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嫌棄的用匕首刀尖挑著那張被剝下來的臉皮,回頭看了眼因為憤怒雙目充血的工藤優作以及因為劇痛昏厥過去的工藤有希子,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怎麼......工藤先生是想近距離的看看這張新鮮出爐,剛從你老婆臉上剝離下來的臉皮嗎?”

白蘭地挑著那張臉皮,靠近工藤優作,挑釁的晃了晃。

見到工藤優作不顧鐵鏈的牽制想要衝過來的時候,白蘭地後退一步,剛想拍著胸口演戲,在看到那溼漉漉泛著亮意的黑色手套時,連忙停下自已的舉動。

“哎~不給你~氣死你~”

琴酒用沒被白蘭地“汙染”的右手捏了捏眉心,沒眼看著欠揍又嘚瑟的崽子。

波本五人也抽了抽嘴角,崽兒啊,你這是幹嘛呢......遛狗呢麼......

不過在看到工藤優作現在的樣子,除了現在站立的樣子跟狗也沒什麼區別了,不對......

狗可能都比他們自由,好歹遛狗的時候只會給狗帶上一根牽引繩,再看看工藤優作現在的樣子,身上用鐵鏈構成的“牽引繩”就不止一條。

更別提脖子上那故意增加折磨的鐵項圈,不聯想還好一些,但凡接受了這個設定......

波本五人就無法再正眼看待工藤優作了。

五人默契的互看一眼,將這離譜的想法掩蓋下去。

雖說最初的目的不是羞辱工藤優作,只是單純的增加他的痛苦,令他只能長久的保持一個姿勢,但是家裡崽子剛剛那欠揍的行為......真不怪他們浮想聯翩。

另一邊的白蘭地不知道哥哥們的想法,而是繼續刺激工藤優作,“想要嗎?你老婆的臉哦~我跟你說,這可是真實的臉皮哦~”

“百分百純人皮哦~這可是你在外面無法體驗到的哦~白蘭地出品,必屬精品!”

“這跟外面售賣的模擬娃娃的觸感可不同哦~看著薄如蟬翼的臉皮,上面一塊多餘的碎肉都沒有哦~”

“想要嗎?”

“跪下來求我啊......”

已經接受了離譜設定、被那離譜想法荼毒了的波本五人生無可戀的抬頭看向刑訊室的天花板。

這真不怪他們會把白蘭地挑釁工藤優作跟遛狗聯絡起來,看看這崽子說的話......

都是琴酒的鍋!

一旁的琴酒突然感覺到一股惡意,環顧四周最後把範圍鎖定在另外五人身上。

看著他們的表情,琴酒就恨不得把他們一個個的都崩了。

不用細想琴酒都知道,這五個混蛋一定又在說他把白蘭地那崽子帶歪了,常規操作,已經無法令琴酒產生情緒起伏了。

沉默著將視線收回後,琴酒走到一旁拿出一個嶄新的冷藏箱,拎著冷藏箱走到白蘭地身邊。

“哇哦~默契!”

“我剛準備取東西裝這張人臉呢,之後我再處理一下,令這玩意的保質期長一些,令這張人皮結實一點。”

“畢竟是送給工藤新一的禮物,總不好給他一個殘破的,琴酒你覺得呢?”

“殘不殘破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看出來這張臉是誰,別把真皮做的太符合標本的程度,免得被人誤認為我們用假的糊弄他。”

對於白蘭地的技術,琴酒還是知道的,上次那人皮娃娃做的就跟標本沒什麼區別,不上手仔細觸控的話,看上去跟模擬材料沒什麼區別。

白蘭地笑著擺手,“小事,我剛剛動手的影片會跟這張人皮一起寄過去的,除非工藤新一打從心底就不肯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別忘了呀,那上面一直拍著呢!”

白蘭地指了下刑訊室上方的監視器,笑著回答。

琴酒沒再補充,但凡是給赤井秀一的挑釁禮物,琴酒一句提醒都不可能說,就算白蘭地做的再像標本,赤井秀一也能一眼認出是人皮,那人遇見跟組織有關的事時,冷靜的彷彿毫無情緒的機器人一樣。

工藤新一那個沒什麼經歷又自大的人就不一樣了,一旦白蘭地做的太 像標本,那位對自已無比自信的大偵探根本不可能往真實人皮上去猜測。

他只會執拗的認為這是組織想要激起他情緒的一種手段。

只能說對付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方法,跟那位全憑氣運逃命和獲得組織情報的工藤新一相比,琴酒寧願跟赤井秀一面對面碰一下。

前者是連琴酒都想不到那人會怎麼逃脫他的追殺,後者全憑實力,如果在跟赤井秀一面對面對決的時候輸了,那就是技不如人。

當然......

