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疑惑的看著【羽川清曜】,這個人說的東西他知道是什麼,在這種化妝派對兼試鏡的場合下,他根本就不會沾染。

【羽川清曜】輕蔑一笑,“是不是覺得很疑惑?看不懂事情走向了?”

“這也很正常嘛,因為喝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的人,根本就不是你。”

狼人:“!!!”

“還需要我繼續幫你回憶你當時在做什麼嗎?”

毛利小五郎震驚的看著【羽川清曜】,沒記錯的話,這小子之前一直在吧檯坐著,沒有跟他們一起去找人,就憑這點就能判斷當時出現在這裡的人不對?

看來對他的實力,還是瞭解的不夠透徹。

【羽川清曜】知道毛利小五郎在打量自己,卻沒有太在意。

如果毛利小五郎不想暴露自己,就不會多嘴說什麼,何況,他現在的身份也沒什麼好深究的。

再怎麼說自己也披著一層公安皮,哪能真的跟警視廳這幫人相提並論。

【羽川清曜】是喝不了酒,但是不代表一點都不懂酒啊......

在這傢伙第一次點了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這杯雞尾酒時,就多看了兩眼。

狼人點銀色子彈,這跟自盡有什麼區別嗎?

但是當時只以為他是這場派對問題的答案中的一環,才點了Silver Bullet,直到剛剛服部平次說了一些線索,【羽川清曜】才知道,當時坐在他身邊的那個人,不是真正的狼人。

“汙衊人也要有個程度吧?我只是忘了Silver Bullet是什麼不可以嗎?”狼人繼續狡辯。

【羽川清曜】一笑,翻了個白眼,這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太多了。

全部都是垂死掙扎而已。

“OK,那你解釋吧,順便跟這位木乃伊先生好好辯解一下,看看你們誰才是兇手。”

“我想,在一群怪物中點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絕對有原因吧,不然你們兩位自行辯解一下?”

“我覺得這位木乃伊先生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請吧。”

【羽川清曜】才不慣著這些人,自己撕去吧,反正該心虛的只是真正的兇手。

木乃伊朝【羽川清曜】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解釋起來,“我去了廁所,當時明明跟毛利先生等人擦身而過,我也不清楚毛利先生為什麼說我不在洗手間。”

鈴木園子皺了下眉,“可是當時從我們身邊離開的人就是狼人先生啊......”

木乃伊有些憋屈,沒好氣道:“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你們都在說是狼人從你們身邊路過,我能怎麼辦?”

“還有關於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這杯雞尾酒的事,之前福埔先生說了,有一名人類混跡在怪物途中,我就是那名人類。”

“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就是答案。銀色子彈具有驅魔功效,是獵殺怪物的最好武器,所以福埔先生才讓我點的這杯雞尾酒。”

“目的就是提醒你們我就是問題的正確答案。”

“可是除了身邊這位吸血鬼先生,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

“甚至說毛利先生您,還點了一杯一模一樣的雞尾酒......”

這位木乃伊先生也挺委屈的,他明明按照吩咐做事,結果一個黑鍋“咣噹”一下砸了下來。

毛利小五郎尷尬的撓撓頭,“我這不是......不知道你喝的是什麼酒麼......”

他是真的不清楚雞尾酒的名字和樣子,這玩意喝著又不過癮,怎麼比得上大口喝啤酒來的爽快。

“可是這個藉口狼人先生也可以用啊......在船沒停靠在岸之前,不是還分不清誰是兇手嗎?”

服部平次提點了一下某人,示意他將自己看到的內容說出來,“鐘樓怪人先生,你還要繼續保持沉默嗎?”

“什麼意思?”

“可以請你告訴我們嗎?你剛才在廁所裡面為什麼還要一直扮演怪物的角色?”

“這個化妝派對是一場試鏡這件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廁所這種私密位置,是不可能存在攝像頭之類的監視東西的。”

“那麼你在廁所這麼投入的表演,是為什麼呢?而且在那之後,你又被什麼嚇到了?”

【羽川清曜】看了一眼鐘樓怪人,怪不得服部平次這麼篤定,原來他們在廁所就發現不對勁了。

被點名的鐘樓怪人點點頭,解釋道:“其實我們這些想演電影的人,都非常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派對上打簡訊的人就一定是負責審查我們能不能出演電影的工作人員。”

“所以我一上船,就知道這位木乃伊先生是工作人員,才會一路跟著他到廁所去演戲。”

“因為人越少,入選的機會越大,所以跟著他去廁所是個不能錯過的機會。”

“在他出來之前,我就一直在鏡子前演戲......”

