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當年那件事是你們與我的心結,我也明白你們希望我能做出我應做之事。但我表態依舊,我從不認為偶然是那件事情的蘊意。外婆的死亡是命運,是不可改變的。她擁有的時間流入了大海,而死神讓她以這種方式離去。

你們眼中是複雜的世間,而在我眼裡,我們只是存在於一頁白紙之中的悲劇,有時是喜劇。命運喜歡玩弄我們,給我們起伏的人生。但一條繩子,中間無論如何曲折,終有頭尾。在你們眼中,我是刀,切斷了她的命繩。但我要告訴你們,即使我是刀,我也僅僅是砍在了命繩的前方,更何況我不是。

你們認為我心被惡魔擄走;喉嚨被地獄之水浸泡;舌頭長滿了紅刺。你們對我充滿了憎恨,但如果我留下的遺產僅是這一頁白紙,我認為你們絕不會踏入這座宅閣,取走這份感嘆。我清楚,因為你們是我的女兒。可喜又可悲的是;這件事永遠無法改變。你們都是惡魔之女!你們隨你們母親一起離去,也無法拋棄這可怕的歷史。

在我晚末,在我寫下這封信的時候,卻依舊願意把財產留給你們其中一個人。你們就該明白,我的想法絕不是你們能夠猜透的。你們可以支付一半的財產給見證人,在奧特那取得提示。

“那麼,我將信放在這裡。又任何問題可以來我房間,但我也可能在任何地方。”管家離開了,但在座的六人,竟都有梅老附身於管家的感覺。那種神態、語態、處事不驚的優雅及放蕩不羈的隨意,在管家的身上被表現出來。

全區被管家帶到他的房間裡,也就看不到兩位母親到底對信件是持有什麼樣的態度。他們從管家那取得又一封信。梅老在全區腦海中的印象也有了基本的刻印:頑固、自主意識過強、喜愛透過信件表達自己、有著作家或者說是藝術家的性格。

這封信解開了過往的秘密,一個卑劣的故事。

那是最後一次家庭聚會,參與者有我、你所見到的我的兩位女兒與我兩位可愛的孫子,以及最後一位——導致我與家人分裂的毒瘤——我妻子的母親。

外人都傳言,這座宅閣是鬼宅。每當有人進入,魔鬼都會帶走他身上的一件東西。也是是物質;也許是心靈;也許是靈魂。最後一句是在這次聚會後才開始傳出的。因為我們對秘密隱藏的很好,所以沒人知道一切都只是我的所為。

那天晚上,妻子將她母親的藥放在桌上。它比任何東西都要吸引我,我將它藏了起來。你有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只能說這是我的習慣。每個人總得有一些與眾不同吧。當晚母親發病了,她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藥。母親眼看著快不行了,我妻子將她的包用腳撕扯的粉碎,用手推翻了傢俱。最後如你聽說的,她死了。家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而事實是確實是我,我沒有否認。

當年我對警察的說辭與現在隻字不差,妻子在警局讓我簽下了離婚協議書,並讓警察將我送去了精神病院。在我餘生的十多年中,只有奧特來看過我。至於為何不是死刑判決,這是我妻子的私人問題。在那裡我的身體受到了限制,精神受到了折磨。有時會做出一些過激行為,但人們很快就發現,只要給我一些紙筆,我就會安靜下來。至死,在或瘋或醒中我畫出了上百幅畫作。

你可以想象遺書與遺產都是奧特幫我完成的,他有權取得20的財產,這是不能變的。也許你會責備我,但正如我第二封信裡所說的,我對此毫無愧疚。我寫這封信僅僅是為了讓你更加了解事件中我的主觀意識。

請你相信,我的女兒都是惡魔,惡毒、自我。只有我兩個可愛的孫子,他們有著天使的內在。

最後,我希望你們能做好一個旁觀者應有的職分——默默地看完這場不知以何為定義的劇演,不要有絲毫逾越。

兩人放下信件,沉默著。一個財貫縱橫的古怪老頭,“殺死”自己的岳母卻毫無觸動。在妻女的背離下,依舊將財產分給他的女兒,以及這個叫奧特的管家。這些奇異的行為,信中所言,是真是假?而據管家所言,“藏”這個行為確確實實是他一如既往的習慣。雖然這封信不知有多少真相,但它也給了他們一個明確的指向——從其他當事人身上了解她們在那件事裡的主觀意識,瞭解整個事情。梅老的心路城府,讓全區相信,這些信件其實是寫給他們——見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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