易的目標所在的國家自已都不禁用槍支彈藥,那就別怪他們以此來牟利了。

就像對面的種花家,白蘭地從來都不把交易目標放在他們身上,哪怕他們是人口大國。

但是人家領導層管理的嚴格,他們根本賺不到什麼油水。

三三兩兩的交易招惹來一群不要命的“瘋子”,白蘭地才不吃這種虧。

有跟那些“瘋子”周旋的時間,他們早就不知道在M國等地區做出多少筆交易了。

所以白蘭地從一開始就沒把交易目標放在對面的種花家上,這三兩條雜魚交易,白蘭地實在看不上眼。

【羽川清曜】是因為經歷過家破人亡才不想也不準讓手下的人沾染這些噁心事,又因為利益至上的原因不去對啃種花家的蛋糕。

但是對於小崽子來說,那就是之前昏迷的三年經驗加上自身經歷的原因頒佈禁令。

不過......

不管是哪隻崽子,都沒想到有人敢頂風作案,這真是在白蘭地的雷點上來回蹦迪。

“直接殺了就好。”

【黑澤陣】向來喜歡斬草除根,能用一發子彈解決的事,就絕對不多開一槍。

當然,對於那些所謂的老鼠而言,【黑澤陣】偶爾心血來潮還是會下手摺磨一番。

【羽川清曜】吃了口西瓜後撇撇嘴,“我感覺夠嗆,崽崽氣的不輕,就怕下手太狠後清理現場也麻煩。”

【黑澤陣】倒是不擔心,將白蘭地所在的地方的地圖以及天氣調給他看,“拋屍的絕佳場地,就是天氣有些糟糕,不過有好有壞吧,雨要是下的再大點就能沖刷一切痕跡。”

【羽川清曜】跟著點頭,“雨小的話,現場痕跡就不好處理了。”

“這個腦殘,以為鑽進山裡就能躲過一劫?他把崽崽當什麼了?”

“我家崽崽是能把人追丟的人嗎?真是笑死人了!”

“他給自已找的逃生之地倒是方便崽崽拋屍了,腦殘就是腦殘,貪得無厭貪出問題來了吧。”

“玩什麼不好,偏偏販D,崽崽能留著他就怪了。”

“那傢伙還不如祈禱崽崽心情舒暢,可以給他個痛快。”

“可能性太低。”【黑澤陣】道。

家裡這倆崽子生氣起來,除了他和自已的同位體之外,誰也攔不住,就連【降谷零】和他同位體波本說話都不一定管用。

他和自已同位體大多數情況下還是選擇武力鎮壓,先將盛怒中的崽子按下之後再講理。

簡單來說,就是生氣的崽子誰說話都不管用,不強行把人按住讓他冷靜下來,崽子才不管你是誰!

也幸虧【黑澤陣】和琴酒武力值高,不然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生氣的崽子。

盛怒中的崽武力值堪比喝醉後的崽,區別就是盛怒中的崽還分得清敵我雙方,而醉酒後的崽子......

六親不認!

感受著越來越密集的雨滴落在自已身上,白蘭地勾唇輕聲吐出一句話,“呀,不能陪垃圾繼續玩下去了呢......”

雨勢漸漸大了起來,如果不跟住那個人再像現在這樣發放任他亂跑,說不準還真讓這傢伙得逞了。

快步朝著追擊的男人方向跑了一段距離後,白蘭地才把自已揹著的大提琴的琴盒開啟,用最短的速度將自已使用的狙擊槍組裝好,背上琴盒扛著槍就繼續向前追趕。

“找到你了。”

透過密集的雨幕和樹枝,白蘭地終於看到了那隱隱約約狼狽逃跑的身影,調轉槍口,眯起左眼朝著人影的方向開了一槍。

“BINGO!打中了!”

“我可真棒,在這種環境下都能一槍擊中目標,值得表揚,嘿嘿~”

【羽川清曜】:“......”

這茬我是接呢,還是當做沒聽見?

想了想,【羽川清曜】還是把自已這邊的通訊開啟,吐槽道:“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誇獎自已的,估計只有你了吧,崽崽。”

即便沒有人看見,白蘭地也驕傲的揚起小腦袋,“我就誇,我這麼棒為什麼不誇獎一下自已?”

“沒人給我捧場我自已捧捧場還不行嗎?”

【羽川清曜】寵溺的哄道:“行是行,誇自已吧也沒問題,但是寶貝我提醒你,別再雨裡待太久,你要是因為這件事生病,你家琴酒回來能把我們皮都扒了。”

“嘿嘿......”白蘭地一邊往目的地跑,一邊跟【羽川清曜】講話,“才不會,最起碼他不會對你動手。”

【羽川清曜】似笑非笑的點頭,無奈的嘀咕,“他是不會對我動手,但是他會跟我家【阿陣】動手啊,順便提醒你一句,生病的你比過年的豬都難按,我拜託你有點自知之明可以嗎?”

白蘭地:“......”

“你就仗著我不方便跟你吼吧......”白蘭地猛吸一口氣,壓下那想吼出來的慾望,“什麼叫比過年的豬還難按!你把我跟什麼比較呢!”

“你要幹嘛!”

“你想幹嘛啊你!”

“別忘了,我們倆是一個人,你又比我好哪去了?”

