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

清曜弱弱的舉手,打斷大家長們的討論。

“我有件事想說......來著,但是剛剛給忘了。”

“我現在能說麼......”清曜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們,心虛到不行。

琴酒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眯了下眼,“你說。最好老實交代哪裡有傷是我沒檢查出來的。”

這一句話,直接捅了馬蜂窩。

本來鬆了口氣的哥哥們,又把心提起來了。

既然琴酒都沒檢查出來,那就是肉眼看不到的,赤井秀一你個王八蛋,怎麼還把孩子打出內傷了!

“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感覺不對來著,但是也沒有時間讓我做具體檢查。”

“就是吧......”

“別賣關子,趕緊說!”波本快被熊孩子氣死了,吞吞吐吐的要嚇死誰?

“我的肋骨,可能......好像......應該被那傢伙打出毛病了。”

“沒斷,但是應該裂了......吧。”

看著表情越來越嚇人的一群人,清曜默默將自己的診斷說了出來,希望能緩解一下這嚇人的氛圍。

琴酒無語,這特麼的......

他就是神仙也看不出來啊!他又沒有透視眼。

“家裡有裝置能檢查嗎?還是要去組織那邊檢查?”

至於醫院,根本不在波本的考慮範圍。

“有吧,這幢別墅是阿陣監工裝修的,他應該會準備,就是回來這麼久,我們這些人都沒有需求,我平時也只是往實驗室一鑽,不知道在哪。”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被點名的琴酒。

琴酒頷首,“車庫二層。”

清曜:“......”

你至於嗎?藏這麼深。

伊達航有些懵,重新確認了一下,“你的意思是,這幢別墅除了上面的車庫和地下一層車庫之外,地下二層還有東西?”

“主樓沒地方裝,不往車庫那裡裝,往什麼地方裝?”

波本揉了揉眉心,見識過他弟弟在組織那跟兔子打洞一般的各種密道,現在又見識到了琴酒的手段。

他總算知道自家弟弟那個狡兔三窟的習性是怎麼來的了。

“你們別告訴我,這棟別墅之內還藏著個醫院。”松田陣平有些難以想象。

清曜笑著擺擺手,“那倒不至於,就是有一些該有的設施,一個齊全的手術室還是有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我們這些人去醫院又不方便,有些時候去組織也不方便,這麼大的組織,怎麼篩查都有老鼠的存在。”

“自己家裡就沒有這些顧慮,而且醫生是現成的。”

清曜倒不覺得有什麼難理解的,哪個醫生不想擁有一個獨立的醫院?

只是別人沒有條件而已。

五個後加入的人服氣了。

“牛逼,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松田陣平感嘆。

“但是這種檢查跟手術室不一樣吧,CT這些東西,不是有輻射嗎?就這麼放在日常生活的地方,不好吧。”

伊達航皺了下眉,說出自己的擔心。

“羽川集團旗下有醫院,也有專門建造CT室之類的團隊,至於建築材料,那更不是問題。”

“我說哥哥們你們是不是對阿陣有什麼誤會?我敢跟你們保證,這棟別墅的前身肯定被阿陣推平了,既然是當成家的地方,肯定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走。”

“只是內部裝修,哪能夠啊!”

清曜在剛到這邊的時候,就發現這棟別墅百分百貼合自己的喜好,就知道這是新建的。

對於習慣高水平生活的他,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只是看到哥哥們那一言難盡的表情,才知道這種事對他們的衝擊有多大。

清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什麼,是不是我的生活太奢靡了?哥哥們有些難以接受?”

波本淡淡一笑,“那倒不至於,體諒一下曾經只是工薪階級的哥哥們吧。”

“我本來以為hagi之前的生活夠好的了,現在看來,是我沒見識。”

“別說我,就是毛利蘭身邊那個大小姐,鈴木園子,她家是正經的R國財團,在R國境內的私產和入股建築多的數不清。”

“推倒重建一棟別墅這種事,那位大小姐絕對享受過。”清曜不想給哥哥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拉著別人下水。

“你們以為養他很容易?”

關於這件事,琴酒最有發言權。

養一隻名為羽川清曜的崽兒,資金是最簡單的。

真正困難的,還是某人脾氣、性格和愛好!

比如看見FBI就炸毛,趁著家長們不注意就給變著法的給FBI找麻煩。

甚至能換上幾百個馬甲給他們添麻煩。

那防不勝防的駭客能力,琴酒也不能時時盯著。有很多時候,琴酒還是從新聞訊息裡面得知他家這崽子揹著他搞了什麼事!

