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一言難盡的看向自家那個活寶弟弟,嗯......怎麼說呢,架勢很足,也很像樣,但是他這顆心怎麼也放不下去。

就連習慣看熱鬧的松田陣平都不想繼續看熱鬧了,試圖讓安室透上前勸阻一番,“零啊,該阻攔的事還是要阻攔一下的。”

“雖然我也想阻止,但這是不是有些打消孩子積極性?”安室透糾結,“有琴酒在一旁盯著,應該不至於......吧。”

萩原研二無奈,“這話說的你自己都沒底氣,千萬別發生你曾經經歷過的那件事,食物中毒集體進醫院這種事,好說不好聽啊!”

“那不至於,今天出現的東西沒有任何相剋的東西,更不存在什麼煮不熟會中毒這種事。”安室透堅定的反駁。

伊達航拍拍他的肩膀,往那盆素菜的地方指了一下,“看那裡,裡面是不是有樣東西挺眼熟的?”

安室透抬眸望去,直接傻眼。

“那些四季豆是怎麼混進去的?!!!”

他剛剛怎麼沒看到?!!!

“一開始就在!!!”三人瘋狂點頭,“現在還說什麼不會出意外嗎?”

安室透傻眼,安室透無語。

“現在沒有危險品了。”諸伏景光直接將那盆菜換了個地方擺放,確保小清曜順手碰不到這盆素菜。

“靠譜! ”四個人默契開口。

琴酒的餘光將幾個人的舉動都看在眼裡,預設他們的舉動。

雖然有自己看著不會發生上次那種事,但以防萬一這種事,做了總比不做強。

【羽川清曜】尷尬的捂臉,“小崽子的行為跟我無關啊!同位體不背鍋,請精準區分兩個人,謝謝配合!”

“體諒一下孩子吧......孩子不撞南牆不回頭,我當初也是這樣死倔一步一步的打消積極性的。”

“崽崽我跟你說,肉可以讓你嘗試,但是請你放過烤魚和那些海鮮等東西,特別是烤魚,那是今晚重頭戲!!!”

清曜:“......”

“在這方面我有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烤魚這種艱鉅的工作,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吧......”

“這種事就不要再提醒我了!!!”

“不過為什麼不讓我用素菜練手?”

【羽川清曜】a;五人組:“因為裡面有四季豆!!!”

“哦......”清曜撓撓頭,“我懂了,你們這是一次疏忽百次不信,我懂,我懂......”

雖然比較鬱悶,但是他理解。

“少裝樣子,輕點練手,給我們留點填肚子的。”

最瞭解他、也是最不怕得罪他的【羽川清曜】立刻戳穿他裝出來的假象。

“我就是稍稍嘗試一下,一定會比之前有進步的!”

“翻面。”琴酒提醒道。

“啊!完了......”看著黑黢黢的一面,清曜有些欲哭無淚。

光顧著說話,把手上的東西忘記了。

“阿陣......”

清曜的小臉快皺成一團了。

琴酒無奈,“把另一面烤熟後給我。”

“真吃啊?”

“比你上次做的黑排骨強得多。”

清曜:“......”

“你這人怎麼夸人還帶揭傷疤的啊!”

“哪有這樣夸人的!”清曜是真有些鬱悶,就不能好好誇獎一下嗎?

“你第一天認識我?”琴酒反問。

其他五個人眼睜睜的看著琴酒吃下那塊一面黑一面正常的肉,暗自佩服。

“狠人!”

“是個狠人!”

“降谷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

安室透無奈的看著看好戲的好友們,“我曾經嘗試過。”

“所以人家能追到小清曜還是有本事的,你就別不爽了。”

“一塊焦糊的肉就算有本事了?hiro你這評價是不是給的太容易了?”安室透冷眼瞥向身旁的幼馴染。

諸伏景光無辜攤手,“這不是我給的評價容易,是zero你不肯承認。”

“哼!”

“hagi,看吧,有人本質上就是個死傲嬌!”

“活祖宗你別跟著湊熱鬧,天天打還沒打夠啊。”萩原研二對自己這個幼馴染是真的服氣,不找小降谷的麻煩會死啊!