“不跟你扯皮了,我找到那個王八蛋了。”

看著不遠處扶著樹幹踉蹌著逃跑的男人,白蘭地眼裡的溫度瞬間降低,前一秒還如春風和煦般跟【羽川清曜】拌嘴,下一秒就如寒風凜冽般刺骨凍人。

“OK,那什麼,沒人在你身邊,悠著點。”

白蘭地輕笑,“別怕,反正哥哥他們不在,我可用不著裝樣子。”

“這垃圾敢頂風作案,我讓他下輩子聽到DP都打哆嗦,真拿我的話當放屁是吧,愛財是麼,要不是現在位置不對我特麼的非要讓他把賺來的錢都給我吃下去,直到吃完或者撐死為止。”

【羽川清曜】立刻切斷自已這邊停訓,不停的搓著自已的胳膊,“可怕,太可怕了,我家崽崽越來越往瘋批方向發展了,這可怎麼辦。”

【黑澤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你先把臉上的興奮勁收一收,嘴上說著可怕,臉上的表情巴不得讓那另一個崽子再狠點。

【黑澤陣】有些懷疑,他養崽的方式,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越來越厲害了啊,崽崽的狙擊技術,真好。”

【羽川清曜】突然摸不著頭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嗯?”【黑澤陣】先是不明所以的疑問,隨後想起了什麼,表情陰鷙的嚇人,“你過敏?”

“啊,對,【阿陣】你不知道,不過你之前在我身邊沒看見嗎?”

【羽川清曜】指的是他們還在原來時間點的時候。

【黑澤陣】伸手將他攬在自已懷裡,打算詳細的追問一下那些自已不知道的事。

以前覺得那些事對這崽子來說不是什麼好事,不想讓他再回想那些噩夢的經歷,也就沒有問過。

但是現在看來,在他還沒有意識的時候,這倒黴孩子隱瞞了他不少事。

“起初的時候沒有意識,後來才斷斷續續有了意識,直到被你們發現存在後,才能完整的知道你身邊發生的事。”

【羽川清曜】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不知道,怎麼辦啊,【阿陣】,我跟【赤井秀一】對狙輸了呢,丟臉死了。”

說完,就撒嬌般的把臉埋在【黑澤陣】的脖頸處,眼裡的戲謔一閃而過。

【羽川清曜】看的比較開,這種事早在他親手報仇之後就不在意了,剛剛那句感嘆也是真的替小崽子開心,狙擊技術這玩意,是最難提升的,除了天賦之外,還要遭受無數次枯燥的訓練。

所以......哪怕是提升一點點,也是很大的進步。

小崽子能在又是颳風下雨又是樹木遮擋的情況下擊中移動中的任務目標,當然值得誇獎,也值得自已替他開心。

要說一點遺憾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說特別放不下,也不準確。

誰讓他現在也用不到這個技術了呢,況且他只是精準度差了一點點,不代表狙不中目標,所以這件事在親手報仇後,也就不重要了。

如今舊事重提還一副委屈樣,只不過是為了逗一下【黑澤陣】。

他最喜歡在【黑澤陣】這張冰山臉上看到各種各樣的表情了。

當然,成功的次數比較少就是了。

“無事,【他】死了。”

還真是簡單又粗暴的安慰。

【羽川清曜】一下子就裝不下去了,順勢摟住【黑澤陣】的脖子,笑道:“你這個安慰還真是粗暴,不過也是,那傢伙死都死了,活著的人哪能跟死人一般見識!”

“不過我的精準度下降這件事是真的,碾壓你的時候就這樣一去不復返了,唉,好可惜啊......”

“本來就只有狙擊這方面能超過你一點點,還是四六開的那種,現在徹底沒機會碾壓你了。”

“你說說你,幹嘛這麼強,還樣樣精通啊,給別人留條活路會死嗎?”

【黑澤陣】很自然的把手放在【羽川清曜】的腰上,環住他的腰,用力把他往自已懷裡一摟,順便在某人的嘴上親了一口嘴角含笑的說道:“誇獎技術越來也高了,看來平時沒少自誇。”

氣的【羽川清曜】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兇巴巴的警告,“身體上佔便宜你還不滿足,嘴上也不放過是吧!”

“我這明明是誇崽崽鍛煉出來的。”

【黑澤陣】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行,就當你說的是真的。”

“本來就是真的!”

“對,你說得對。”將崽子哄好後,【黑澤陣】眼底的那抹冷意就浮現了出來。

雖說仇他家【阿曜】已經報了,自家崽子也不是很在意精準度下降這一點,但是他會這麼放過工藤新一。

不能親手解決赤井秀一等人是有些遺憾,但沒人規定他不能在背後出謀劃策,不過具體事情,還是要等琴酒從M國回來再說。

給崽子討回公道這種事,還是不需要當事人知道的好。

另一邊

“跑啊!”

“你怎麼不接著跑了?”

白蘭地面帶微笑的一步一步靠近今天追蹤的目標。

“別......”

“別過來......”

男人掏出手槍正對著白蘭地,哆哆嗦嗦的威脅。

白蘭地彷彿沒看見對著自已的手槍,依舊我行我素的靠近男人,溫柔的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嗎?”

“我很好奇,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觸碰我頒佈出來的禁令,來,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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