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夜幕降臨。一輪明月冉冉升起,帶來了繁星燦爛的夜空。

安靜的羽川宅不似往日的吵鬧,一片祥和寧靜。

落地窗前,一個一人多高的毛絨熊靠椅放在床邊,【羽川清曜】慵懶的靠在上面,手裡捧著一本小說,看的津津有味。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枕在他的腿上,一根呆毛一翹一翹的。【羽川清曜】無聊的時候,就會扒拉這根呆毛玩。

嗯......這是他的大腿被當成免費枕頭應有的報酬。

什麼?!!!你要說他自己腦袋上不也頂著一根呆毛嗎?

【羽川清曜】會很誠實的告訴你,自己的呆毛哪有別人的好玩,誰會閒著沒事擺弄自己的那根呆毛?!!!

有現成的呆毛玩,誰還在意自己是不是也長了一根呢。

小清曜枕在【羽川清曜】的腿上,呼吸均勻的睡得正香,懷裡還抱著兩隻老老實實的貓崽子。

這兩隻貓崽子在兩隻人形崽子面前向來很乖,至於在別人面前......

請參考兩隻人形崽的折騰程度,畢竟貓似主人嘛......

琴酒一回家看到的就是這幅溫馨的畫面,溫馨是沒錯,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睡著了?”琴酒看著呼呼大睡的小崽子,低聲問道。

【羽川清曜】笑著回答,“畢竟最近事情多,在外跑來跑去的,累壞了嘛。”

“一隻只想擺爛的鹹魚崽,工作量多了起來,當然會很累。”

“好了,快把你家小祖宗帶走,我腿都要被枕麻了。”

【羽川清曜】最後扒拉了一把某人的呆毛,順便還戳了一下奶膘,催促琴酒趕緊把人帶走。

琴酒:“......”

我看你玩的挺歡樂的......

彎腰將小崽子懷裡的兩隻貓崽子扔進【羽川清曜】的懷裡,嫌棄的開口,“再閒著沒事粘人,明天晚上就燉貓湯。”

奶糖和雪餅從小主人懷裡轉移到了大主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繼續悠閒的舔毛,順便還朝琴酒呲了呲尖牙。

就是欺負它們不會說人話,救命呀,夭壽啦!人類欺負喵啦!!!

收拾完礙眼的貓崽子後,琴酒才把睡得正香的小清曜抱了起來,往房間走去。

在走到樓梯拐角處時,琴酒向來冷冽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是祖宗你也是,早點休息。”

【羽川清曜】一頓,隨後笑著搖搖頭,戳了戳手上的某顆珠子,“你說你怎麼這麼彆扭呢?”

【珠子琴酒】閃了一下,他很想替自己證明,彆扭的是現在的琴酒,不是他!

“走啦寶貝們,今晚你們要跟我睡啦!琴酒一定會把你們的小門關上的,你們今晚是別想爬床了......”

【羽川清曜】點了點兩隻貓的鼻尖,放下小說抱著它們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最近光看小崽子跑來跑去他就想笑,馬甲多就是這點不好。偏偏不想掉馬只能認命的幹活。

自己折騰出來的大麻煩,用自己另一層的馬甲來平息。

崽兒啊......慘還是你慘......

清晨,清曜睜開眼,迷茫的看向熟悉的四周,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回了房間,這才知道自己一覺睡到早。

往身邊那個溫熱的胸膛上靠了靠,清曜下意識的蹭了兩下。

“一早上就不老實,嗯?”

清曜:“!!!”

“阿陣早上好~”清曜轉移話題,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只是......這個別人是琴酒,根本不可能尷尬。

“早。”

清曜剛想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撓門聲,這才發現,他們房間的小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了。

這個始作俑者是誰,清曜不用猜也知道。

一個挺身坐起來,下地去給門外撓門的小傢伙開門。

“喵喵喵喵喵喵......”奶糖一進門,就繞著清曜的腳邊轉悠,不停的發出叫聲。

也就是清曜他們聽不懂貓言貓語,不然一定知道奶糖在控訴琴酒把它關在門外,甚至罵的還挺髒。

“天天跟奶糖計較,你可真行。”清曜抱起繞著自己腳邊告狀的貓崽子,看著側身躺在床上的琴酒,無奈的開口。

琴酒根本不認為自己哪裡過分,“天天爬床太髒了。”

“得了吧你,有你在哪有髒的可能?嫌奶糖耽誤我們的二人世界就直接說,找什麼藉口呢。”

別不彆扭啊你......

嘴上替奶糖報仇還不夠,清曜還欠欠兒的把奶糖往琴酒胸膛上放,不老實的爪子還順手吃了把豆腐。

“一早上你老實點。”琴酒懶得跟他計較,只是輕聲警告一句。

“我最近這麼累,你好意思欺負我嗎?”清曜抱著胳膊站在床邊,理直氣壯的看著他。

琴酒:“......”