琴酒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為什麼每次都是白蘭地衝在前面跟赤井秀一對抗,不是琴酒爭不過白蘭地,而是讓赤井秀一那傢伙無法摸清楚琴酒的實力。

赤井秀一所瞭解到的琴酒,只有他身份暴露逃離組織之前的瞭解,就算赤井秀一知道琴酒不會原地踏步,也想不到琴酒現在的實力有多深。

至於白蘭地......

那孩子純純是把赤井秀一當成磨刀石了,既然雙方都不能拿下對方,那就是誰能對抗中吸取更多的經驗,誰就是贏家。

白蘭地從一開始被赤井秀一壓著打到跟他現在五五開,很顯然,白蘭地才是這場對決中的贏家。

赤井秀一不好對付,琴酒這個老對手就是白蘭地留給那傢伙的最後一手。

打得過白蘭地算什麼,有本事在琴酒手下佔到便宜!

現在的赤井秀一對琴酒一無所知,但琴酒不一樣,有白蘭地這位耐不住性子的小男友幫忙收集情報,赤井秀一的資料早就在琴酒這裡是公開的了。

就算白蘭地收集的資訊不全也沒事,還有利口酒在背後幫忙,只待時機一到,琴酒便可以收網了。

至於工藤新一......琴酒連談論的想法都沒有,更別說把他視為對手了,如果一定要說出個印象來,琴酒對工藤新一這個人,只有無語。

從上次工藤新一因為突然摔倒躲開致命一擊的子彈後,琴酒跟白蘭地都不是很想用狙擊對付這人了......

殺了這麼多人,沒見過這樣的。

“先將東西收起來。”琴酒提醒道。

“哦。”

白蘭地點點頭,利索的將用匕首尖挑著的臉皮放在冷藏箱裡。

“匕首給我。”

“啊?”

白蘭地眨眨眼,雖然沒明白琴酒要匕首做什麼,卻還是將空閒下來的匕首放在琴酒掌心裡。

琴酒接過匕首,反手一甩,在誰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匕首狠狠扎進工藤優作的右眼中。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回蕩在刑訊室,白蘭地意外的看著右眼上插入匕首,鮮血直流的工藤優作,喃喃道:“沒記錯的話......”

“我那支失聲藥劑應該沒這麼快失效吧......”

琴酒輕聲的對白蘭地說:“或許是沒想到我突然來這一手,錯愕之下造成的劇痛衝破了藥效也不一定,不想聽見他的聲音再補一針就好。”

面對白蘭地時,琴酒的態度和聲音都算溫和,但是下一秒在面對工藤優作的時候,琴酒語氣裡蘊含的溫度驟然降低,“我不喜歡你剛剛看白蘭地的眼神,垃圾就要有垃圾的姿態。”

“階下囚還把自已當人上人?你不配。”

“有脾氣,有怒意衝著工藤新一去撒,再用那種憤恨的目光,就把你另一隻眼睛也留下來。”

語畢,琴酒便將扎進工藤優作右眼眶中的匕首抽了出來。

飛濺的血滴落在琴酒臉上,顯得琴酒此人更加的嗜血陰冷。

綠眸緊緊的盯著上方的監視器,琴酒額外附贈了工藤新一一句話,“別急,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說完,便用始終沒沾上血跡的右手拇指揩去了臉上的血跡。

看著替自已出頭的琴酒,被護在身後的白蘭地眼中的笑意怎麼都遮掩不住,像得到家長庇護的小孩一樣,嘚瑟的朝著工藤優作挑釁。

“哎呀呀~”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刀不落在自已身上永遠不會反思,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他人也一樣不跟你計較......”

“讓你瞪我......瞪出事來了吧!”白蘭地那仰頭抬起下巴的傲嬌模樣像極了一隻饜足的貓!

看著工藤優作右眼被戳出來的血窟窿,又看看工藤有希子那張血肉模糊不斷滴血的臉,白蘭地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還沒達到自已預想的結果,但作為首次的折磨,暫時勉強看得過去。

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折磨也要一點點來。

就算他們續命的藥物多,也經不住這麼造,續命的藥物還是要留做給自已人出任務時的底牌,哪能都用在階下囚身上。

不止是這次使用的藥劑,包括之前用在FBI老鼠身上的藥劑,都是白蘭地根據012帶來的藥劑製作出來的簡易版。

要不是他想試試製作人皮娃娃,想試試自已的手藝,白蘭地也捨不得把藥劑用在老鼠身上,哪怕是最簡易的版本,白蘭地都心疼。

捏住工藤有希子那張慘不忍睹的臉,手上的力氣一點點加重,直接將昏厥的工藤有希子暴力喚醒。

白蘭地捏著她的臉,逼迫對方跟自已對視,之後又強行扭過工藤有希子的臉,令她看清楚自已老公的慘狀。

那一瞬間,工藤有希子的瞳孔驟縮一下,張了張嘴後卻發現自已發不出聲音,應該是之前喊叫的太頻繁,一時間發不出聲音。

“行了,別在我面前上演夫妻情深,我可沒興趣看你們在這裡恩恩愛愛,工藤優作遭到這個對待完全是自已造孽!”

