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走了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該露面了。”

真是把別人都當成瞎子了嗎?

怪盜基德在離開Spider(蜘蛛)的視線後,就帶著以中森警官為首的一群警察繞圈,以便白蘭地行動會方便一些。

好不容易將中森警官他們繞的差不多了,可以選擇撤退了的時候,怪盜基德發現還有個踩著滑板一直跟在身後面的小鬼頭。

要不是他現在還用著怪盜基德的身份不方便懟的太狠,黑羽快斗真想狠狠的罵一場。

真能跟啊......

“警惕性很高啊,怪盜基德。”柯南抱著滑板,從暗處走了出來。

怪盜基德諷刺的勾起嘴角,“你那個滑板是不需要控制的對吧,那麼大的渦輪聲音,除非是聾子才聽不見。”

“大偵探,寶石我已經還給中森警官了,你這麼追著我跑有意思嗎?”

“我還想問你呢,每次都這麼戲耍警方,有意思嗎?”

怪盜基德轉過身,看著柯南,輕輕勾起嘴角,“我覺得很有意思,看著這些警官們被我耍的團團轉,偏偏又抓不到我,不覺得很好玩?”

“不可理喻。”柯南神色一暗,理解不了怪盜基德惡趣味。

“你覺得我不可理喻,我還覺得你無理取鬧呢,大偵探,你們偵探都喜歡這麼刨根問底嗎?”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都把自己搞得這麼慘了,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別人家的閒事......”

“少管!”

要不是教養良好,怪盜基德都要爆粗口了,自己的事情還沒搞明白呢,還有心情去管別人的事,心要多大才能做出這種事?

柯南冷著臉,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怪盜基德回以一個微笑,“這一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我的事也不勞你費心。”

“管我是不是覺得戲耍警方好玩,跟你都沒有關係。”

“請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管好自己那點破事就夠了。”

“還有......不是隻有你會玩那種破麻醉針,每次都用它當底牌,太差勁了。”

從一開始,怪盜基德就在防備柯南手上的動作,在他的手碰到手邊的一瞬間,就立刻後退幾步,遠離射程範圍。

本來沒想搭理他的怪盜基德突然想試試這身新的裝備,據他哥說......能把人紮成刺蝟的裝備。

“讓我找找看......”對新裝備還不是很順手的怪盜基德忍不住喃喃自語起來。

柯南:“???”

“找到了!應該是這個!”

剛剛還一臉懵的柯南突然瞪大了眼睛,靈活的躲開迎面而來的針狀物體。

只是數量太多,還是有兩針紮在身上。

強效麻醉劑效果很強,生效的速度也很快,沒過幾秒,柯南就開始暈暈乎乎的。

第一次知道看見身上道具“殺傷力”的怪盜基德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柯南。

我的媽......

原來......一個不爽就把人紮成刺蝟不是個比喻啊......

這話居然是能真正做到的......

哥,親哥!

你們那裡的研究人員都這麼惡趣味,都這麼可怕的嗎?!!!

悄咪咪的嚥了口口水後,怪盜基德就平靜下來,開始欣賞柯南的窘態。

從來都是柯南用麻醉針射向別人,如今風水輪流轉,也到了這傢伙吃虧的時候。

悄悄開啟身上的錄影裝置,將柯南罕見的窘態拍了下來。

拿這個去討好那個大一點的崽子,會不會幫他說點好話呢?

“可惡......怪盜......基德你......”

話還沒說完,柯南就抵擋不住麻醉劑的作用,直接倒在地上。

怪盜基德倒是沒有懷疑柯南是在裝樣子,畢竟他身上的麻醉針跟柯南的不一樣,阿笠博士就算再厲害,能搞到的麻醉劑也是有限的。

而他身上這些麻醉針泡過的麻醉劑,可是組織調配出來的,根本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

工藤新一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又沒有做過耐藥訓練,根本不可能抵抗得了他的麻醉針。

“終日打雁卻讓雀啄了眼,經常使用麻醉針的你應該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栽在麻醉針上吧。”

怪盜基德緩步上前,看著躺在地上的柯南,忍不住吐槽。

想到他屢次在這傢伙手上吃的虧,怪盜基德的心裡一陣暗爽。

不過因為柯南那詭異的氣運,怪盜基德始終都沒有放下警惕,甚至連線觸都沒有接觸他,只是站在一旁看著。

最後還是秉承著人道主義,拿著自己用來吸引中森警官等人目光的備用披風蓋在柯南的身上。

“好好睡吧,小鬼。希望以後能長點記性。”

話音剛落,怪盜基德就轉身離開,徒留柯南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地上。

另一邊的白蘭地直接拎著Spider(蜘蛛)來到早就準備好的貨車上,直接將他扔進貨車箱後,坐上了副駕駛。

沒等一會兒,琴酒就揹著大提琴的琴箱上了車,“現場處理好了?”