“可是......可是後來從那間廁所出來的,卻是狼人先生。”

鐘樓怪人一句話將狼人之前的解釋全部推翻,替木乃伊做了不在場證明。

毛利小五郎還想繼續說什麼,就被【羽川清曜】的一聲嗤笑打斷了。

“還需要繼續解釋嗎?毛利大叔,再解釋下去就沒有意義了。”

看著【羽川清曜】那雙瞭然的眸子,毛利小五郎還是選擇了沉默,沒有繼續裝下去。

這小子鬼精鬼精的,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嚇唬了一下毛利小五郎後,【羽川清曜】滿意了,小崽子喜歡嚇唬工藤新一,那他就嚇唬嚇唬某人未來的岳父好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區別。

誰讓他倒黴跟工藤新一搞上關係了呢......

【羽川清曜】才不管現在是不是一家人呢,就算現在不是,就憑毛利小五郎收養江戶川柯南這一點,就達到了被牽連的地步了。

這一家子,除了毛利蘭那個狀況之外的女孩子之外,各有各的秘密。

見毛利小五郎不再打岔,服部平次便將自己的推理說了出來。

一口氣說出推理沒有被人打擾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被圍觀的狼人有些暴躁,指著上方的服部平次喝道:“我管你是不是什麼高中生偵探,我只當你是胡說八道,你竟然說我把面具戴在木乃伊的頭上,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就胡說八道,這就是所謂的偵探?怕不是要笑死人了。”

似乎是覺得不夠解氣,狼人又憤怒的走向【羽川清曜】,伸手指著他,破口大罵。

“還有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上來就叭叭叭的說個沒完,你算老幾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羽川清曜】:“???”

同時聽到這句話的白蘭地:“!!!”

在現場的伏特加:“!!!”

上方的服部平次:“!!!”

哥們,你瘋了吧?!!!

屬瘋狗的嗎?見誰咬誰?

扮演狼人不代表你可以跟狼一樣瘋狂攀咬啊,有毛病吧。

白蘭地在通訊那頭瘋狂提醒【羽川清曜】,“崽!崽崽!你冷靜!不能殺人,不能殺人!!!”

“想想孩子啊啊啊啊啊!!!”

【羽川清曜】捂住通訊紐扣,按了一下,單方面切斷通訊,揉了揉額角,試著把脾氣壓下去。

忍了又忍,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他奶奶的,從【琴酒】他們離開,小爺就沒人能管住。

“你在逼逼什麼?”

【羽川清曜】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響起,手捏住狼人的脖子,一點點用力。

正當他想擰斷狼人的脖子時,手腕被灼熱的溫度燙了一下。

【羽川清曜】手上的力氣漸漸放鬆,眼裡的血紅也退了下去,只是眼尾還透露著一點紅色。

緊緊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後,眼裡只有一片冷靜,調整了呼吸之後,像丟垃圾一樣嫌棄的將他甩了出去。

恢復清醒的【羽川清曜】撫摸著手上的三顆珠子,聽著通訊器裡面帶著哭腔的抱怨,開啟通訊器,輕聲說了一句“抱歉。”

周圍的人都只當他因為下重手對狼人道歉,殊不知他是對不在現場的另一個自己道歉。

白蘭地都快被嚇死了,雙手都被嚇得冰涼,哭腔還沒壓下去呢,不停的唸叨。

“混蛋大崽崽,你跟垃圾置什麼氣啊,氣不過你回來跟我說啊......嗚......我去幫你解決就好了,你要是因為一個垃圾離開了,我怎麼辦?”

“你不要我了麼......說好要陪著我的,你個混蛋,再也不相信你了......”

“就算我沒那麼重要,你也要想想【陣哥】和【零哥】還有【姐姐】啊......”

“難不成你要帶著他們一起消失嗎?”

“嗚......你個混蛋......”

“再也不要理你了......”

“你看我下次還會不會單獨放你出門,你太嚇人了,嗚......”

聽著這一聲聲的抱怨,【羽川清曜】無奈望天,完蛋了......

這次真捅馬蜂窩了......

救命!有沒有人來管管小崽子,別讓他哭了,別再唸了,體諒一下貼在耳內的收聲裝置吧。

360°全方位環繞,這個體驗真的不好受啊!!!

