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嘈雜的空間彷彿一瞬間安靜下來,一時間,服部平次腦袋空蕩蕩的,渾身血液好像也凝固住,整個人僵硬的站在原地。

剛剛那個人......

不會這麼巧吧?

服部平次下意識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在抬腿的一瞬間理智回籠,硬生生的將抬腿的動作壓了下去。

【不想連累你的家人的話,就收收你的好奇心,不該插手的事別摻和進來,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這一刻,服部平次的腦海裡全是清曜曾經跟他說的那些話,到底還是選擇明哲保身。

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跟上去,但是事關家人的安危,服部平次只能選擇對不起好友。

抱歉,工藤。

“服部?”

電話那邊的柯南聽到服部平次半天都沒有什麼聲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疑惑的出聲。

“啊,抱歉。”服部平次突然回神,走出酒店,選擇了一個與剛剛那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相反的方向,之後才回答柯南的話,“剛剛在想事情,怎麼了?”

“沒事,工藤,問你一件事。”

“什麼?跟案子有關嗎?”

“那倒不是,就是好奇害你變成這樣的那群人是什麼樣子。”

柯南下意識回答,“什麼樣子?不就是一身黑麼,琴酒習慣戴著帽子,一頭銀色長髮......不對!”

“服部,你是不是在京都遇見琴酒他們了?”反應過來的柯南聲音驟然拔高,震得服部平次差點摔了手機。

“冷靜一下。”服部平次嘆氣,“你現在激動有意義嗎?是能立刻從東京趕過來還是怎樣?而且你就能肯定,他們會在原地等著你出現?”

被好友一盆冷水迎頭澆下,柯南倒是冷靜了幾分,深吸一口氣,道:“說說你發現了什麼吧,你不可能無緣無故問我關於那些人的事。”

服部平次的神情也嚴肅起來,“我沒跟他們打過交道,只是從你口中得知他們的大致樣子,剛剛見到的那個人有點像你口中的那些人,我才多嘴一問。”

“像誰?琴酒還是白蘭地?”

服部平次沉聲說道:“琴酒,就是你口中的那位高大男人,渾身散發著陰冷氣勢,讓人恨不得離他遠一些。”

柯南咬了下下唇,道:“是琴酒沒錯,看來那些人 也查到了火災的頭上,水谷先生有危險了。”

服部平次皺眉,“什麼意思?他們也盯上了這個案子?”

“工藤,你那邊到底什麼情況?不是說是個連環命案嗎?怎麼又和這些人牽扯到一起的?”

柯南鬱悶的說道:“警視廳那邊有他們的 人混進去了,那天的案情分析會里就有他們的人。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我推測應該是跟兇手拿走的那些東西有關。”

“就是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們的這般大動干戈,但一定很重要,說不定這是一次能夠一舉摧毀他們的好機會。”

服部平次可沒有他這麼樂觀,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工藤,這件事你跟清曜哥說了嗎?他們的力量要比你一個人單打獨鬥要好得多吧。”

不知為什麼,柯南對服部平次說的這個提議有些牴觸,下意識就回絕了,“清曜哥當時也在案情分析會上,他的途徑比我廣得多,我知道的事人家未必不知道,我還是不去討人嫌的好。”

服部平次:“......”

察覺到不對勁的他躊躇半天,最後硬著頭皮開口,“工藤,你跟清曜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啊,怎麼會這麼問?”柯南不解的反問。

“就是覺得你對告知他情況這方面有些牴觸,真不是誤會?”

“不是誤會,只是理念不合。”柯南嘆了口氣,“清曜哥不贊同我追查組織的事,可我不想什麼都不做。”

服部平次啞言,對於這件事他們雙方都有各自的道理,站在柯南的角度,遭到不明藥物變小的人是他,沒有任何人比他自己還盼望著變回來。

但是站在清曜哥的角度,這件事不應該是一個高中生可以摻和的事,甚至還會發生有柯南的參與會打亂公安的部署這種不好的事。

兩邊的想法他都能理解,而且從理智上來講,他是站在清曜這邊的。因為他老爸是警視廳大阪府警本部長,更清楚的知道不是所有案子都可以讓他們插手的。

“完事小心吧,工藤。”服部平次只能提醒他注意安全,“真如你猜測的那樣,你越深入這個連環命案,跟他們撞上的機率越大,勸我是勸不住你,只能提醒你注意安全。”

“雖然我還是覺得你應該知會清曜哥一聲,但你有你的想法和打算,我還是不多嘴的好。”

柯南沉默良久,最終輕聲說道:“我知道。”

“對了,服部。你有沒有看到琴酒往哪個方向走的,他想要做什麼?”

