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副想要揍人的樣子。”諸伏高明透過後視鏡看到坐在後座上的清曜在看了一眼手機後就發生轉變的表情,有些擔心的問道。

清曜冷笑著將手機收起來,輕嗤一聲,“傻逼FBI赤井秀一自作聰明,又非法偷渡進來一個入侵者。”

風見裕也:“......”

“他們沒完了?是真把我們當空氣啊......”風見裕也有些想揍人,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剛調入零組的諸伏高明有些意外,“出入境的管理這麼松嗎?是個人就放行?”

沒沾染過這種事的諸伏高明之前真不知道有這麼多FBI在這邊行動。

“一群廢物,別說看不清他們的身份,就是人家把FBI證件甩出來也沒幾個人敢管,背靠大樹好乘涼,以赤井秀一為首的那些FBI要不是遇見我這麼個硬茬子,他們的行事會更不收斂。”

“這已經是收斂過的了,有些人啊......從上到下,骨子裡就爛成泥了。”

“上面的人當不要臉的當舔狗,下面的人也有學有樣給對方當狗,都是一群垃圾。”

諸伏高明輕笑一聲,“你對上面那些人意見不小啊。”

清曜挑眉,“怎麼?難道你看得上那群主動給人當狗的垃圾?M國那群強盜我看不上,R國這些廢物我更看不上!況且我又不是R國人,只是沾了一半血而已,我老爸也沒怎麼在R國待著啊......”

“在我這裡可沒什麼國家大義,沒有哪個國家能困住我,同樣的我也沒有什麼愛國之情,M國那群強盜盯上我的東西,R國傻逼一個不注意把我哥扔到危險當中去,指著我對他們有好印象,做夢去吧!”

“赤井秀一為什麼敢在R國境內肆意行動,還不是背後有FBI給他當靠山,FBI背後站著M國。”

“一群給人當狗的議員不敢跟對方對上,可不就只能放任赤井秀一那些人肆意行動了麼。”

“要不是有我跟赤井秀一作對,你猜赤井秀一他們會正大光明的‘偷渡’多少個FBI過來?”

諸伏高明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了,“所以你是怎麼透過考核當上公安還混到這個地位的?”

諸伏高明可不認為公安那些高層會讓一個非R國人當上公安,還是一個重要小組中的負責人。

清曜嘚瑟的壞笑起來,“一威脅二利誘三強迫。”

諸伏高明:“???”

風見裕也默默的開著車,努力憋笑,這種打擊他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曾經他也好奇,降谷先生突然就安排他帶著這祖宗去辦理入職,說手續什麼的都可以調查,見手續齊全,也就沒有阻攔的必要,便直接給這祖宗辦了入職。

至於為什麼從一個法醫變成了零組副組長,那全是這祖宗橫掃整個零組後的結果。

天知道,風見裕也只把這祖宗當成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法醫,已經準備把他當成一個吉祥物,來讓降谷先生放心。

哪裡能想到這不是個擺著好看的吉祥物,這特麼是個大殺器,還是那種內懟高層外揍FBI的那種殺器。

“展開說說。”

“威脅的話,高明哥你懂的,作為一個計算機領域的新星,並且碾壓一眾老牌公司並且各行各業都有涉及的集團所有者,手裡捏著一些人的把柄很正常吧......”

“利誘的話,當然是我跟我哥能給公安帶來的好處,並且我會為了我哥身份不暴露免費幫公安加固防護網。”

“至於強迫......”清曜勾唇一笑,“那當然更簡單了,把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往他們面前一擺,同意我的提議並且不插手我的行動,這東西依舊是隱秘無人知道的事,但要是不按照我的要求或者把我逼急了,那就全世界迴圈播放唄,多大點事啊......”

“作為在計算機行業頂尖並且分佈廣的集團就是這麼囂張,除非他們能破除我公司的防護網,能黑掉我的官網能一切手段,或者是可以直接弄死我,不然他們都得乖乖聽話。”

諸伏高明:“......”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風見稱你是小祖宗這件事還真沒錯。你就不怕把他們逼的狠了觸底反彈?”

清曜眨眨眼,“一開始吧......我還挺收斂的,而且他們需要用到我哥,把我放在眼皮底下也是一種制約我哥的手段,我都能想到他們的打算。”

“但是隨著後來我跟M國那邊的FBI鬧的越來越大,上面也就不敢吱聲了,最開始的時候還會警告我行事收斂一些,別太過分,做出連他們都兜不住的事,但是現在嘛......”