再比如說這崽子嗜甜的性子,一個不注意,家裡的某些地方就會多出一些違禁品。

隨著年齡的增長,熊孩子藏糖的技術愈發嫻熟,現在甚至學會在家打洞藏糖!

還比如說這熊孩子的愛好——收藏炸彈。

就那對炸彈一竅不通的熊孩子,偏偏喜歡玩炸彈。要不是現在多了兩個技術人員,能針對這倒黴孩子組裝炸彈,琴酒要沒收的東西會更多。

這就是琴酒看不上波本的主要原因。

他耗費心血養大的崽子,波本出來享受現有的成果,琴酒能看的上他就怪了!

要不是怕小崽子沒人盯著各種撒歡搞事,琴酒真想讓波本體會一下養崽的“樂趣”。

呵......一群廢物。

關於養崽須知,波本他們表示不想知道。想也知道不會容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家去做吧。

他們這些哥哥,還是負責寵孩子就好,壞人還是讓琴酒去做比較好。

見到這些四散的目光,琴酒就想冷笑,這些人被波本帶的一個比一個狗。

倒是清曜持有反對意見,舉爪抗議,“我抗議!我明明很好養!”

琴酒:“......”

其他人看看抗議的崽兒,再看看琴酒,嗯......就算他們嫌棄琴酒,這件事也是琴酒的可信度比較高。

“抗議無效,建議駁回。”琴酒反駁的乾脆。

清曜鼓著臉,氣的想打滾,剛有動作就被波本按下來了。

“小祖宗你悠著點,要折騰檢查完再折騰!”

其實波本更想說這熊孩子是不是診斷錯了,根本沒骨裂?不然怎麼還這麼能折騰?

但是清曜的專業性又讓波本打消了這個念頭,要說沒做檢查給別人診斷還能出錯,但是給自己診斷應該不能錯吧......

“這麼折騰你不疼是吧!”松田陣平沒好氣的瞪他。

清曜搖了搖頭,“不疼啊!我們這種人早就習慣忽視這種痛了,換句話說,只要還能行動,就不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中。”

“一點點骨裂要是影響行動,那跟我站在原地等著被赤井秀一帶走有什麼區別?”

清曜說的容易,聽的人心裡卻有些不平靜。

或許是他這張臉太過稚嫩好欺負,總覺得跟這種咬牙硬撐的人設不沾邊。

直到現在,他們才清楚認識到眼前這個在他們面前笑著撒嬌打鬧的孩子,是個能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的存在。

幾人突然就理解這傢伙剛剛為什麼會忘記疑似骨裂這件事了。

因為在清曜眼裡,這根本就不是一件需要關注的事。

跟這些相比,可能赤井秀一傷的比他重、自己的臉被打成花貓這些事,對小清曜來說,會更重要一些。

波本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頭,沉默良久,才攛掇他趕緊去檢查。

“既然家裡有裝置,那就趕緊檢查,別像一把劍一樣,懸掛在我腦袋頂上,讓我擔心。”

“哦。”清曜乖乖點頭,戳了戳琴酒,“帶路啊......”

琴酒將他的爪子握在手裡,洩憤的捏了下他的鼻尖,“你還記得你才是這家的主人嗎?”

“有什麼關係嘛,說的好像你不是這家主人一樣,你參與建設的別墅,你不領路難道要我自己找入口嗎?”

“等等......”波本一邊跟著他們往外走,一邊回想著某件事。

“嗯?”

清曜疑惑的看著自家哥哥,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所以家裡明明有手術室,之前為什麼還要往組織跑?”

想到他家曜曜那奪命車技波本就後怕,現在還能回想起當時人在前面跑,魂在後面追的經歷。

清曜果斷甩鍋,“當時情況緊急,我腦子卡頓沒想起來這件事,也不能怪我吧......”

“有事問阿陣!”

再次背鍋的琴酒:“......”

“忘了。”

琴酒絕對不承認當初是想看波本好戲才隱瞞不說的。

誰讓那個時候這對兄弟倆才相認,自己還沒把崽子拐到手呢,這個當哥的就開始礙手礙腳。

不是當哥的麼,那麼體會一下自己弟弟的奪命車技,很正常吧。

波本冷笑,呸!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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