“不清楚,我沒跟上去。”

柯南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提醒道:“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就算再碰見那些人也不要貿然行動,最重要的一點......別告訴任何人你跟我有聯絡。”

“我知道,知道讓我別貿然行動,我看你才是最應該注意這一點的。”服部平次翻了個白眼,隨後結束通話電話,朝著琴酒離開的方向看去,早就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無聲的嘆了口氣,服部平次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在服部平次轉身離開後的不久,琴酒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見到服部平次沒有追上來的想法,便將手中上好膛的手槍收起來。

“呵......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

也就是服部平次沒有跟上去,不然琴酒絕對會一發子彈送他上天的。

清曜一看到琴酒傳回來的訊息就樂了,順便將資訊分享給其他人。

其他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面那傢伙總能從一些地方獲得線索,更沒想到服部平次居然能和琴酒撞個正著。

“現在再給工藤新一找麻煩來不及了吧?”萩原研二微微蹙眉,已經在思考如何拖延工藤新一的程序這件事了。

清曜惡劣的勾起嘴角,輕輕搖頭,“不用給他找麻煩,相反的,他不是願意查麼,等我們找到水谷浩介下落之後推他一把,明晃晃的坑,看他跳不跳。”

松田陣平跟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有坑就跳這件事不是他的常規操作嗎?”

清曜眉毛一挑 ,譏笑道:“那更好,他親自撞上來,可就別怪我不手軟了。”

“沒辦法,我們要裝作不知道他的身份,又不能經常給他添麻煩,只有他主動撞上來,才是我們最好的下手機會。”

伊達航嘆氣,“也不知道這場戲要演到什麼時候。就對面那位的行事風格,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身份,我們在這邊裝做不知情的樣子,幸好也就我們這些人知情,不然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沒辦法。”波本對這件事也很無語,明明什麼都知道,有無數次下手的機會,偏偏因為那詭異的氣運等著他親自送上門,就這還不一定能弄死。

“我們這些普通人跟老天親兒子對比,能佔到便宜就不錯了。弄不弄死他的那是需要以後考慮的事,我就怕發生上次那種事。”

“上次要不是曜曜反應快,廣告牌就砸身上了。”

自從上次那件事發生後,他和琴酒就禁止自家崽子主動去找那傢伙的麻煩。

就算是必須要跟他撞上,也是工藤新一主動找上門來的。

說到之前那件事,清曜就控制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心虛,特別心虛。

那次純粹是他不信邪玩嗨了,結果差點折裡。

只是清曜依舊不服氣的犟道:“我覺得吧......親兒子也沒那麼親了。”

“怎麼說?”諸伏景光好奇的看向他。

“之前快鬥陰了他一波,然後前兩天姐姐又陰了他一波,兩次都成功了。”

“這次正好做場實驗,看看這傢伙是不是還像之前那樣好運。”

波本等諸位大家長還沒反駁呢,【羽川清曜】就先點頭附和,“我覺得可以,哥哥你別慫,之前那次是 偶然不是必然。”

“要這麼想,如果工藤新一這次重傷,就說明氣運被我們消耗的差不多了,之後對付他就容易多了。”

“如果還像之前僥倖逃脫,那也沒事,反正他也不可能給我們找什麼大麻煩,就當做陪他玩了。”

“當然了......要是直接弄死他的話再好不過,但是想想就好。”

兩隻崽子都贊同搞事,波本就是想攔也沒用。

“行吧,隨你們的想法走。但是絕對不能出現之前那種事!”

清曜連忙點頭,生怕波本更改主意,“那件事都過去 多久了?之後工藤新一不也在我手裡吃過大虧麼。”

“反正我不管,是他自己撞上來的,既然撞我手上了,我幹嘛要放過?”

“我就是奔著弄死他的想法下手,成功弄死就大賺特賺,弄不死的話傷了殘了我也賺!”

聽他這番言論,波本氣的敲了敲他的腦袋,“你就折騰吧。”

清曜縮縮脖子,衝他做了個鬼臉,“略!”

虛心接受批評,但就是死不悔改!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平凡太子的一生

把酒打滿

被陛下讀心:全後宮沒人能陷害我

棋聲驚晝眠

穿書後我作天作地

曉初景

第十一年春

勝悥

退婚後她成了真祖宗

病嬌貓娘

在他心尖撒野:總裁天天想撩我

我愛南瓜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