偏偏現在還不能出聲哄,就小崽子現在這個樣子,【羽川清曜】敢保證,他就是打再多的摩斯碼,小崽子都不會看一眼。

他真的知道錯了,總要給瘋批了兩年的人一點適應階段啊!

【羽川清曜】也很無奈,之前的兩年他肆意慣了,突然間束手束腳,一時間沒冷靜下來,這也不能怪他啊......

小崽子你能不能別哭了,他也快哭了,鬱悶哭的。

白蘭地才不管他,反正他這邊等的人還沒來,不給大崽子點教訓,他才不幹呢!

仗著【羽川清曜】這邊不方便說話,白蘭地算是替他說了個夠,當然還是心疼他的耳朵,沒有大聲哀嚎,只是小聲哼唧。

直到聽見那邊響起的嘈雜聲後,白蘭地才收了聲音,最後哼唧了一下,暫時放過了大崽子。

【羽川清曜】:“......”

行,他理虧,哼唧吧,今天就不說你像小豬了。

站在桅杆上的服部平次扶住把手,冷汗都嚇出來了。

服部平次知道他身手好,也知道他是嬌慣的小少爺,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傢伙一言不合就動手啊!

不過現在看來,只是給對方一個教訓,好歹還有點理智。

媽呀......嚇死他了,差點以為要現場上演命案了。

服部平次並不知道,面前這個人不是他之前接觸的那個清曜,如果是之前那個,可能只會一腳把人踹出去給個教訓就夠了。

小崽子真的懶得跟垃圾計較,這種垃圾一隻手就能擰斷他的脖子,為什麼要給他那麼多目光?

“狼人先生,你狗急跳牆我理解,剛剛算是給你個教訓,你想攀誣人也要睜亮眼睛,認清攀誣人的身份。”

“之前沒有戳穿你是因為我懶得廢這種口舌,反正有偵探在現場,我就懶得插嘴。”

“但要是按照實際來看,這裡最有資格處理你的就是我,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有沒有資格插嘴!”

“你說我算老幾?你說我說的話算不算數?”

【羽川清曜】把從小崽子那邊撈來的證件甩在捂著脖子,半死不活的狼人臉上。

他家小崽子臨出發之前讓自己把這玩意帶上的時候,他還嫌麻煩來著,現在看來,還是小崽子跟這些人打交道打得多,比較瞭解。

證件要是不帶出來,還真成這位兇手口中的沒資格了。

狼人哆嗦著拿起證件,沒等他開啟呢,上面泛著銀光的櫻花警徽就夠讓他吃驚了。

這不是一場試鏡派對嗎?為什麼上面又有偵探又有警察?

最近聲名赫赫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被稱作救世主的工藤新一,以及警視廳的人員。

他是造了什麼孽啊......

服部平次有些同情這位犯人,“狼人先生,你說你急什麼呢?不就是要證據嗎?我給你就是了。”

“除了這位吸血鬼警官剛剛說的雞尾酒,你還留下了致命的證據。”

“兇器只是十字弓,按照十字弓的射程來看,你是不可能從甲板上射殺福埔先生的。”

“你只能近距離射擊,不巧,我身邊就有你來過這裡的痕跡。”

“什......什麼?”

“那就是你為了防止木乃伊先生髮現自己帶上頭套後打碎鏡子時的碎片。”

“稍後靠岸時只要請鑑識人員對照一下,應該就能證明了。”

“那麼......現在就讓大家看看你的鞋底,並解釋一下你爬到這上面的原因吧。”

“你說說你,找什麼急呢?為什麼不好好聽別人說完話呢?”

“還偏偏招惹了一個最不能招惹的人,我都不知道該同情你還是該說你傻了。”

伏特加陰鷙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狼人,正在考慮要不要偷偷下手解決了他時,就被【羽川清曜】一個眼神制止了。

冷靜下來的【羽川清曜】並不準備動手,總不能每一個跟他起了衝突的犯人都找機會弄死吧,那嫌疑也太大了。

當初那個炸彈犯的死亡可以說是意外,托馬斯·辛多拉是因為“跟組織有關”被人強行劫走,這兩人都能很好的將清曜的嫌疑摘除。

但是這個狼人如果現在死了,跟他發生重大沖突的【羽川清曜】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物件。

已經聽小崽子嚎了半天的【羽川清曜】並不想再給他添麻煩,只能暫時息了滅口的心。

等時間一久,誰還能記著他和狼人的恩怨?