“現在好了......你們夫妻二人各自留下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傷痛,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難了......”

嫌棄的撇開工藤有希子的臉之後,白蘭地才跑到一旁放置藥物的地方,伸手招來自家哥哥,讓他幫忙。

沒辦法,剛剛下手掐住工藤有希子的臉之後,導致這雙皮手套徹底不能看了,白蘭地又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摘下手套、留下自已的指紋,也不想用這雙沾滿血液的手去“汙染”自已那些寶貝藥品,只能尋求場外幫助。

所幸刑訊室被玻璃牆分為兩部分,對於波本他們所在的旁觀區的監控跟裡面的監視器是兩個探頭,倒是不擔心意外出鏡再事後剪輯影片。

白蘭地更想給工藤新一寄去一個沒有剪輯過的原版影片,這也是波本等人始終沒有跨出原本被玻璃牆區分開的那條界線,是他們沒有放聲說話的原因。

除了“貝爾摩德”和琴酒的聲音之外,波本他們剛剛說話的那個音量都不會被收錄進去,就算被收音了,白蘭地也會適當的把他們聲音進行模糊處理,依舊不會剪輯剝皮的畫面。

至於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會不會給他們兒子傳遞訊息,白蘭地倒是不在意,除了一個“貝爾摩德”跟琴酒,其他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這也是防止工藤新一在收到禮物之後去找赤井秀一等人幫忙,被赤井秀一認出來。

“把那邊的白色膠囊裡的粉末倒出來,用酒精化開,咱們給這二位恩愛夫妻消消毒!”

“我是不想這麼好心幫他們上藥,但我看不起這二人的體質......到時候因為感染一命嗚呼過去,那真要鬱悶死!”

波本縱容的睨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沒有一點遲疑,很快就按照白蘭地的要求將藥水勾兌完成,裝進一旁的噴瓶之中。

看到這麼齊全的工具,波本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麼順手的工具,他那個乖乖軟軟的弟弟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

“別把人玩死了。”波本將噴瓶遞給白蘭地,輕聲提醒。

白蘭地用同樣的聲音笑著回答,“放心,死不了,藥水的效果還是不錯的,頂多疼一些。”

波本伸手點了點白蘭地的腦門,卻沒有制止他的行為,他當然知道所謂的“疼”一點是什麼意思。

那白色膠囊裡的粉末本來就有殺菌消炎的功效,當然,還有放大感官的功效。

就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那創傷面積,單純的碰上酒精就會疼的死去活來,更別提感官放大之後的痛感了!

回到自已好友身邊後,波本才對一旁坐著的琴酒道謝,“剛剛那下,多謝。”

琴酒抬眸看了眼波本,知道這傢伙是在替自已戳瞎工藤優作的一隻眼睛這件事道謝,只是......

自已用他道謝?

礙眼的傢伙!

不過看在白蘭地的份上,琴酒還是施捨般的給了波本一個眼神,算是勉強接受他的道謝。

波本:“......”

他媽的,琴酒這個狗,要不是自已不方便露面輪得到這王八蛋獻殷勤?

波本氣的直咬牙,恨不得衝上去揍琴酒一頓,被諸伏景光跟萩原研二一左一右的拽住了。

松田陣平笑著指指在他們腦袋頂上正對著刑訊室的監視器,無聲的搖了搖頭。

波本閉上雙眼調整呼吸,控制住想要找琴酒算賬的念頭。

再這麼下去,琴酒要頂替赤井秀一榮升最厭惡排行榜了。

波本算是發現了,琴酒這個人總能在不經意之間挑起他的脾氣,不是他自已的問題,屬實是琴酒有些欠揍。

之前因為自已的原因被琴酒霸佔白蘭地哥哥身份霸佔了十幾年,而後又把自家寶貝弟弟叼回狼窩裡,這些事波本都不跟琴酒計較了。

偏偏這混蛋總能輕易挑釁到他的底線,每次都欠揍的不行,令波本越來越想打死當年那個傲嬌的自已。

讓你傲嬌!讓你不鬆口!讓你不表達自已的想法!