“我就是把公安炸了他們也不敢吱聲!說搬家就搬家,M國那邊現在還有以此事為藉口的遊行,包括因為醫療設施搬家部分重症只能等死,記恨M國政府當街襲擊政客的,雖然沒有成功,但是M國群眾不安分是肯定的。”

“況且連FBI都攻破不了我的防護網,就別提R國這邊了,技術技術不行,武裝防備也趕不上對方,那群惜命又捨不得地位的人,可不就認慫了麼。”

清曜臉上露出一抹嘲諷,顯然是沒把這人當回事,從心底就瞧不上他們。

“跟我玩輿論戰,小爺我能玩死他們!雖然我只是個商人,但是我分佈廣啊,R國政客敢針對我的話頂天就是在國內散發輿論,要麼就聯合幾個小破國一起散發謠言唄。”

“我連他們爹都給揍了,害怕R國他們聯手?雖然礙於M國的實力,部分國家不敢明著嘲笑,但是對面的大國可不管這事,據說......他們外交部時不時就藉助我官網上放出的料含沙射影的抨擊某些人。”

“高明哥你不覺得很爽嗎?看著一群人恨自已恨得不行卻偏偏要在我面前忍受並討好,多爽啊......”

清曜知道他的想法跟常人不同,但是沒辦法,這就是他從小接受的教育,BOSS爺爺從小就告訴自已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已,實在看不上派人去殺了就好。

要不是爸媽該寵寵該訓訓,早就被BOSS爺爺慣出來個混世魔王了。哪怕被爸媽教了正常的理念,但是身邊人的行事風格還是間接影響了他的行事風格。

只不過琴酒在放任自已隨心成長的時候還會加強自已的個人能力。

清曜現在敢這麼囂張不把任何放在眼裡,全靠實力撐著,但凡沒實力他也不會硬剛FBI和M國,只會在背地裡給他們添堵。

但是不管怎樣,那句“只能委屈別人不可委屈自已”的叮囑,算是被清曜放在心上了。

BOSS還是寵出來了一個混世魔王,只不過......這小魔頭還有根繩拴著。

若是繩斷了,沒人拉著的混世魔王是什麼樣子,嗯......【羽川清曜】就是個現成的例子。

跟他作對?

簡單,殺本人都是輕的,要玩就玩大的,一殺殺一家。

諸伏高明聽到清曜的話後沉默良久才發出聲音,“爽是挺爽,但不是人人都有你這底氣,你這已經快把天捅下來了,背地裡看你不爽的人不少吧......”

“至少被你威脅的那些巴不得弄死你。”

清曜哈哈一笑,放鬆身體令自已靠在背椅上,整個人如同一隻慵懶的布偶貓,“那又如何?至少他們不敢明面上針對我,也不敢有太大動作,只敢在背地裡搞些小動作而已。”

“而我......最不怕的就是背地裡耍陰招,敢耍陰招的,基本上都被我陰回去了,觸碰我的利益就要做好被我狠坑一筆的準備,護食的奸商可不好招惹。”

諸伏高明無奈搖頭,有些羨慕清曜可以活的這麼肆意,想有話語權還是得有實力和底氣撐著。

習慣了清曜的行事風格後,諸伏高明越來越後悔自已當時的“清高”,選擇了一條最難走的道路,不然也不會成為別人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似乎是看出諸伏高明的想法,清曜眉梢上揚,整個人散發著令人無法無視的魅力,張揚的笑了出來,“沒必要一直糾結之前的選擇,換條路走又不是無法達成自已的目的,再說了......高明哥你現在是零組的人,我護著的零組,可沒人敢在背地裡動手腳!”

清曜就是有實力護住自已想要護住的人,哪怕是一群過客,但誰讓羽川清曜這個身份擔著零組副組長的職責,降谷零這個身份又是零組的總負責人呢!

至少在他還在零組的時候,他敢保證沒人招惹他們。

“你啊......”諸伏高明眼裡劃過一抹無奈,“少搞點那種令我們心臟驟停的事,就算護住我們了。”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一眨眼就把對方眼睛戳瞎這種事,還是少來幾次為好,諸伏高明還是擔心這祖宗把赤井秀一激的不管不顧動手。

清曜衝他聳了聳鼻子,輕哼一聲後就閉嘴了。

就不要!!!