“死捲毛,你說誰傲嬌呢?”安室透站在他的身後,陰惻惻的出聲。

“我去看看我做的芝士焗龍蝦好了沒有。”諸伏景光率先撤離戰場。

“我跟你進去,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萩原研二也沒良心的拋下自家幼馴染。

伊達航拍拍好友的肩膀,同情的說道:“好運。”

“我也撤了,看崽崽跟琴酒撒狗糧挺膩歪的。”【羽川清曜】戳戳自家哥哥的肩膀,有些打趣的向松田陣平的方向努努嘴,“哥啊,帶遠點揍,家裡這麼大地方,別打擾那邊的倆人膩歪。”

“小沒良心的你怎麼還看熱鬧不嫌事大呢?”松田陣平下意識的退半步,可惜被安室透鉗制住衣領,動彈不得。

“來吧,聊聊。”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安室透直接強拉硬拽的將松田陣平扯走。

等所有不需要烤的東西都端到花園的時候,安室透才跟松田陣平互看不順眼的從一旁走回來。

“哇~好豐盛,今晚算是能吃個開心了。”【羽川清曜】湊上前控制不住的咽口水,兩眼直放光。

“你這樣子好像我們平時虧待你一樣?收收口水行嗎?”安室透好笑的敲敲他的腦袋,表情有些溫柔。

“人長一張嘴,除了說話就是吃,有好吃的為什麼不吃呢?”

“沒毛病。”松田陣平感慨,“以前要是想吃這種燒烤還要找野炊的地方,還是第一次在家裡的花園裡野餐,真方便啊~”

“重點是隱蔽性好。”伊達航也附和的點了點頭。

出去野炊是悠閒,也是放鬆,但是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更是束縛,因為一行八人再多個弘樹,五個人見不了光,五個人都要做偽裝上易容。

“喲,崽子沒禍害多少食材啊~”【羽川清曜】笑著打趣。

“我怕練手太多撐到阿陣。”剛走過來的清曜翻了個白眼,鬱悶的哼唧。

“哈哈哈哈哈哈......”

聽出這句話裡的隱藏含義,眾人絲毫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看來還是沒出師。

“這玩意怎麼這麼難啊,要麼半生不熟要麼就糊了,你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tat。”

小清曜快鬱悶死了,一開始琴酒還在一邊旁觀,時不時的出聲指導。

後來他失誤太多,琴酒自己都嘴角微翹的看熱鬧,搞得小清曜越來越鬱悶,索性撒手不幹了。

“我都說了,咱倆在這方面天生就缺根弦,負責吃就夠了,別湊這種熱鬧,你偏要自己嘗試,鬱悶了吧,打蔫了吧......”

“嗚哇——”

“崽崽你別說了,再說我哭給你看!”清曜乾嚎不掉淚,奶膘隨著表情的改變一翹一翹的。

“乖啦乖啦,咱倆這個廚房小廢物只要負責吃就好,不需要動手就能吃到各種美食,為什麼非要嘗試呢?跟我一起擺爛不好嗎?”

【羽川清曜】經歷過數次失敗後終於認命承認自己在廚藝這方面的技能點一丁點都沒點亮,跟他開車技術一樣的爛,早就開始擺爛了。

也就是在這方面沒受夠挫折的小崽子還抱著虛無縹緲的希望進行嘗試,不過早晚也要跟自己一樣進行擺爛。

“好吧,一起擺爛......”清曜帶著一絲遺憾的點頭,隨後立刻撲到自己饞了許久的烤魚面前,眨巴著眼睛不停地看向三位大廚,“熟了嗎?好了嗎?可以吃了嗎?”

一連三問,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急切。

“先吃點別的,再等會。”諸伏景光伸手將焗好的龍蝦遞給兩隻崽子,算是暫時安撫住家裡這兩隻猴急的崽子。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吃著晚飯,琴酒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瞥了一眼之後就將手機遞給身邊的崽子,“你的活。”

“什麼呀?”清曜將手上的東西塞進嘴裡,腦袋往琴酒那邊探,這一看可就樂了。

“我就說那傢伙不收斂遲早出事吧,該!”

“怎麼了?”

安室透有些好奇,這話說的,該不會又是對面那傢伙幹了什麼事吧?

“哥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清曜側身讓開位置,讓安室透將簡訊看了個正著。

【gin: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跟brandy讓查的工藤新一有關。——by irish iskey】

安室透沉默半晌,最後只吐出一個字,“該。”

就對面那傢伙的行事風格,早晚都有這一天。

清曜無辜攤手,“我說我幫他遮掩了很多次,你信麼?”

“信。”

“我是認真的,因為本身就知道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是一個人,所以對組織裡其他成員調查工藤新一的事並不上心,只是該有的行動還是要有。”

“不然顯得我們這邊太平靜,是個人都知道不對勁。當然為了不浪費人力,就順手交給愛爾蘭和伏特加了,只要做出調查的行為就行。”

“我偶爾還找愛爾蘭幫忙做些別的事呢,就這樣在中間攪和,也沒阻攔得了愛爾蘭發現不對。”

“只能說自己主動找死的人,誰也攔不住。”

清曜無語的搖了搖頭,帶不動,真的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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