倒時候用A藥已解決,警視廳那些人什麼也檢查不出來。

不就是讓他多活一陣子麼,又不是什麼大事。

“不......不是我......”狼人勉強的從甲板上爬起來,手裡還拿著那本警視廳的證件。

“都是貝爾摩德,這一切都是那個叫貝爾摩德的惡魔害的!”

“你不是警視廳的人嗎?你去抓那個惡魔啊!”

【羽川清曜】:“......”

同樣聽到這句話的伏特加:“......”

好傢伙!

【羽川清曜】意味不明的看著狼人,心裡暗自腹誹。

姐姐啊!你好歹給個提示啊!

本來以為你只是找個藉口把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引出來,沒想到你還真安排了一件命案出來。

不帶這麼坑弟弟的!!!

原本【羽川清曜】還在生氣被迫加班,但是現在......

他不敢,加班就加班,這是他的分內之事。

不就是驗個屍加上把兇手帶走嘛,多大點事啊!

【羽川清曜】後退躲開狼人的接觸,同時將證件奪了回來,“不好意思,我是警視廳的人沒錯,但是對於你說的內容,還要繼續調查。”

“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等著事後調查吧。”

“我說,真的是那個叫貝爾摩德的人讓你來殺福埔先生的嗎?”

毛利小五郎想到自己拿到手的那封邀請函,沒記錯的話,邀請人就是這位叫貝爾摩德的傢伙。

感情那封邀請函不是奪人眼球才那麼寫的?

“不,我對福埔先生不滿是真的,可是我真的沒有像殺害他!我是不滿他草草結束了我喜歡的那部電影,我也在網路上發表過想要殺他的言論,可那都是憤怒而言,當不得真!”

“都是那個惡魔!是那個叫貝爾摩德的惡魔!她說她會幫我想好殺人的方法跟兇器,讓我照做就好。”

【羽川清曜】更嫌棄了,有了殺人的方法和處理兇器的方法還能留下線索,也是夠蠢得。

不怪能讓服部平次發現。

說實話,如果沒有最後的證據,僅憑雞尾酒的猜測,只能證明他是兇手,卻不能讓他伏法,還是有脫罪的可能。

可惜啊......豬隊友就是帶不動。

一手好牌讓他打的稀爛,沒意思。

他姐姐算仁慈的了,還給你留了一條活路,可是你自己不珍惜。

只能算你倒黴......

“他?你既然接觸過,應該知道他的性別吧。”服部平次問道。

“是她!她是個女人!”

偷聽的工藤新一悄悄探頭,看著開車的朱蒂。

呵......

這傢伙,果然就是貝爾摩德。

“是那個女人她偷拍了我和我家人的照片,還把電話竊聽的錄音帶和我每天的生活記錄寄給我,整整一大箱子。 ”

“我是被威脅的啊!!!”

“你們不去抓真正的兇手,盯著我做什麼?”

狼人逐漸崩潰,他也不想這麼做啊!

【羽川清曜】冷言回絕,“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動手的人都是你,你一樣躲不掉被抓的命運,頂多能給你減輕點罪名而已。”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如果沒有這種想法,也不能被人利用。”

“自作孽不可活。”

沒有因為你把姐姐供出來這件事滅口就不錯了,還指望他幫你抓人?

做夢去吧!!!

“工藤,你都聽到了吧。”服部平次關掉身上的擴音器,小聲對著通訊器說到。

很快,他就接到了工藤新一的回覆。

【多謝。】

服部平次沒有繼續聯絡他,只能暗自祈禱工藤新一的計劃可以成功。

伏特加見沒有出場的餘地後便安靜的待在人群裡。

他今天過來的意義在哪裡呢?

完全沒有需要他的必要啊!

琴酒大哥這個安排真的多此一舉。

不對,起碼知道了工藤新一還活著這件事。

可是......

白蘭地為什麼要按住自己探查工藤新一?

難不成真像自己想的那樣?

可千萬別是自己猜測那樣,父母吵架遭殃的只是孩子。

兩位大佬要是鬧彆扭,他們這些下屬都是炮灰的命。

白蘭地聽到車子開過的聲音,看著手機上越來越近的訊號,眯起眼,輕聲對通訊器那邊說道:“你那邊的好戲落幕了,我這邊的好戲要上演了。”

“工藤新一......他來了。”

【羽川清曜】一怔,緩緩敲下【萬事小心】幾個字。

工藤新一他不擔心,頂多殺不死,可是赤井秀一那傢伙就難搞了。

小崽子,可千萬別帶傷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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