到手的弟弟就這麼拱手讓人了,弟弟沒了就算了,還特麼讓對方養成男友了。

琴酒這只不要臉的老狗也是玩上養成繫了!

每次看到白蘭地那跟琴酒如出一轍的瘋狂和行為,波本就無比頭疼!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偏偏他找到弟弟時,所謂的“養成系男友”只差叼回狼窩的最後一步了,波本就是想阻攔都沒地位阻攔。

如今倒是讓琴酒這隻老狗找各種機會挑釁波本,倒也不怪波本看見琴酒就手癢的想揍人。

“啊啊啊啊啊啊——”

工藤有希子慘烈的叫聲再次迴盪在刑訊室內,打斷了波本的順氣,煩躁的看向噪音製造者後,波本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自家那個活寶弟弟正拿著噴瓶朝著工藤有希子那張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的臉均勻的噴灑藥水。

波本揉了揉自已的眉心,有些想讓自家弟弟把對方舌頭割了,這女高音的叫喊聲,他們真的承受不住。

那穿透力......

透過耳膜直達腦仁,像無數個人拿著小錘瘋狂敲擊自已腦仁一樣,無比頭疼。

再看看身邊的好友,也都被嚇了一跳。

五個人再次默契的互看一眼,無聲的嘆氣。

下次再有這種活動請提前說一聲,他們好準備一下,將耳塞塞上。

真要命啊......

要說慘還是白蘭地慘,一雙手上都沾滿了鮮血,還是他厭惡的人的鮮血,打死白蘭地他都不可能用現在這雙手捂住自已耳朵的。

偏偏這女高音還是在自已耳邊吼出來的,白蘭地再次後悔自已為什麼一定要讓工藤有希子用原聲出鏡,增加影片的氛圍。

這下倒好,把自已悶裡了。

“別吼!”

“媽的,工藤有希子你別不知好歹,我現在給你噴的藥水可以加速你的傷口結痂,免得你因為創傷面積太大,直接感染死過去!”

“知不知道我這藥有多貴啊!你別給臉不要臉!”

“別他媽吼了!!!”

白蘭地被這魔音穿耳折磨的瘋狂爆粗口,快被折磨死了。

一旁坐著旁觀的琴酒眯了下眼,用沒被小崽子折騰過的右手掏出懷裡的伯萊塔,朝著工藤優作的胸膛果斷開槍。

陰森冰冷的話語清楚的傳進工藤有希子的耳朵裡,“再發出一聲動靜,工藤優作就會承受一槍。”

“你可以繼續吼。”

見琴酒說開槍就開槍,本就控制不住眼淚的工藤有希子眼淚流的更快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用力咬住嘴唇扼制自已的聲音,生怕再連累一旁的工藤優作。

聽到琴酒的警告後,白蘭地無奈的笑了笑,這招是管用,但是琴酒你這是在給我增加工作量啊!

給工藤有希子上完藥之後,白蘭地又嫌棄的給了她一巴掌,“這是你剛剛折磨我耳朵的利息。”

處理完工藤有希子之後,白蘭地才慢悠悠的挪到工藤優作的身邊,別看工藤優作遭受的折磨沒有工藤有希子嚴重,但是傷卻比工藤有希子嚴重多了。

這二位如果真要有一個因為飽受折磨率先死亡的人,一定是工藤優作。

白蘭地下的手他自已知道,之前那幾棒子下去應該是把內臟打破了,不然工藤優作也不能吐血,所以白蘭地才會用上簡易版保命藥劑。

之後琴酒那正中眼球的一匕首加上剛剛那一槍,雖然都沒傷到要害,卻也好不了哪去。

論狠這方面,還是琴酒更專業一些。

白蘭地同樣將藥水噴灑在工藤優作受傷的眼睛上,也不管這藥水能不能接觸眼睛,反正能暴力止血就夠了。

左右工藤優作的這隻眼睛也不能要了。

檢查了下工藤優作胸膛上的槍傷後,白蘭地回頭送給琴酒一個佩服的目光,“你這槍開的真有水準,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卡在肋骨之間了。”

琴酒冷笑,“不死就行,子彈也用不著挖。”

白蘭地笑著將藥水往工藤優作胸膛上的傷口噴了噴,道:“也是。”

“反正死不了,不過為了防止這傢伙亂動把自已玩死,再給他上幾條鐵鏈好了。”

說完,白蘭地撿起一旁的匕首,果斷的挑斷工藤優作的四肢上的筋,又跑到工具存放處那裡捧了一箱嬰兒拳頭粗的鐵釘以及一把錘子。

硬生生的將鐵釘砸進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的四肢當中,並將之跟閒置的鐵鏈連線起來。

看著白蘭地的這通操作,波本五人徹底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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