白蘭地歪頭一笑,“當然,不過琴酒啊......下手太狠了,我還要給他先止血,麻煩死了。”

“他找死。”

琴酒不覺得自己下手有多重,那傢伙自己找死,他沒有一槍爆頭都是看在這傢伙還有用處,不然還能留著他?

“好吧好吧,那下次我們換換,你來處理近距離的事,我來遠距離壓陣,善後的事交給你好了。”

琴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現在不嫌棄我下手重,不怕我一不小心捏死目標了?”

以上的話是白蘭地在行動之前說的話,本意是怕琴酒跟快鬥那個傢伙互看不順眼,怕他們兩個在現場暗戳戳的互懟起來。

就像自己之前打出去的那一槍,自己是隨意開槍將他逼走,但換成琴酒就不一定了。

就算有防彈衣不會受傷,但是子彈的衝擊力也會讓人感到疼痛。

公報私仇也不是不可能。

為了大家都好,琴酒還是去壓陣吧。

就是沒想到,這傢伙用自己說出口的話來堵自己。

“琴酒,你變了。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崽兒了?”

白蘭地幽怨的看著琴酒。

早就習慣了的琴酒淡定點頭,“是,但是不妨礙我用話堵你嘴。”

白蘭地:“......”

毀滅吧,這狗男人越來越狗了。

“打算送那裡去?”琴酒問道。

“嗯,封存好久的地方,也該見見光了。”

“對於某些事我只是不喜歡,不代表不擅長。消停太久了,恐怕外人都忘了我瘋起來是什麼樣。”

琴酒對他準備做的事倒是很平靜,不過白蘭地有句話沒說錯,確實消停的有點久。

從回了R國之後,就沒有再碰過某些東西,至於去FBI那裡搗亂,外人覺得這叫瘋,但是對於琴酒來說,這只是常規操作。

“就不怕波本他們接受不了?”

白蘭地眨眨眼,如果說以前他可能還會擔心一下,但是現在嘛......

“他們的承受能力沒那麼差,我又不幹什麼,只是親自給這傢伙洗腦罷了,多大點事啊!”

“我當初把人體實驗叫停一個是因為不喜歡,另一個就是老鼠殺的太快太乾淨,沒有讓我發展的機會。”

“聽不到老鼠的慘叫,那多沒意思。”

“現在老鼠少了,但都有各自的死法,也沒有多餘的給我實驗,還不如像之前那樣,現場剝皮聽他們的慘叫呢。”

“我雖然瘋點吧,但是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地步。我的人體實驗都是試藥來的,本質上來說實驗體還是個人。”

“而且他們也算是物盡其用吧,起碼我們現在用的藥品都是在老鼠身上實驗出來的,雖然中間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但是結果是好的嘛。”

白蘭地嘿嘿一笑,他覺得他還是很溫柔的,跟M國某些研究所裡面研究的東西相比,還算是人的研究。

至於為什麼選擇洗腦,當然是這種人口中沒有真話,想從他們口中得到真話浪費的精力,還不如他直接洗腦來的快。

不過這件事風險比較大,一個不小心,洗腦不成就容易成為傻子。

“隨你折騰。這次行動除了自己人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也不怕‘動物園’找麻煩。”

“在這個世上,想要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太簡單了。”

白蘭地伸了個懶腰,“其實我更希望他們可以先搞事,這樣的話,就有正當理由反擊。”

“我的成年禮就能回來了。”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他們不除,我的成年禮的下場估計只有被損壞一種可能,不然一輩子都不能消停。”

“我很想跟‘動物園’和平共處,井水不犯河水。可惜啊......這些人盯上的東西是他們留給我有特殊含義的東西,也算是他們倒黴吧。”

白蘭地選擇幫黑羽快鬥不止是因為父輩的關係以及黑羽快鬥入了他的眼,更重要的是他想把自己的成年禮拿回來。

就算之前嘴上說先放在黑羽快鬥那裡,他不在意。

但也只是說說,怎麼可能不在意呢。

那可是在他小時候就準備出來的成年禮,雖然他們沒辦法親手送到自己手上,但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可能讓別人惦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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