一個身份給赤井秀一添堵算什麼,他就要兩個馬甲一起給赤井秀一添堵,氣死他!

已經很收斂了好不好!

看到清曜那小表情,諸伏高明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就是隨意一說,也沒指望這小少爺會收斂,真要這麼容易就聽勸了,風見裕也也不會叫對方祖宗。

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不想受委屈,有問題嗎?

沒有!

諸伏高明自已把自已安撫好了,既然答應對方來了公安零組,就要習慣零組的行事風格,習慣清曜的搞事頻率。

嗯......

什麼時候能做到跟風見裕也一樣波瀾不驚,也就差不多習慣了。

諸伏高明敢保證,風見裕也那傢伙也不是從一開始就這麼淡定的。

“羽川先生你收到這種訊息,什麼時候在FBI那邊安插人手了嗎?”風見裕也一邊開車一邊詢問。

清曜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道:“我是想在FBI那邊安插人手了,我安插得進去嗎?那傢伙多警惕還需要我重複嗎?我是在醫院安插了人手,暗中盯著那傢伙呢!”

“別忘了,醫院也算是我的地盤!本人不才,在醫學領域還是小有成就的,認識的人也就有那麼一丟丟多吧......”

風見裕也悄悄笑了一下,他們家羽川先生真是太可愛了,哪有人這樣不著痕跡的自已誇自已的?

不過羽川先生說的也沒錯,對清曜有部分了解的風見裕也知道他的話一點水分都沒有,甚至還遮掩了部分事實,那是小有成就嗎?

單看米花中央醫院的院長對這個經常翹班不去工作的員工的縱容,甚至還拐彎抹角的求對方接手術這件事就知道,清曜在醫學成就上的水平不低。

只是家境優越不缺這份工資再加上本人比較鹹魚喜歡躲懶,只有被對方唸的受不住了,才會往醫院跑一趟。

“我們需要做什麼嗎?”風見裕也問道。

清曜惡劣的笑了出來,“用不著,赤井秀一想要找一個我們毫不知情的人幫他做事,那就滿足他這個願望。”

“放心,只要對方有行動就會主動撞上來的,高明哥你可以從現在就開始想用什麼藉口搶劫......不是,是索要賠償金。”

諸伏高明失笑,說漏嘴了吧......

搶劫?

你那怕不是直接掏兜!

不管心裡怎麼想,諸伏高明的臉色卻沒有任何異樣,只是淡定回答,“可以,至少隱瞞身份入境這一點就可以索要一筆賠償,至於其他的......給我點時間找找理由。”

清曜頷首,“給我往五千萬上湊,赤井秀一那傢伙有錢!”

不快點把赤井秀一的錢包掏空就沒機會了。

行動開始後可就坑不到了。

直接修改後臺資料轉賬多沒意思啊,就要讓赤井秀一親手交出賠償金,讓他這些年的財產全部打水漂!

赤井秀一不開心他就開心!

諸伏高明無奈,只能答應跟清曜狼狽為奸,不對,是合作共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赤井秀一是他們兩個共同的仇人,這隻能叫索要賠償,跟坑人可一點都不沾邊。

水無憐奈的病房

被茱蒂叫來的院長聽從赤井秀一的吩咐,做了一套驗證病人是否清醒的檢查,在反覆用力掐住對方腳趾卻依舊沒反應後,年長的院長才衝著赤井秀一等人搖了搖頭。

“照理說,這樣用力的按腳趾的指甲刺激疼痛感的話,如果在有意識的狀態下,她就會馬上醒過來或者呈現出皺眉的表情。”

“這麼看來她現在確實還是處於昏睡的狀態中。”

柯南:“......”

看著毫無破綻的水無憐奈,柯南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讚歎水無憐奈的忍耐能力還是該吐槽這位院長的方法不靠譜。

柯南覺得,那天要不是清曜哥用本堂瑛佑的安危以及戳破水無憐奈的真實身份這件事來威脅她的話,水無憐奈估計也不會在他們面前“清醒”。

這位CIA的小姐忍耐度可是很強的。

連被刀割開面板都能紋絲不動的維持原狀,可見這位院長的檢測方法照比清曜哥來說還是有些小兒科的。

茱蒂點了點頭,道:“這樣啊。哪還有其他辦法可以令她清醒嗎?”