行,先欠著。

“你就皮吧。”總有你哭的時候。

“略略略!”就皮,就皮,你能把我怎麼樣!

“阿陣,我們出去玩啊?我這邊總算是折騰完了,打死我也不能再去公安報道了,剩下的還是交給風見他們去吧。”

清曜笑眯眯的湊過來,攛掇琴酒出去玩。

“過兩天的。我在處理你留下的爛攤子。”伸手捏了下某人的鼻尖,某人剛搞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剩下的麻煩都要他處理。

清曜有些心虛,他把這件事給忘了......

當時在FBI那邊搞那麼大的事,琴酒和哥哥他們還架著直升機把FBI大樓掃射了一通,這件事的遺留問題哪有那麼快就處理好。

“也......也行吧。沒什麼大麻煩吧,需要我幫忙嗎?”

“就那些垃圾能搞出來什麼事?”

幾枚煙霧彈就被耍的團團轉,端了兩個廢棄基地就覺得他們牛逼壞了的人,能有什麼麻煩。

見琴酒不是哄他是真的不需要,清曜也就放心了。不在一個水平面上的對手,還能被稱為是對手嗎?

一群自大又沒本事的菜雞罷了......

“行吧,那我就不跟著湊熱鬧了,好好宅在家休息,繼續我的鹹魚癱。”

“阿陣我餓了......”

清曜可憐巴巴的望著琴酒。

“別跟貓玩了,趕緊洗漱去,收拾好自己來吃飯。”拎起奶糖的後脖領,琴酒直接將它塞進地上的貓窩,不讓它再往床上爬。

小貓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不過是記仇罷了......

趁著琴酒也去洗漱,奶糖飛快的躥到床上,在琴酒的枕頭上磨起了爪子。

琴酒一出來就看見被抓成流蘇的枕套,青筋直跳,恨不得掏槍崩了那隻搞破壞的蠢貓。

媽的......早晚弄死這隻蠢貓。

乾脆直接燉了吃肉算了......

清曜從洗手間探出個小腦袋,眼尖的看到被破壞的枕套後,朝扒在窗簾頂端的奶糖招招手。

在奶糖跑到自己面前時,一把撈起搞事的貓咪,飛速的逃離案發現場。

琴酒:“......”

“呵,一人一貓溜的倒是快。”

看了一眼那隻蠢貓剛剛待的地方,琴酒的頭又開始疼了。

他媽的傻逼波本,弄回來的兩隻拆家貓!!!艹啊......

把奶糖關在門外一晚上,第二天報廢一個枕套和窗簾。

也不知道琴酒是賺了還是虧了。

好在昨晚安安穩穩的抱著小崽子睡了一晚上,勉強能安撫被那隻拆家的蠢貓毀掉的好心情。

“哈~”【羽川清曜】打著哈欠開啟門,看見“噌噌噌”往樓下跑的小崽子,艱難的抬起眼皮,問道:“崽崽你一早上折騰什麼呢?”

“逃命呢,奶糖記仇,把阿陣的枕套和窗簾都抓壞了,我要是不帶著它逃跑,阿陣估計要動手了。”

【羽川清曜】翹起嘴角,想到那個場景就忍不住笑,“可真行。這一人一貓上輩子是冤家吧。”

“你別笑,等你家那顆珠子恢復過來,我就不信雪餅不搞事。”說不準比奶糖還皮。

奶糖好歹習慣了跟琴酒鬥智鬥勇,習慣被丟在門外不跟自己睡。

可是雪餅不一樣啊,那隻貓崽子從來到這個家裡,要麼跟自己睡,要麼跟大崽崽睡,早就養成習慣了。

等【珠子琴酒】恢復了,還不得搞一場大的。

【羽川清曜】試著幻想一下那個場景,立刻打了個哆嗦,努力揮去那副場景,“算了算了,等【阿陣】恢復了再說吧。”

“起碼現在還是安穩的......”

相比小崽子臥室裡面經常換掉的東西,【羽川清曜】臥室裡換東西的頻率可低得多,就算換也是他膩了這種風格才換的。

跟小崽子那破損更換的程度有著天差地別。

“你也是,怎麼這麼不乖?”輕輕揪了下奶糖的耳朵,【羽川清曜】輕聲教訓,只是語氣裡的寵溺怎麼也掩蓋不住。

“喵~”奶糖蹭了蹭大主人的手掌,它只是一隻無害的小貓貓,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剛走出房間的琴酒:“......”

這貓這麼囂張,你們兩隻崽子心裡沒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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