院長道:“這個我們暫時也沒辦法,她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是車禍碰撞造成的腦部受損,是身體的一種保護機制,當然我的測試方法也不是百分百有用的。”

“如果現在立刻進行原定於三天後要做的腦波檢查的話,會得到更精準的結論。”

赤井秀一制止了茱蒂的舉動,抱歉的對院長說道:“不用了,十分感謝您。不好意思,特地麻煩您跑一趟。”

院長笑了下,“小事。雖然我很好奇關於她車禍這件事的原委是什麼,不過以前在LA(Los Angeles洛杉磯)的時候,詹姆斯和你曾經救過被暴徒襲擊的我,我相信你們不會是做壞事的人。”

“所以我選擇幫你們隱瞞她住在這裡的訊息,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順便提供給你們一個訊息,如果她的情況向不好的方向上發展,建議你們嘗試請一下這方面的專家。”

“他曾經救醒過一個被判定為植物人的病人,在那次之後,又陸續喚醒過幾個植物人,不過那位不輕易出手,這我便幫不了你們了。”

茱蒂有些急切的問道:“那人是誰?”

“一名醫學天才,去年才從麻省理工畢業,不過你們要找人的話也方便,米花中央醫院那老頭子仗著跟他教授的關係先把人搶走了,你們可以去米花中央醫院那邊找一名叫羽川清曜的外科主任。”

“不過據說他輕易不出手,也是醫學界的一名怪咖,有著罕見的學醫天賦卻不喜歡治病救人,如果你們能請到他幫忙的話,可能會更順利一些。”

茱蒂·斯泰琳:“......”

柯南:“......”

赤井秀一無奈扶額,繞了一圈還是繞到那孩子 身上去了。

在聽到那個不輕易出手的怪癖時,赤井秀一就有這種離譜的想法,結果還真是他......

不過這位院長也沒說錯,羽川清曜確實“喚醒”了水無憐奈,只不過方法跟院長想象的不一樣罷了。

“多謝院長告知,我們會酌情考慮的。”赤井秀一沒有一口回絕,順便將院長送了出去。

“繞來繞去還是繞回公安身上。”茱蒂暗自生悶氣,“找羽川清曜?那傢伙怕不是會冷嘲熱諷我們一通之後送給我們一句‘不管’!”

不得不說,茱蒂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卻真相了。

柯南倒是意外從院長口中得知的那句“對治病救人不感興趣”的話,不禁皺起了眉,小聲嘟囔道:“清曜哥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赤井秀一的目光投向柯南,嗤笑一聲,“那你覺得什麼叫好?”

“我只是覺得有很多人需要清曜哥,他這麼做的話會讓很多燃起希望的人更無助。”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赤井秀一嘆氣,“外人不知情就算了,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身份,羽川集團的擁有者會在乎一家醫院開出的工資?”

“這種事做好了會得到病人家屬的感謝,但是失手呢?可能原本只是植物人,失手之後卻喪命呢?手術過程中有太多的不確定,誰能保證百分百成功?”

“真要發生意外,手術前說好的後果自負根本沒用,簽訂的手術須知和免責條例也沒意義,傷心欲絕的病人家屬是不會考慮這種事的。”

“醫鬧的例子那麼多,可見這並不是罕見的例外。不缺吃穿的大少爺憑什麼要受這種委屈?”

赤井秀一覺得,真要發生這種事,估計倒黴的也只會是醫鬧的病人家屬,那孩子很有可能一腳把人踹出去。

“不過學醫卻不喜歡治病救人,這不是很矛盾嗎?醫者仁心。”柯南還是不理解清曜的行為。

“有沒有可能......是他覺得有挑戰性?”赤井秀一覺得,按照羽川清曜那個性子,學醫搞不好還真是因為有挑戰性。

“那種妖孽的想法不是普通人可以理解的,小子,慶幸這裡都是自已人吧,不然你可能又要捱揍。”

赤井秀一覺得柯南的想法有些理所應當,他看不慣世間一切不平等的事情,總喜歡伸張正義,執拗的認為這世界上只有非黑即白兩種人。

這小子跟清曜註定是兩條路上的人。

工藤新一這小子就好像是被條條框框拘束起來的機器人一樣,行事風格完全按照條例行動,而羽川清曜那邊則是心中有一杆秤,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搞些小動作還是被容忍的。

就像長野縣那件事,那孩子早就知情組織會去殺人,可是他卻放任對方殺人,在人死了之後才姍姍來遲處理事情。

這就是羽川清曜的行事準則,他看不過眼的,總有其他辦法把事情完美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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